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会将手放到妳的肩膀上,当我这麼做的时候,妳会变的更加的放
鬆,将妳的心灵完全的开放,倾听著我的声音,听到我说的每一个字,当我的手
没有放在妳的肩膀上的时候,妳不会听见我的声音,就算妳听见了,那些话对妳
也没有任何意义,妳会在现在这种轻鬆而愉快的状态下好好休息。」
我将手放到MJ的肩上说著,「在妳愈来愈放鬆的时候,我要妳想像著我们
明天的会议,还有接下来所有的会议,看到妳自己在会议中和大家合作,将目标
放在委员会更远的前途上,倾听并思考各种不同的观点,用妳卓越的分析能力去
评估,不要有任何偏见、任何假定,妳的目标是希望蜻蜓全面的成功,看到妳自
己主持著这样一个会议,感受大家对妳的钦佩与认可,感受将大家的意见调和是
多麼愉快。」
我不会将建议做的太夸张,我也不希望把她搞的一点主见也没有,同意所有
人的观点。
「MJ,妳信任自己的能力,妳有很好的洞悉力也很懂的表达,妳要将这些
能力和大家调和,这会让所有的计画更加顺利,妳希望这一切发生,妳在心裡已
经看到这一切发生,妳会这麼做。」
好了,我已经修改够了她的个性,我给了她一个片语,然后告诉她等一会她
的眼睛会自己张开来,她会完全的清醒过来,但是不会有闭上眼睛的记忆,不会
有我刚刚对她说的所有话的记忆,但我刚刚说的一切会在她心裡变的愈来愈真实,
它们的效果会在她醒来后愈来愈强烈,我冒了一个险,我没有测试她的催眠深度,
也没有衡量她的暗示感受性,但是也无所谓,反正事情不是变的更好就是变的更
糟了。
我离开了她将手放到谭美的肩膀上,她的肩骨在我的指尖下感觉细緻而轻盈,
在这一剎那,她的头垂的更低了些。
我看见MJ自己清醒了过来,她抬起了头,张开了双眼,她是突然惊醒的,
好像刚刚不小心打了一下瞌睡一样。
「谭美,继续放轻鬆,更深的放鬆著,进入一种很愉快的状态,当妳听到「
多美子,深深的放鬆」的时候,妳会立刻回到这种状态,」我使用她原来的日本
名字,因为这会比她的暱称更深入她的潜意识,「当妳听到「多美子,深深的放
鬆」时,妳的身体会变的放鬆,妳的心灵也会放鬆,妳会发现自己进入很深沉、
很安稳、很轻鬆,像现在一样的状态。」
MJ在椅子上移动了一下,她现在很清醒,仔细的看著谭美,我将手离开谭
美的肩膀转向了MJ。
「当我的手没有放在她的肩膀上面时她不会听到我的声音,注意看看她现在
是多麼完全的放鬆。」
「她真的被催眠了?你说那句话的时候她真的会回到催眠状态吗?」
「是的,她是一个很优异的催眠对象,妳看著吧。」
我再一次将手放到谭美的肩膀上,我要她将手平举,然后变的僵硬,我再叫
MJ试著弄弯它,她用尽了力气,甚至移动到谭美的椅子,但是她的手举的位置
却一点也没变,接著我唤醒了她,给了她一些后催眠建议,让她忘了她的工作,
当然也让她忘记我给过她什麼建议,当我说「蜻蜓」的时候她才会记起一切。
谭美醒了过来,脸上带著很甜美的笑容,她看了看我,看了看MJ,又回头
看著我。
「喔,感觉真好!好像所有的精神都恢復了。」
MJ说:「妳记得刚刚发生了什麼吗?」
「我看著硬币上的老鹰,然后我就陷入了,我还记得我的手臂平举到空中,
它就像被锁住一样,妳还是著要弯曲它。」
「就这些?」
「是啊,确实就这样。」
我突然插嘴,「妳在哪裡工作?」
她看著我,好像很奇怪我怎麼会问这个笨问题,「我在,呃,我在……
喔,我在……天啊,我的脑筋裡一片空白。」
「也许妳能告诉我妳的工作是什麼。」
「我是……喔,天啊,我不记得我在做什麼!」
她似乎感到很不安,然后她拿出了皮包,「我的名片上会有写!」她拿出了
名片,但她的表情好像名片上写的全是外星文,她看起来像是觉得很混乱。
「谭美,」MJ提示她,「妳为什麼在我的办公室?」
「我参加了一个委员会,这是为了……为了……」
「蜻蜓。」我说。
谭美讶异著看著我,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当然!我怎麼可能忘记…
…喔,是你要我忘记,天啊,这真是太神奇了。」
MJ更靠近的看著她,「妳真的不记得?」
「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MJ斜眼看了看我,又看著谭美说:「多美子,深深的放鬆。」
谭美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下来,我赶紧让她坐到椅子上,MJ惊讶的看著我,
我有点恼怒的回望著她,然后我看著谭美说著,「深深的放鬆,直到我将手放到
妳的肩膀上妳不会注意到任何声音。」
MJ说:「哇,我催眠了她?」
「并不是这样,妳只是说出了我给她的指令,我没有告诉她谁说这个指令对
她有效,谁说对她无效,因为平常我的身边都是没有别人的,所以不会有任何人
知道这个指令,这是我的失误,但是妳现在是不是更相信我了?」
MJ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望著谭美。
我将手放在谭美的肩上修正了这个建议,告诉她只有我或是她自己说出这个
