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有些慌乱,便扭着挣起来。凌越山似是察觉她软嫩里的变化,开始扣紧她的臀用力顶着尽头往深里磨,水若云一时酸麻的瞠目结舌,哪里还挣得动半分,只搂着他的颈脖缩着小肚子一阵阵的颤,觉得内里什么东西炸开了涌了出来。好一会才止了抽搐,她眼前的白雾散开,睁眼看到凌越山温柔的冲着她笑。
他一头一脸的汗,眼睛亮的出奇,那笑容诱得她亲了上去,他笑着把她抱高了,配合着让她吻,他的唇舌温柔的让她晕晕然。只听他低声问:“舒服吗?”她半天才反应过来在问什么,愣愣的老老实实点了头。看到他又在笑,然后在她体内充盈着她的那部分又开始动了起来,他说:“那我们继续,还没完。”
那刺刺痒痒的感觉又浮了上来,这次她越发的敏感,禁不住放开了声,哼喘不休,又软软的娇道:“刮得我好难受。”
他把她的腿挂在他的臂弯上,慢慢压了下来,这姿势让她整个大敞,他越发的随心所欲起来,她象是水做的,淌得身下和他俱是湿滑,这让他杵的利落爽快。他逗弄着她,特意变着角度用力,明知故问:“哪里刮得难受?”她被摆弄得颤不成声,闭着眼承受着他一下重似一下的,最后只能哆嗦的嘤咛出声:“不要了……打到心窝上了……好难受……”她酡红着脸娇弱无力的样子,让他只觉得疼宠满溢,便道:“好,好,不这样了,我们换换。”
他直起身,放开了她的双腿,她侧着身喘着气,脖颈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子,他低头去吮,又怕她着了凉,拿起自己脱下丢一旁的中衣给她抹了汗。他想了想,把她翻了过来,提了她的腰,让她双膝落着,翘着臀,复又一下进了去,他轻轻动着,顺着她的脊背吻吮向上,凑在她耳边问:“这样好不好?”她趴在枕上,随着他的动作软软的哼,拿着他的大手,缠着他的手指头,摩挲着他的指腹和指节,不再说话。他就把手掌给她玩,就着这趴姿动着,初初还能温柔相待,渐渐性起了便开始狂放起来,这下水若云又开始哭啼,她被压着,蹬不了腿,只能生挨,便又一声一声的喊他的名字,闹着要抱。
凌越山就着两个身体的相连,生生把她转了过来,上身抱起,搂到怀里:“这样抱好不好?”水若云快到致感,连连点头。“那你抱紧我。”她环臂搂住他颈脖,乖巧柔顺,展现今晚的难得听话。凌越山扣紧她的臀,以坐姿自下往上用力耸顶,开始大刀阔斧,力道越来越重,她耐不住的又开始蹬腿,又踢又磨着脚底的床单,嘴着如嗔似泣的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你欺负我,我不要了……”
凌越山亲亲她,一边连声哄:“好,好,不要了。”一边将她的腿抬了挂到臂弯上,她瘫软如泥,傻傻的任他把自己架空起来,重心一下只压在相连处,他轻易就能入的很深,被吞吐间只觉销魂夺魄,恨不得跟她一起融成一个。她却是挨得狠了重了,再受不住,失声娇啼,到后来呜呜咽咽的带了哭腔,去咬他的肩膀,她开始一下一下抽搐的缩着小肚子,埋着头止不住的颤,他伸手把她小脸从肩窝挖出来,道“别咬着,让我听你的声音,我喜欢听,你叫我。”
她早颤得走了调:“越山哥哥……”她抽搐的停不下来,他也丝毫不愿停,一下一下的快速紧逼,迫得她连着声叫:“越山哥哥……”
“不是,不是叫这个。”
“相公,相公……”她大声泣喊起来,让她叫什么都行,她抖着身求饶的去亲他的脖子:“相公,不要了,不要了……”
他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来,舒爽的要了命,一下把她压回到床上,把她的腿架到了肩上,探低了身子往下压,令她整个毫无保留的全数向他敞开了来,他入的深,一记狠过一记,恨不得把她融到骨血里,他亲着她湿嗒嗒的小脸蛋,哄着:“再忍一会,乖,就一会了,再忍一会就好,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她已答不了话,苦苦捱了一会,倏地弓起了脊背,雪白的小腹用力的阵阵收缩,他也已然到了极致,顶住她最内里的细嫩淋漓尽致的浇灌。
好半晌两个人都没法动,凌越山拂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丝,吻了又吻,怜得心都要酥了,道:“日后你还可以饮酒,不过只有单独跟我一起的时候才行。”
这边花廊小阁上,宗潜月也经历了一场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艳事。他喝着小酒,微风习习,花香扑鼻,又有佳人相伴,心里是说不出的舒坦。可没过多久,他觉得四肢乏力,一开始以为是他的毛病又犯了,可身体越来越僵,他看向身边的宗寻香,只见她双目含泪,一脸愧疚的看着他。
“你……”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她不会这样对他的。
“对不起,”泪水划过她的脸庞,“九哥,你答应过不恨我的。我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为什么?”他依然不敢相信。“你要做什么?”
她没有说话,伸手抹去泪水,转身爬到小阁顶上檐廊里拿出两个包袱,包袱打开居然是两张毯子。宗潜月看着她,不明所以。只能道:“花儿,你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可以跟九哥商量,我不会怪你的,你不要什么都自己扛着。”
宗寻香咬着唇不说话,过来在他这边的廊椅上铺了张毯子,这小阁里两边都是长长宽宽的廊椅,恰好能将将躺下一人,她轻轻将他扶躺在毯子上,幽幽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眼里又聚了泪。
宗潜月慢慢觉得下腹似乎隐隐烧了一股温火,他看着她一边抹泪一边伸手解他的腰带,他突然明白了,他一下子就被伤心的情绪堵了个满心满脑:“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这个地方与他既成事实,让旁人有机会过来抓奸吗?这算什么,要说是他这个堂堂宗主对个小仆女辣手摧花,让他在三天后的祭典中一点胜算都没有吗?
