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铃移开身体,放王牛走了,心里骂王牛提起裤子不认人,不过没关系,到了晚上,你照样把我稀罕的吸气呵气,照样让老娘快活。
王牛这几天收了不少药材,得知孙红波把药材运到县城卖掉了,他也想尽快把这些药材处理掉,他不在乎挣多少钱,只是想挤垮孙红波,让孙红波无法在野猪坪立足。
天黑了以后,张彩铃就急急忙忙来找红杏了,说道:“红杏,王牛出去了,多久才回来啊?”
红杏说道:“婶子,着急了啊?他早晚都要回来的,你想受活,那就得受这个泼烦。”
张彩铃说道:“受泼烦我不嫌,不过赌场就要开了,我要不在赌场里出现,你虎叔就要怀疑,真把人难死了。”
红杏说道:“那今晚就算了,改天吧,改天有机会了再说。”
张彩铃说道:“我都饿了好几天了,再不美美吃一顿,那就要饿死了,就今晚吧,豁出去让你虎叔骂一顿也值。”
红杏哼了一声,说道:“就是,想吃牛肉,就别怕牛滚坡,你来了,我就该躲出去了,免得王牛闯进来来不及了。”
张彩铃说道:“好好,你躲出去,谢谢你了。”
红杏没有走远,就在自己门口待着,他要提防大狗,上次就让大狗这货把计划给搅了,要是发现他来了,就得把他缠住。
有几个赌徒进了院子,只要没有大狗,红杏就不怕,其他赌徒没胆子钻自己的被窝。
红杏等了一会,没等到大狗,知道王牛去找大狗商量事去了,想着王牛不会这么快回来,张彩铃在自己炕上应该等急了吧?等急了也没办法,谁让她喜欢弄这事呢?
她正要回屋里去,却看见孙红波来了,她想见孙红波,又怕见孙红波,正在犹豫的时候,孙红波就进了院子。
红杏随即一想坏了,孙红波来了肯定要去找她,进了她房间,肯定要去炕上摸人,要是摸到了张彩铃,张彩铃会认为是王牛,当然不会出声了,要是让孙红波稀里糊涂上了张彩铃,不光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银杏。
红杏急忙进了院子去追孙红波,可孙红波已经进了自己房间,她正要进房间把孙红波拽出来,王牛和大狗进了院子。
这下红杏更加紧张了,不能让王牛知道张彩铃在她房间,也不能让他知道孙红波进了房间,不然最后王牛把帐都会算在孙红波头上。
现在也管不了孙红波和张彩铃的事了,只能先把王牛大狗拦在院子里,如果孙红波有运气,认出炕上的人不是自己,尽快趁着黑离开房间,那就会安然无事,如果孙红波后眼不开,见了女人就上,那天就要塌下来了。
红杏迎向了王牛大狗,说道:“王牛,你干啥去了啊?咋这么晚才回来?”
王牛说道:“哦,我去找大狗说点事,准备把柴胡卖掉,我走不开,准备让大狗去。”
红杏想闹点动静出来,让房间里的孙红波和张彩铃听到,给他们来点警示,好让他们尽快离开是非之地。
红杏说道:“哦,大狗能行吗?要不我和大狗一起去吧?大狗,你过来我给你说点事。”
大狗傻傻地就来到了红杏身边,没想到红杏抬手就打了大狗一巴掌,大狗捂着脸委屈说道:“红杏,我招你惹你了,你干嘛打我啊?”
红杏气呼呼说道:“我打你还是轻的,你为啥在我身上乱摸?”
这下王牛搁不下了,来到大狗身边,踢了大狗两脚,骂道:“大狗,你摸摸你长几个脑袋了?连红杏都敢摸,你是不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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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老娘我饿了
第九十章 老娘我饿了
大狗虽然摸过红杏,甚至“上”过红杏,可这都是他和红杏的秘密啊,打死他都不会让王牛知道,说起这事他不冤枉,可今晚他没动红杏,可红杏今晚脑子让驴踢了,竟然会当王牛的面搞出这么大动静,这不是要他命吗?
大狗紧张起来,辩解道:“王牛,我没摸啊,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摸红杏。”
红杏看动静闹出来了,就说道:“我没说你摸,我说你心里想摸我了,你狗日的老实说,你想了没想?”
原来是这回事,大狗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的姑奶奶,我确实没想啊,我就是想,你也不该打我啊?”
红杏说道:“你连想都不能想,我打你,就是让你长长记性。”
这下王牛乐了,大狗可以说是他的死党,这么多年,跟着他干了不少坏事,就为了大狗想摸了打他,确实有点冤枉他,就说道:“好了,就是这狗日的想了,那也是白想,别难为他了,让他该干啥干啥去,咱们也该干啥干啥。”
红杏不知道孙红波和张彩铃离开房间里了没有,还缠着王牛,说道:“王牛,你让大狗进县城卖药材,我也想跟着去,就让我去吧。”
王牛说道:“不行,你跟王牛一起去,我不放心。”
红杏说道:“王牛,你到现在还不信任我啊?我的红都让你见了,你还对我疑神疑鬼,那咱们这日子还有啥过的?趁早散伙得了。”
王牛说道:“我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放心王牛,这狗日的,一看到你,眼珠子就在你身上瞅,万一这伙神不住了,占了你便宜,那我还不要杀人啊?好了,你想要买啥,让这货买回来就行了,走,跟我回房间去。”
王牛拉着红杏去房间,红杏这下没理由拒绝了,心里想着,王牛进了屋,划着了火柴,看到炕上的情景,那今晚房间里就要见血了。
红杏心里忐忑不安,跟着王牛进了房间,划着了火柴,点亮了油灯,看到炕上啥都没有了,红杏的提起的心才放下了。
还好,孙红波不是那种后眼不开的,发现了炕上的人不是自己,早早就离开了,而张彩铃也算个明白人,没在炕上死等王牛,也不知道啥时候离开了。
孙红波是啥时候走的?他进了红杏的房间后,到底发生了啥事,有没有认出炕上的女人是张彩铃?
