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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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 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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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今晚留下来……”他喘着气,在她耳旁鼓惑。

她有瞬间的错愕;没听错吧?

他要她今晚就留下来?就在刚答应他求婚的现在,就想造成事实?

“这……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意思是实在太快了她推开压在身上的他,逃避地往旁边躲开。

“今晚就完成所有的第一次”他不让逃,步步跟进、进逼,将她抱到自己怀里,一手紧紧抱住不让挣扎,一手整个抚住她的脸颊,固定她的香唇,贪婪追吻。“我们先性后爱,我娶你,别担心。”

她愣住了;先性后爱?有这种事吗?这话不就是不负责任的风流男子,说来骗女人的话?不行,一定要先有爱才可以有性。

“不可以这违反我的认知我不要”她推开他。

“皇天在上,我习琰说的话一定做到若我没做到,罚我百世轮回都得不到你的爱。”他黑白清明的眸子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

惜桐低下头;不知怎地她就是知道他发的誓非常严重。一世的放手,就已经非常痛苦了,怎舍得他百世痛苦?她心疼了。

看她没有反驳他的话,他再度轻柔地抱住她,黏上她的唇忘情索吻。

“不行”她在他嘴里回答,“我爸妈会担心……”

“告诉他们戏还没拍完,要接着拍……”他的手拉开她的拉链。

“说谎……”她拼命推拒,徒劳无功地想拉回拉链。

“为了我,拜托……我等了三十年……不,不只,我等好久好久……”他突然握住她的双臂,霞光灿烂的目光直直看进她眼里,让她瞬间感受他的激动、爱恋和急切“求你……留下来。”他全心全意、真诚地求,求得她的心都揪起来。

“再,再给我一杯酒……”不知为何,自己居然渴求喝酒。

他立刻抱她走到书桌上拿起话筒说:“送上一瓶香槟”

话筒的声音清晰传来:“恭喜少爷立刻来”

“放我下来……”她有点害羞,毕竟在今天之前,他连她的手都没牵过,现有居然答应他的求婚,还让他在身上搓来抚去。

他还在流连忘返,一双手拢着她的腰肢不愿放。幸好响起了敲门声,陈管家开门进来。他手中的银盘上放上一瓶1998年份巴黎之花美丽时光香槟,以及三个香槟杯。他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将香槟轻轻地打开,没发出暴发户似的‘啵’声,然后倒了三杯香槟。

等他们各自拿起一杯香槟,陈管家才拿起剩下的那一杯,举杯说:“祝福两位永浴爱河,永远幸福。”

‘锵’清脆的香槟杯互碰,有如教堂悦耳的钟声;习琰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将香槟慢慢喝尽。她才放下杯子,陈管家立刻斟上,还将整瓶香槟交到习琰手上,然后鞠躬告退。

看到管家临去时看习琰的鼓励眼神,她突然害羞起来;今晚她若留下来,知道的人可多了去,也许连他爸妈明天都知道了,那自己还有反悔的机会吗?

才想着,心里立刻响起慵懒的冷嗤声,还说:你早就没机会了。

哎她都快得精神分裂症;不行一定要想办法统一自己的思想。可忽然一阵头昏,听到脑海里一句话:“让我来……”

她居然感觉到自己突然勇气百倍,什么都不怕。这下真分裂,理智不见了。

“放我下来,我来打电话。”她放下香槟杯仰起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说。

居高临下的他,眉目含笑:“我来,是我告诉他们今晚请你吃饭,理当由我来解释。”

“你怎么解释?告诉我爸妈我答应你的求婚,他们会立刻杀过来将我带走,到时候可不是我愿不愿意留下的问题……”她靠在他怀里,仰着头看他,手指故意轻轻用指甲画过他的嘴角。

他饱含深意的眼眸注视她:“你为我牺牲,我一定会补偿你。”

