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枕在交叠着的双臂上,不论我怎么揉捏按压他的臀瓣都不回头,一副任人鱼肉的洒脱模样。
优雅高贵的气质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即使脱去衣物,那象征着显赫的铂金发色和背部肌肉收缩时泄露的不屈都在向我述说着他不可侵犯的骄傲。在武力和怒气下滋生的凌/虐感,曾一度被我锁进心底最深处的凶兽,再度被高高在上和恣意践踏的矛盾组合引诱出来。
我抵在入/口,没有继续任何动作,直到他按耐不住回头,用迷蒙、疑惑又不满的眼神看向我。
“动给我看,好不好?”
表面上是商量的语气,但德拉科本就抱着弥补过错的想法,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我必须承认自己很无耻,那么快就学会了趁火打劫,而且还得逞了。
在一阵恼恨威胁秋后算账的瞪视后,德拉科通红着耳廓,弓起脊背向后压。慢慢的,穴/口吞进了前端,我听到他的声带濒临失控的喘气声,用手拨着水花打在他的大腿上,湿润的液体越到最高处泼洒下来,凌乱地击打着他的腰和臀。
伴随着他松口放出的呻/吟,灰色的眼底亮起一点又一点兴奋的光,打乱了里面的恼怒和羞惭,我俯身,迎着他的吞噬撞上去,发出和他一样愉悦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连着H的,可室友又早回来了Orz
我明早更,不要等了
……
没有对繁殖器官的描写,不算超出尺度吧?
终于补完
打算调整更新的时间,具体会通知的
第十八章 祸水东引
Distrust can be contagious。 But; so can trust。——Robbins Stacia
不信任有传染性。但是信任也如此。——斯达卡
本就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再加上长时间没能得到疏通的压力,我们都有点疯狂,疲惫而满足地离开浴池。德拉科的步子有些摇晃,却坚持地拒绝了我的帮助。他勉强接过盥洗室本身配有的浴巾,挡住遍布暗色印记的下半身,一边用毛巾擦一边不悦地打量自己因泡水发胀而出现褶皱的皮肤。
我草草地擦掉水珠,套上衣服,充满了蒸汽的房间在穿上衣服之后显得有些闷热,我把空间让出来,顺便在浴池周围收拾了一番,除去可疑的血迹以及其他液体的痕迹。
这次出来的时间有点长,下午双胞胎虽然有课,但也不能保证他们不让别人注意我的行踪。
德拉科出来,正好看到我担忧的表情,露出了然,讽刺地勾起嘴唇:“这学期很少看到和你同一窝的双胞胎吆喝,我听说他们的商品被禁了,但我觉得那只粉红的母蛤蟆并没有那么大的威慑力。”
我失笑:“为了防止我误入歧途,他们没有和乌姆里奇闹翻,只是小动作不断,时不时地给她找找麻烦而已。”
“你就不想一劳永逸解决那两个麻烦?”德拉科假笑,嘴唇挑起的邪恶弧度告诉我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绝对不是良民应该听的。
“什么?”我并不相信天底下能有人把双胞胎一举拿下。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有直接接口,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别处:“魁地奇球队最近在选球员,我听说你没有参加。”
“你听说的东西还真多……”我嘀咕,引来他不满的瞪视。
我摊手:“现在很忙,级长有很多事情要做,那些小蠢货们一个比一个不安分。”
德拉科挑眉,讥讽道:“你在和我打官腔?啧啧,我只知道你忙着找我们学院低年级学生的麻烦,好像在你面前出现也有错似的。”
“他们找你打小报告了?那个小矮子……他叫什么来着?我在火车上就教训过他,要是再让我逮到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抱怨了几句,四年级以前我已经习惯了和马尔福正面对抗,从没想过私底下两学院的战争早就全线展开。
“即使那些花样都是我们玩剩下的,但每天一两起的频率实在让人烦不胜烦,我终于明白珀西每次看到我们的那副严正以待的模样是从哪里来的了。”
德拉科满不在乎地哼哼,好像让我兄弟里任何一个不自在都是值得歌颂的壮举,在一阵极尽得意的嘲弄之后,他终于切入正题。
“双胞胎怀疑你是为了避免和我对抗才没有加入魁地奇队的,别用级长做借口,你最好加入球队以消除他们的疑虑,我可不想连约会都要被人监视着。”
我压抑住不悦,他口中的‘约会’对象明显不是我,尽量用冷静的语气问:“他们找你麻烦了?”
