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摧城拔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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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摧城拔寨-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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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梅没有理他,拉着尤连城:“连城,我们回去!”
  丹尼尔站了起来,向着慕梅走来,酒精让他的脚步稍显凌乱,来到慕梅面前:“林,你好像没有听清楚。”
  指着尤连城,丹尼尔大声的说着:“他玩21点输给我了,我们说好了要是谁连续输三局我们就要把第一次裸游献给公众,我们签下协议书的,所以,尤连城明天六点的时候非脱光衣服不可!”
  丹尼尔的话成功的引来了大家大叫“安可”那些声音好像让尤连城清醒了过来,他更紧的抱着慕梅,抬起头。
  “慕梅,我怎么都交了一些爱看热闹的朋友,慕梅,你说我该怎么办?”
  慕梅低下头,由于慕梅是站着的,而尤连城是坐在椅子上的,当慕梅低下头的时候,尤连城的脸就在离她几英寸的距离。
  “慕梅,你说我该怎么办?你知道的要让我当着大家的面前脱衣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呢?”慕梅淡淡的问。
  “所以,慕梅,你能不能去说服丹尼尔,说服他撕掉那份协议。”
  几英寸的距离,尤连城眉目清冷,第一次慕梅被月管家带到尤连城面前,那个孩子也是眉目清冷,高高在上。
  时光荏苒,透过那几英寸的距离,眼前的人依然面目清冷,高高在上,仿佛,这将近八年相伴的时光从来就没有在他的心底里,眉梢上留下过痕迹。
  慕梅昂起了头,不去看那张脸。
  “连城,你觉得现在你有没有喝醉?”
  重新的,他环住了慕梅的腰,他浅浅的笑,气息里有酒精,有冷漠。
  “慕梅,我是喝了一点点,可还不至于醉吧!”
  “不对。”慕梅固执的说着:“你醉了,你忘了,你的酒量很浅的,一点点的酒就会让你喝醉。”
  “不对。”尤连城也固执的回答着:“慕梅,我可以向你证明我真的没有醉,你等着。”
  慕梅清楚的听着尤连城一个个叫着那些坐在沙发上他的那些爱看热闹的朋友们的名字,他的那些爱玩的朋友们一个个的就像小学生在听着老师的点名一样一个个的回答的声音又响亮又清脆。
  那些人,一直看不起她,那些人怎么可能看得起她,林慕梅就像那颗和在珍珠中的粗糙的大豆,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跟着尤爵爷家的公子吃香着喝辣着,穿着尤家提供的名牌衣服过着让人羡慕的体面生活。
  “够了,尤连城!”慕梅喝住了他。
  尤连城停了下来。
  “尤连城,你确定,你没有喝醉。”再一次的,慕梅颤抖着声音。
  “嗯!我没有喝醉。”他依然环住她。
  “你不想在大家面前脱光衣服,死都不想!”
  “嗯!”他应答着。
  “你要我把那张协议书从丹尼尔手中拿回来?”
  “嗯!”
  “你确定!”
  “嗯!”
