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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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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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上没下的,到时候只怕上没人要你。”傅青云假怒到,但看那眼里满满的宠溺,就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了。
  “爹爹”傅红香看了旁边的离傲一眼生嗔怪的瞪了一眼傅青云。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只怕到时候真的没人要你,那可不要哭鼻子了。”说着转向离傲生“贤侄你看我这女儿如何?”离傲生本就是少一辈中拔尖的人物,一身武功只怕还在他之上,傅红香看上离傲生,傅青云哪有不愿意的。
  “这——”离傲生顿时红了半张脸,他要是再看不出来傅青云的意思那就真是白活了这二十多年了。
  那傅红香又娇嗔的唤了声爹爹,不过这次的声音显然比上回的小了许多,看着那欲语含羞的娇羞模样,我冷笑一声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茶碗应声而落“不知羞耻”
  随着这四个字落地,花厅里的气压顿时低了下来,傅青云面色铁青,傅红香愣在原地,根本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人这么说她,等反应过来,那是又羞又气,想一剑砍了我偏偏我又是离傲生带来的“弟弟”,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恨恨的跺了一脚跑了出去。
  女人,也敢跟我斗,当年我妻妾无数也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
  离傲生的脸立即冷了下来“胡闹,还不快道歉”
  我才说了她一句,这就受不了了,哼,你好,你好,你就去娶你的美娇娘吧,狠狠的瞪了离傲生一眼我转身就走。 
  “傅庄主家第年幼无知,小侄回去定然好好管教,还望庄主见凉。”
  傅青云却是看着那愤怒离去的背影微微有些出神,那孩子的身影、眼神简直和——那人一模一样——
  “离贤侄你给我说闲话,这孩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别拿先前的来搪塞我,你父亲有几个儿子我还是知道的。”
  “这,这孩子是我在城外遇到的,于我有恩,我不忍见他流落在外——”
  “这样吗?”傅青云摸了摸胡子,神色不定“离贤侄还是小心些的好,这孩子只怕不简单——”刚才的眼神气势不该是个孩子应有的。
  
  他竟然敢给我脸色看,简直是,简直是反了他了,我气的将脚边的东西全踢了出去,想我叱咤风云多年,又高高在上,别人见了我哪个不是惶惶恐恐争先恐后的巴结着,先不说这一段时间的大起大落,就是受的那些鸟气也足够破坏我的修养的了,他竟然还来气我。
  那傅红香长像不佳,脾气又大的没谱,有什么好的,连我以前的侍妾都比不上,离傲生到底看上她哪里?
  我越想越气,越气越大连自己什么时候出了金刀门都不知道,等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回去好好守着离傲生以防被人趁虚而入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人且不知身在何处了。
  街道冷冷清清的,只有几处酒楼客栈还开着一角门面,纸糊的灯笼一荡一荡的,荡的我连生气都有些无力,想想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离傲生是个什么人我多少还是清楚的,即使他真的要娶那傅红香也不是我溜出来走走就能解决的,况且——我已过天命之年,又能陪他走多久?
  瞧瞧自己短小瘦弱的四肢,看来是自己这幅模样过的太久了,久的都忘记自己是谁了,也久的忘记了其实自己已经五十七岁了。
  信步往前,穿过几条巷弄竟然渐渐热闹起来,一条街上红红的挂了许多灯笼,我苦笑一声,这么晚了除了这风月之地还会有哪里如此热闹,也罢既然来了我就进去坐坐也无妨。只不知道离傲生在这里找到我会是怎番模样,可我还没来的及跨出第一步,就有一口麻袋兜头而下,下一刻我就被人敲了一棍子,自此天昏地暗,人事不知,可叹我竟然没有半点回手余力,自此我是万分肯定了,那神算子所说的劫数原来过了三十年还没有结束——
  




变大(一)