德拉科飞快地看我一眼,好像摸不准我的态度,他沉吟了一会说道:“唔,只是觉得最近绕着我的小虫子有些烦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屁颠屁颠地跟在救世主男孩的后面,直接变成了母蛤蟆的靶子。坦白说,我十分希望你带领蠢狮子们冲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她怎么惹到你了?”我有些好奇。
“她打算在学生里寻找支持,建立一支纠察队,替她充当耳目,”德拉科眼里充满了鄙夷,“格兰芬多已经站在了她的对立面,拉文克劳在课堂上问得她下不来台,赫奇帕奇又以蠢笨迟钝出名,她自然找上了我。现在一想起她自以为是、还把我当三岁小孩哄的语气我就一肚子气。”
“你可以拒绝啊。”
我不假思索的话语引来了他‘没想到你和她一样蠢’的蔑视:“我爸爸和魔法部长来往频繁,直接拒绝会招来不必要的嫉恨,而且,就算我不答应,斯莱特林内部也有人想得到这种超然的权利。可她那副恶心的嗓子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所以我告诉她我正在物色合适的人选,一直拖到她被你们格兰芬多咬死为止。”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夸张地点头,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德拉科抬起下巴,十分笃定我必然会带领狮子们推翻乌氏专制政权。我得承认他的判断是对的。哪怕是让人胆寒的魔药教授,也没有激起同学们那么大的厌恶情绪。
“我可不想成为一只母蛤蟆的爪牙,你得尽快行动,否则她就要蹦到老蜜蜂的头上了。”
对于德拉科的警告,我是有些不以为然的,邓布利多教授的名声,不下于黑魔王的,除去不敢苟同的奇怪嗜好,我对校长的印象一直是极具智慧的长者。当今世界最强大的白巫师怎么会被一个矫揉造作连赫敏的提问都回答不上来的蹩脚教授?所以我只是把他的话暗暗记在心里,打算回去探探朋友们的口风再说。
当天傍晚,德拉科的消息就得到了印证,我十分复杂地看着信封上的名字。
“是珀西的信。”眼见双胞胎像鸭子一样伸长了脖子窥探,我索性扬起手里的信给他们看清楚,即使再厌烦他们锲而不舍的坚持,我也没底气指责他们,毕竟背叛家族和马尔福斗争到底这条优良传统的嫌疑人是我。
“他是——”弗雷德重重地放下餐具,桌子剧烈颤抖了一下,引来其他同学的侧目。
“世界上——”乔治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最大的——”弗雷德咬牙,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信件。
“傻瓜——”乔治不忿地挥舞手臂,像是在和空气中无形的珀西搏斗。
我叹气,自从珀西搬出家里之后,妈妈就伤透了心,双胞胎也不再用玩笑掩饰他们和珀西的不对盘,而是直接用冬天般冷酷的词语攻击他。要不是珀西突然和家里谈崩,他们也不会受到刺激对我的误入歧途那么敏感。
我拆开信封,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览了一遍。
字里行间秉承了珀西一贯的风格。
“亲爱的罗恩:
我刚刚才听说(从魔法部部长本人那里获悉,他是听你们的新老师乌姆里奇教授说的)你已经成为霍格沃茨的一名级长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非常高兴,也非常意外,在此先表示对你的祝贺。我必须承认,我一直担心你会走上全家所说的“弗雷德和乔治”的道路,而不是跟随我的足迹。因此你可以想象,当我听说你终于不再藐视权威离经叛道,并决心真正肩负起一些责任时,我心里是何等的快慰。
但是,罗恩,我同时也听说你依旧和波特打得火热,十分担心你被他连累。实际上,部长漏了点口风,如果你继续维持那段不恰当的友谊,就极有危险丢掉你的级长徽章。是的,我相信你听了这话会感到吃惊——你无疑会说波特一直是邓布利多的得意门生——可是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邓布利多在霍格沃茨当权的日子可能不会很长了,权威人士对凤凰社势力渗入魔法部不少部门的行为十分不满。我这里不便多说,但如果你看了明天的《预言家日报》,就会清楚地明白现在的风向——看你是不是能够确定自己的立场!
严肃地说,罗恩,你不应该与波特成为一路货色。这可能对你未来的前途十分不利。我也非常不赞同你和凤凰社扯上关系,事实上我和爸爸妈妈讨论了很多次这个话题,效果你也看到了,我很失望。你肯定知道,暑假是我们的父亲陪波特去法庭参加整个威森加摩审讯的波特他虽然侥幸脱罪,但他拿不出足够的证据表明他没有撒谎并且的确被摄魂怪袭击过。我通过一些手段看到了神秘事务司的加密报告,上面记录了波特那些麻瓜亲戚的口供,除了加深他‘怪胎’、‘疯疯癫癫’的形象以外并无其他的作用。另外,与我交谈过的许多人都仍然相信波特是有罪的,里面也有不少格兰芬多学院出身的巫师,他们认为虽然波特的身世的确遭人同情,但他利用救世主的头衔享受了太多的特权,甚至逃脱了谋杀了赫奇帕奇学生的罪名,爸爸也因此受到了魔法部的排挤。
我十分遗憾地听说,迄今为止,乌姆里奇教授努力在霍格沃茨贯彻魔法部极力倡导的变革时,居然很少得到其他教员的支持合作。我只想说明一点——如果某个学生眼下表现出愿意帮助乌姆里奇教授,两年后便很有可能成为男生学生会主席!赫伯特和我打赌——很遗憾我暑假里带走曾祖父的画像时没能和你说一声,但我实在是太需要家人的支持了,哪怕是已故的都行——他说你铁定不愿意搭理我的建议,但我无法不停止为你,为爸爸妈妈,为我们全家人的前途担忧,如果你们继续跟那帮危险人物混在一起,处境将十分艰难。
请慎重考虑我说的话,特别是关于哈利·波特的那些,再次祝贺你当选级长。
你的哥哥
珀西”(部分引用原著)
学校里大部分学生对哈利的孤立就像是凤凰社被所有巫师质疑、打击的缩影,我从珀西的信上看到了强烈的警告,但从头到尾,珀西除了重复地之和我当上几张以外,并没有提到半句指责他撒谎的话语。我把握不住他的想法,正思索间,手上的信纸突然被人抽走了,双胞胎一人撤退一人断后,配合得十分默契。
我们的打闹引起了教授的注意,无论珀西怂恿我和哈利绝交的建议多么荒唐,我都得承认他提到的身为级长必须承担责任的观点是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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