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于怀,甚至有的国家总统拿到了这个奖还要装出受宠若惊式的意外!对不起儿子,讲这些像是在课堂上让你背着双手听我给小草喷农药,希望你那时候不仅仅是解决了素质教育问题,那是后话,有时间了再聊……
想这事儿的时候,刚好看见两个女老外带了一个四个小孩在旁边就餐。两个女的看那块头就像是北欧人,那四个孩子最小的还在喂奶,最大的估计也就4、5岁大。那个最大男孩眼前是一大盘三文鱼上加两个热狗,一盘四对儿八只的鸡翅旁还搁着早餐面包3个,乖乖,赶上我一天的正餐!
说到吃饭,我又在乱想,按照进化论的弱肉强食,那人是被谁吃再吃着谁进化的呢?那中国人是在哪条生物链上?中国从古代先哲开始就崇尚素食,物竞天择下来,中国人整天在吃菜,是吃草的生物链,而白种的老外整天牛奶加牛排,那就是吃肉的生物链!唉,要不中国人弄不过白种老外,原来这食草的是给食肉动物做下一层的生物链!中国人草食,跟那草原上的绵羊一样,虽然整天在口中咀嚼,能吃能生遍布草场,可毕竟是羊!那白种老外食肉,就是那草原上的狼,他们注定是要吃羊的,他们虽然人数少,但却级别高!
孙子,记住爷爷这个分析,你将来一定要出国改护照,多吃肉少吃菜!努力提高生物链的等级!达尔文这进化论想法高!人家就是白种老外,高等生物链的思想,咱们能照搬的就不照抄!
作者题外话:看着这么多的保安都手上忙着给顾客套红色的包。就是给那些随身带包的顾客再套上一个套,这是一种心理防范的安全套?保安先给你拉锁,最后再用那种大超市里卡衣服鞋帽的那种“枪”打上。
佩服!宜家就是玩创意的宜家,连这招儿都能想得出来!我反到替那些来二楼嗑瓜子打毛衣聚会聊天的阿姨阿叔担心了,那瓜子毛衣加茶壶保温杯被套上了,呵呵,那来宜家二楼光喝免费的咖啡不太遗憾!
到了二楼餐厅,来的算早,本想弄个靠窗的沙发,可走进窗户才发现舒服的沙发怎么都没拉?哦?理解!跟麦当劳没沙发一样!坐下后再一环顾,哈哈,再佩服!这次不是佩服宜家,是佩服那些来聊天的阿姨阿叔们还在!桌上还有瓜子毛衣,加茶壶保温杯,样样没有被套下 。。
1:3宜家,凭啥只让前进不让倒出?
约好小梅阿姨是十点半,她这人一般会在十一点到,半小时是她的平均习惯时差。对了,孙子,叫小梅的后缀,奶奶还是阿姨,随着你叫呢,那就得把年轻的都给叫老了,随你爸爸的叫法呢还比较顺口,可又是给你留的日记呀。好了,就随我吧,名字只是个代号,后缀“奶奶”更不重要,好了,统一,小梅就是小梅,以后日记里尽量提到谁就是谁,不带后缀。
小梅是我的同事加同乡,东北人。有时候东北人不管是哪儿嘎达的(东北土话,想多知道你就自己上网查)黑辽吉三省都喜欢把自己简称东北人。其实我是哈尔滨人,小梅是牡丹江人,可小梅对外常说自己是哈尔滨人。我出了东北碰到很多牡丹江人都喜欢说自己是哈尔滨人,我开始总是很奇怪,终于有一天有个哥们跟我说,牡丹江是黑龙江的犹太人,他们喜欢在外边闯做生意,可牡丹江的地方又小,你跟人家说了不知道难道还让人家去地图上找?有道理!其实我不管说自己是哪里人的人到底是不是那里人,只要我们是一路人!
一路人,我们的气场就很接近,东北人在一起的气场就是有点义气也有点匪气,有点豪气也有点土气。在宜家跟你说东北人,就再来个比喻,东北人在中国,跟这北欧人在欧洲有点像,为什么?因为北欧人是海盗的后代,东北人是土匪的后代。(北欧海盗,想了解更多你上网自己查)
说到哪里哪里人,我又要跟你说达尔文进化论了。这小城市人要变成大城市的人,东方人想变成西方人,黄种人也想变成白种人。前阵子有个叫MJ的黑人歌星死了,他把自己皮肤都漂白了,我看他照片就吓人,把自己折腾地没个人样了,达尔文厉害!
爷爷跟那些人不一样,在上海时从来就没把自己当作上海人,也没想过成为上海人。可还是进化论在作怪,一到外地,人家就说这位是从上海来的,简称上海人,我居然庆幸,就还真把自己装成上海人了。刚开始还不太习惯,可次数多了,也就觉得顺理成章了。
可有一次我去香港出差,是搞个活动,活动结束了,跟我们搭档的几个香港人一起吃饭。餐桌上大家彼此介绍,人家介绍到我是上海的,就直接也简化成了上海人。巧了,对面一个漂亮的香港小姐马上用上海话大声冲着说:“侬上海拧呀?”
坏了,我马上改口:“我是新上海人。”
心想这是擦边球,可以挽回些面子!再马上跟那小姐套磁,像是夹着狐狸尾巴似的,探探对方到底是哪里人?我是记得刚开始上桌时,这为小姐是满口粤语的呀。
“侬刚上海嗳吾吧?”(上海话)她又来问我会不会讲上海话。
我忙说:“刚吾来。”(讲不来)
她马上用标准香港普通话来了一句:“那是什么上海人!”一个摆手加一个白眼,她就转身跟边上的人继续说别的话题了。
我顿时脸发烧,真痛恨自己,他妈地我现在还不如变成一只上海产的叉烧鸡落在餐盘上,死的也比这样有尊严!
