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
“你又懦弱了?多少次收手了?”他凑上前,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勒出了一道红印:“下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会伸出手。记住,离别人远一点,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行,当做陪衬吧。呵。”
离别不知相思苦(六)
他不屑的转身离开。
心脏再次颤抖,好像被他揉捏的粉碎,乔安然不甘心,她抬起头,眼角有些干涩,心中的委屈弥漫却愣是没有泪水。
杜一沉紧张的拉了拉乔安然的手问道:“安然,你没事吧?”
乔安然摇了摇头,牵强的勾起嘴角:“我没事,以后小心点,别那么白痴,我不可能一直保护你的。”她说完就挣出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独留他一人怔怔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恍惚:“乔安然,谢,谢谢你。”他有些委屈的咬着嘴唇。
乔安然走到班上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出,却听到周围的男女生都在议论着:“听说了吗?从开学到现在一直没来的阔少爷要来了,是不是成绩好家世好想干嘛就干嘛啊,把府城当什么了?公厕吗?”
“是啊是啊,但是白家的确很牛叉,我们还是少说点好,不然惹到了那个阔少爷怎么办?”一个男生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一定哦,我听说白家少爷是一个大大大大大帅哥,超级帅的。而且脾气很好,虽然都是听外界说的啦,但是最起码是个有钱成绩好的帅哥。挺养眼的。”一女生花痴的说道。
“白痴,如果不是怎么办,都说了是听说的啦。”旁边的男生不屑的说道。
乔安然抬起头,双眸直视着他们,微微一笑:“同学,现在是午自习了哦,不能说话呢。”她说的很温柔。
女生也不免红着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哦,乔同学,我最后想问一下,你和那个夏同学是一家人?”
语毕,乔安然的嘴唇变得越发苍白,又是夏听溪吗?她狠狠的攥着手,然后说道:“是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却看到夏听溪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她瞪向他,而他在空气中对着口型:“白痴。”
尽管是骂她的,但是有种不知名的情愫在心中荡漾开来,她别扭的转过脸。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转过头看向夏听溪,不发声的说道:“你才是白痴!”
夏听溪无奈的摇了摇头:“反应迟钝。”然后不理睬她了,继续睡自己的午觉。
愤懑的转头,该死,情绪又被他牵动了,每次都被他惹得一肚子气。乔安然嘟着嘴看向窗外。夏听溪,你个人渣怎么不去死呢~长得漂亮是诱惑谁啊?我一直活在你的光环下,所有人都只看到你的好。现在那些女生都虚伪的讨好我,不过是想跟你亲近些。夏听溪你动不动就说我勾引人,你呢,随时勾引那群幼稚的女生。寻死殉情吗?!她不满的在心中抱怨。不知不觉,度过了中午的午休时间段。
班导推开门,依旧是一身风骚的只到达大腿根的紧身裙,不少人都质疑,这班导估计是跟校长上过床才能当顶尖班的班导吧。至少没有一个人会对性感的班导有好评。除了那些带有色眼镜的猥琐男生。
班导甜腻腻的声音响起:“同学们,我们的一员回归咯~他叫白嗣臣,本来就是我们班的学生,但是因为家庭状况所以耽误了几天。现在我们热烈欢迎他。”她一脸媚笑的看着身边高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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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长假更文~预祝亲们期中考试顺利~
纵使寂寞开成海(一)
少年缓缓的抬起头,那双墨绿色的眼瞳变得深邃,从容的扫视讲台之下,然后乖巧的说道:“同学们好,我叫白嗣臣。”一头乌黑的碎发在风中摆动。
夏听溪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向讲台上的少年,嘴角勾起轻蔑的笑,下意识的看向乔安然。
乔安然看了看讲台上的人,然后低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似乎感觉到了夏听溪的目光,她追随过去,浅笑。
夏听溪别过头不再理睬他,乔安然,又来了个让你勾搭的。
老师依旧甜腻腻的说道:“白同学坐哪里呢?”
白嗣臣微笑,很是乖巧:“老师帮我选吧。”他的确是乖乖生,在家里是宝,在外依旧是宝。
性感的老师扭了扭臀部,指向杜一沉的位置:“你就坐那里吧。”她抛了个媚眼,当然让白嗣臣坐在杜一沉身边是有原因的。她不可否认这个少年很漂亮,就因为如此才不能让他坐在女生旁边,否则又是一场蝴蝶风暴。倒不如坐在杜一沉身边,倒也好管管身边那个妖孽。
在这个班里,让她闹心的就是杜一沉,夏听溪,乔安然,现在还有一个白嗣臣,三个美的不像话的少年以及一个清秀淡雅如古典美人的少女。可恰好几个人都是这个班的核心。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象征性的说道:“同学们好好学习了~下一节历史课,准备好要上课了。我先回办公室了。”
杜一沉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好奇的说道:“你就是从开学就没有来的富家大少爷白嗣臣哦~”
白嗣臣收拾着书包,然后微笑的说:“是啊。不过我是有原因的。”
杜一沉好奇的问道:“什么原因啊?”
