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轻轻地摸着郧西的脸蛋,可爱地嘟了嘟嘴巴,“郧西教授,你好帅喲!”
“小东西,你可很可爱!”
郧西笑着点了点冉苒的鼻尖。
霎时,冉苒觉得眼睛里好多好多花怒放,开得绚烂耀眼,她歪着脑袋煞是认真地看着郧西,突然格格格地笑起来,伸出手拨了拨郧西的睫毛,“郧西教授,你的睫毛比女人的还长,还微微上翘,好漂亮哦!”
郧西脸上的笑一僵,被女学生这么夸,他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呢!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惊人的话又来了。
“我决定了,郧西教授,我要开始重新喜欢你,我要追你,你同意吗?”
冉苒两眼冒桃心地看着郧西,算了,管不管宗政倞是不是他表哥,还有向姐姐,她哪里都比不上向姐姐,她只要好好地喜欢她的郧西教授好了。
看,她没醉吧!
阿静和多多两个讨厌的家伙还非说她喝醉了。
郧西笑了笑,看向冉苒,“那我等着你追我?”
冉苒使劲地点了点头,“你等着,好好等着。人家一定会追到你的。”
冉苒伸出食指调皮地点了点郧西的唇,郧西一僵,差一点把冉苒扔了出去。
这样狗血的一幕,看得方小静和钱多多狂流汗。
这个冉苒,是不是恋兽癖,喜欢上的都是叫兽的生物。
两人额头上时不时冒出黑线,刚一松手,这边的石珊珊又来劲。
“男人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石珊珊刚喊完,这边冉苒又接上了,“不是,不是!野火烧不尽,男人吹又生。春天我把一个帅哥种到地里去,到了秋天,我可以收获好多好多帅哥,好多好多个郧西教授,好多好多个闷骚男,今天你侍寝,明天他侍寝,哈哈哈,天天做新娘,夜夜如洞房。”
说完,她手舞足蹈地跳起来,郧西费了好大得劲才没让她掉下去,被她有趣的话逗笑了,不过说起来,他什么时候变成闷骚男了?他自认为一点都不闷骚,这个小东西怎么看出来的?
这边闹腾腾的,招惹了越来越多的视线,那叫一个开心热闹。
方小静早已经脸上火烧一般,一向脸皮最厚的钱多多也脸**辣的。
她真想说,她不认识这两个奇葩!
可惜,百口莫辩!
这两丫的,就是酒品不好,一喝醉就胡说八道,胆大妄为,早知道,她就劝着点。
只有郧西,倒是笑得六畜无害,他发现这小东西很可爱。
“我哪里长得帅了?”
冉苒思考了一下,用手点了点郧西的眉毛,有点了点郧西的眼睛,她歪着脑袋又想了一会儿,点了点郧西的鼻子,又点了点郧西的嘴巴,“好像哪里都好帅,我都喜欢!”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中做的宗政倞,死死地握着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两只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
他阖上眼眸,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响起一道声音,既然不能在一起,就让她去别人那里找到幸福吧!
骤然,心里又响起另一道惊人的声音,不,她只能是我的女人!
两个声音开始打架,他倏地睁开促狭的凤眸,死死地看向那个方向。
脑子里豁然响起刚才死丫头的声音。
“野火烧不尽,男人吹又生。春天我把一个帅哥种到地里去,到了秋天,我可以收获好多好多帅哥,好多好多个郧西教授,好多好多个闷骚男,今天你侍寝,明天他侍寝,哈哈哈,天天做喜娘,夜夜如洞房。”
想得美!
你做梦!
他砰地一声推开了车门,迈着长腿,带着一股杀气朝着冉苒和郧西的方向走过去。
他还没有走过去就被眼前的一幕定住了。
冉苒的手不停地摸着郧西的唇,“你的唇好软,(*^__^*) ;嘻嘻……,比闷骚男的还软。”
她猛然搂住郧西的脖子,然后嘟着小嘴贴过去。
郧西两手一松,差一点把冉苒点下去,冉苒两只手用力地攀着郧西的脖子,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了郧西的腰,“我会爬树,啦啦啦,我会爬树…”
然后她又猛地去咬郧西,真的是像啃鸡腿一样狂咬,“郧西教授,我给你盖章了,你是我的,以后不许别的女人亲你了。”
她笑嘻嘻地看着郧西,郧西被这大胆的丫头搞懵了,愣愣地站在那里,这是他见过向他表白和示爱最热情的女学生,可惜了,如果不是心有所属,这丫头也不错,很有意思。
两个人完全没有察觉一道冷风呼啸而至。
方小静和钱多多走在后面,都捏了一把汗,他们有种感觉,阿苒这一次死定了,一看宗政教授要杀人的黑沉脸色就知道。
她们俩刚停住步子,石珊珊喊起来,“阿苒,快跑,宗政教授来了,你完蛋了!”
“这一会我够意思吧?”
“快跑,再不跑来不及了!”
【VIP 086】阿门,求主保佑你!
她们俩刚停住步子,石珊珊喊起来,“阿苒,快跑,宗政教授来了,你完蛋了!”
“这一会我够意思吧?”
“快跑,再不跑来不及了!”
冉苒无所谓地挥挥手,“珊珊,你喝醉了,你一定是看花眼了。再说了,他来了又咋样?我怕他?笑话!”
