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只求获得自己老公的关注和称赞。
而她,没有耀眼的外表,没有商业女强人的锋芒,没有小女儿的情怀,甚至是没有普通女人的温柔如水;但她,是那么美。美得大气沉稳,又美得有内涵。
他们羡慕时云飞的好运气,这世上的女子千千万,却无外不脱出那几个框框,而石若君却是少数那框框外的女子。修身修德,修心修性,原来并非只有纸上文章里才有如此美好的人。
她,并非庸脂俗粉所能比,只有能读懂的人、懂欣赏的人才知道她的万般好。
只是,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懂她、欣赏她?
谣言止于智者,他并没有替她去澄清,而她自己从来不注意那些谣言,即使注意了也不打算澄清来着,于是那事情从捕风捉影,到最后的不了了之;时云飞的几个朋友开始重新认识这个外表并不出色的女子,也开始认真审视时云飞的举动。
小心观察,仔细研究,如果再看不出个端倪来那眼睛就是瞎了。
难怪时云飞不会将辛如带到这座城堡来,难怪他会选择那个被他们许多人拿着他们之间的结婚照当成笑谈的女子来城堡,那个头发如卷了边的化石,那脸是一层白面粉,那胸明显是垫高之后假的的“丑”女子……
他们被时云飞和石若君狠狠的教了一课,有些时候外表不能决定一切,有些时候,美是需要人们去发现的,看你能不能静下心来发现那世间里许多的美好。
许多人围着石若君讨教如何登山,她也耐心的给他们解释那些装备和体能训练等等,不过说实话,她对那些贵公子、阔太太们实在是不抱什么希望。当时回乡祭祖的时候时云飞不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那些被宠坏了的家伙们肯吃苦才怪呢。
果然,不出几天,他们对登山的热爱就被疲劳继而偷懒代替,不过却有个家伙一直纠缠自己,就是那天跟她玩猜谜游戏最后笑倒到桌子下头去的那个人,他还在纠缠着她,希望她能够加入他的公司做游戏里的女模特。
饶了她吧!她根本就不是那块料,给人家做游戏里的女模,难道是想砸人家的牌子吗?于是就婉转的拒绝,可谁知那个人却不依不饶的非要达到目的不可;最后没办法,只能求助于时云飞。
时云飞当然不满意他的朋友对石若君没完没了的纠缠,再加上石若君亲自开口求他,就算她打算跟他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压根不会拒绝,这种小事当然出面搞定,然后就笑眯眯的摇动着尾巴等着石若君能丢给他一块骨头做奖赏呢,那神态、那模样,如同叼着球球回来找主人的狗狗。如果一个人能够在别人求他做一件小事的时候是如此满足的、巴不得的、欢欣鼓舞的,那我也只能说,这人,真的蠢完了,蠢完了还不算,根本就无药可救了……
石若君看了他半天也没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这个人好奇怪。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呃……谢谢!”
“就这样?!”那头有人撅嘴了。
“不然要怎样?”她对他,有点不可理解。
她这一问,他倒一愣;是呀,不然还要怎样?让她吻他?估计她会立刻抬出来那份协议当成宝贝似的跟他周旋吧,让她给他熬粥喝?现在他又没生病……
他叹了一个,然后一脸无奈的道,“那……那就这样吧!”
————————————————————————————
(本章完)
骤雨将至
石若君最近很忙,非常忙,不知道高飞从什么渠道得知她有专业登山证书,于是就找到她,让她为大学登山社做指导。
她很高兴的答应了,唯一的不完美就是不久之后这件事就被时云飞知道了。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那脸上的表情还是在说他不高兴、不愿意。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只是每次去都是他陪着她一起。
她指导学生,他就坐在旁边拿着笔记本处理公事,还要不停的打电话;她都觉得既然他那么忙有必要送她来学校还要在旁边等吗?回公司处理事务不是来得更重要?
可这贵公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又不健康了,非要一门心思的等在旁边,还要用为数不多的闲暇时间偷瞄一眼她的动向。石若君非常想找到一种可以治疗不健康神经的药物,就象治疗感冒那么简单最好,或者干脆在那不健康的神经上喀嚓~这么一刀,一了百了当然更好!可是,有点遗憾,这毕竟只能是想想而已……
她戴着专业登山设备,身上挂着安全绳和安全索,教那些学生基本的登山技巧和动作,如何选择路线和测量风向变化等等,他就坐在不远处听着、偶尔分神看着。
看到高飞那个该死的东西跟她走得近了,他就生闷气,心里堵得慌,还不能说出来,毕竟正常的教与学互动交流是正常的,他能说什么呢?所以他更气自己,气自己为什么没有掌握追求女生这项基本“生存技能”,让他在那个高飞面前没有一点胜算的可能性。
没人家年轻,又没有人家青涩清纯,更没有人家那份时间。三项最基本的测评指标他都不及格,让他怎么跟那个高飞争?而且,最主要的是,根据情报显示,高飞在他高中时曾经有过一个交往半年的女友,后来因为升学问题才分手的,看看人家,青春期来得都比他正常,顺序也对得要命;这样算下来,他就真的会一败涂地了……
不行,他要当自强!