  再次醒来我却还是高床暖枕旁边顺便还伴了个美人儿,没想到我这么大把年纪了竟然还被个个毛头小子勾了魂去,里子面子是全丢了个一干二净,顿时无限懊恼,连连摇头叹气。
  离傲生见我这幅模样还以为我怎么了呢,连气也顾不得跟我生,伸手就把我全身上下摸了遍,临了还大出口气,证明我毫发无伤。
  “下回可别乱跑了,要是真被人拐了去可没人救的了你”语气里满是担忧宠溺,我想他已经真的不生气了。
  “还不是被你救回来了?”我不服气的撇嘴,龙游浅溪遭鱼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你呀,吃些东西再睡一会”离傲生没大没小的拍着我的头;拿了旁边的一碗肉粥来喂我;我腹中饥饿也就没太与他计较;这个世界上敢拍我的头的怕也只有他离傲生了。
  “慢点吃;没人给你抢。”我恨恨的瞪他一眼;满是不服;我都三十年没正经吃东西了还不赶紧补补我才是找抽。
  离傲生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很配合我的速度的;没一会一碗肉粥就见了底;我又让他添了继续吃;如此重复了三五回我揉揉饱满的小肚子;打个小小的饱嗝;满足的斜倚在离傲生身上眯起眼睛。
  “困了?”帮我把被子拉了拉“再睡会,晚饭再叫你。”说着将我移到枕头上就要出去。
  “你陪我”我懒懒的躺在床上,扒着眼睛在离傲生身上转,细腰窄臀、剑眉蜂目,一日不见他又好看了几分,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离傲生将碗放下,拧了帕子擦了手,回头冲我微微一笑,宠溺道“好,我不走”
  我眼睛一转“把窗户关了”
  窗外花红柳绿一片盎然生机他这一关却是把整个春天关在了外面,不过整个春天又哪里及的上此时的离傲生,我色心大起自然要关门闭户,好做那苟且之事。
  “关门”离傲生虽然疑惑,但还是照着我说的办了,见他如此我自然更是贼心大起,色心大盛,于是第四句话就老实不客气的变成了“上来”配合着掀开被子的动作。
  离傲生无奈的笑了笑,解了外衣随我窝到床上“现在可以睡了吧。”
  子曰: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也,离傲生如此合作我更不可能仅仅只是盖棉被纯睡觉的了,关了门窗,屋子里自然静悄悄的,我甚至可以听见离傲生的心跳,慢慢的滑进被子里我试探的揽上那窄腰,离傲生身子一僵随即就放软了,我慢慢的解了他里衣的带子,顺着坚实的胸膛缓缓摸索,犹记得那一晚的美妙消魂,就不知道离傲生是不是还记得了。
  我在被子里鼓捣,离傲生在被子外面气喘吁吁,预料中的拒绝并没有如期而至,至于那可以忽略的轻微抵抗我自然是不算在内的。
  离傲生的身体十分柔韧也十分均匀,摸起来手感极佳,那两瓣浑圆更是让我贪恋不已,可惜现在手太小无法完全包裹,遗憾啊遗憾。
  离傲生显然因为我过分猥亵的动作咬碎了一口银牙,身体绷的跟木头似的,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白白红了一双眼,勾的眼角春色又浓了一层。
  我顺着沟壑摸索着离傲生的私密之处,无奈他绷的太紧我实在是探不进去,只得拿手指不断按揉,“松松,太紧了,进不去。”
  离傲生羞的满脸通红,牙咬的咯吱咯吱的,我无法只得张嘴就着他胸前一点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下手指算是进去了,来回抽动那么一两下,离傲生咬着下唇就是一声闷哼,惊喜于他这里如此敏感的我不禁又抽了那么两下,这回离傲生干脆夹紧了不让我动了,我又去咬他胸前,想是他有所防备见效不大。
  “房外有人”我突然开口,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闷闷的,可我相信离傲生一定听的到。
  趁着他一愣的档我赶紧将食指也送了进去,离傲生发现被骗,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躺在那里任我施为。
  不过,只不过——我一把掀开被子恨恨的瞪着鬓边有些散乱的离傲生,离傲生揽着被子不明所以,突然好似想到什么伸手朝我下身探去——
  随即就是一声闷笑,我恼羞成怒一把把他身上的被子扯了开来,就着那裤子褪到一半的挺翘部位就是一个牙印,那股间□微张可我却是无能为力,此时我道愿我是个五十七岁的老翁也比这十岁的孩儿强,看的到吃不到,可悲如我也是天地人神共泣了。
  离傲生整理好衣衫,揽着气鼓鼓的我重新躺下“莫着急,再过个一两年也就行了。”言语之中总能让我听出那么一腥半点的笑意,真真可气,不过也足够我更加郁闷也有些黯然,我保持如此身型并非因为年龄之故,若真是恢复的话——五十七岁的我怕还不如现在的我,离傲生到时候又怎肯于我在一起,我既然心系于他自然不可能行逼迫之事,只怕到时候我也只有离开了,如此一想,恢复武功的念头又淡了下去。
  其实我不知道离傲生心下也是十分愧疚的,他既然知道我无能为力自然而然的就把当初山洞里的事当成被迫,只以为那紫衣人给我服了什么药物,这是后来的麻烦了,现在且先不提。
  且说我与离傲生闷了半天棉被,只黯然无消魂的过了个惨淡的下午,起身时已经掌灯了,基于我先前的无礼举动,离傲生半强迫的把我带了出去跟那个傅青云还有傅红香一起吃饭赔罪,当然这罪是离傲生代陪的,同行的竟然还有李剑秋东方少等人,我也是才想到,那傅红香既然都过来了,这些人过来也不奇怪了。
  “东方兄这是要回昆城了吗?”离傲生将我要的卢鱼夹入碗中,开口问道。
  东方少点头“家父来信要我赶回去一趟。”面色颇有几分沉重。 
  “出什么事了吗?”李剑秋接口
  “道也不是,”东方少摇摇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罢又叹了口气。
  我自然不管他的闲事,只专心吃我的,却不想那东方少却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听说——”东方少迟疑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可能,那断魂已经消失了这么长时间——”见离傲生点头,李剑秋惊呼。
  “言道长亲自把的脉,应当没错。”他道真希望是弄错了。
  “啪”东方少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我也不瞒你们了,我这次回去也是因为魔教。”
  




变大(二)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_^~
  “啪”东方少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我也不瞒你们了,我这次回去也是因为魔教。”
  李剑秋与离傲生齐齐一惊;算到东方少急急起程是因为家中有事;但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跟魔教有关;难道江湖真的要乱了吗?
  刚才傅青云似乎遇到故交;傅红香因为先前的事大失面子也跟着匆匆去了;现在这临江的雅间里只有他们三个和我一个孩子;说话自然也少了顾忌;那东方少见离傲生和李剑秋的面色也知道他们对魔教的事情颇为关心;更何况还有一个被魔教妖孽下了毒的我;于是也没卖什么关子;直接就压低了声音说了出来;想来他也是想让离傲生还有李剑秋给他拿个主意;毕竟出了这么档子事情;又牵扯了魔教;实在不容易善了。
  隔窗外是粼粼江水;算来也是秦淮分支;河道虽不宽;却也风韵依然;林林总总总有那么几条画舫畅游其上;红灯彩绣惹人眼球;丝竹乱耳生烟;偶还能听几句唱词;但也不是很清晰也就是了。
  我不关心魔教的事情;却也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毕竟还是自家产业多少有些抛舍不下;不过即使我听来又有何用?今日合虚早已不是当然合虚;回想起来也多是徒增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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