冉苒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所有的人都有种壮士就义的感觉!
宗政倞阴沉着脸一把把冉苒带过去,“死丫头,我看你很欠收拾。”
“你谁啊?你才欠收拾呢!”
冉苒嚷嚷一声,突然睁大了眼睛,“闷骚男!”
她扭了扭头,弱弱地缩了缩肩膀,“我是不是看花眼了?阿静,你小声地告诉我?”
“你没有。”
方小静小声地说完,和钱多多偷偷去看宗政教授的脸色,怎么一个可怕了得。
阿门,求主保佑你!
这是我们唯一能替你做的了。
冉苒闭了闭眼睛,使劲地眨巴了几下,又使劲地睁开,“天哪,我魔怔了,我看见了闷骚男!”
“闷骚男闷,闷骚男闷,闷闷闷,闷骚男好闷骚……”
宗政倞蓦地眼中放出一道寒光,将她丢进了车里,很快,他将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猛然停下,黑着脸,阴阴凉凉的视线落在冉苒身上。
冉苒完全不知道危险将近,一个劲地眨着眼睛看着宗政倞,“春天种下去一个宗政倞,秋天就可以收获好多宗政倞。一个洗衣服,一个做饭,一个洗碗,一个拖地,一个当枕头,一个捶腿,一个敲背,一个按摩,一个揉肩,一个揉脚,一个陪睡,一个当出气筒,一个挣钱……”
宗政倞半眯着眼眸,定眼看着冉苒,“要不,我现在就来陪你侍寝。”
冉苒看了看四周,没人偷偷他地靠近宗政倞,“你是我种出来的吧?我告诉你,蒋明浩那个二世祖说宗政倞那个不行,哈哈哈,其实我知道,他丫的是个闷骚男,衣冠禽兽。”
宗政倞眸色蓦地一深,原来他就这样评价他的。
有意思,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想看看,她还能说些什么!
“然后呢?”
“他让我叫她倞哥哥,但是他是我表哥,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好了,其实我也有病,我对自己的表格有感觉,这是我的秘密,你不许告诉他哦!”
“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叔叔告诉我,宗政倞那丫的不是我表哥。”
嗯?
宗政倞皱了皱眉头,“你叔叔是谁?”
“叔叔就是叔叔,你真笨。”
“你叔叔叫什么名字?”
“叔叔啊!”
宗政倞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一把攥住她的腰,拿着遥控器摁下开关,缓缓地放下了车座,变成一张大床,“那为什么你喜欢郧西?”
“屁话,我不喜欢他喜欢谁?闷骚男是向姐姐的。”
说到这里,冉苒呜咽了一下,掰开了宗政倞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如果他是真的爱你呢?”“那那那……”
冉苒咬了咬手指,思考着,“那要不我都要了?”
她声音更落下,整个身子被宗政倞扔在平坦的座椅上。
宗政倞气息一沉,压在冉苒身上,半眯着眼盯着冉苒。
他在考虑要不要这个时候要了她。
该死的死丫头,居然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冉苒呼呼地喘着气,身上想要快石头压着她,本来因为醉酒微红的小脸越红了,白里透红,就像等待人下口的水蜜桃。
宗政倞眼中一股暗火凶猛地窜起来,一直烧到了那里,瞬间,一柱擎天。
他的大掌掬起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去,确切地说是咬,咬得冉苒呜呜乱叫,挥着手不停地拍打宗政倞。
一直到扑腾不起来了,才软软地躺在那里,睁大着雾蒙蒙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宗政倞。
宗政倞缠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着,一股浓烈地酒香味刺激着他的味觉,身子轻颤了一下,狠狠地顶在她腿心。
冉苒不适地扭了几下,隔着衣料依然能感受到火烫的温度,扭动地更加剧烈。
宗政倞喘了一口气,细密的吻全部乱在她的颈部,他能感觉到身下的身体扭动的更加疯狂了。
他也跟着疯狂起来,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嘶~地一声,一件衣服裂开了,宗政倞在冉苒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好热,好热!”
冉苒乱叫着,拍皮球一样拍着宗政倞的头,下手完全没有个轻重。
突然她抓到什么东西,砸到了宗政倞头上。
悲催的宗政倞又一次中招了。
兴许是用力过度,冉苒也栽倒在大床一样的座椅上,没一会就呼哧呼哧地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感觉到身旁的温暖,冉苒两只手缠着宗政倞的腰,睡得更加香甜。
第二天
细密的阳光透光车窗,洒在两人身上。
宗政倞先醒过来的,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疼,再看旁边的移动电源,明白过来,这死丫头昨晚一定是不小心抓到这东西把他敲晕了,他还真不耐敲。
他看了看依然熟睡中的冉苒,阳光洒在她脸上,亦如那天早上,那美好如婴儿肌肤的脸颊上,细细的乳白色汗毛清晰可见。
他没想到是那天晚上也是这块移动电源将他砸晕了过去。
宗政倞将冉苒放置到臂弯,半躺着身子凝视着她,就这样,看着她,什么也不做,似乎也很美好。
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了,也挺好的。
宗政倞浅浅一笑,眼中多了一丝宠溺,现在他到底是该继续昨晚没有做完的事,还是这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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