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吧!”小如爬秦然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际,居高临下,女王模样。
秦然手先放在她腰侧,慢慢轻揉着移动到她的后背,他的手指很温柔,小如舒服地发出了一些不太像她自己的声音。
他的大手又从她后背,慢慢向前移,她的胸不大,但形状手感都很好,他用滚烫的手心,将它们包裹了起来,听到她微微动情的吸气声,才开始轻柔地抚摸,从周围,到中间。
小如的呼吸骤然变快,牙齿咬着下唇,仰起头。
“喜欢就叫出来,没关系。”秦然用嘶哑性感的声音诱惑她。
“嗯……”小如握着他的手臂,好吧,她承认,她很动情。
秦然眸色一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胸前的花蕊,轻挑慢捻起来。
“喜欢吗?宝贝。”他低声问。
小如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抱着他的头,反而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要是说喜欢,会不会太过□?
“不要问这种问题……我是良家妇女!”小如咬牙道。
这下轮到秦然笑场了,她这是什么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啊……好在秦同学自制力一向超强,只笑了两下,就收敛住了,继续干活。
他的唇向下移动去,到腰,腹,然后再向下……
“啊!秦然……”小如一惊,秦然却早已分开她的双腿,舌尖占据了她的敏感部位。
“那里……不要……”小如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那濒死的猫叫,她的手指握紧了床单,紧到自己都控制不住,四肢像被电流激过,瞬间绷直,脑海中一片花白,然后开始抽搐。
“不要了——啊——”她尖叫一声,只觉得有一阵暖意从腿间涌出……
“放松,别怕。”秦然的手指沾了花蜜,慢慢进入她的身体,很轻很柔,但小如还是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本能地阻止异物的入侵。
“秦然……”小如低声唤他的名字,带了一些迷茫,和无助,又像是要哭。
“小如,我在这里,我在。”他亲着她的耳垂,那么轻那么柔地述说着他的爱慕,“交给我,好不好?”
“嗯……”眼前朦胧一片,泪水向下滑去,小如伸手揽着他的脖子,低声道:“来吧,我不怕。”
她的身体已经能适应他的一根手指。
于是秦然试着放入两根,她的身体又开始因为疼痛而颤抖。
他吻住她,缠绵的舌吻。谁说他不心疼,可半途而废的话,下次依然会这般疼痛。
待两根手指完全进入的时候,他放开她的唇,她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还强忍住不出声,咬着自己的下唇。
“对不起……”秦然吻她的眼睛,罪恶感油然而生。
小如控制了下情绪,问道:“还差多少?”
“现在是,两根手指。”秦然实在不太忍心告诉她。
小如控制不住泪腺,眼泪像珍珠似的,又哗啦啦掉下来。两根手指宽度啊,跟她摸过的他的那个什么,呜……根本不能比啊……
“直接来吧,也就痛一下!”小如一咬牙,勇敢地说。那表情,当真是视死如归。
“受得了吗?”秦然心疼地问。
小如将他的手指抽出来,放在自己的颈边,吻了一下,说:“来吧。”
想当年革命烈士门抛头颅洒热血,挖地雷炸碉堡!想当年关公刮骨疗毒!想当年……那什么,是吧,她这一点点痛算什么呀!
“来吧!”小如压低秦然的脑袋,吻住他的唇,心中默默地呐喊:劳动人民万岁!中国人民万岁!无产阶级万岁!
然后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把她那本就薄弱的意志全部打垮!
口号果然是不顶用的……
纵然秦然封着她的唇,也感觉到她疼得想死的痛楚!她的指甲深深地抓进了他的背里——幸亏不长,不然指不定血溅当场。
而事实上,他才进去了还不到三分之一。
“放松,宝贝,紧张了会更疼!”秦然安抚她,其实自己都快不行了,汗水从额际滑落,他忍得快崩溃了。
小如说不出话来了,睁开泪湿的双眸,向下探去,发现还没全部进入,哭泣着说:“进来,就一次,全部进来!”
“小如……”秦然真的疼了。
“没关系的,速度快点,这样一点一点会更疼!”小如强忍住自己想要逃跑的欲望,亲了下秦然的脸。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花了多大力气在忍耐。
秦然不再多语,双臂从她腋下伸过,扳住她的双肩,不让她向上滑去,然后在她耳边低声问:“准备好没有?”
“好了。”小如攀上他的脖子,等待那最初的爱。
这是仿佛是一场祭奠,因为爱情而虔诚。
他一口气没入了她的体内,完整的,毫无保留。
很多年以后,小如依然记得当年初爱时的疼痛,那种像是身体被撕裂开来的痛楚。可后来却明白,正是因为痛,所以才能铭记。
爱情或许也是如此,因为痛了,才会更加刻苦铭心。
于她,于秦然,于江森,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网友上传章节 空城Ⅰ
Harun趴着沙滩上,伸手戳了一下小如的脸,问:“你在想男人?”
小如眯了下眼,说:“别多问,少儿不宜。”
Harun翻了个白眼,江森盘腿着小如身边坐下,顺手捏来把沙子,说:“我给你做个城堡,怎么样?”