那是我第一次被鄙视不是上海人,在上海都没遇到过这样的鄙视,反倒是出了上海中彩撞上了!后来打听到,这位小姐是上一代跟着父母移民香港的,从小吃了很多苦,估计是在香港被人家鄙视惯了,她是正常的条件反射。我倒霉,撞到了她的枪口上!
虽然郁闷了很久,但最后想想,那小姐跟自己都是被鄙视的人,也阿Q了许多!(阿Q是谁,你自己上网查)
小梅的习惯时差今天反常,过了十一点半还没到!
我眼前几桌打毛线嗑瓜子聊天的阿叔阿姨开始准备撤场了,这些阿姨基本上4050多岁的,拿城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金的那种。因为到了午饭时间,这宜家的快餐再差价格也超过街边的生煎,4050开撤。今天我倒是有了新发现,就是还有一些6070多岁的阿公阿婆,这些老人家也是来聚会的,可占据的餐桌上开始摆上了丰盛的宜家快餐,没撤,继续消费!噢!我明白了,这些老人家可是拿国家的养老保险!估计每月还有子女的孝敬钱,包括那些3040子女给的孝敬钱,这是咱中华的美德。记住了孙子,现在中国城市老龄化严重,生活水平高的上海更是重中之重。有的年轻人是只给孝敬钱却拒绝跟老人住,有的是跟老人住是为了通吃老人的养老保险,看来,美德也像把双刃剑!
“嗨!”小梅终于出场了,是在我数多少聚会餐桌时,从脑后传来的声音。
小梅手上拎着个塑料袋,我马上猜到了里面是红肠。因为每次她回家过年再回上海都给我带这个。
“给你。”她把袋子递到我面前。
“什么?”我早猜出来了,可还是要打开核对一下。没错,里面是两袋那种真空包装的哈尔滨红肠,肉联的(肉联是个牌子,哈尔滨人都认这个)。可发现有一袋已经涨起来了。仔细一看,开了口,红肠里面少了一根。
“呵呵,昨晚凯凯来我家,要吃辛辣面,我就抽了一根给她煮面了。”凯凯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女同事。
她看着我有些疑惑的眼神,再补充道:“我家楼下那个可的没开门,老板回家过年了,还没回来。”(可的是一个便利店,不用上网查了)
“哦,那你这袋……剩下的给凯凯拿去吃呗。”
“我给她带一袋了,给她了。”
“哦。”我心想,那为什么不拆她那袋?这小梅做事就是有些怪。
小梅说话是有些东北口音的,用我们东北话就是有点大碴子味儿(大碴子是东北土话,是指弄碎了的不规则的玉米粒)。小梅在公司混是有些特别,上海女孩基本没有瞧得起她的,男孩子跟她套磁的我断定有些是想占他便宜的。小梅跟公司以外的谁好过我基本全知道,但公司里的,没有男的得逞过。小梅被上海女孩瞧不起,我觉得重要的是她的土味和大大咧咧的性格,可她却是公司里业务好的一个,自然也是王总喜欢的。(王总是我现在公司的老板,我们这时代流行管老板叫总,前面加姓)
“你儿子怎么样了?”
“挺好的。”
“唉,你这表情好像重女轻男呀?”
“是吗?”其实真不想让自己的心情被别人看出。可小梅是早知道我是不想要孩子的。孙子,要说跟你有关的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心里没准备好,不想要孩子,准确地说不是现在要孩子。你爸爸的到来,就没给我带来过多大快乐。我说的不是他出生后,是他投胎进你奶奶的肚子里那一天开始,从怀胎十月开始。这话对你有些亏欠,请见谅!
“自从你老婆怀孕了,我就没见你有准备当爸的样子!”
“当爸是啥样?”
“唉,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孩子是不是不是你的呀!”
“你别瞎说!”我脸拉了下来。小梅是敢跟我开些过分玩笑的,但这句话还是有点过。
【接下来这段对话省略】
孙子,这个世界有些话,你不听会比听到要好。
“呦,快点了,下午还要开例会。”小梅一看表,有些急了。
“我今天不去公司了,你跟王总说一下。”我们公司是每周一下午例会。(例会,就是每天或每周开的例行公事的会议)
“你有事儿?”
“是。”
“今天不是讨论你的那个案子吗?你不去怎么行?”
“不是我的案子,是王总的案子!”
“王总的案子?”
“公司的所有案子都是王总的案子。”
小梅叭嗒叭嗒眼睫毛,点了点头。
她点头是装明白,叭嗒的睫毛在跟我说她是没听懂。小梅的智商基本上是中专水平(虽然她简历上写着的是大专),连睫毛叭嗒着在出卖她,她自己还不知道。
时间不多了,我得赶快跟小梅说一下我的事儿了。
“小梅,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小梅先是一愣,是呀,以前竟是她朝我借钱来着,我还是第一次开口向她借钱。
“你要做股票?”小梅的思维跟别人不一样!、
“不是,我卡被老婆没收了。”这话说出口就尴尬。
“哦。”小梅同情地看着我,“跟嫂子吵架了?”
我点了点头,表情认真。
“你要多少钱?”
“你有多少钱?”对小梅我是敢这么损的问她话的。
小梅又眨巴了一下睫毛,“我有差不多……五万吧。”说的比较慢,说五万之前多眨了一下眼,像是对自己的钱没自信一样。
“借我……”我故意伸出了五个指头,看她反映,最后说出的是:“五千。”
她嘴角一颤,“噢。”看来是放心了我不是借搞投资的钱。
“你什么时候要?”
“现在,不急,……我们先吃饭吧。”
我们吃饭的时候,小梅开始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