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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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 第6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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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汉身后,莫家兄弟两个,以及近卫营的几名军官同王宝等人也是熟人,一个个含笑见礼自不必说。

    山坡下,两哨亲兵,一营近卫营的部队,成方阵在山脚下列队,虽然燕雀无声,只有风声偶尔吹动旗角的声响,然而,那股气势却令山上的军官们很是熟悉。

    百战强兵的气势!

    虽然头顶上冒着热汗,还有汗水沿着头盔和发髻之间流下来,但却没有人试图去擦拭汗水。

    “王宝!怎么我一来,你却停了下来?”

    守汉和一干人见礼以毕之后,转过身来含笑面对着王宝。

    “是不是我一来,把你的安排给打乱了?”

    “属下不敢!”王宝悄悄的擦了擦汗,这几个月,在他的人生经历中,怕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要被主公用刘邦入韩信大营的方式解除了指挥权?为什么凤凰营和新附军、部族兵要被分散运回南中军地区?为什么那些部族兵要发动叛乱?

    越想,心里便是越怕!

    越想,心里便是越怕!

    好在这位主公还不像汉高祖和明太祖,对于一起打天下的旧部,王宝这样的从龙之士,还是心存宽仁,在王宝在顺化养病期间,一切供给药物都是上上之选。

    想到这里,王宝决定,与其语焉不详的有所隐瞒,还不如实话实说。这位主公的耳目可是一点不比太祖爷少。

    “主公,当日属下同叶少宁并肩作战,对于火器射击军纪颇有感慨,后来少宁虽然北上,然而属下在素林府、真腊等处作战也是有点心得。近日无事,便领着这些兄弟们操演一番,一来活动一下筋骨,二来,也是摸索一下,看看火铳在什么位置开火最佳。”

    一边说,王宝示意炎龙将旁边的一具图囊取过来,从里面取出几张信笺,上面有工整又不乏灵动的楷体写得密密麻麻。

    “标下和叶琪当年都是在七十步的时候下令部属开火,但是,杀伤效果不佳。属下当日在素林府,数千火枪手,一个齐射过去,才杀伤数百人。少宁在渡江战役时也对此很是无奈。这还只是同暹罗、真腊、安南等小邦弱敌作战,如果日后同佛郎机人作战,此辈更是以火器见长,我铳不能及彼,彼铳却可及我,这边如何是好!?”

    翻看了一番这份《渡江战役得失检讨》,还有下面的一份风格迥异的作品,用核桃大的字,歪七扭八的写的《素林府战役得失》。

    “阿宝,上面这份是叶琪写的,下面这份是你的吧?”

    听到守汉叫自己阿宝,王宝的心中大定,有些不好意思的搔着头,“叶少宁是读书人,我不过是刚刚学了些字,就冒失的写了这个。倒叫主公耻笑了!”

    部下将领间有些往来,这些事情守汉倒是不在乎,毕竟都是人,又是在一起打仗的兄弟,不可能下了战场就老死不相往来,那绝对不现实。而且,从王宝拿出的信件上看,二人讨论的也是火器的运用问题,属于技术、理论上的讨论。

    “所以你就在这里试验一下,看看在何处距离上,火器效果最佳?”

    “不错!主公当日言到,为兵者,剑不如人,剑术要胜于人!还有一句,令属下茅塞顿开,如果剑不够长,便上前一步。”

    “属下便想,既然都在传说,佛郎机人火铳射程长,那,属下便拼着伤亡,上前与其近战,在我火铳射击效果最佳阶段开火射击便是!”

    守汉听了顿时无语。

    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谣言了?

    什么时候佛郎机的火铳比我的射程远了?

    但是,谣言也有好处,它催生了一件好事。

    士兵的敢战和探索精神。

    “继续试验!”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战忽局的经典案例
    没节操的章节又来了。大家是不是给点啥?

    “在人类的历史上,各式各样的欺骗性行动,有的为了名气,有的为了利益、金钱、美色,我们将这些行为统称为忽悠。但是如果上升到了国家或者一个军队的层面,这样的行为就不能够用忽悠一词来概括。它应该被称为战略性忽悠,这就是我们战忽局的由来!”

    战忽局的代理局长张将军在迎接新成员的大会上,慷慨激昂的为这些新鲜血液讲述着战忽局的光荣历史。

    他指着空中悬挂的横幅,大声疾呼,“忽悠是为了更好的掩盖我们的真实目的,达到干扰敌人的视线,进而影响他们的判断,以达到最终的战略目的!忽悠不是我们的目的,只是我们的一种手段!”

    在张局长座位的旁边,培训司的尹司长,接过了话题,“大家在今后的学习过程中会接触到很多的战略性忽悠的案例,在这里,我就为大家讲述一下,李守汉早年军事斗争中的一个经典忽悠案例!”

    听得尹司长这样的话,底下正襟危坐的学员们一个个面带诧异,不禁交头接耳起来,顿时,会场上响起了一片嗡嗡嗡的声音。

    尹司长站到讲台前,用手中的教鞭点着刚刚悬挂好的地图,这是一张天启六年年初的南中地区战略态势图,这对于这些学员们而已,已经是耳熟能详的东西了。一个学员很是不以为意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切!这样的图,老子上陆军小学的时候就会画了!”

    “我,现在为你们讲解一下我个人认为的一个很经典的忽悠案例!”

