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不作声,俯身过来,悄悄地对我说:“小刘老师,你好帅啊!”然后转身就跑了,一蹦一跳的,一边跑还一边丢下一句话:“小刘老师,我等会儿就回来哈!”
哦!主啊,你救救我吧!我能支得动她?李明啊李明,你给我安排这么个主儿,说是给我帮忙!怕是越帮越忙吧。
接下来有一个多星期我都没有出现场,一直在做后期整理底稿。这段时间钟晴就陪到我,倒是比较乖巧,看到我水杯里没水了马上就去给我满上。做事,靠不上她。倒是她很爱提问题,老是问这问那的,我又不能不回答,这极大的影响了我工作的进度。
后来,我冥思苦想,想出了个办法,让她对照程序表编索引号,才把她安置起来。
结果她还是问,问程序表里没得的览个编。我说随便编嘛,只要能看懂就行。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不晓得她理解到没得。
说真的,我比较喜欢文静一点的女生,相貌倒在其次。但老天就爱开玩笑,我和比较文静的女生一般很少有缘(除了我的初恋女友,但时间太短)。由于我看起来本本份份的,很招比较活泼的女孩喜欢,估计这就是大家常说的互补吧。
这位钟晴长得柳叶眉,丹凤眼,秀气笔直的鼻梁,樱桃小嘴嘴角微微上翘。身材嘛,我不好用语言来形容,可以这么说,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只是体形稍微有些偏瘦。值得一说的是,她有两条*——笔直修长。
这么个美人儿如果让她穿上古装,学学琴棋书画,然后给她一把扇子。看到我的时候用扇子遮住半边脸,欲说还羞。不会动不动就刘贲,帅哥的,要斯斯文文的、恭恭敬敬的娇吟:“相公!——”那就太爽了!
“贲哥!”钟晴一边编索引号,一边说,“我可以叫你贲哥不?”
“不行!”我回答得很坚决,不容质疑,“还是叫刘老师,让你叫小刘老师都是我很大的让步了。”
“小刘老师,我有点事想求你,你先答应我”,钟晴今天居然没给我唱对台戏,原来是有事求我索。
“你先说说”,我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
“我想去买衣服,你陪陪我怎么样?”钟晴拿眼睛湫着我,是副求人的样子。
“这个”,我顿了顿,“你看我还这么多事,我——”
“哎!婆婆妈妈的。明天上午九点,我在公司门口等你,就这么定了!”她不耐烦了,“今天我就编到这里。记到哈,九点,公司门口,不许迟到哟!”说完,她抓起背包就走了,秀发一飘一飘的。我不由自主想起了两个词语:青春,活力。
那夜,她把手放在(12)
一个黄毛丫头就给我把主做了,我倒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
回到家,余香在看电视。米舒那边的门关着。
“乖乖!饿不饿啊?”余香问我。
“肚子早贴到一起了”,我一边*服一边说。这鬼天气也不下雨,连到热了二十多天了,我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服。
余香过来帮我:“怎么出这么多汗,臭死了!”她把我脱下来的衣服提出去丢到盆子里面,“把裤子袜子都脱了!”
“好呢!”见到这种好事,我一般都会积极配合。
余香把我的衣服裤子泡好,洗了洗手就过来依偎在我怀里:“乖乖!我给你做了好吃的,你猜是什么?”
“鸡?”
余香摇了摇头“不对。”
“鱼!”
“不对。”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拒绝猜下去了。
“乖乖,这段时间你这么累,天气又热,我担心你身体会垮。我买药的时候顺便问了医生,他说炖酸菜老鸦汤比较好。我就去菜市场买了只鸭子,我洗了老半天,刚才我尝了哈,味道还不错,我给你装一碗哈。”没等我回答,她就跑到厨房去给我装汤。
“哎!你生病了啊?你干吗去买药?”听她讲到药房去了,我有些诧异。
余香一边装汤,一边说:“避孕药。我查了哈,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
我有些担心,走过去抱住她的腰,柔声道:“乖乖,以后我们用套子嘛。”
“没事”,她把汤装好了,“我把时间算得很好的,不会有事的。”
我接过碗,没急到喝:“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嗨!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就别操那个心了”,余香用勺子舀了一小勺,尝了一口,“有些烫哦,你喝慢点儿。”
“老婆!”我深情的看着她,眼睛里有些润,“我爱你!”
“乖!”她伸出小手拍拍我的脸蛋,“你要是经常这么乖,我天天给你煲汤喝。”
我想到了钟晴,一时有些语塞,忙装作喝汤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我在厕所里面给钟晴发了条短消息,告诉她我拉肚子,去不成了。
没想到钟晴马上就把电话打过来了。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让铃声这么响着。
“乖乖,你电话在叫!”余香在屋里床上叫我。
“我在试铃声”,我很少撒谎,这个时候想都没想就说出这句,让我自己很是得意。然后,我恨了恨心,把手机挂了,然后在开机状态下把电池取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用心,好像我和钟晴什么都没有发生得嘛。嗯,有情况!我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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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13)
钟晴被我放了鸽子,对我蛮大个包,一看到我就递个白眼过来。我和她说话她就抢白我,我嘴巴子笨,被她抢白了几句后就不敢和她说话了。
苗璨过来问我钟晴怎么了。我说她做错了事我训了她,她对我不满意。老天,我对撒谎有瘾了!
