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殷素素说完话,就紧张兮兮的看着林巩和俞松,生怕他们会突然想不开,然后来个破罐破摔的要鱼死网破。
林巩和俞松什么也没有说。那林巩爬起来之后,看都没有再看殷素素四人一眼。他把俞松扶了起来,两个人相依相偎互帮互助的走了。
围观人群看着他们也觉得有些发憷,自动为这两个鲜血满面的年轻人让开了路。
只是他们两个的运气实在是不好,走上几步,就会脚滑一下,爬起来再走上几步,又会脚滑一下。
偏偏众人看得清楚,没有人接近他们,地上也没有小石子之类的玩意儿,除了运气不好,还真找不出其他原因了。
殷素素看得都捂住了眼睛。她悄悄儿的把夏侯叫了回来。夏侯高兴的向殷素素表功道:“主公,你看我做的可好?哈哈……再叫他们多摔几跤如何?他们的那个熊样,主公看着可觉得好玩儿?”
“好。”殷素素点头,然后有些迟疑的问道,“……还是放过他们吧,这样就好了。”
夏侯嘟起了嘴:“主公,你这样就满足了啦?实在是太心软太单纯啦!!”
殷素素有些恼羞成怒:“你话好多,还是先回去吧。”
“诶……”夏侯闭上了嘴,不过还是没有逃过被收回系统空间的命运。殷素素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次俞松和林巩不会再摔了。
“啪叽”
那两人又摔了。
“要不……我去扶上一把?”有人小声的说道,满是迟疑。
殷素素回头去看,只见方秋白面露不忍,薄唇轻启。
孙寅不赞同的说道:“当然不行。你若是上去扶了,定会被人当做傻瓜。你想一想,要是你扶着他们摔倒了,大家会不会以为是你故意把他们绊倒的?不仅卖不了好,还会惹上一身骚。”
“呃……”方秋白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有些蠢。她吐了吐舌头:“可是,觉得他们也挺可怜的。”
这时,庞月梅忽然拉了拉殷素素:“我们也走吧?呆在这里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她没有说出来,只是转动脑袋扫视了周围一圈。围观人员炯炯有神的目光,堪比后世的聚光灯。
殷素素自然是同意的。她又问了方秋白。方秋白听罢,转动脑袋看了一圈。每一个对上她目光的人不是装作无事人,就是调头离开。
方秋白嘟哝道:“唉……回家又要被训了……”她说着,就看向了孙寅,双手叉腰,喝道:“快走快走。”
话音未落,她就伸手捂住脸,开始逃跑。
“诶……等等我们啊,秋白姐姐。”殷素素拉着庞月梅连忙跟上。四个人皆如被鬼追一般,跑得飞快。就连庞月梅也发挥超常,跑出了新速度。
他们就这样如同大逃亡的难民,在方秋白的带领下,一头栽进主人家准备的小休息室里了。
那小休息室是在二楼,楼梯口有仆人守着,不相干的人是上不去的。
方秋白虽然这屋子的主人不熟,但是她的脸相当有辨识度。在仆人面前刷了一下脸卡,那仆人见他们狼狈,还专门找人去拿了四身新衣服。
方秋白对那仆人放狠话道:“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然仔细你这身子皮!!!”
那仆人自然是点头应下了。不过就算是方秋白,也知道这是一句废话,该知道的人还是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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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哦。”
听到殷素素的话,夏侯有些遗憾。不过她低落的情绪也就只保持了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很快就又兴高采烈了起来。
“我一定让他们吃够教训的~~~”她向殷素素保证道。
殷素素瞪大了眼睛。只见夏侯抿着嘴唇,脚尖忽然几凝实起来。那漂亮的靴子头轻轻一动,就有个什么东西落到了俞松的脚下。
那速度太快,殷素素眼睛根本就捕捉不到它的轨迹。就连“扔到脚下”都是殷素素自己猜的。旁的人,没有一个察觉到了不对。
那是什么?难道是类似于地雷的暗器?
殷素素在心中猜测,也就问了出来。
夏侯笑了起来,答道:“不过就是地上的小垃圾罢了。”她说着,就指了一处给殷素素看。
那小小个圆溜溜的,不就是原本呆在方秋白裙子上的珍珠?
