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到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当我们给予它的刺激尚未在意识里成形时,它的反应便已经付诸于实施了)支配的客体存在作为其之力量和能量的体现及表现力的,而这种体现和表现力正是取法于唯相法则之表现力的。但遗憾的是,党派取法于唯相法则的既非唯相法则的本真性更非取法于唯相法则的调谐性,而是取法于唯相法则的残酷性。不过,也许,这残酷性并不比将这种残酷之真相暴露更残酷,这无疑就给党派基于理想的非残酷性制造了些须无法拒绝之人性的温情,无论如何,精神同盟之精神本身俨然已将党派之残酷性纳入了均衡受益的范畴,这就意味着,当我们在现实中快要被党派之邪恶的岩浆吞没的时候,还有诸如容度这样的救命草在疾风中为我们预留了匐上死亡彼岸的仍具生命气息的拯救式跳板,以便我们可以有机会以旁观者的身份在震撼中目睹党派岩浆在沸腾中的自熔和在冷却中的凝固——任何一个地质学学家都明了,在这过程中,维持我们生命存在的成分之一,空气中无疑是充满了随时都可致我们于死地的有毒成分。可见,党派无论是存在还是死亡都将对我们的生命造成威胁(除非在它未成形之前便将它阉割:对于那些已然成形的党派,我们现在对它们实施阉割手术并非过晚,而且,事实上,其之操作空间和时间都有充分余地)。在此种情况下,给党派一个表现存在的全新定位就十分必要了,以便它们能够在为民众(国家)服务的基础上而不会对民众(国家)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数千年文明的政治历史已然向我们证实,党派的存在事实上是严重违背唯相法则和均衡受益之原则的,而且,我们一直都在为此付出代价,一种与我们的生命意义相悖的代价。不过,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对党派以政党之名的存在和表现力做更多的认识,以便我们能够对我们在政治生活中将政党(党派)作为治理和管理国家之工具以达到为民众服务之目的的永恒意志得以合宜的体现和表现。
显然,政党是从党派基础之上衍生出的政治性组织:相比之下,理论、意志和灌输的方式更精确的体现了政党的表现力,而不仅仅是党派之精神同盟那种表现为精神意识、思维式思想以及附以情感联络为纽带的存在性了。这就注定,政党在散播理想方面会比党派更具温情,但同时,它在肉体、精神和灵魂(因为它的精确表现力,有关控制不但表现在对之党徒的约束上,同时也表现在对我们的约束上)束缚方面的残酷性也比之党派会更加残酷。我们知道,无论政党的表现力是以怎样的方式来体现,它都无脱利用它的精确表现力来实现对我们肉体、精神和灵魂力量和能量进行凝聚(吸髓性质的)而成就它的相应力量和能量的本质。正因为这种凝聚,民众(国家)的肉体(物质财富)、精神财富(精神和灵魂)的精华(力量和能量)很容易就被政党所掌握、支配和利用:若这种凝聚表现在完全为民众(国家)提供服务方面时,那,政党的存在无疑是民众(国家)的福音,但问题是,政党往往不但会将这种源自于民众的凝聚表现力完全体现在对自身私福的谋利上,而且还将这种私福谋利建立在损害和戕害民众(国家)的基础之上,对于这一点,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有哪个政党能与中国共产党相比了。可见,我们要想解决政党全新定位以及作用之问题,只需从两个方面着手深入便可有效达到目的:一,从人之方面,即物质财富;二,从精神和灵魂方面,即精神财富。
物质财富方面,除却上章我们已经阐述过的经济问题之外,尚有两项需要我们在此章来解决:一个是党员(党徒)的问题,一个是党费及其他有关直接纳入党产小金库之各种形式和形态物质财富的问题。政党吸收党员似乎已然成为政党证明自己存在的天经地义之事,但我们可能并没有意识到,政党吸收党员正是对民众(国家)的最大也是最为恶劣的损害和戕害。首先,政党吸收党员是对作为民众一部分之民众个体自由权的极大侵犯和戕害:政党通过一切手段令得作为党员的民众个体将自己的一切(肉体、精神和灵魂)完全交付于政党自身而使得此部分民众丧失了作为民众部分的本真性,它不但严重撕裂和束缚了部分民众个体的肉体、精神和灵魂进而导致他们丧失自由并将这种状况延伸到民众整体,而且也正是通过对此部分民众个体与民众之血脉的撕裂和束缚并因此而凝聚到的力量和能量来向民众(国家)作为政治信仰和国家主权、国家权力之主人地位的天然权威的最恣意的挑战;其次,政党吸收党员是一种有意识的恶毒的对我们(包括作为党员的那部分)作为国家公民之平等权的极大侵害和戕害:正因为政党在表现力方面所依据之精确的理论、意志和灌输方式,很容易就致使每一个加入政党成为党员的民众个体因而蜕变为一个某种程度上丧失公民权利的异化主体,并因此而丧失作为国家公民的平等权,因为成为党员而必须遵循政党条件的民众个体本身就意味着他自己主动或被动放弃了作为平等之国家公民所享受之权利和权力的某些天然设定和应得,并因此而使得他们基于国家公民之平等权被剥夺。而在反向意识之存在性中,也正因为政党通过吸收党员而凝聚了民众力量和能量之精华的原因,而使得政党通过控制和束缚这种力量和能量来达到它篡民夺权之目的,同时,为了能够永久的掌握这篡夺而来的权力,政党势必要利用它通过吸收和拥有党员而获得的力量和能量作为保证它之永久享受篡夺而来之权力的基础并使得民众相应永久的接受它的奴役。