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肩膀还有些潮,湿滑湿滑的。由于她在厕所里面预热了很久,皮肤明显对我的手有些引力,我一碰到就撒不开了,于是忍不住增加了扶的范围。
由于感觉到后背上有了撑力的,她往后仰了仰。我才看清她已是花容失色。
我稍许有些慌张,忙用手扶她:“这样吧,你坐起来,可能要好些。”她顺着我的力道就坐在了我的身边。
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我用力护着她的肩膀,免得她倒下去。
K,倒下去才好呢,倒下去就是我的床,我绝对让你爽个够。我邪念顿生,小*又长大了。惨,有些痛!难道我刚才那下整过度了?不会吧,多半是还没休息过来。什么玩意儿!该你工作的时候你*,不该你工作的时候你斗志昂扬,你是成心气你老子哈。
“啊!我头好晕啊”,她突然叫了起来。
“别怕,别怕,有我咧!”我把手绕紧点,由护该成抱。她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但她好像感觉有些不稳当,两只手还按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我知道她这个头晕绝对是因为贫血的缘故,一般像她这种柔柔弱弱的女孩多少都有些贫血。贫血的人蹲久了突然站起来,大脑就会供血不足,就会感到头晕。所以这次我心里有数,倒没有慌了,这下又想起来刚才她额头温度高也应该是因为她自摸的缘故。
想到这里,我有些得意,仿佛“胸中自有雄兵百万”,男子汉气概溢于言表。
刚才她蹲着的时候我看她的咪咪,水灵剔透的,不由想起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气球。我经常把气球的气吹到一半,然后就用手捏着玩。气球十分富有弹性,让我的手感觉满满的,无论是我捏紧还是放松,它都会紧贴着我的手,麻酥酥的。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意淫吧。这种满满的感觉自从一看到她的咪咪开始就满满地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抱着她,有些不能自制,小*负痛而勃——我有些佩服它了,有种!
我的手有些不安分了,忍不住轻轻地揉她的肩膀。她晕乎乎的靠在我的肩上,可能是以为我在安慰她吧,但我已在享受鸟先。
揉着揉着,我*突长,下面的弟弟提出了严正的抗议,用力的顶着放我腿上的地图。伙计,要*吗?我搞不懂既然这么痛,就不要这么卖力嘛。要不是她的手按在地图上,估计地图早遭这哈儿顶飞了。
兄弟伙俨然已成*状了,我大脑也开始不听使唤,总是想支配我的手去摸米舒的咪咪。
但是我的一只手从她背后抱住她,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胳膊,这种坐姿要想摸到咪咪岂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不像摸肩膀,是边缘性动作。一个姑娘在清醒的状态下公然被摸咪咪,她会怎么想,这涉及人格尊严吧。其实就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说服她让我摸的理由。我能以什么理由呢?我陷入了沉思
现在我们抱在一起,她用手按着我的大腿,身子微微前顷,睡衣自然豁开,里面的咪咪一目了然,我想不看——都做不到。
刚才她蹲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从上面看下去,犹如在技术落后的状况下拍摄草原上的蒙古包,绕来绕去,都是个侧面。现在就像是航拍,那对视觉的冲突是和肩扛摄像机带来的效果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它像两座雪白小山一样安静地矗立在我的眼前,我幻想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小的人,在雪山上滑雪,登山这下我仿佛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对雪山这么神往。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她可能是感觉舒服了些,轻轻说道:“好些了!”
我知道,游戏结束了,我没有把握好最好的时机。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松开,好像担心一旦松手她就要倒下似的。
这样撮实显得很温情,她也好像是很享受的样子,头还舍不得离开我的肩膀。又过了一会儿,她抬起了头,“这是重庆地图吧?”手指头在地图上摩裟。
那夜,她把手放在(4)
“嗯,是重庆地图”,我感觉有些恍惚,“一直没有认真看过,现在有些无聊,就想看看有哪些地方我还不晓得。”
“我给你说嘛,我们公司就在这里”,她用手指着沙区一个地方,“我每天去上班就走这条路线。”说着她就在地图上划着。
薄薄的一层地图,薄薄的一层短裤,她这一划下去,简直是力透纸背,我感觉我的腿被她划出了一道口子。
我还在想刚才那个问题,我以什么理由摸她的咪咪呢?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和她说话也是有句没句的:“哦,你们公司就在这里哟。”
她调皮地看着我:“我给你说过地呀,你怎么忘了。瞧你这记性!”说完她格格地笑过不停。
我用手摸摸头:“说过吗?我忘了。”
她不说话,一个劲的笑。
我被她笑得有些寡眉寡眼的。
“哦,我出去了。”她停住笑,站了起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嗯!好,好嘛。”
她转过身,轻轻向门外走去。我感觉这里的氧气都被她带走了。我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
走到客厅中央,她意识到我跟出来了,转过身来,看着我。
由于离得太近,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心跳得厉害:“我,我可以抱抱你吗?”支吾了半天,我挤出这句话。