小如好奇地睁开眼,江森开始堆沙子。沙子很细,不太容易堆得起来,Harun拿了个可乐瓶跑去装海水,混合了液体,沙子相对容易固定住。
城堡围着小如建造起来,小如盘腿坐在中间,饶有兴致地看江森将沙子一点一点堆砌起来,把她围在中间。
江森在塑型的时候很认真,城堡的每一个墙缝都仔细地做,倒是压根没有看小如一眼。
Harun跑来跑去搬运水瓶,然后洒水,保持沙土的湿度。城堡做大后就有人过来围观,老外性格比较张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说想要拍照留言,江森没空搭理,倒是小如跟他们聊起来,还摆出各种POSE让他们拍——尽管人家其实是想拍沙堡而不是她……
江森完成后,站起身退后几步,带着一身一脸沙子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笑道:“匪徒小姐,你终于被我擒住了,还不速速投降!”
小如翻了个白眼,道:“去拿相机来,快!”给人家拍来那么多,自己若不拍下几年,岂不是吃亏了?
Harun这次不愿意当跑腿的了,使唤了人去拿相机来,把小如和沙堡从各种角度都拍了个遍,才见女王陛下满意地点头,续而犯愁地看着沙堡说:“要怎么出来?”
沙堡很高,而且为了稳固形状,宽度上也是很宽的,直接跨步出来的话,一定会破坏掉。
“哎哎,我要怎么出去?”小如意识到这是一个挺严重的问题。
Harun笑着说:“要我弄个直升飞机来救你出去么公主殿下?”
“飞机一靠近沙子都给吹跑了,我还要飞机干啥?”小如抽搐,有钱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样啊!
“那就呆在里面吧,多好。”江森盘腿坐下,摆弄着相机对她拍照。
“靠,你真想我踩扁它?”小如双手叉腰状。她倒是真舍不得这刚刚弄好的城堡。
“沙子啊……迟早会散去的。”江森继续摆弄相机。
虽然是这个道理,但说被风吹散和被自己踩扁,到底不是一回事。
Harun伸手过去要扶小如,拉下脸说:“你们,说英文,别种族歧视!”
小如撇了下嘴,搭在Harun的手上,大步跨出来,踏坏了城堡的一个角。她对江森做了个鬼脸,跑去找Justin。
后来小如在栈桥上转了一圈又回来,见江森还躺在原地做日光浴,可是那个沙子堆成的城堡因为海水蒸发了,很快就被风吹散了,徒留比其他地方高出一块的沙地,还能少许觅到城堡的踪迹。
擒不住她,如果只是用沙子。
只能在不会褪色的照片上寻找到一些永恒的踪迹。
回去的时候江森开车带小如在城里转了一圈,这里有着浓郁的西班牙风情,建筑大多都是白色的,每个街景都自成一派,极其精致。
城市依山而建,天快黑了的时候,灯火都亮起来,放眼望去,灯光闪烁,无比灿烂。
大伙在当地的一家西班牙餐厅吃了晚餐,有一道菜叫兔肉蜗牛烩,很得小如之心。Andrew笑言小如就是那蜗牛,而江森就像那兔子,跑得再快,总还是会输的。
小如疑惑地问:“兔子赛跑不是输给乌龟么?啥时候跟蜗牛比赛过了?”
江森给她倒上果汁,笑道:“那蜗牛大概爬在乌龟的背上吧。”
“其实我觉得兔子输给乌龟是谬谈,没可能啊没可能。”小如咬着勺子望天。
江森只是笑着耸耸肩,Andrew看了他一眼,道:“天知道,也许兔子不想跑了呢。”
也或许是故意停下来等那只迟钝的乌龟?
等待,等上一天,十天,百天,等上一千零一夜。
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里说,Shahrazad为Harun讲故事,一讲就是一千零一夜,最后终于打动了那个顽固变态的国王。
可他的故事,又岂止一千零一夜?他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久了,只知道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眼整整地看着这段感情慢慢沉淀下来,恰如融进了酒坛里的醇酿,随着时间的流逝,日久迷香。
这醇香没有迷倒她,倒是迷醉了他自己。
直到她离开以后,他方醉倒在夏威夷岛上他们曾经住过的酒店房间里,不省人事。
回忆过去,点点滴滴都积淀在心头,像伤口上浇上了白酒,灼人肺腑。
为了陪她上山看日出,他熬了两夜写论文;因为她的一句想吃海鲜粥,他天不亮就起床给她熬,还要做很多份,告诉她是自己睡不着为全体人民贡献的而不是为她一个人。他小心地不给她增加任何心里负担,他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却还要装做不经意的样子……
William说,不是每个人都能爱得如此变态,或许他爱上的不是她这个人,只是这段求之不得的感情。
可谁知道呢……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没有黑夜就不会有白昼;没有暗影就不会有光明;没有痛苦,也便不会有快乐。道理很简单,可轮到自己头上,谁又能这般豁达?
这一年来,小如却觉得江森真的放开了。
他身边有很多女生,虽然他不再贸然答应跟谁交往,却也偶然会选择其一约会玩乐。这样的交往正如很多年前他们的相处,很多年前,她尚未和秦然恋爱之前。
他也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只是年少的迷恋,世界上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一段感情,但到底谁又不曾走出来过?他这般坦然,他笑得如此云淡风轻……
所以她真的以为,他走出了那个死局。
江森是个聪明人,一直都是个聪明人,不是吗?
拿到学位后,小如离开了洛杉矶,江森却留下了,留在这座充满了她的身影,充满了他的回忆的城市。
一切都是值得的,当他微笑着送她离开,当她微笑着与秦然再次相遇。她也忽然明白了当年她的母亲在病逝前一定要她离开的理由。
因为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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