诶?怎么又神游到那边去了;赶快看文件,赶快看文件……
他都觉得文件上的字在模糊,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耳朵里只听着对面她的讲解声还有其他人询问问题的声音。
哪来那么多问题?不会回去自己看看书?时云飞不满的坐在椅子里想。然后他发现自己又一次神游到有她在的别处去了。最后,他干脆放下手里的资料,认真的看着对面。
她,上身一件宽松的T恤,上面印着一张《海贼王》海报图案,下身穿着一条六分弹力登山裤,脚上则是一双军绿色的登山鞋,身上缠着安全带和安全绳索,手上戴着防磨手套,正解释着如何利用绳索的力量。她,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粉红,将头发随意扎在脑后;听她讲解完了,亲自爬上去给大家做示范,然后就是单独练习。
单独练习时间,她坐到了休息椅上,高飞想跑过来给她送水,可她却拿起缠在腰上的登山水壶喝了一口,高飞站在那神色复杂的看了一会,然后就被别人招呼走了;时云飞不是没有看到高飞眼里的失望,心头一乐,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心情一好,人就要做出点出格的事的,这不?他就按照这话来了……
也不知怎么的,他就凑到了她坐的椅子旁边,手里还拿着一只笔和几本文件,笑容讨巧的递过一个毛巾给她。
她看了一眼没接过,就把缠在身上的小毛巾拿了下来擦了擦汗。
他,一阵尴尬,那阵尴尬又正好被对面的大男孩看了个满眼。心情瞬间就跌至谷底。
石若君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清楚那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只是单纯的坐在椅子里休息。
他怒了,就问,“怎么?嫌我的毛巾脏?”
她奇怪的回头看他,然后道,“平时要习惯从自己身上取东西,这样在山上不容易产生依赖感,不会给队友添麻烦。”
“你现在又不是在登山。”他撅着嘴巴,不乐意了。
“所以才要在平时锻炼自己啊。”她瞄了他一眼,又看向对面单独练习的学生们。
“接我的也不行吗?又不脏!我是你老公诶。”
那句老公将她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奇怪的瞟了他一眼道,“哦,可以是可以,但是那个毛巾刚才在车里被我擦车窗了。”她很给面子又很无辜的说。
首先,不想驳他的面子,毕竟他在法律上还是她的老公,既然老公想给她服务,她也不能抗拒,因为协议书上有规定,她不想破坏;其次,那块毛巾她确实擦他车窗里玻璃了,外面下雨,他又非坚持随车送她来学校,车窗上一层雾气,而那块毛巾就端端的放在那儿,害她还以为是放在车里没用的抹布。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
什么?这个笨蛋女人,竟然把他精心策划准备的毛巾当成抹布了?他震惊的看着她,用自己最近不大灵光的大脑分析着这条信息,真是遗憾、失落、不甘、愤怒个百转千回都不厌倦……
————————————————————————————————————————
瞪大了眼睛,刚想发作,突然看到身旁的女人站了起来,迅速跑到练习台前,边跑边喊,“别放手,别放手!”
时云飞也一愣,看着她跑掉的身影,也跟着跑了过去。
只见一个社团里的女生爬到最高点,因为紧张将绳索搞错,拉着速降绳就要下来。如果是没有准备的菜鸟,拉着速降绳下来一定会摔伤的,再怎么说速降也是需要简单培训的。
石若君没想到那个学生会去拉速降索,赶紧跑到下面去阻止。结果,那个女生听到有人喊更加紧张,几条绳索一拉,所有的绳子都缠在了一起,她人就整个吊在半空中,随时可能会掉下来。
社团里的人也跟着紧张起来,高度虽不高,但要把高空救援梯搬来至少要用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还不能保证能不能立刻将人解救下来。
人群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正在这时却冲进一个女子,只见那女子赶到攀爬墙旁,小心拉了拉安全索,发现那安全索和女生紧紧缠在一起,没有办法将绳索放在自己腰上,而且那女生一看有人要拉安全索就跟着紧张害怕得哭了起来。
石若君高声安慰她,“别怕,别哭,你看着我,我这就过去。没有多高的,你看,我徒手都可以爬上去的……”边说边把自己的身体贴近墙壁,选择着适当的路线,又看了看那女生的位置,然后开始攀爬。
众人都在下面捏着一把汗,那女生看到有人向她爬过来也慢慢停止哭泣,但仍旧紧张。
石若君甩着有些酸麻的手靠近那女生,突然一段空白摆在她面前,没有支持,没有用脚蹬的地方,离对面的那个突出物有段距离。众人都紧张得直冒冷汗,上面的女生也看到了,然后又开始紧张的哭起来。
石若君头上冒着汗,手脚也开始出汗,她解开腰中挂着的小毛巾在额头上胡乱擦了一把,又用力在手上擦了擦,嘴上还要安慰那个女生,“别怕,别哭,唱首你最喜欢的歌,等你唱完了我就过去了。好不好?”
那女生抖着点头,抖着唱出一首不成调的歌。
时云飞真恨自己没长翅膀,帮不到她,打了报警电话,又恨那些人怎么还不来救人?
只能胆战心惊的看着她为那个女生搏命,这感觉太不好,时间也太难熬,他抖着嘴角,想哭的心都有!尤其是看到那段中间的空白横亘在她面前时,他心都快跳出喉咙了。
只见石若君很有经验的擦掉手上的汗,将小毛巾重新挂回腰上,使身体紧靠墙壁放松休息一阵,然后重心倾斜,脚下一蹬,突然一跃,单手扣住了一只空白区域之外的突起物,底下的人一阵惊呼,而时云飞连惊呼都没敢发出来,他眼睛一闭不敢看,不过再睁开的时候却看见石若君正朝那女生爬去。他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石若君挨到女生身边,努力单手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