她突然低下头,抿嘴一笑,一句话都没说,扭头就跑进她的房间去了。
我愣了一下,直觉是我应该追进去。
我也不知道我是走进去的还是跑进去的,反正等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又站在她面前了。
我确实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好。我从小品学兼优,一直都招人喜欢。上高中后为了能考上大学我是一直躲着哪些明里暗里最求我的MM。后来是考上大学了,在大学里我本来疯狂地爱上了一个女生,是一见钟情的那种。结果一个重庆“土著”也在追这个MM。“土著”有些“杂”,我不削于和他“同台竞技”,主动放弃了。他也没有持续多久。后来,这个MM也多次暗示她喜欢我,但不知怎么我就找不回那种感觉了,只好作罢。再后来我和一个有史以来我见过最纯的女孩谈了半年恋爱,结果是咪咪都没有摸到。然后就是大学毕业以后的事了,余香对我一战而胜,我坚守了23年的处子之身告破,一点儿悬念都没有。因此,我不知道怎样去取悦一个女生,或者说不知道怎样*。启承转结我一样都不会。
我傻傻地站在米舒面前,她没动,也没有说话,仿佛在等我的表白。
“我可以抱你吗?”我还是那句话。
她说:“余香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已经忍不住了,张臂就抱。由于我还是有些虚,我没有抱实。只是用手抓住她的胳膊。
她动了动胳膊:“你放手,余香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不放手我就告诉她。”
一听她说要告诉余香,我一下就泄气了。
米舒又柔声说道:“别怕,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给她讲的。”
一想起还有个余香,我的老婆,我不由自主地走了出来,然后径直走到洗手间里面,把水打开,对着我的头,狠狠地冲,我想把自己冲清醒点。
我没有明白这出戏是怎么安排的。
我只知道卖力的去表演,结果,导演说我表演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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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5)
余香果然回来了,这是几天后的事。
她一回来就跑到米舒的房间里面去,说有好东西要送给米舒,两个婆娘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我被凉在一边,浑身不自在。
“乖乖!过来耶,你说这两跟手链哪个漂亮些?”余香在叫我。
我再不过去有些说不过去了。
米舒坐在床上,余香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我过去了感觉没地儿坐,就站在那里。
“来,坐这里”,米舒用手把床单抹了抹。余香也说:“坐嘛,站起这么高!”
我磨磨蹭蹭地坐在米舒旁边,拿起手链。一只是用线串的刻有东巴文的珠子手链,很有民族气息;另一只是用线串的水晶手链,闪闪发光,很时尚。
“都不错,我也分不出来哪个好哪个不好?”我的心思显然没在这个上,我在打量米舒。米舒显得很兴奋的样子,仿佛真的把我和她之间的事忘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你说说嘛,你说哪个好看我就要哪个?”米舒甜甜地看着我。我一阵目眩,现在余香就在跟前,我再呆下去肯定死翘翘。
“就这个嘛”,我挑了刻有东巴文的那个手链,递给米舒,“你看这个怎么样?”
米舒还没有说话,余香就叫了:“哎呀!这个是开了光地滴!好,就送这只给你!”
米舒十分幸福的样子,把手链捧起来捂在心上:“唔!我太喜欢了!”
我感觉必须得走了,就说:“你们继续聊,我还有点事。”然后准备起身。没想到米舒一下按住我的手,说:“再坐会儿嘛!”
我条件反射地把手抽了出来,丢下一句话“不了,你们聊嘛,我走了。”逃也似地走了出来。
回到自己房间,我感觉胸闷得特别厉害。真不知道这女人葫芦里面装的什么药。
那夜,她把手放在(6)
两个女人唧唧喳喳的一直聊到晚上,我在隔壁房间里面如坐针毡,生怕米舒向余香透露了什么东西。
终于,余香回来了。“乖乖!我想死你了!”老婆一进门就扑到我的怀里。
“我,我也”我本来想说我也是,还没有说完,余香就用嘴把我的嘴给睹住了。
按照程序,我们接下来是一个长长的*,然后我把她抱到床上,按到床上吻,然后是我的口水流到她脖子里到处都是,她表示抗议,然后结束。
“乖乖,晚上吃什么啊?”余香拉着我的衣服撒娇。
“这么晚了,出去吃吧”,我说道。
“好耶,好耶,我们出去吹吹风!”余香从床上跳了起来。
晚上我们一路上找了好几个店,她都说不满意。后来一个卖串串的苍蝇馆子被她看中了,我们就挤在那里把晚上这顿解决了。
“乖乖,我不想走路了!”吃完饭,余香抱着我的胳膊刚走了一截路就开始赖皮了,“我要你背。”
“这里这么多人!”我今天兴致不是很高。
“哼!不背拉倒,我去找个人背”,说着她就跺跺跺的往前冲。
“好好好,我背,我背不行了嘛!”我无奈之及。
她看了看我:“不行,心不甘情不愿的,我还不愿意耶。”
算I服了YOU,忙柔声道:“乖乖!宝贝!我的心肝肝!我怎会不愿意呢,来,我背!——”两只手把她举起来,从头上甩到我的背上:“走哦!我背乖乖上学去哟!——”
就这么我背着余香到处乱走,夜已深了,越走人越少。
“乖乖,我想坐会儿”,余香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看了看,前面有块草地,说:“到哪里去坐吧,哈!”
她把嘴巴冲到我的耳朵边说:“乖乖,我们到那边草丛里*如何?”
我差点没摔一跟斗。但又担心她来横的,就问道:“很想吗?”
“想!”想不到我的余香说这个“想”字的时候竟然柔情万种,引得我也忍不住想了。
那夜,她把手放在(7)
野外夜战是很爽的一件事。凉风习习,有天为被,以地为床。松涛之声不绝于耳,时有汽笛一鸣而过。管他人间许多哀愁,我自嘿咻声声。吸天地之灵气,引星月伴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