  木然的推开了尤连城,慕梅眯起了眼,去看着周围的那些人,这些人会玩会闹,这些人一碰到他们认为好玩的事情双目就会发光,瞧瞧,现在,他们就像他们平日里嗑药后的模样,兴奋的盯着自己。
  而女孩们呢?她们比他们的玩伴,比她们的男友要快乐了许多,应该心里很痛快吧,一直都拽得像什么的林慕梅也有成为赌桌上的可以交换的筹码了。
  这些人屏住了气息好像在看着一部如他们预期中的发展到了最高|潮的时段的电影,这些人的脸渐渐的随着慕梅眼眶里越聚越多的水雾像伦敦清晨模糊的人影,这金碧辉煌的会所仿佛也成了海市蜃楼。
  闭上了眼睛,那些水雾转移到了她的睫毛上,慕梅想,就这样吧,大家不都是这样吗这没什么的,大家不都是这么玩的吗?在这个圈子里大家都这样玩就林慕梅不这样玩,所以,女孩们总讨厌她,总想方设法用各种各样的谎言冠在她的身上来表达她们的讨厌让各种各样的小报跟着她们闻鸡起舞。
  睁开了眼睛,会所里又开始异常清晰了起来,慕梅脸转向丹尼尔,此时此刻丹尼尔仿佛嗅到了胜利的滋味,目光狼一样贪婪的在她的胸部,腰肢上巡视着。
  手指落在了丹尼尔的衣领上,然后往下按了按,还好,这个身体由于经常健身肌肉还算不错。
  在她按下的的那一个时刻,丹尼尔忍不住的闷哼了起来,他几乎在下一秒间就想把这个如泥鳅一样的女人装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丹尼尔,如你所愿,今晚我属于你!”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慕梅回过头去看趴在牌桌上的那个人,尤连城,就让你后悔去吧,最好,往死里后悔。
  忽然之间,慕梅在那个时刻忘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来到他身边的,忽然之间,慕梅一门心思就只想让尤连城痛苦。
  他让她痛苦她也要让他痛苦!往死里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一个转折点,这一章后尤连城真的见了棺材掉了泪。
  让尤小白后悔去吧,这一章后他真的会很后悔很后悔的~~
  PS:请相信慕梅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她不会干蠢事的。


☆、缠(07)

  朱亚伦没有想到自己去了一趟洗手间接了一通电话就错过了这么一段,当听说了林慕梅刚刚被丹尼尔带走朱亚伦握紧拳头狠狠的给了那个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人一掌;那一掌仿佛把若干的酒精从尤连城的脑海中赶走;尤连城眨了眨眼,皱眉;觉得眼前的一切连同思绪像不稳定的信号;时有时无的。
  依稀,尤连城攥住了衣领;依稀,他看到了朱亚伦愤怒的脸。
  朱亚伦再想挥拳的时候;拳头被压住了;会所里迅速的已经有几个人架住了他;把他架离了离尤连城的几步之外;两个小时之前;尤连城信誓旦旦的要证明他不爱他的陪读,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不爱林慕梅。
  “尤连城,你会后悔的。”对着尤连城,朱亚伦大声的喊着。
  尤连城只觉的朱亚伦的声音好吵,那些酒精像网一般的像着他罩来,依稀,他又听到了朱亚伦说着,尤连城,你会失去她的。
  失去她?尤连城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趴在了桌子上,模糊的想着,失去谁啊?嗯?模糊的,尤连城心里觉得难受,很难受很难受。
  朱亚伦摆脱了那些架住他的人朝门口狂奔而去。
  午夜时分,雨点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天空掉落着,赵锦书头也不抬的一直往前走着,经过了林慕梅的家,脚步顿了顿依然继续走着。
  站在自己的公寓门口,赵锦书仿佛是在经历着电影里最美妙的一组长镜头。
  院子里的灯光亮着,幽幽柔柔的,钉在墙上的篮球架挂着些许雨珠,篮球架往远拉一点是花架,花架上若干的绿色植物因为沾了雾气的关系在灯光中泛着光圈,花架一边是秋千,秋千上的女孩有很好看的背影。
  赵锦书屏住了呼吸,一点点的,一步步的向着那个背影靠近。
  仿佛,绕过了万水和千山,她终于来到他的面前了,仿佛,绕过了万水和千山,他也终于来到她面前了。
  他低下头看她,她抬起头看他。
  午夜里猝然的相遇让她来不及掩饰去了她眼眶里的泪水,赵锦书在林慕梅的身边蹲了下来,叹气,抬手,想把她眼眶里的泪水擦掉。
  在赵锦书的手即将触碰到自己的脸时慕梅慌慌张张的想站起来,她想不到在这个时刻会碰到赵锦书。
  赵锦书手按在了林慕梅的肩膀上,压住了她想要站起来的身体。
  “这些天来,我以为我的家里住了一个田螺仙子,
  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的帮我收拾房子。”赵锦书压着声音:“原来,那个田螺仙子是林慕梅啊!只是,林慕梅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在这里?”