那俞松没有察觉到半点不对,他正在放狠话。
“你们给我记着。”
俞松的声音沙哑,软黏黏阴森森的,就像是在“嘶嘶”叫着的毒蛇,叫人觉得不舒服极了。
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林巩的手臂,上面青筋突起,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林巩皱着眉头任由他抓着,没有说他半句。他的身子弯成了虾米状,像是驼背了似的,却把脑袋抬得高高的,生怕有人看不见。
方秋白不甘示弱:“我们自然会记着。像你这样的极品,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葩人物,我便是再过上一百年也忘不了。”
“你……!”俞松想要回嘴,林巩却是已经不想再多做纠缠了。他扶着俞松想要离开,俞松也就只好用鼻子“哼哼”了两声,偃旗息鼓。
“哼!哼!你们给我等着。”
“诶,怎么有猪在叫?我家中新进的小丫鬟是个会口技的,她学给我听过,那猪叫起来,就是这样哼哼唧唧的。”殷素素用手捂着嘴,看着好像在同人说悄悄话,只是这“悄悄话”的音量一点也不“悄悄”。
“想不到这派对,竟然叫猪混了进来……实在是……”
“你……啊!!!”话未说完,俞松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扑到了林巩身上。
他原本已经直起了半个身子,重心从林巩身上移开了。林巩才刚刚舒了一口气,放松了一点,他就又扑了过来。淬不及防之下,林巩也是避让不及,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身下。
“唔……”
两个人都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有亮晶晶的泪珠儿从林巩眼角滑下,然后隐没在衣服里。
就是这么的巧,俞松和林巩两个人嘴对嘴撞倒了一起。小说电视电影里美好无比的画面,移到了现实当中就是用鲜血和泪水铸就的惨剧了。
他们两都疼得不行,一时之间竟然被弄得动不了了。有鲜红的血液从他们嘴唇相交之处流下。那细细的一条血线,触目惊心。
“啊!”庞月梅捂着嘴,惊叫出声。殷素素也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眼睛。
四人当中还是方秋白最为镇定。
她嗤笑道:“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也难怪方才林先生生了那么大的气……不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不知道林伯母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她说着,还故作潇洒的撩了撩头发。只是这个风情万种的姿势,由现在这个“鼻青脸肿”“衣裳凌乱”的方秋白做起来,就有些……
唉,不说也罢。
林巩现在可没有心情理会方秋白,他面无表情的直起了身子,然后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带着血丝的白色物体。俞松的脸也歪了歪,侧一旁。他嘴唇蠕动,也吐出了个东西来。
两个人的唇齿带血,下巴鲜红鲜红的一片,看着就像刚刚生食了人肉的食人魔。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殷素素觉得俞松的黑黝黝看似没有焦距的眼睛,好像是在盯着自己。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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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林巩哼了一声,对着方秋白冷笑道:“哼!你不过就是拣着软柿子来捏。抓着我们有什么用?骆朋泽挑起的事,你怎么不找他算一算账?”
方秋白“呵呵”笑了两声,一副“我就是拣着软柿子来捏,你要怎样?”的模样:“呵呵,你这话说的好笑。骆朋泽在哪里?你指给我看啊?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骆朋泽刚才被殷素素吼了一声,觉得自己丢了脸面,早满心不爽的甩手走人了。现在哪里还找得到他的身影?
“他都不在这,你要我用什么把他变出来算账?林大先生,你这脑袋不会是摔坏了吧?还是先去看一看大夫吧。”
“呼……呼……”林巩喘了两声粗气。
他忽然就冷静了下来,不再脸红脖子粗的和方秋白打对台。他的脸抽搐了一下,然后就抬起手把往上梳的头发放了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接着,他就将脸上的面具拿下。
殷素素这才发现,林巩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乍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个发面馒头。那娟秀依旧的左脸和眼睛都看不见了的右脸,看着就像是两个人,偏偏又和在了一起,十分的怪异恐怖。
林巩看了一眼手上的面具,就随手把它扔到了地上。那面具已经坏了,右边凹进去了一大片,可想而知林巩受的那一巴掌有多大力。不过万幸他的脸只是红肿,并没有伤口,过上些日子应该就会好了。
林巩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又用手指头顺了顺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然后弯下腰来要将俞松扶起来。
俞松在地上缩成了一团,背对这众人,把脸贴着地面藏了起来。他不停的发出“哎呀呀……好疼……疼死我了……”的哼唧声,林巩伸手来扶他,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将手伸了出去。
殷素素强忍着笑。
别人不知道,殷素素可是知道的。
虽然俞松摔倒时,殷素素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知道是那就是夏侯搞得鬼。林巩被拍飞,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殷素素亲眼所见。
当时夏侯就站在林巩的身前,冲着林巩挤眉弄眼的做鬼脸。可惜的是他看不见,白瞎了夏侯那活灵活现的鬼脸。
夏侯在殷素素“一箭双雕”大的示意下,先是绕着林巩走了一圈,然后找到了一个很棒的角度,很棒的位置,摆好了姿势。
她在动手之前还得意的冲着殷素素笑了笑,眨了眨眼睛。
殷素素看得清楚得很。当夏侯那小小的巴掌儿一拍到林巩的脸上,他的脑袋就像个被踢中的足球,直冲球门射去。
好巧不巧的,那“球门”正好位于俞松的两腿之间。
如此冲击力,也不知道那俞松日后是不是还中用……
俞松现在可狼狈的很。他那苍白的小脸上都是汗珠儿,半长不短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一只浣熊似的扒拉着林巩。他慢慢的站起身来,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殷素素一行人看着,就好像要把他们每一个的影像都刻到心里去,又好像要把眼神当成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将殷素素一行人通通凌迟至死。
“主公,要不要再来一下?”夏侯对着俞松的脖子比划了一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可是恨上主公了。”
“这……”殷素素心中犹豫。她面上半分不露,毫不退缩的和俞松互瞪着,看着到和生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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