她微笑着拿过话筒,按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喂。”还好是妹妹接的电话。

“是我,我今晚不回家,帮我想个理由。”她说。

“姊你和谁在一起?榜首吗?”妹妹立刻紧张地压低声音。

“嗯……我答应了他的求婚。”

“啊啊啊”妹妹压低声音的欢呼,听声音应该压抑得很辛苦。“我会帮你,记得要他明天来家里告诉爸妈……”

他抢过话筒,说:“我会的,你姊姊在这里很安全,请放心。”

挂上电话,他噙着欣喜异常的笑容,多情地瞅着她,轻声道谢:“我会用一辈子来感激你的牺牲和纵容。”

“不必感激,只要记住你的誓言──一世一双人,不可以被别人yin*,就是对我最大的恩宠,做得到吗?”她沙哑着声音,制造出一种性感迷离的音调,撩拨着他的心弦,要调出她想要的音色。

第二百八十一章 爱惨了

他似是无法招架她的yin*,喉结上下动了动,只能痴傻地笑看她,低沉说道:“这有何难?我不就这样过了三十年?”

嘻,一下子就套出话来,原来真的是只童子公鸡。

她的指尖来到他的喉结上轻触,嘴角扯出风情万种的角度:“可那是你未曾得知男女之欢的滋味,守得住清白,但知道之后呢?是不是就此沉迷?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就在此──女人会为自己深爱的人守身、守心,男人却天生外向,喜欢征服女人,藉以证明自己的男性魅力,你也会这样吗?”

他先是一愣,接着耳朵微红,却故意睬起眼,装出很酷的表情说:“我无需从别的女人身上证明我的魅力,我只要你。我若要别人,早就要了,还需要等到现在?”

她挣脱他的抓握拿起香槟啜饮,微微噙笑:“我说的我们结婚以后,如果……你让我知道你有了别人,我一定会离开你,因为我决不和别人共享梳子和男人。”

他搂过她的细腰,俯视她说:“刚好,我也是有洁癖的人,坚信只用属于自己的物品,只和自己的妻子欢|爱。我决不会有让你离开我投向别人的借口。”

她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他的嘴边,要他喝自己喝过的香槟;他顺从地喝了,同时再帮她倒满。“你和我是一体的,我喜欢这种彼此相属的感觉,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你放心。”

她仰头喝尽满杯的香槟,嫣然巧笑:“我表明我的立场了,我们的婚姻只容得下我们两人。”

“好,我一定做到,同时我也要如此要求你,你只能有我。”他拿过她的杯子放到桌上,再次将她搂住,“你这辈子决不可再为别的男人掉泪,我不准你那样哭泣。”

她的笑容消失;原来他真的看到她那天的哭相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那样哭泣,只因为刚才那个人长得很像我记忆里的一人,我也不明白为何那样哭泣……”她颇感尴尬地垂下头。这一尴尬,慵懒的感性退去,她的理智回来了。

他在她的头顶心落吻:“没事,哭过就算,以后我决不会让你那样哭泣,我只会……让你喜极而泣。”他寻到她光滑的颈子,一路亲吻。

她全身一阵瑟缩,被他吻到的地方全部发麻、发痒,嘴里一时没忍住逸出轻吟……后果就是他们之间多了一样异物。

“到我们的新房,我不想在这里完成我们的第一次……”他的攻势越发凌厉,吻上她的锁骨,在那儿留连舔|吮,手也没闲着,入侵到她的背后,大片抚触。

她全身发软、发热,无力地问:“新……新房?”