  慕梅垂着头。
  “是不是,林慕梅演着演着把自己也累着了。”站了起来,赵锦书落在林慕梅的头上,林慕梅有着一颗固执的头颅,不知道敲下去会不会就像万年的花岗石一样。
  叹了一口气,让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慕梅,你还是你,还是那个躲在我家屋檐下像我家小九的那个林慕梅,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林慕梅。”
  趴在他身上的人在抖着,赵锦书这才摸到林慕梅浑身都是湿答答的,刚刚一动想让她进屋去就被她一把抱住了。
  第一次赵锦书听到了来自于林慕梅的哭声,很大很吵,如受了委屈的孩子。
  “锦书,锦书,赵锦书。。。。”这个雨水时有时无的雨夜,慕梅抱住了赵锦书,像别的女孩那样在受到伤害时找到了属于她的依靠,然后,像别的女孩那样哭诉着。
  赵锦书静静的站在,任凭她也眼泪连着鼻涕在自己的衣服上蹭着。
  “锦书,林慕梅在九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发了高烧,那时,她以为会等来她的妈妈的爱和怜悯,可是,没有,任她怎么盼她妈妈的那双手始终没有印到她的额头上,从那天起,林慕梅有了属于她的生存法则。”
  “林慕梅生存法则一,不要生病,生病是让人变得脆弱的大病毒,一生病了就会渴望爱渴望关怀。”
  “林慕梅生存法则二,要爱自己,很爱很爱自己,因为没有人爱你就只能你来自己爱自己,所以,林慕梅不抽烟,虽然她在很多很多苦闷的时刻老想着据说会让人变得轻飘飘的烟草,可她一次也没有碰过,因为那种东西会让人的肺部变得丑陋,她觉得那是不爱自己的表现,所以,林慕梅一直一直很珍惜很珍惜自己身体每一个部分。”
  “林慕梅生存法则三,找一个支柱点,可以不让自己气妥的支柱点,牢牢的抱住那个支柱点就不会对命运做出了轻易的妥协了,而赵锦书和赵锦书口中的北京城就是林慕梅的那个支柱点。”
  慕梅泪眼婆娑,更紧的抱着赵锦书。
  “锦书,刚刚,我差点爬上了另外的一个男人的床,然后,我想,不行,要是我那样做的话,那么赵锦书该有多么的失望,我已经让他很失望了,然后,我从那个男人的床逃走了
  。然后,我到这里来的,听说,当你很拼命很拼命的想一个信念,那个信念就会实现,锦书,这话好像说得没错,因为,你真的来了,还好,锦书来了。”
  是啊,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因为赵锦书在林慕梅最想见到他的时候他出现了。
  “锦书,今晚,我太伤心了,今晚,我想和你说委屈来着,锦书,我真的觉得受委屈了,宋修女老把我骗得团团转,她说慕梅不是不受上帝待见的孩子,她说相反是上帝太喜欢慕梅了,她说上帝也会有属于自己特别偏爱的孩子,因为上帝太喜欢他们了所以把属于人生中最为甜蜜的那一部分留到了最后,上帝让那些孩子在先品尝了苦涩后再去品尝那份甜蜜,只有这样了孩子们才会认知排在苦后面的甜才会学会去珍惜那份甜蜜,得到了那份甜蜜你就懂得了幸福了,锦书,我相信的,我真的相信的。”
  “可是,锦书。。”缓缓的,慕梅拉着赵锦书的手来到了心上的那个位置:“锦书,这里很苦,一直都很苦,锦书,现在我有点累,锦书,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最终得到上帝给我放到最后面的那份甜蜜,象征着甜蜜的幸福,锦书,为什么它还不来?我能不能等到它。”
  抱着赵锦书,慕梅哭得向一个万分委屈的孩子,嚎啕着。
  “锦书,我。。特别想知道幸福的样子!”
  二十七年来赵锦书的第一次男儿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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