指令才会让她进入催眠,我又对她做了一些让她更容易自我催眠的建议,然后我
唤醒她,MJ又试著对她说那个指令,但谭美只是耸耸肩对她有点歉意的笑著。
「第一次妳说的时候,我觉得好像被一股力量撞到了头,但现在那对我一点
影响也没有。」
她们两个都问了我更多有关催眠的问题,我一一回答她们,还再度催眠谭美
来做一些举例,我问MJ她想不想也试试,但是她拒绝了,接著我们整理好办公
室变离开了,我和谭美住在附近的旅馆,MJ则回到自己的家。
我和谭美走到了停车场,她的车正巧停在我的后面,还是一样的款式,当我
们完成了订房之后我问她:「一起用晚餐吗?」
「你準备好再打电话给我。」她说著,然后就往电梯走去。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听了听语音信箱,装好电脑收E-Mail,接著洗
了澡,然后我就打电话给谭美。
「嗨!準备好去晚餐了吗?」
「我什麼都準备好了。」她意有所指的回答。
「我们在楼下见面吗?」
「1003号房。」她回答,然后就掛断了电话。
当我到她房门前时我的心狂跳著,她开了门,穿著特大号的T恤,还有一件
粉红色的丝质短裤,完全是故意引诱别人的装扮,她将头斜了斜,笑的眼睛玻С
了一条线,将我拉进了房间。
在门关上了之后,她抱著我并热情的吻著我,我也用手在她的背后游移著,
她将我的衬衫拉了出来,然后脱了去,接著又解开我的皮带,没多久后我们躺到
了床上,肌肤和肌肤之间贴近著,一种性的诱惑在我们之间膨胀,直到我进入了
她感觉她温暖的包围。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在等著房间服务,我说:「妳知道吗,我没有料到这
个晚上会有这种发展。」
「真的吗?不然你的计画是什麼?」
「先到餐厅裡吃一顿很好的晚餐,我在用餐时对妳做一些催眠诱惑,然后再
回来这裡强占妳。」
「嗯,听起来不错,也许下次吧。」她说著,贴近我的脖子轻轻笑著,然后
又将头缩了回去,「什麼是催眠诱惑?」
我对她形容出我的想像,她认真的听著,然后打断了我,「你能够做到这样?」
「当然可以,更多都可以,而且我们现在更熟悉了,会有很多的机会。」
她没有说话,只是向我靠的更近。
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发现语音信箱有两通讯息,都是MJ给我的,第一
通是问说能不能和我见面,她有一些话想对我说,第二通大概在两个小时后,这
次比较长,她说她对今天的态度感到很抱歉,她已经仔细的思考过了,明天一定
会更顺利的。
事情就像她说的一样,会议进行的很顺畅,当然还是有很多各方面的意见,
但是没有任何争执,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这个小组的任务终於达成了,我们都
对彼此道贺著这一切的顺利,我称讚著MJ的领导力,我说她是最大的功臣,其
他人也非常赞同我的说法,她似乎有些脸红。
我和谭美交往了大约二十四个星期,在会议结束后还持续了几个月,然后我
们就分开了,因为很难有机会见到彼此。
在会议的期间我也多了解了MJ很多,她常在自己的办公室裡坐著健身运动,
她知道我和谭美在交往,所以我们只是成了很好的朋友,我发觉她有一种直率的
魅力,当她想知道一件事情的时候她会很直接的问,不会编任何藉口,也不会拐
弯抹角,她说话还常常没有逻辑,她可能本来在问我宗教和改革的看法,然后突
然又问我如果我有胸部的话想做什麼。看来我对女人还是有很多事要学习的。
五年过去了,我并没有更了解女人,现在MJ请我在我的旅馆内的高级西班
牙餐厅用著晚餐,为了谢谢我刚和她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她已经结婚了,有了一
对双胞胎,是个溺爱孩子的妈妈,而且她还发表了一本讲述行销和经济学的书。
我们坐在餐厅裡一个阴暗的角落,聊著很多过去的回忆,突然MJ又将话题
做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就像她往常的个性。
「你在小孩子的时候性方面成熟了吗?」
「吭?」
「我最近读一本养育小孩的书,它说六岁到十二岁的时候,大部分的小孩下
半身是没有任何功能的,但是有少数的小孩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别、知道自己的
性向,他们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异性间的差别,你明白我在说什麼吗?你觉得怎麼
样?」
我想了一会,「是啊,也许吧。」
「你几岁开始自慰的?」
我张大了嘴好一段时间说不出话,「很适合的岁数,MJ,妳真的很会让人
大吃一惊。」
「你到底说不说?」
「我、呃……」
她用一种又同情又好笑的眼神看著我,好像猫在玩弄老鼠一样,「我知道了,
你是想说,从你有记忆开始你就开始自慰了。」
我吃了一惊,觉得很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