“我知道你一定会看不起我,我没有办法,只求你不要恨我。”她似是没听到他问什么,只沉在自己的情绪里。
她抖着手,把他的腰带解开了,犹豫了一下,终于去解他的裤子。宗潜月沉痛的闭上眼,身体酥软动弹不得,偏偏某个地方很有感觉,他知道自己硬了起来,他根本没法控制。他心里是又痛又悲,难道自己真的看走了眼,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不利。难道那些碧罗草的毒也是她?他还是不能相信,她眼中对他的情意,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他就是知道,他怎么会不懂她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不可能看走眼。
谁的阴谋
“花儿,你别做傻事。是有人逼迫你吗?有难处跟九哥说,九哥一定会帮你的。”
“没人逼我,是我自己要做的。九哥,你不要恨我。”她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一边褪去自己的小裤。宗潜月看着她的动作,禁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看她跨坐到自己身上,急忙开声劝:“别这样,花儿,你会弄伤自己的。”
她摇摇头:“我也吃了药,不会太疼的。”
宗潜月心里一痛,禁不住冷冷讥道:“你倒是准备的很充分。”
她被讥的说不出话来,只抬着那双悲痛欲绝的眼睛看他。他终于忍不住闭了眼,沉声道:“花儿,我可以不做这个宗主,你不必如此。”
她摇摇头:“我一定要做。”
他感到一双冰冷汗湿的小手去握住了他的火热,然后慢慢被湿滑火热的软嫩套住了,他猛的睁了眼看过去,只见她涨红了脸,咬着唇正慢慢往下坐,他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被她吞进去,她很紧,勒得他有点疼,到关卡那她没有犹豫,用力坐到了底。然后她不动了,迎上了他的目光,眼泪又哗哗的往下淌。宗潜月有些无奈的想,他好象才是那个应该哭的人。
她看了他一会,忽然软软伏下身来,就这样让他套在自己里面,而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不知在想什么。她的眼泪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他忍不住问:“痛不痛?”
她一愣,呆了一会轻轻的答:“还好。”
两个人又静默了会,他又说:“你不动一动?”
“啊?”
“你不动,这样我很难受。要不你给我解药,我自己动。”
“啊?”她坐起身来,脸轰的一下通红。
“是你动,还是让我自己来?”他盯着她,又道。她最好马上把解药给他,他绷得要炸掉。
她慌乱起来:“我,我,我不太会。”
他闭了闭眼,哄她:“那你把解药给我,都这样了,我不会跑的。你想让别人来捉奸,我奉陪。但你不能这样折磨我。”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咬牙道:“我,我来。”说罢,笨拙的开始上下动着身子,她慢腾腾的,动作又小,他并不觉得舒服,反而越磨越难受,他咬着后槽牙,道:“我真的不会跑,给我解药。”
她急急道:“我会动的,我会了。”
他嗓门大了起来:“那就快一点。”她听话的快了起来,宗潜月又道:“你抬高些再往下坐。”她很努力的要达到他的要求,不一会脸上就沁了汗。
他还是不满意:“宗寻香,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又不是动物,你起码,起码亲我一下。”他们两个人上衣甚至都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这算什么,他忿忿的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
“别停!”
她一切按他的吩咐做。
“你过来亲我一下。”他想想,补充了一句:“亲我的时候可以停。”
她愣在那,眼底浮上的忧伤让他疑惑,都这样陷害他了,她伤心个什么劲。她伏下身来,轻轻吻在他唇上,他分开唇,两人的舌尖碰到一起,这是一个浅浅的却温柔的吻。她迅速坐了起来,眼泪划过面颊。
他又道:“让我看看你,你解开衣服。”
这次她不依,用力摇着头。他很不高兴:“宗寻香,你让我们的第一次这般龌龊,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他的用词明显刺伤了她,她哭得越发的伤心:“九哥,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恨我的。”
他冷冷一笑:“你倒是聪明,学会向我下套了。你说,你对我下药,对我是多大的羞辱,现在还这样折磨我的身体,凌迟我的精神。还想让我不恨你?”
她拼命摇着头,开始努力快速的上下动着,咬着唇涨红了脸开始解衣襟的扣子。他看着她拉开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兜衣下浑圆挺翘的胸脯,他竟然一下禁不住,闷哼一声,在她的紧致中泻淌出来。
他懊恼的闭上眼,太丢人了,怎么会这般不济事。她犹未察觉,还在动,几下后终于觉得不对劲,低头去看。抬头正对上他涨红的脸,恨恨的眼光,他怒气冲冲的嚷:“看什么看,都是你害我的。”
她其实不太明白他恼怒的是哪般,不明他所指。但他忿恨的态度让她很低落,她默默的从他身上翻下来,拿出布巾替他打理好,为他穿戴整齐。他身下的毯子沾了落红还有湿嗒嗒的痕迹,这就是她想要的,得到了,却悲伤欲绝。她把自己也拾缀好,然后过去躺在他身边,用毯子把两个人裹住。
四周悄无声息,他们俩也静静的。过了一会,他开口问:“捉奸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好半天她才回答:“快了,天不亮,花工就该来场子搭花架了。”
两个人挤在廊椅上,都不说话了。天边开始泛白了,宗潜月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