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寺,最后他……”马元义虽然不说,但他对张梁这种猜疑自己教内兄弟的行为有点不满。
还没等马元义说完,张天策一把扯住马元义的胳膊道:“你说什么?他送货到城外的白马寺了?他在白马寺呆了多久?”
“是啊,的确是送货到白马寺了,大概在里面呆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马元义见张梁神色紧张,也不顾胳膊上被张梁抓住的疼痛问道。
张梁面色凝重的坐在榻上,示意马元义也坐下,想了想道:“看来这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了,唐周这个人绝对不能留。”
马元义听张梁说的严重急忙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点啊!”
张梁就把在白马寺佛前偷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马元义,初闻此事的马元义也惊呆了,他也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有这么大一股势力也在潜伏,并且还是跟太平道一样也想造反,而且人家的准备和计划明显比太平道紧密周详,听的马元义目瞪口呆。
马元义急忙道:“按你的说法,唐周可能是这个不知名教派的人?可能是混进我们太平道的奸细?”
“没错,非常可能,送货需要进入白马寺那么久吗?况且洛阳有的是香烛卖,何必从大老远贩运香烛到洛阳卖给白马寺?送货只是个掩饰,我想唐周的真实目的是要跟白马寺的人碰头。”张梁分析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干等着落入他们的陷阱不成?”马元义急了。
“马大哥你别急,现在时机不成熟,他们还不会有所行动。我先写封书信给大哥,你继续派人监视唐周的行动。既然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诡计,我们就可以以不变应万变,不怕他们算计我们。我思考一下计划,然后再告诉你。”张梁劝慰道。
听到张梁如此说,马元义也冷静了下来,现在他越来越信赖张梁,这个年轻人随着年纪的增大,渐渐显露出他过人的心计,让马元义感觉只要张梁在身边,好像什么困难也难不倒他。
狠狠的点了点头,马元义起身离去,留下张梁坐在那里沉思。
第十五章 夜袭白马寺
张梁已经确定唐周不是自己人了,而且非常有可能是别人派到太平道内的奸细,由他联系的宦官更是不能信任,张让都被那个不知名的教派暗中控制住了,何况其他朝中宦官。
张梁现在非常想知道这个教派的真实实力,因为他已经不能再等了,黄巾起义迫在眉睫,各方的部队只要调度好,马上就会爆发。自己在洛阳现在只能帮助太平道铲除一些的绊脚石,张梁不想坐看起义像历史一样灭亡,落个惨淡收场。
所以张梁决定,这个唐周留着早晚是个祸害,一定要尽快解决掉,至于那个不知名教派已经没时间追查了,只有用最直接的手段,夜里就偷袭白马寺,用雷霆手段打击敌对势力。
潜伏在白马寺的老和尚一定是对方的高层人物,只要抓到他,还怕拷问不出这个教派的底细吗?所以张梁给马元义留了个口信,留下了张燕在城内,自己连夜出了洛阳,张梁这次是铁了心要开开杀戒了。
张梁回到信徒们的驻地,让手下人养精蓄锐,做好夜里行动的准备,预定在凌晨四更天动手。
白马寺在洛阳城外,正好给了张梁夜袭带来了便利,张梁带着人手潜伏在白马寺外,凌晨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白马寺里一片黑暗,张梁算了算时间,城内张燕也差不多该行动了,在出城的时候张梁已经给张燕下了命令,让他和马元义带着人手,在凌晨时分袭击唐周的驿站,务必击杀唐周,现在估计城内已经行动。
张梁悄悄的对身后的信徒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信徒悄无声息的提着闪烁着寒光的兵器潜向白马寺,张梁对这批信徒的训练可不是儿戏,看这些信徒的行动,基本已经具备了特种兵的雏形。
几个信徒从里面把寺门打开,张梁带着手下摸进了寺内,白马寺的僧人全都住在寺庙的后面禅房,张梁并不知道白马寺究竟有多少那个神秘教派的人,所以张梁把人手分散开来,每个禅房由几个信徒处理,自己在白马寺后院坐镇,一旦信徒和老和尚或者其他高手交手,自己可以随时支援。
至于白马寺的其他僧人,不是张梁排外,这些外来的秃驴成天叨逼叨、叨逼叨的,念他妈的阿弥陀佛,让人吃斋信佛禁欲,把老百姓弄的像羊儿一样乖巧,干脆老子送你们这帮秃驴一程,回到佛祖的怀抱好了。
准备妥当,一众信徒在张梁的命令下,很暴力的一脚踹开禅房的大门,冲进里面,禅房内只传来短暂的惨叫就嘎然而止,张梁教授这些信徒的杀人手法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讲究一击毙命,虽然张梁自己从未参过军当过兵,但这些训练手段在网络上大多已经透明化,修改一下训练流程,制造一批特种兵一点问题也没有。
况且这些信徒都是张梁亲手种植的符箓,个个身手矫健,反应机敏过人,对付这些普通僧人还不像杀条狗一样简单。
忽然从东侧的禅房传来剧烈的打斗声,张梁心道:“终于找到正主了。”
立刻一马当先奔像东面的禅房,后面的信徒清理完其他禅房,提着沾血的利刃紧跟在张梁身后,张梁身手已经不错,穿房越脊身形好像灵猿一般落到了东禅房的屋顶。
张天策看着院内的打斗,这里正是老和尚的住所,几名信徒正在围攻老和尚,在信徒的攻击下老和尚已经捉襟见肘,眼看就要落败,而且周围还有更多的信徒正快速涌来,张梁见老和尚以成瓮中之鳖,抬手制止了手下信徒的参战,只由三名信徒跟老和尚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老和尚被攻击的怒吼连连,飘白的胡须气的不停颤抖,这个老和尚身手的确不错,也许和一个信徒单挑他还能取胜,但是被三个信徒围攻,又被猫捉老鼠般的玩弄,身为神秘教派的长老,被这样羞辱简直生不如死。
这三个信徒早就接到张梁的吩咐,见到年纪大的老和尚一定要捉活口,而且四周全是自己人,老和尚没可能跑掉,所以三人也不下重手,就是缠着老和尚,不停的攻击他的四肢,想使老和尚失去行动能力。
老和尚只觉得这些人的拳脚奇重无比,带起的劲风扫的他脸颊生痛,被击中的四肢好像要被劲道震断一般。如果不是他身手还算不错,现在估计已经被打断手脚了。
终于在几个回合后,老和尚被一个信徒一记侧踢,踢中了腰眼,躺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马上几个信徒上去,用绳子把他像猪仔一样捆了起来,张天策见老和尚被擒,一声令下,带着人手快速撤离了白马寺。
回到驻地,张梁不禁笑了起来,可能自己太高估那个神秘教派的实力了,这次行动太顺利了,早知道这样,自己也不用担心那么久了。
其实张梁并没有高估那个不知名教派的实力,而是低估了自己实力,现在他手下这批信徒被种植符箓以后已经超过二流武将的战斗力了,只是因为张天策见到典韦和夏侯兄弟那样强横的武技,所以把这个三国时代的武技评价提到一个很高的程度。他也不试想一下,许褚夏侯之流,三国有几个可堪比肩?
