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_琉璃绿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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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_琉璃绿之巅-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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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我想象里那么痛,只是那手指无法比拟的实质感让我勒紧了他的肩。

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做这种事…
腰被扣住,一寸一寸侵到深丨处的感觉差点把我折腾崩溃。
娘的…这丫的东西到底有多大啊…
内部被前所未有的扩张,撑涨的我头皮发麻。

“…好了没啊…”
声音里混杂了一丝粘腻的鼻音,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厄…”

妈妈…真的全都进来了啊…然后呢?然后我要干嘛?
我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上。
“嗯嗯…”
好难受…

我豁出去的在他胳膊上使劲一掐。
“倒是动啊…”

“你看起来不舒服…”

“你在这卡着我当然不舒服…啊!”
话音未落,腿忽然被架高,上面的人倾下丨身来,我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的灼热又往前推进几分。

要死了要死了!
还未等我混乱完毕,身体里的东西退出一部分,忽而往前一顶——
“嗯~!”
“唔…轻点…嗯啊…啊…不…”
即便掩住嘴还是有支离破碎的呜咽流泻出来。

手被拿开,取而代之是纤长的手指探进口中,摩挲着舌尖细细搅动。
“…叫出来…”

抽丨送慢慢磨蹭出了火花,沿着脊椎扩散到全身各处,忍不住跟着颤栗起来。
“啊…不…不要那么快…”
思维跟不上节奏,慢慢变为附属品。
我攀着他的肩,就此彻底沦陷。

真要说的话,其实我并不讨厌做这种事。
肢体的接触,气味与喘息交织的在一起,几个钟头前我还认为见不到的人,就在我旁边。

“唔唔…慢点…”
糟糕…又要…
“啊!”
险些喷薄的顶端被握住,生生掐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啊…你放开!”

“…忍一下。”
他俯身,堵住我的嘴,舌尖在口中模仿着下边交合刺穿的动作,刺激的我微微打颤。
最后的刺穿顶得我差点掉泪,手松开的同时,有滚烫的液体跟着冲进体丨内…

嘴被堵住,吞噬了我全部的呜咽。
腹部粘腻的一片,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微微还有些缓不过气,只是没等我彻底回复,上面的人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我翻过来,一挺腰全根没入。

“唔…”
膝盖受不了的打颤,要不是那张起灵扣着我的腰,恐怕我就要跟床垫来个亲密接触了。
“你…你有完没完啊…”

“好像只做了一次吧。”
他弯下腰,俯身啃咬我的耳廓。

“…你想做几次啊…”

“起码要把这两年的份补回来。”

“…我会死的!!”

“我不会让你死。”
说罢立即开工。

“这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
还有…
“你这技术跟谁学的?”
我没有酸溜溜,绝对没有酸溜溜…

“我想跟你做又不是一两天了。”

言下之意就是脑补也能把技术补的那么好是吧?!
“…这种话不要说出来!你什么时候那么多话了啊!闭嘴!”

“那好…”
某人挑起一丝颇具意味的微笑。
“少说话多做事…”

我这才猛然意识到…吾命休矣…
谁说只是对心脏不好?这个圣诞礼物根本就是要命啊!!

※※

城堡里有位年轻画匠,每天都看着公主在窗沿唱。
唱着擦肩而过的候鸟,唱着未亡人心酸的泪。
画匠每天都来见公主,天南地北慢慢的聊。
时间过去了一年又一年,窗外依然大雪纷飞。
某天,一只知更鸟带来了碧翠的槲寄生。
槲寄生里有着爱神温柔的许诺。
然后公主发现,默默陪伴自己的画匠,正是那位年轻王子。
于是,冬天过去了。

※※
※※

这是我人生当中最悲剧的圣诞节。

我趴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动一下。
倒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了就痛…