“对,我保留我们的新房没有使用,就等你入住,这栋房子是我专为和你结婚而买。”

她恍然大悟,难怪电梯的密码用的是她的生日

“准备多久了?”她感到羞怯,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继续进攻。

“两年……”他不顾她的惊呼,一把横抱起她往外而去,她只得抱住他的颈子;这一抱,让他轻易寻到她的柔唇,便啃住不放亲尝她嘴里甜美的滋味。

轻轻推开一扇雕花画蔓古色古香的房门,他们进到一间宽大的卧室。惜桐登时目瞪口呆――在她的想法里,他们的新房应该是那种简洁的西式卧房,里头有纱幔环绕、国王尺寸的大弹簧床,上面摆有大大小小柔软的枕头、软暖的羽毛被、洁白床单和艳丽花色的床罩,也许还有几张小小的西式沙发,和法式化妆台等等。

谁知习琰装潢的主卧房,居然和他的主客厅相呼应──完全中式摆设。工巧的雕花落地罩分隔出外室和内室;外室摆放红木镶大理石面圆桌和红木扇式凳八张;靠墙的紫檀雕古玉佩大架几案,和紫檀半月桌上全是名贵的古鼎、瓷瓶,墙边还有玉石大插屏和字画装饰;对面墙还有一张紫檀大炕椅,上面摆着镶贝小长桌,旁边还有几张秀丽的紫檀圈椅和踏板。

进到内室,穿过玉石屏风,一看,卧室竟然是……完全依照养心殿后殿的寝殿摆设而成。房间的正中靠墙是座巨大的龙床床上铺着金黄缎绣金龙床褥,上头还有大红丝绸锦被,上面绣着花鸟、百子图。

墙的一边放衣柜、镜台妆奁、碧纱橱等等物品,居然还有一个多宝格柜,上头放着各式各样的玉器、宝石。

见惯这摆设的习琰,没放下仍惊讶极了的她,伸长脖子吻上她张得开开的小嘴,猖狂地用舌抚扫她的舌面,吸|吮她的津液。

她咿唔出声,用手指着房里,寻求他的解释──为什么把卧室弄得像皇宫大内?

“不知为何,我就是深深渴望,能和你住在这样子的卧室里,因为太想要了,所以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舌,似是自知太过独断而腼腆说道。

看着他的表情,惜桐从惊愕中慢慢恢复;他的潜意识一定受上一世的渴望影响,才会想要在和从前相同的环境下,和她相守共度一生。这些摆设她可以接受,但是……

“我还要坐木头马桶吗?”她嘟着嘴问;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东西。

他轻浅笑了:“你当然要坐马桶,只不过此桶非彼桶。”

说完,他直接将她抱进浴室。

哎如此快速的变换时代,会不会造成智力损伤?

浴室完全是西式装潢,连马桶都是智能卫生座;对面是一座透明玻璃围成的宽敞淋浴间,旁边是一座水流按摩浴缸。而马桶旁边的盥洗台全用雾纱琉璃制成,配上可以将人照得纤毫毕露的落地镜,形成一间非常舒适先进的浴室。

“放我下来,我想先清洗一番。”她略为害羞地说。

他一脸难以决定,又不想放开的样子,最后还是她将他推出去,才给她暂时松口气的空间和清静。

脱了身上的洋装,调好固定的水温,她踏进淋浴间开始清洗。先洗头发,一不小心洗发精的泡沫流下眼睛,只好摸索着开关,谁知水注自动开启冲掉泡沫。

可以张开眼睛的她吃惊地看向开关处,心里想着:不会吧?他家先进到这种地步,水流居然可以随心控制?

当然不是一只强健的手臂从她背后伸出,替她将水打开。

惊叫一声,她抱住自己回头看;看到一个满脸通红却倔强地保持淡漠表情的男人再往下看,他,他──居然全身赤|裸站在背后。

“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你,好像有点傻,所以我决定也要再洗一次澡……”他靠前从背后拥住她,同时靠近她的还有某个坚持不懈的物件。

她羞得抬不起头,真想找个洞躲起来;他却将她扳过身吻住,任水流冲洗两人,将两人冲得像煮熟的螃蟹,全身都红了。

“我已经进来看好久,早已全看光,你不用再躲。”他在她耳边轻语。

“我不是锁门了吗?你怎么可以进来侵犯我的稳私?”她抱怨。

他的手从她的肩膀往下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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