不过这样的想法对张梁也有好处,不过份的自大,把自己放在一个较低的位置,让他更有努力奋斗的目标。
张梁换下了特意准备的夜行衣,没想到这次行动自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如果等下拷问老和尚的时候能问出有用的东西,这次行动才算真正的完美。
张梁来到关押老和尚的农舍内,里面由几个手下信徒在看守,老和尚被四肢捆绑扔在农舍内的草垛上,见到张梁进来开口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抓老衲来此?老衲是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掳了老衲也没有金银可以给你们。”
“老家伙,你也没必要装糊涂,唐周想必早就告诉过你我是谁。”张梁笑道。
“老衲并不认识你是何人,施主杀我白马寺僧人,难道不怕朝廷的围剿?”老和尚道。
张梁见老和尚嘴硬,对站在旁边的一名信徒道:“看来我好言相劝是没用了,你们好好招呼这个老家伙,就用我教你们的刑讯之法好了。留口气,别弄死就成。”
张梁诡异的对老和尚露出了一个微笑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等我走出这个房门,希望你的嘴还是这么硬。”
“老衲对你们这些贼人无话可讲。”老和尚愤怒的闭上眼睛,口中小声念起了佛经。
张梁耸了耸肩膀,无奈的看了眼老和尚道:“既然你冥顽不灵,就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了。”
说完张梁转身离开了农舍。
第十六章 心理暗示
张梁早就把一些刑讯手段教会给手下信徒,相信明天早晨就会有他想要的结果了,张梁刚步出门外,忽然身后两道劲风从身后袭来,吓了他一跳,连忙一个赖驴打滚闪了开来,余光看见两道寒光从自己的头顶划过,真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况且张梁并非金刚不坏之身,就是水果刀砍上也得受伤。
在自己的地盘被人偷袭,的确让张梁惊出一身冷汗,暗骂一声自己手下人警戒太松弛,愤怒下张梁运起术法,身上电光闪烁,在这凌晨的黑暗中闪出一片淡蓝色的光芒,贴着地面双腿一蹬飞射向刚才偷袭自己的两人。
两个偷袭者见偷袭张梁失败,并不甘心放弃,刚要抢身继续攻击,忽然见到张梁身上闪起怪异的光芒,只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张梁冲到二人的身前,从下而上弹跳而起。张梁含怒出手,速度快如闪电,一拳打在其中一人的下颚,只听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传来,此人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击飞到半空,另一人反应过来挥刀砍向张梁,不过此人身手一般,被张梁轻松的闪躲开来,张梁嗖的一下,快速绕到他的背后探出左手按住此人天灵盖,低喝一声全身仙术发功,此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立刻冒出青烟,淡淡的毛发烧焦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愤怒下张梁全力发功,竟然把这个偷袭者浑身电成焦炭,张梁松开焦尸的天灵盖,偷袭者的尸身落地咔嚓一声竟然碎裂开来,张梁在刚才那一瞬间权利发功已经把这个人的细胞组织完全碳化,也难怪张梁愤怒,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偷袭,还是在自己的老巢,刚才躲避偷袭时候的赖驴打滚实在是太丢人了,羞怒之下出手一时忘记轻重。
张梁打飞到半空的偷袭者这时才跌落下来,砰的一声激起地面的一片尘土,张梁上前查看,暗暗骂了一声,打的太狠了,这个偷袭者的下颚已经陷入颅内,半边脸颊也被张梁的术法电成焦炭,额骨被打出体外露出森白的骨茬,看的张梁一阵恶心,冲动是魔鬼啊,这也算张梁第一次亲手杀人了,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更让张梁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人的生命简直比蝼蚁还要脆弱。
呸了一口,张梁把收手伸到面前,心道:“奶奶的,不动手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能打,太平要术里的法术和武技混合使用能让破坏力呈几何式的增长,面前的两个死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下次打人要控制力量了。”
张梁制止了跑出来的信徒询问,让信徒把尸体拖进屋内,自己也返身回到农舍内,信徒把尸体扔到老和尚的面前,有信徒搬来了椅子,张梁轻轻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只是静静的坐在老和尚的面前,带着微笑瞧着他,看的老和尚心里直发毛。
其实张梁虽然怀疑外面偷袭的两人是和老和尚一路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