为此,政党就必须利用他所篡夺之权力为作为他永久占据权力之基础的党员以好处以便保持它的永久性,而这些好处势必要从民众中进行掠夺才可满足,在这种状况下,无论权利的针对对象是哪一方,都意味着民众权利之中的平等权遭受了侵犯、损害和戕害;再次,政党吸收党员是对民众作为国家天然主人以及政治信仰所要追求自身在唯相世界生命性、存在性和意义性方面均衡权益之追求的严重损害和戕害:对自由权的剥夺和对平等权的侵犯本身就已然使得民众相关方面之均衡权益之追求被严重损害。很显然,任何形式的对民众的撕裂和束缚性以及对民众权力(权利和义务)的篡夺都将彻底破坏乃至毁灭民众基于作为国家天然主人之权益受益权的最本真的基础和源泉,从而使得民众对均衡权益的追求化为泡影,并最终导致政治表现力的恶性宿命性循环。基于以上几点,我们最终的结论乃是:从此刻(2010年8月29日星期日22:17)即刻起,在我们的国家,任何政党(中国共产党、中国国民党和*进步党为代表的数十个政党)不得吸收和拥有党员。这就意味着,任何政党一旦吸收和拥有党员,就充分证明该政党已然自动放弃在民众授权之政治生活中的存在权和生命权。也就是说,任何吸收和拥有党员的政党都将直接被民众(国家)通过自身所拥有的天然权力所取缔和消灭。此点就向我们确认了另一个问题的结论:政党之党产清算。任何政党不得拥有任何形式和形态的固定之物质财富,也就是说,凡政党所拥有的任何形式和形态的固定之物质财富(党费等等)都一律没收并注入国库,因为,任何形式和形态的物质财富都是民众所创造,也只有民众才有权掌握和支配。至于政党在政治生活所需要的资金从何而来、怎样利用等问题,并不在本文之关心之列。
精神财富方面,除却上段不得吸收和拥有党员并因而使得政党无法通过控制民众部分从而凝聚民众之精神和灵魂之力量和能量之方面之外,我们在此处所要申明的乃是:任何政党都不得将自己的意志以及建立在此意志之基础之上的理论通过各种方式向国家公民进行灌输和强迫性散播;任何政党不得拥有和控制经营发行宣扬政党意志理论的媒介和流通渠道,这就意味着,任何政党不得插手国民教育事宜,不得拥有、控制和干涉各类媒体——精神财富无论是她精神的本真性还是作为她之载体的物质性(各类媒体:主要指网络、广播电视、电影、书籍、报刊杂志等)都是民众创造并属民众所拥有。原因很简单,民众是一切灵魂财富的拥有者,民众是一切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创造者,也只有民众才有权控制和支配灵魂财富、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
至于政党参政的方式,民众将以以下流程作为授予政党以参政权的标准:一,凡国家公民,依法律之规定,皆有组建政党的自由之权利;二,但条件是,任何公民组建政党都必须要在各种媒体上发布详细的政党组建公告,以便民众能够对其进行公开评议。同时,必须向国会提请组建政党之注册登记之手续,以便国会依民众所授予之权力对其之资格进行审查,这就意味着,若民众评议和国会审查无法通过时,该政党之组建将得不到法律的认可;三,若政党最终通过了民众之评议和国会之审查,国会将依法对其之合法性予以认可并准予注册登记以及准予行使相关政治活动:需要说明的是,为保证政党为民众之所需的要求,最终获得注册登记以及依法行使相关政治活动之政党的数量将保持在8…10个(不得超过10个),以便其之代表之民众利益之阶层范畴之综括能完全涵盖到民众的每一分子;四,在每一次民众授权(定期选举)相关治理和管理国家者(机构等)的时候,为方便政党可直接行使它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权利和能力,民众将通过全国性普遍选举从已有政党中选出三个政党作为一个执政党的团队,这个由三个政党组合而成的执政党团将获得民众之授权组建全国性政府:包括民众授权之治理和管理国家及地方各机构之人选的提名并依民众之授权进行组阁进而行使民众所授予之治理和管理国家之权力直到授权期限终结为止,同时,也将获得民众所授予的相关内政外交等其他权利并根据授权行使权力直到授权期限终结为止。若在行使权力之期限内,接受授权之政党以及接受授权之个人有充分证明不胜任者,民众将收回所授之权力并另择胜任者。
政党并无什么具备意义性的重要性,没什么可总结的,一切以以上内容作为其之存在性。
作者题外话:——让我们向在法西斯大屠杀中罹难的《榕树下》默哀!作者谨以作品《边缘空间》献给《榕树下》,愿《榕树下》英魂不息
——作者有意将已有作品单行或成集出版。版本如下:中文(繁简)版、英文版、日文版、韩文版、德文版、法文版、西班牙文版、俄文版、希伯莱文版及世界其他仍具生命力的文字之版本。各版本母语国之有实力及在出版界具知名度之出版商若有意于作者之作品在母国的出版者,请相关负责人直抵杭州与作者面商出版事宜 txt小说上传分享
《彩虹》之【论宪法】
我们的命运就是国家的命运:纵观历史和未来,再也没有哪个历史性节点会比现在更能使这句话更具历史转折意义了。历史已是历史,她不会因为我们之意志善变的情感性而进行本质性的改变(历史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