白嗣臣缄默,然后抬起头笑着说:“我父亲让我出国留学,我说想像一个普通同龄人一样读完高中。他不愿让我来上学,我就说我再也不出家门一步,结果他心疼,就让我来啦。”他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诉杜一沉。
杜一沉眼眶一热:“你怎么都告诉我?”
白嗣臣递给他一张餐巾纸:“为什么不说,我把你当朋友啊。”他笑着。
杜一沉郑重其事的说道:“好,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哦,对了,乔安然!”他转头看向乔安然。
乔安然停下笔,抬头看着他:“怎么?”
杜一沉傻笑:“我和白嗣臣是好哥们了,你又是我的好哥们,所以你们也是好哥们了。”他眨巴着眼睛说道。
乔安然刚要说话,却被夏听溪的声音打断:“白痴定律?!”
她转过头看着他深邃乌黑的眼瞳:“你说谁?”
夏听溪邪笑:“你紧张什么?”
她皱眉,棕色的眼瞳倒映出他精致的面孔:“我问你在说谁?”
夏听溪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紧张什么?”
“他是我朋友。”她有些郑重的说道,却让夏听溪听得发笑。
“朋友?你乔安然也需要朋友?”他嘲讽的说着,声音压低,让她足以听到。
“呵呵,你当我跟你一样,是个无心的怪物?”乔安然撇过头,不再听他说话,看向杜一沉单纯的样子,微微一笑:“嗯,都是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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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更~
纵使寂寞开成海(二)
白嗣臣微微一笑:“你好。”他很得体,没办法,从小家教就严厉。
乔安然回以微笑的点头,然后继续写作业。
夏听溪抬头,黑眸与墨绿色的眼瞳对视,可他看见的仅仅是一颗赤诚的心,无奈的笑,那般纯净的眼瞳,多久没有遇见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还没有进孤儿院,还没有遇到乔安然的时候,他曾经也有过那样纯净的瞳孔,毫无杂质,仅仅只是一片静谧的海。只是经历过被抛弃,经历过欺骗背叛,经历过渴求,经历过一切的一切之后,他学会了带着面具生活。
只是他不明白,如今还会遇到这般的人。他有些错愕,有些惶恐,有些不忍。心里莫名的想保护他,仅此而已。或许也只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也只是保护曾经的自己而已。
他善意的笑了笑。于是翻看着自己的历史书。
杜一沉拍了拍他的肩膀:“嘿,白嗣臣,夏听溪居然对你笑?!”他一副吃屎的表情。
白嗣臣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笑怎么了?”
杜一沉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没啥。嘿嘿嘿,看书吧,还有两分钟上课了呢。”
或许年少时不全是轻狂的,但一定有《匆匆那年》里的那句话:
年轻时我们总是在开始时毫无所谓,在结束时痛彻心扉。而长大后成熟的我们避免了幼稚的伤害,却也错过了开始的勇气。
你年少时那一股满腔热血经过岁月的洗礼还在吗?你还肯为了梦中少年痴心已久吗?
阳光有些涣散,下午在不知不觉中度过许久。
傍晚,黄昏散发出好看的光,夏听溪收拾好书包,走到夏听溪身边,不冷不热的说道:“别勾引白嗣臣。”他用命令的语气。
乔安然停下收拾到一般的手,抬起头,直视着他:“你说什么?”
夏听溪笑了笑:“我说你别勾引白嗣臣。”
乔安然失落的低头,有些讽刺的笑:“夏听溪,为什么我在你心中是那么的不堪入目?”
夏听溪轻轻的捧起她精致的脸庞。黄昏下,空旷的教室里毫无一人,一个高挑的少年好似深情的凝望着清秀的少女,低下头,双唇贴合。
乔安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内心好似从未跳过的心脏砰砰急促的跳着,他柔软馨香的舌带着冰冷的气息钻入她的口腔之中,与她的舌缠绵。
她错愕的向后退却被他一把搂住腰际,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情的拥吻让她感到迷离,却又怦然心动。
脸庞的红晕渐深,她推开他大口的喘气,有些倔强的看着他问道:“你疯了?”
夏听溪恶劣的笑:“这样我就不会担心有人抢走了你的初吻。”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她心动许久,她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担心?”
夏听溪挑眉,抹了抹嘴唇:“乔安然,你想多了?”反问,却狠狠的掐醒了睡梦中的她。
她失落的抬头,再次像刺猬一样保护着自己:“狗屁,夏听溪,我怎么会想多。你当我是你。”愤愤的拿起书包跑出教室。
纵使寂寞开成海(三)
内心好像有什么膨胀,又狠狠的破裂,她捂住心脏,停下来靠在路边。迎面走来一个少年,一头棕色碎发,在渐黑的天下有些看不清脸。
他酿跄的扶着墙,坐倒在路边,血迹顺着他的脸庞滑下。
乔安然缓缓起身,淡淡的说道:“你没事吧?”
他抬起头,顽强的笑,那双深褐色的瞳孔穿透万物似的看向她,艰难的勾起嘴角:“乔安然?”
乔安然无奈的翻白眼:“是我,校草。”
陆南阳无力的笑,倔强的昂起头,精致的下巴抬高,他无力的说:“陪我一会会吧。”
乔安然坐在他身边:“你说吧,我听着。”
陆南阳别过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