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不同那里敢怠慢,连忙挥出几刀,只听‘叮叮叮’几声银针被悉数挡住。
而一旁的阿朱阿碧见包不同与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年战斗,而且少年武功不低连忙向王语嫣求助:“表小姐,你看那人使得是什么功夫,你快帮帮包三哥啊。”哪知道王语嫣皱着眉头委屈道:“这人所使的武功路数我从未见过,而且我也没有听说过有哪一门武功是用着银针绣线作为武器的,让我怎么帮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百无一用是书生
不知不觉之间杨子文和包不同已经交手了数十招,而这时,忽然间空中传来叮铃、叮铃两响清脆的银铃之声,只见一头白鸽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子,扑将下来,停在阿朱手中。阿碧伸过手去,解下缚在鸽子腿上的一个小竹筒,倒出一张纸笺来。
就在这时,阿朱突然发现段誉竟然消失不见了,疑惑道:“咦?段公子哪去了?”众人这才发现段誉竟然消失不见了,杨子文心中一急,对着包不同就是一记猛攻,只见他手中拈这一根绣花针,在空中刺出一朵玫瑰一样的纹路向着包不同所在的方向射去,而他自己在打出这一招后一个纵身便向后飞去,在花丛之中轻点几下便消失不见,只有一句话从远方传来:“包三先生武功果然名不虚传,大理段氏杨子文领教了,下次再向先生讨教。”而包不同手忙脚乱的接过这一招之后也没有去追,反而转身去看信鸽之中的内容了,可以说一个想走一个不想追才让杨子文离开的那么顺利。
话说另一边,段誉再听见包不同的蔑视之后只觉得从小打到没有受过这般屈辱,一时间悲愤交加,而且段誉自己也不知道对于杨子文到底是什么感觉,见到杨子文赶到大感尴尬,同时又有点害怕便乘杨子文和包不同战斗的时候逃走了。
段誉受无量剑和神农帮欺凌、为南海鳄神逼迫、被延庆太子囚禁、给鸠摩智俘虏、在曼陀山庆当花匠种花,所经历的种种苦楚折辱着实不小,但从未有如此刻这般的怨愤气恼。湖上晚风阵阵,带着菱叶清香。段誉用力扳桨,不知要恨谁才好,他实在说不出为什么这样气恼。当日木婉清、南海鳄神、延庆太子、鸠摩智、王夫人等给他的□□,可都厉害得多了,但他泰然而受,并没感到太大的委屈。
其实段誉自己心里也清楚,对于杨子文,对于他和杨子文之间的关系都已经回不去从前了,同样的,对与杨子文段誉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折辱了杨子文,按说杨子文便是杀了他也不为过,但如今杨子文不仅没有看出有要杀了他的意思,反而尽心尽力的护着他,这样段誉在感到感动的同时也感到了无力,认为自己一无是处,内心深处里有了一种自己完全配不上杨子文的感觉,这才是段誉感到气愤的最重要的原因,只不过当局者迷,他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
那段誉一人独行,因着他所练就的“凌波微步”脚步倒是不慢,不多时便来到了无锡城中,来到这无锡城中的一处酒楼之中,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转了两转。段誉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段誉见了不由心下感叹此人风度当为当时豪杰,对比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杨子文,感觉若是杨子文身边配上这等人才不算辱没对方,心里这样想着段誉不由觉得心中悲苦,喝起酒来却不似以前那般浅饮低酌,反倒是大口大口的喝酒,动作豪放不似一般书生,这倒是引起了那大汉的注意,那大汉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却是平时有此等英雄人物邀请段誉喝酒他定然高兴无比,但如今段誉心中愁苦,加上将面前之人当做自己的潜在‘情敌’,只觉得眼前大汉所做一切都是在讥讽自己,一时义气上头,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他喝这碗酒乃是负气,决不肯在心上人面前认输,别说不过是一大碗烈酒,就是鸩酒毒药,也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
这大汉倒也不是别人,乃是现如今的丐帮帮主,人称‘北乔峰’的乔峰,来到这姑苏之中本事因为丐帮副帮主‘马大元’之死而来,在这‘松鹤楼’之上见段誉年纪轻轻又是个文弱书生,加之其内力不弱便以为他是慕容复便上前结交,不曾想段誉竟与他拼其酒来,他素来爱喝酒,见此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段誉笑道:“好酒,好酒!”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那乔峰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段誉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但仍然在想:“有英雄气概又怎样又怎么了?好了不起么?我可是大理世子,如今的大理太子,又怎么能输给其他人?”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来。
要说段誉不过是个文弱书生,那里比的了着乔峰是自小就从酒缸里泡大的,这些酒下肚之后段誉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他紧紧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这时也算上天眷顾,他那时灵时不灵的功夫经在此刻运转起来,将他体内的酒水尽数从小指尖排出,这六脉神剑被他用作解酒的功夫也不知段家祖先泉下有知会不会气的活过来。