    “主公,这样的镜殿太过于耗费钱粮了!而且人工也是消耗太多了,这个,请恕属下直言,怕是难以达到啊!”郑杖还没有走进后花园,甚至还来不及打量一下周围的景色和花草树木,便听到了雷明生那略带着沙哑的烟酒嗓。

    当承启官将郑杖领到了守汉面前,低声向他通报:“禀主公,安南都统使衙门派驻我总统官衙门的提塘官郑杖大人奉命前来,已经到了!”

    守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桌上的那幅图纸,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示意承启官退下,之后闷声说了一句,“老郑,自己找地方坐下。”

    郑杖四下里望望,不大的一座亭子里,一架巨大的花梨木镜架占据了五分之一的空间,而守汉和工房主事雷明生又占去了至少一半的地方,其余的地方七零八落的丢着几张竹椅子,用二尺见方的瓷砖漫成的地上,到处是丢弃的图纸和涂抹的乱七八糟的纸张,在湖面上传来的微风中不时地起伏卷动。

    他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这到哪里去坐?口中仍旧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大将军公务繁忙,外臣就在这里等候就是了。”

    “大人,您让属下营造房屋这不假,可是您要的这座房子,也是着实太大了些!长要二十丈,宽要十丈,高也要三丈,我先不说您这房屋的用工用料,单单这么大的房屋您看看,在这将军府中,可还有如此庞大的空地?!”

    “大人要起造房舍?恰好外臣也对土木之事稍有涉猎,亦曾为我家王爷管领过宫室营造事务,如不嫌外臣之见识浅陋,愿效犬马之劳!”郑杖在一旁搭话,脸上依旧是那副恭恭敬敬的神情。

    让郑杖在自己身旁坐下,守汉指点着那一旁的花梨木镜架,“老郑,你看见那镜子了吗?”

    “纤毫毕现,巧夺天工。不知道此宝物从何而来?”郑杖在和静说的很多话都是言不由衷的,但是对于守汉这里层出不穷的各式各样的新奇物品,却是由衷的赞叹。

    “你先别管哪里来的,我就问你一句,这样的镜子,卖一万银子贵吗?”

    “虽然外臣买不起,但是,外臣觉得,这样的宝物,卖一万银子,买主绝对是大人的好朋友,大人以良心价转让给他的。”

    “你来看!”

    这张名为水晶宫的营造图纸摆放在了郑杖眼前。老实说,郑杖替郑王爷修过宫殿,替黎神宗也修过宫室,自己的宅子,同僚的房子也都有一番见识和心得,但是,这样的宫室,却让他顿时觉得隋炀帝的迷楼,秦始皇的阿房宫也不过如此。

    宫室宏大壮丽自不必说,最为令人瞠目结舌的设计,便是以一面面镜子为装饰,让人走进去之后,一身幻化为千万身,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影?

    “我打算用八八六百四十面镜子,摆放在这水晶宫的各处,宫室之正中,以一面直径一丈的镜子为母,其余的小镜子为子,围绕在四周。这样才是恢弘壮丽嘛!”

    一面六尺大小的镜子就要一万两白银,而且还是成本的良心价!你居然要六百四十面?更加过分的是,居然还要有一面直径过丈的镜子作为母镜,作为点睛之笔,这样的奢侈、荒唐行为,让郑杖幸福的有些喘过不气来。

    “大人,外臣愚钝,尚不知大人修建如此之宏丽宫室,所为何用?”为了再次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被幸福击中了,郑杖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句。

    一旁的雷明生,不知道是羞是气,黑黑的脸盘上已经呈现了一种类似于酱紫色。“荒唐!还不是为了荒唐!”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郑杖还是听得很是清楚。

    他心里忽的一动,难道修造这样的一座房舍,真的就是隋炀帝的迷楼,正德皇帝的豹房?

    守汉大概是有些为自己的大手笔感到得意,伸手解开了衣服上的几处纽带,让风吹拂着有些发热的脸膛、胸膛。“到了晚间,掌起灯火,这里便是如梦如幻一般。召来天魔女跳个舞,临幸一下那几个暹罗美女。哇咔咔咔!”

    郑杖偷眼看了一眼雷明生的脸色,心中雪亮,想来是这个少年得志的公子哥儿,被如今自己的气势冲昏了头,一心想着醇酒妇人了!想要在自己的府里或者左近地面上寻找一处所在,建设这样的一座房舍,以供自己享乐之用。

    妈的!这厮还真的很会享福!郑杖很是费力的咽了一口吐沫。

    看了看那张营造图,从图上看,整个水晶宫便是以悬挂在天花板上一面巨大的镜子为核心,周遭或者是镶嵌,或者是摆放着大小数百面镜子,而这面巨大的镜子正对着的,便是一张硕大无比的床,修建这座房舍的目的,不言而喻。

    争吵,激烈的争吵。

    起初只是在守汉和雷明生之间发生,争吵的内容就是这样的一座建筑是不是应该建设,建设的目的是如此的说不出口,营造的钱粮又从何处而来?将军能够从自己的府库中掏出私房钱来,左近也没有那些可以满足这座房舍修筑所需要的巨大木材!

    接着,争吵便扩张到了闻讯赶来的将军府一干重臣之中,面对着众人的指责和责备,守汉毫不示弱,坚决要修筑这座水晶宫。理由也很是充分,“我第一不耗费公家的钱粮,用自己的钱修造;第二我作为一个长官,有一个公余休憩的所在又如何了?犯了哪条天条了?”

    在一旁冷眼观瞧了半天的郑杖,仔细分析着每一个人的表情举动,甚至连脸上的细微之处都认真的研判一番。

    终于,他下了判断:这个小家伙是真的要胡作非为一番来满足自己的**,想想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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