先是在不拔出来的情况下来回了三次,然后又被翻过来翻过去、折过来折过去、揉过来揉过去…
一把年纪了被折腾的快散架。

最可恨的是某个人他摇起来就没完没了啊!
所以我那可怜的小兄弟,被榨的一点汁都不剩了…

具体做了几次请不要问我,我完全不记得。
原来XXOO是这么耗精力的事情吗…

艰难的爬起来想喝点水,刚转过头便当场愣在那儿。

“醒了?”
罪魁祸首神清气爽的站在我的厨房里,还挂着薇安去年送我的圣诞节礼物——一次都没穿过的褐色格子小熊围裙。

“…你这两年都做什么去了啊…”
一开口,声音哑的我自己都脸红。
娘的,当年KTV通宵夜场也没这样过啊!

“我说了,那小老板比你还笨。”
他勾起一点弧度,清浅却明亮。
看得我有些傻眼。

“你…好像比以前爱笑了。”
笑一下是很好看啦,只是我还适应不过来…

“都结束了不是吗?”
手中利索的颠了锅,煎蛋漂亮的凌空翻面。
“我已经没有负担了。”

他背着我,看不到表情。
我却能从那浅淡的声线里听出前所未有的释然。

没错。
都结束了。
更重要的是,我们到现在,都还活着。
…而且这家伙昨晚还那么生龙活虎的拖着我滚来滚去,消失?你丫TMD唬谁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还真是造化弄人。
两年时间硬是把一个生活白痴磨成了家庭妇男…我靠,人长得好看有必要连穿围裙都金光闪闪吗?

金黄酥脆牛油吐司,搭配厚薄适宜的黑松露培根,再加一杯调了少许白兰地的皇家红茶…人生他圆满了…
是说…伊凡小同志,你到底使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居然把这个家伙调丨教成了世纪新好男人?
我端着白瓷印花的金边茶杯心想。

“我说你,什么时候跟伊凡调的包?”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俄罗斯的?”
吃人一点都不感觉嘴软的我啃着吐司,一边对冒充失踪人口好几年的张起灵同志严刑逼供。

“我从一开始就跟着你,不知道?”

“一开始?!”

某人毫无愧疚的点头。

“你是说…从我动身前往俄罗斯的时候?”
我听见自己牙齿咯吱咯吱的磨动。

“是啊。”

“早点来见我会死啊!!”
强忍住不要掀桌,不过我现在腰肢酸软想掀也掀不动。

那张起灵难得沉默了一下,瞥开眼不看我这边。
“…我又不知道你想不想见我…”

“…”
没错…24个小时前我还以为自己那只是个悲剧的单恋…
不过看到某人细碎的羽毛剪下露出一点红红的耳廓,才想起这家伙的恋爱经验估计不比我多哪儿去。
突然间心理平衡好哈皮。

就在我咬着勺子暗暗窃笑的当口,房车门被拍的霹雳啪啦响。

“Mr。吴,死了没?”
薇安在外边没心没肺的嚷嚷。

我爬起来试图去教训一下那个没大没小的丫头,不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是伤残人士,于是悲壮的趴在床上有苦难吐。
他奶奶的…出口公司罢丨工了,那个姓张的混蛋再敢来一次老子非咬断他那玩意不可…

所以薇安进来时,便看到我下巴搁在枕头上,很不文雅的翘着屁股。

“Mr。吴,你那样我会很想在你可爱的小屁屁上踢一脚。”
薇安对着开门的张起灵浅浅一笑,转过来对我的屁股评头论足。

“小破孩上一边去。”
我白她一眼,扯着破锣样的嗓子吱吱叫。

“嘿,小天真~”
黑眼镜在车外探头探脑,碍于某人的冰点瞪视不敢上前,只好选择远距离投掷凶器。

“这是啥?”
圆圆的小盒子砸在我身上。

“喉糖,我还有消炎的软膏,估计你用得上就一并买了。”

