其中一个大概有一米八多的和尚上前了一步。他大概就是他们的领头人了,方头大耳的模样,两道眉毛浓密,黑得如同涂墨。笑起来的话大概会显得平易近人,只是如今他面无表情,看着就有些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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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一行四人当中,就数黄云娥最为狼狈了。尽管她花了好些力气护住头脸,下脚也十分的小心但是头发也避免不了变得松散毛躁的命运,一双漂亮的黑皮系带鞋也沾上了褐色的泥土,白色的袜子更是让人不忍心看。再加上她身材娇小,声软体柔,体力不足,如今喘气如牛,身浇热汗,好不可怜。
听了沈丹玉的话,她勉强挤出了一个笑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边上的树墩上,也不嫌旁边的树干肮脏会坏了衣服,直接靠了上去。
“那我可就等着了。要是梳的不漂亮,我可不饶你。”她的手指在空中虚虚一点,沈丹玉就作怪的捂住了额头,躲到了琥珀身后,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哎呀呀~~怎么能不饶我?我的手艺你也是知道的啊……你可不能不饶我呐~~”
小女儿家的吵闹声在这林子里回荡,倒也是给它增添了几活力。
黄云娥懒得站起身,她冲殷素素无奈一笑,同她抱怨道:“素素,你看看她,还未动手就先求上饶了。也不知道是打算给我梳个什么发髻,打算怎么整治我……误交损友,误交损友~~”
她边说着话边抬起粉嫩的拳头捶着腿儿。
她们四人在这个林子里呆的时间,满打满算也没有一刻钟的。黄云娥虽说是个善解人意博学多才的,但是也有着读书人的通病:手无缚鸡之力。如今受了些罪,就浑然忘了最心提议的人便是自己,反倒是觉得殷素素没事找事,害她到这林子里受罪。
不过她心中有怨,却深谙“咬人的狗不叫”的道理,反倒是趁机拉近了和殷素素的距离,自来熟的用亲热的“素素”代替了显得生疏的“殷同学”。
殷素素窝在琥珀的怀里动了一动,换了个姿势。被人抱着其实也不怎么舒坦的,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不变,不管对谁来说都是痛苦的。再加上殷素素心里不安,胸膛里就像揣了一只小老鼠,上蹿下跳的一点也不老实,实在是折磨人。
她压下心中郁郁,把手上拿着的“梅叶花”簪在了琥珀耳边。她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就跟着玩笑道:“什么误交损友?我看你可是乐在其中呢。”
“再说了,做甚么要看沈同学?我倒是觉得要看也是应该多看一看你呢。这样的黄同学可是难得一见~~真真是一个宛若无骨的美人儿啊……”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如此一副香汗淋漓的坐卧美人图,不多看几眼,日后定然是会后悔的。”
她示意琥珀将自己放在了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二人也坐下了。
黄云娥嗔道:“你们几个合起伙来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了?来来来,我来给你出气。”沈丹玉作势东张西望,如同一只猴儿。
大家笑闹一阵,沈丹玉便也坐下休息,抱怨道:“这林子到底有多大啊?这些和尚可真是没事找事,不管种什么都是一种就一大片的,傻得很。”
“养了一大片的鱼,栽了一大片的菊,然后还有这一大片的梅树。”她掰着手指数着,嘴巴嘟起。
“就你娇气。”黄云娥失口笑道,“别人都是‘吃水不忘挖井人’,你是‘嫌累抱怨植树人’。你刚才在那‘一大片菊花’里玩的可开心的呢~~如今都忘了?可真是要把人的大牙都给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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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说起来,这也就只是一件小事。大佛寺的后山比一个普通的村子都要大上许多,远处有人跌倒惊叫什么的也不稀奇。就算是真的有人出事了,自有庙里的和尚去管,也不用殷素素去操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算这样开解自己,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就连鼻间清新的空气也迷茫着一股叫人焦躁的味道。
暴风欲来,大雨将下。
这种莫名其妙的第六感,殷素素不敢忽视。
她又问了琥珀。
琥珀作为一个生活向的武将,把技能点都加在伺候人上,所以她听力并未比殷素素强上多少。她皱着眉头回想,到最后也不能肯定。那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且只有那么一声,实在是叫人难以确定。
黄云娥是个善解人意的。
“殷同学,咱们不如去那边看看?虽然说梅花未开,这林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这千娇百艳的花看得久了,眼都花了。”
沈丹玉也凑趣说道:“是啦,咱们就去看一看,指不定还能抓到一两只在林子里游荡的鬼呢。”她说得俏皮,逗得黄云娥笑出了声,在她的鼻子上用力的刮了一下,让她嘟起嘴儿,皱起了鼻子。
“哎呀呀……”她一转身就躲到了琥珀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云娥实在是太过心狠了,我这花容月貌可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叫黄云娥哭笑不得,伸出一跟手指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就你最淘气了。”
被她这么一闹,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也活泼了起来,就是殷素素也不好再僵着一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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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里的路并不好走。外围的那一截倒也还好,越往里去,树与树之间的间隔就越来越小,地上铺着的石子枯枝就越来越多。
说不上崎岖不平,只是不好走罢了。特别是对殷素素这样坐着轮椅,腿脚不便的人来说。
勉强走了林子外围较为平坦的一段路,琥珀就把不再推着轮椅了。她问了殷素素,得了她的同意就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一步一步走得稳稳当当的。横在路上的树枝给黄云娥和沈丹玉造成了相当大的困恼:勾住头发,拉住衣服……但是它们没有一根可以妨碍到殷素素一丝一毫。
沈丹玉如今剪了短发,倒也比黄云娥要轻松些,不用含胸垂首的。她还有空同殷素素凑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从树下摘下了一支围成了一朵花模样的树叶,将它插到了殷素素的发髻上。
殷素素今日梳的是简单的双丫髻。她日常里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再配上一件淡绿色的百褶如意裙,扑面而来的就是滚滚的青春,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这一支“梅叶花”倒也和了殷素素今日的装扮。只可惜没有镜子,她自己看不到模样好坏,只能把它摘下,拿在手上把玩:“怪道大家都说沈同学心灵手巧。这一枝花儿,若是换做了我,那可是摘不到。”
沈丹玉一双杏眼灵动,像是会说话似的。
“哈哈哈……虽然知道殷同学是在通往客气,我还是不客气的收下这夸奖啦~~”她高兴的转了一圈,又把手上拿着的另一支“梅叶花”递给了黄云娥,“我可没有忘了你,等咱们出了林子,我就用这个给你梳个新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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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啊!!!”