“是你做错了事,还赖到我做错了事,你是不是男人!”结果被她听到了,钟晴的樱桃小嘴飘出几句阴阳怪气的话。
苗璨眨了眨眼,耸耸肩,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摊开双手,转身想离开。
“苗姐,你评评理”,钟晴喊住苗璨,对着我说,“他明明答应了陪我逛街的,结果放我鸽子,还撒谎说拉肚子,我打电话他也不接,什么意思嘛!”
“或者你就不该答应,答应了你就要兑现!”钟晴在那里振振有词。
“这不是耍我嘛!”钟晴的话闸子打开了,看来是一时半刻关不了。我赶紧作肚疼装:“我要上厕所!——”
“又是装的,肯定是装的!”钟晴指着我说。我没敢搭腔,溜之大吉。
“去看哈,看他是不是装的”,郭财财几密眨眼的在怂恿钟晴。
“哪儿凉快些?”钟晴问郭财财。
“地下室凉快”,财财倒很老实。
“那你还不去乘凉,在这里瞎搅和个啥子!”
我刚好走到门边,听到这句,噗哧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不是母老虎嘛!可惜了长这么漂亮。
在臭哄哄的厕所了避了会儿风头,我还得回办公室。
“小刘,到处找你耶”,李经理向我走来,“今天下午到中升制药去,你去借哈底稿,等会儿陈老师要要。”
“好,马上!”我见要出现场了,有些兴奋。
我把上年中升制药的底稿借了出来,堆起有一米高。
“小刘,你清一下,看全不全,如果没有问题就装到箱子里,等会儿车来了我们一起走”,陈老师看着我抱着底稿,也不搭手,就站在那里吩咐。
“哦,要得!”我把底稿放在桌子上,开始认真的清点。
“要不要我帮忙啊?”钟琴凑了过来。
我见她主动讲和,忙不迭的说:“好!好!求之不得。”
“哼!”钟晴鼻子哼了一下,“我是同情你。你就知道在我面前神气,他们放个屁就够你追一天。”
“是是”,我懒得和她辩,我也辩不赢,“还是晴晴体贴我,还是晴晴好!”
那夜,她把手放在(14)
我们这次去审计的队伍很庞大,由陈老师带队,还有郭财财,我,苗璨,以及另外两个项目经理方敬和赵新民,外带四个西南财经大学的实习生,一共十个人。我们十个人挤在中升制药派来的商务车上,唧唧喳喳的,热闹非凡。
郭财财刚才在办公室的时候被钟晴抢白了,心里一直想报复,这会儿人多,瞅着机会来了,就说道:“我说,阿贲!”他顿了顿,“我有个惊人的发现,忍不住要告诉你。”
“你甭告诉我”,听他如此暧昧的叫阿贲,我想他多半没安好心,“你自己噎死吧!”
全车人哄的就笑了起来。
“我发现啦”,财财继续说,“我们这里有个美女喜欢上你了耶!”
“哪个哪个?”方敬耳朵一下就竖起来了。
财财盯着钟晴:“这个人啦,现在耳朵已经红了。”
我看了看钟晴,耳朵没红,财财在放烟雾弹。
财财继续演说:“阿贲啊,你好幸福哦。我羡慕死你了,她是找啊找的找你说话,我要主动和她搭腔啊,她呀,马上晴转多云了。你说,同样是人,何必厚此薄彼呢!”
这个时候,赵新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我晓得是那个喜欢刘贲了。”
“哪个?”全车人都在问他。
“哈哈!我还是不说”,他卖了个关子。
“咦!小苗啊,你脸咋个这么红耶!”财财感到很意外,觉得不可思议。
那夜,她把手放在(15)
“这个车不透气”,陈老师说,“小苗是憋的。”
我转过头看小苗,脸蛋红扑扑的,耳朵也有些红。
“我透下气”,说着,小苗把车窗打开,把脸伸到车外面去了。
小苗人很聪慧,对人也很好,大家一般不会对她过份的开玩笑。
郭财财拍拍我的腿:“哎,兄弟,看来我没希望了。”
我的表情有些尴尬。说实在的,有些意外。
“大家不要吵了”,陈老师拍拍椅子,“今天我们不去他们公司,我们直接到渡月山庄去。上面是比较好玩,但到了大家不要走,都到我房间来,我要分配一下工作。”
“好啊!”苗苗把头扭了过来,“上次易姐她们去了,回来老炫耀。总说上面的瀑布啊,游泳池啊,网球场啊,*的保安啊之类的,这次我真要见识见识了。”
苗璨是黑龙江人,长得有一米六八,个子高高挑挑的,走路的时候很“静”。这么说吧,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不会摆,两只手里如果没有东西一般是合在一起自然放在身前,感觉随时她的身子都是“直”的。她说话有些嗲嗲的,每句话收尾都很干脆。感觉一张一弛的,很富有声韵美感。这和钟晴说话的方式差别很大。财财曾说过,重庆美女是用来看的,怎么看怎么都*,但要站远点儿,免得刚好遇到她心里不顺,不用语言把你*了我着都不着。虽然我老婆余香不是重庆人,但说话喜欢说重庆话,性格也是属辣的,所以我还是对性如烈火的重庆MM有很大的好感。当时我就反驳财财,*!想得美吧你,对于你只能强而不奸,急死你!
还是回到车上来。
“知道虫二是什么意思吧?”财财问小苗。
“不知道”,说完她底下头,像在想什么。
“嗨!风月无边瑟”,钟晴把话抢了过来。
“不会吧?”西财另外一个实习生张艺韵说,“这好像没什么联系吧。”
“是当年郭沫若释的迷”,苗苗像是在自言自语,“当时北方边塞设一关卡,出迷面‘虫二’二字,不能破迷的不许出关。”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