孙红波进到院子里后,看到红杏房间一片漆黑,抱着试试的心态,进去找红杏了。
既然来了,有了这个机会,孙红波当然不会放过了,他和红杏在一起,才会体会到那种如醉如痴兴奋亢奋的感觉。
孙红波感觉到炕上有人,这个时候,王牛不会一个人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那只能是红杏了,孙红波不由兴奋了起来,向炕边摸了过去,摸到了那火辣滚烫的身躯。
炕上的女人几乎都脱光了,他摸到了这女人的胸膛,轻轻抓了一下,就感觉出了异样。
这个女人胸膛虽然肥硕高挺,但坚实饱满度不够,和红杏的差远了,红杏就是有变化,也不会在短短一个月变成这样。
还有一点,红杏从来不用香水,这个香水的味道他非常熟悉,那就是张彩铃身上的香水,有次,他自己带着这种香水味回到家里,让细心的银杏觉察出来了,费了不少口舌跟她解释。
对了,炕上的女人是张彩铃无疑,可她躺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意欲何为啊?她不可能走错房间躺错炕头的啊?
孙红波一时搞不清其间原委,就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引火烧身,可这时,一双蛇一样的胳膊,就勒到了他的脖子上,紧接着,那松软但很肥大的胸,就挤在了他的脸上,差点让他窒息过去。
孙红波好不容易从那一团绵软中挣扎出来,长出了一口气,小声说道:“彩铃,你咋会在这啊?快放开我,要是王牛回来了,咱们就逃不掉了。”
张彩铃听出这人不是王牛,而是那个偷树贼孙红波,心里不由失落起来,随即一想,这个孙红波比王牛年轻,比王牛帅,红杏能看上的男人肯定不会错的,要是能勾搭上他,那可是捡着宝贝了。
张彩铃嗲声嗲气说道:“哦哦,你是孙红波啊,这么晚了,你到这是不是来找红杏啊?你就不怕王牛吗?”
孙红波担心起来,万一这个张彩铃不放自己走,让王牛发现了,不管是他和红杏在一起,还是和张彩铃在一起,王牛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孙红波急忙说道:“彩铃,啥话都好说,你先放过我。”
张彩铃说道:“我好不容易抓到了你,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吗?老娘我饿了,给老娘来一口,老娘就放你走。”
孙红波脑子里高速计算着,寻找脱身办法,他想到,张彩铃不会无缘无故躲在红杏的炕上,难道她等的人是王牛?她和王牛差着辈份,是王牛的后妈,他们有了这事,如果传出去,那王虎王牛在野猪坪就臭了。
孙红波还想到,如果没有红杏同意,张彩铃不可能躺在这里,也不可能和王牛有这一腿,原来这一切都是红杏在操纵啊?
孙红波暗暗佩服红杏的胆识,他以后要对付王虎王牛,红杏的作用不可或缺,只要她能帮着自己,自己的大事成功的把握就更大一点。
这时候,张彩铃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开始扯孙红波的裤带了,孙红波急忙用手压住了裤带。
孙红波说道:“彩铃,你在这等王牛吧?要不要我把这事告诉王虎呢?为了咱们好,你赶快放开我。”
张彩铃听了这句话,犹如浇了一头凉水,心里的火苗瞬间熄灭了,说道:“红波,说出去了对谁都不好,我不缠你了,你走吧。”
院子里有动静了,红杏打了大狗一巴掌,王牛开始痛骂大狗,两人都紧张起来,急忙离开了红杏房间,趁着夜色回赌场去了,一场危机就这样化解了。
赌场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赌徒,王虎开始坐庄,孙红波趴在王虎对面,查看着柳条碗拖过的水痕,通过观察水痕,柳条碗下的结果,已经让他猜的**不离十了,所以,他每次下注都能赢钱。
开了十几把后,孙红波已经赢了三百多块了,王虎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搞不明白,孙红波为啥能有这样的运气,他开赌场三十多年中,像这样的事情从未出现过。
张彩铃一直像个花蝴蝶一样在赌场里飞,她看出了王虎脸色阴沉下来,明显对孙红波有了怀疑,她就悄悄转到了孙红波身后,在他身上捏了一把,凑着他耳朵说道:“红波,见好就收吧,王虎已经起疑心了。”
孙红波赢三百块,还没到他的目标,不以为意,说道:“今晚我就是来赢钱的,赢这点咋够啊?我的事你别管了。”
张彩铃用胸膛蹭了一下孙红波,说道:“你再赢钱,王虎就会怀疑到我和红杏了,你不为你考虑,也得为我们考虑,来日方长,这事要悠着干,以后还有机会,别一次把路堵死了。”
孙红波一想也对,说道:“那好,我现在就走,隔几天我再来。”
张彩铃说道:“红波,别忘了你刚才对我做的事,那事才做了一半,以后得给我补上,好了,走吧。”
孙红波收起桌上的钱,说道:“没想到我今晚手气这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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