殷青岚刚被制住时的叫声饱含顾忌,后来又是一片春意盎然,哪里像现在,就像是濒死的猪又被屠夫砍上了一刀,就是用“惊天地动鬼神”六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骆朋泽才刚刚插、入被那紧、致、销、魂之处,还未用力,不曾舒坦,就被她吓得抖了一下,差一点就萎了。
是个男人都忍不得这样的事。他先前的温柔都被那叫声给吓跑了,抬手给了殷青岚一巴掌,然后随手捡起了一块扔在地上的破布,团吧团吧就塞到了她的嘴里去:“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了啊!可是在叫魂呢你!”
殷青岚泪涕横流。嘴里的脏布先不提,就是身上那痛也是叫人恨不得立时就死了的。犹如一把刀子插到了身下,还不停的出来刺进,没完没了的割来割去。
骆朋泽可不知道自己雄厚说本钱给殷青岚带来了这样的痛苦。以前的那些姐儿,可是爱它爱得不行不行的,直叫“肉啊~”“宝啊~”“心肝肝~”的。
不过就是知道了,他也是不会停的。现在的他就像是打桩的锤子,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来回反复。那鼓着四块肌肉的腹部上有汗水慢慢儿的流下,实在是叫人忍不住想要舔了去。只可惜殷青岚现在就如同离了水的鱼,在他的动作之间抽搐着,口水流了一身。
“啊~~嗯~~小、贱、人,明明有这么多水~~”骆朋泽低低的叫着,他伸手在两人相连的、胯、间一摸,却好像并没有看见那红得晃眼的颜色。他又伸手抓住殷青岚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提溜起来。
“快看看,这可是爷疼你呢!”
殷青岚发出一声闷哼,为了让自己少受些罪,只好自己用力抬起身子,半做起来。这下子,她可就直接看到了两人相连之处。那里一片狼藉,红色的鲜血从自己的体内流出,又顺着大腿流下,也沾了些到他的身上,那青青紫紫的棒子在血泊中进进出出的,说不出的可怕。
殷青岚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骆朋泽也没在意。殷青岚晕了,他就又把她的脑袋扔回了地上,那一声“咚”的闷响,听着就叫人觉得疼。他的两只手各握着殷青岚身上的浑圆用力,犹如春日纵马游街的公子哥儿,好不快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一声,浑身力道随着那喷出的东西流出体外,眼一闭,就那样儿的压在殷青岚的身上,睡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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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
有风吹过,树叶摇动,唱起了曲儿。
殷素素的耳朵动了动,朝北边看了去。那里除了树还是树,映入眼帘的就只是层层叠叠的叶子和外围褐色的树干。
“殷同学,怎么了?可是那边有什么东西?”黄云娥就站在她身边看着沈丹玉玩乐,三人时不时的说说话儿。此时她正问了殷素素一个问题,等着她的答案。见她走神,也顺着她的目光朝着北边看去,却一无所获。
“没什么……”殷素素答道,她顿了顿,迟疑了一下问道:“黄同学刚才有没有……有没有听到什么叫声?”
“叫声?”黄云娥重复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未曾。”她又向沈丹玉问话:“丹玉,你刚才可曾听到什么叫声?”沈丹玉也是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叫声?哦,对了,这里到底是有个林子的,指不定是那只鸟儿呱噪多嘴,或者是风声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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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殷青岚初初摸到那又热又软的东西时,还不晓得那是什么。她顺着那人的力道,轻轻的捏了一捏。
“啊~~”男子低沉沙哑的喊叫,就像是拌了蜜糖的甜粥。浓浓的,稠稠的,黏在了耳朵上,散不去了。
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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