我沉默三秒,抱着可能与出口公司同归于尽的想法,试图扑过去掐死某只笑得颇为淫丨荡的黑眼镜。
未果。
原因是半途遭遇名为张起灵的导弹拦截。

我靠,你当你是阿美利卡的拦截式导弹?!
我在他怀里使劲翻白眼珠。

“Mr。吴…”
伊凡站在车外,一边啃煎饼一边怯生生的唤我。

我愣了一秒,想到这家伙其实也是窝藏罪魁祸首的帮凶之一,立马凶神恶煞起来。

小老板瞬间倒退三米,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从霍格沃茨滚了一趟回来。
“Mr。吴,我只是来替爷爷他老人家传话的…”
小老板扭捏了一下,脸红红的说。
“爷爷让你晚上小点声,吵得他睡不好觉…”

然后黑眼镜跟薇安一起看着我,笑得嘴巴咧到耳朵根。

我生平第一次无比渴望得到一把柴刀。
居家旅行杀人分尸必备佳品。

※※

TBC。

PS。【想知道小老板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吗?请期待番外~(被殴飞)】
【我越来越喜欢小老板了…好想给他配个男人啊…(被欧)】
【另外,这文完结的时候我会把全部出现的歌都打包上传,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要…】
那个张起灵说他现在没有负担,还真是一点负担都没了。
与人相处的时候稍微有一点点的进步,不过面神经麻痹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得不到缓解。
只是在对着我时,好像会有所好转。

我没有自恋。
因为那时候我正在他下面被剥光光,然后我发现此时这个人会经常笑得我意乱情迷。
于是出口公司彻底杯具了。
可我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咬断那根万恶的东西,虽然机会很多。

手上割了个大大的口子,碰不得水又不能使劲,于是便成了我顺理成章的偷懒理由。
反正有个变身新世纪好男人的家伙心甘情愿一手包办家务,我只要张嘴等吃就好。
薇安三天两头跑来,总见我窝在沙发上打电动,于是指着张起灵直跺脚:你都把他宠坏啦!
某人恰好正在切苹果派,瞄了薇安一眼,不动声色的往我大张等吃的嘴里填一块酥脆的苹果派。
薇安气得吱吱叫,我舔舔嘴,笑得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你说我居然敢这样使唤他?那又怎么,谁让他晚上使了劲儿的折腾我~

原本我还严肃认真的考虑过生活费问题。
我一个人吃喝拉撒连带房车养护还能剩不少零花钱,但是再加个大活人恐怕有点难度。
我还在想着要不要以后工作勤快点,张起灵同志便把一个小薄本放在我手里。
于是我看到了传说中的瑞士银行户头。
娘的,这后面好多零啊!!花一张烧一张都足够挥霍到下个世纪。

我吱吱乱叫:你这个人居然敢存这么多私房钱!
然后他看我一眼,很自觉的把这个小本子跟银行卡上交给我,顺带上交的还有账户密码。

我端着它们沉默。
原来吃软饭的不是他是我吗…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积雪下已经出现了翠绿的嫩芽。

冬天过去了。

西伯利亚的春天昙花一现,列宁格勒也渐渐迎来了观光客跟迁徙的候鸟。
阳光也不再吝啬,积雪融化成水,滋养着这片广袤的土地。
中午时候,大家都喜欢在花坛前的台阶上伸直腿排排坐,偶尔被太阳光熏染出一两个瞌睡,旁边那个人就会把我的脑袋摁到他肩上,我立马顺势滚到他怀里,不顾黑眼镜调侃意味颇重的嘘声呼呼大睡。

傍晚时,车队照例点燃了篝火,吉普赛独特的鼓点跟Vodka浓烈的香味均匀混合,很容易让人迷醉了心神。
入夜,红彤彤的篝火格外惹眼,轻易吸引了游人驻足。

我坐在花坛栏杆上晃着两只脚丫子,黑眼镜照旧被薇安当免费劳力使用,小老板使劲闪他的大水泡眼,终于逃过劫难。

“不去玩?”
张起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旁边,微长的发尾柔顺的搭在脖子上。

“不太想。”
我晃晃脚丫子,从栏杆上蹦下来。

爷爷有些喝多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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