那乔峰倒也不知道段誉武功妙用,只当着眼前公子酒量倒也不弱,也起了真心结交的意图,两人便一来我往的喝起酒来,不多时便喝了四十来碗,段誉见乔峰全凭真实本领,眼见他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心下好生钦佩,但见他神情豪迈,英风飒爽,不由得起了爱惜之心,寻思自己这样下去就算可胜也是胜之不武,也担心这乔峰身体便出言制止,两人便结账离去。
乔峰有意试探这段誉的武功,出门之后便越走越快,行至城门口更是发足疾行,说要与段誉比比脚力,段誉若是平时自然不敢与之相比,但此刻他无意之间跨出一步‘凌波微步’竟然丝毫不比乔峰的脚力慢,看这乔峰大步流星一般向前疾奔,英雄气概一览无余,心想,刚刚喝酒我算是使了诡计胜之不武,这下若在脚力上胜了你却也是我的本事,也好让怀清看看是不是百无一用是书生,看看我是不是比别人差,这却是段誉想左了将乔峰当做对手,当即施展开来‘凌波微步’,与乔峰并驾齐驱不落下风。
两人一番比拼之下大生好感,乔峰询问之下方知段誉并非慕容复,而段誉也将自己如何被鸠摩智掳至姑苏,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一说明,只是将杨子文的存在给抹去了,段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介意将杨子文的存在告知乔峰,两人合计之下义结金兰。
义结金兰之后乔峰和段誉便相约回到无锡城内继续喝酒,段誉那里肯,当即将自己作弊一事告知乔峰,也让乔峰惊叹连连,不知不觉之下已经回到城内,这时,只见大路上两个衣衫破烂、乞儿模样的汉子疾奔而来,乔峰便即住口。那两人施展轻功,晃眼间便奔到眼前,一齐躬身,一人说道:“启禀帮主,有四个点子闯入‘大义分舵’,身手甚是了得,蒋舵主见他们似乎来意不善,生怕抵挡不住,命属下请‘大仁分舵’遣人应援。”
段誉这才知道乔峰乃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心下感叹乔峰乃当世大英雄的同时再一次感到自己无用,不由神思倦怠,没什么精神。
一行人来到杏子林中,却发现包不同和王语嫣、阿朱阿碧四人被丐帮的人团团围住,见到熟人的段誉不由四处张望想要寻找杨子文的下落,却发现丝毫不见杨子文的身影,想到包不同武功高强的段誉不由脸色一变,问道:“王姑娘,怀清哪去了?”
王语嫣见到段誉和丐帮帮主在一起也是吃惊,听到段誉的质问摇了摇头说道:“那位公子当日和包三哥打斗了一番之后便离去寻找段公子你去了,至于他现如今在什么地方却不是我能只晓得了。”
段誉一听更是懊恼,乔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段誉会和慕容家的人认识,但此刻却也知道段誉心中懊恼,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贤弟勿急,想必你要找的人就在这江南,我丐帮弟子千千万,待此间事了我便遣人帮你寻找。
段誉正点点头要道谢的时候却听见空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多谢乔帮主仗义,只不过小子此刻已经来了就不麻烦乔帮主了。”众人一惊,抬眼望去,只见一袭红衣的杨子文赤着脚站在一根树枝之上,静静地看着段誉说了一句:“世子爷你还想去哪儿?不妨带上属下一起,属下也好就近照顾可好?”杨子文言语之中透着一股冰冷,让看见他的本来十分高兴的段誉不由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战乱纷纷杏子林
不说这边的段誉大感尴尬,直说乔峰这边见杨子文年纪轻轻武功却是不弱,对于自己的这个义弟倒是又高看了几分,虽说他与段誉结交并非是因为他有什么江湖地位,但见段誉似乎也是名门大家之人倒也为他高兴,遂一个抱拳对杨子文说道:“在下丐帮乔峰,不知少侠何许人事?”
杨子文本是气恼段誉,如今见乔峰对自己致以问候倒也没有继续放下身段,轻轻一跃犹如九天仙子下凡尘,月宫婵娟比洛神一般轻轻的落在地上,一双赤足不如一点尘埃,可见其轻功高绝,让乔峰不由对杨子文在高看了几分,只见杨子文对乔峰回了一礼,说道:“在下大理镇南王府护卫杨子文,今日来此却是为了寻找我家世子,这几日我家世子承蒙乔帮主照顾,大理上下不胜感激。”
乔峰这才知道原来段誉是大理世子,本来以为他只是一般段氏子弟,没成想身份如此高贵,当即摇摇头说:“杨公子客气了,我与段誉如今已经是结拜兄弟,这照顾兄弟本事应当,那里当得起杨少侠的感激。”
两人详谈甚欢,让一旁的段誉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见杨子文和自己的结拜大哥详谈甚欢而高兴,另一方面又为杨子文对乔峰露出笑颜对自己不冷不淡的感到心塞,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杨子文和乔峰聊了几句之后发现段誉没有看这边,反而一直盯着王语嫣等人的方向,心想,这段誉果然是喜欢貌美如花的女子,先是木婉清、钟灵,现在又是三位各有千秋的女子,杨子文,你将他带回去之后便老老实实呆在金月宫不要再出来了,以免再生事端。杨子文这样想到,哪里知道段誉只是不敢看他而将目光转开,也为之后两人的关系填了一把堵。
这一边,乔峰开始处理帮中事物,结果尚未说上几句丐帮六大长老就出现与包不同交恶,而慕容家的另一个家臣江南一阵风风波恶也来到了这杏子林中,接下来风波恶便和丐帮的陈长老交起手来,两人交战的时候,杨子文走到段誉身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让段誉好不自在。
段誉本来就在躲避杨子文,此刻感到杨子文的目光钉在自己身上更感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向王语嫣搭话,询问那陈长老所用的武功出自何门何派,而王语嫣也不知道段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