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印象很深的却是局长关于一个乡长的笑话:
中午喝多了的党委书记在下午开会的时候,和乡长一起坐在主席台上。坐在第一排的妇女主任无意中往书记的下面一看,顿时红了脸,原来书记因为喝多了,小便后忘了提裤头,东西还露在外面,就草草地提了裤子,却忘了关下面的门,走路时还没问题,如今一坐下来,裤子一松,小鸟就悄悄地从里面探出头来。妇联主任赶紧小声地喊,书记,书记!书记正在讲话,没听见。妇联主任又喊,书记书记!这次书记听见了,见她只往下面指,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没理她,最后,妇联主任实在忍不住了,就大声地喊,书记!书记终于不耐烦地停下了,问妇联主任,你干什么呀!妇联主任说:书记,下面!下面!书记想了一会,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说:你搞啥子幺!书记下面你不知道吗?书记下面是乡长! 。 想看书来
49、和美女醉后同行
在回马儿山乡的路上,我和张乡长坐在吉普车的后面座位上。
坐吉普车和轿车不一样,是有讲究的。领导坐轿车要坐后排和司机斜对着的位置,坐吉普车则坐在前排司机旁边。可张乡长因为醉得坐不直了,所以和我坐在后排,财政所的老魏所长则坐在前排。
其实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我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不光是我心情的缘故,在那样的氛围下,而且我们局长和张乡长一直盯着我不放,我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一开始的时候,张乡长还竭力地保持着自己严谨的形象。车子开动之后,她的腰开始软,脸色更加红润,目光更加迷离。她拖长着声音,和我说话。
小马啊,欢迎你到我们马儿山乡工作。你的事情,我,我是知道的。
我有些迷糊。我不知道乡长知道的是我的哪些事情。如果是因为婚姻问题而得罪了大人物这件事,我才不在乎呢。去马儿山乡工作,我还愿意呢!
我没说话,脑子乱七八糟地转着许多念头。我听见乡长大着声音对我说:
小马啊,别难过!我一开始下乡镇工作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我不是挺过来了吗?
我知道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赶紧说:
乡长,我才不难过呢!我愿意到马儿山乡工作。我不喜欢县城那环境,这里多好啊,山清水秀!
她有些意外,停顿了会,才说:
愿意就好,愿意就好。这里风景是好,正好适合你写诗写小说。
我有些意外,问:乡长,你听谁说我喜欢文学的?
她有些开心地大笑着说:你是我们县里的大文学家,谁不知道呢?我上学的时候也喜欢文学,也有过作家的梦,可我连作文都写不好,只有放弃。
我更有些意外。我知道她是个很有性格的女干部。我也风言风语地听到,她只所以下乡镇,也是因为那个王副书记的缘故。当时,王副书记还是县里的宣传部长,县委常委,张乡长正在他的手下工作。好像因为她姿色过人又不灵活的缘故,她得罪了王副书记,最后在一次调整中,让王副书记用明升暗降的办法,把她发配到了马儿山乡干副乡长。她从此就在这个山区乡镇摸爬滚打了十二年,从一个风姿过人的妙龄少女变成了中年少妇。据说,因为她得到了现在的书记,当时的县长的赏识,才升任了乡长,否则,她可能要在副乡长的位子上退休了。
我面皮有些发烫。有人说我是作家或者是文学家的时候我都有这样的反应。我知道自己那点墨水。我不像那些以自夸为荣,不以自我膨胀为耻的文人。我嗫嚅着说:我算什么啊,只能算是一个文学爱好者。
她的身子明显地向我软了一下,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非常女性化地撅着嘴说:你谦虚什么啊,你的诗歌我看过,我很喜欢。
我有些慌乱。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看见她的身子夸张地倾斜着,就要倒下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去扶她。扶也扶不多长时间。我赶紧向她靠了靠,用肩膀顶住了她的身子。一阵异样的滚烫顿时从我的肩膀传过来,一直烧到我的脸上。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前面的路。
路更加难走了,吉普车上下左右地颠簸着,就像撒欢的小驴驹子。魏所长头歪着,睡得正甜,呼噜打得山响。奇怪的是,无论车子怎么颠簸,身子怎么逛荡,他的头都紧贴在座位上,好像绑在上面的一具死尸。
她在我的颈边惬意地嘘了一口气,让我起了一些怪异的反应。她把头很实落地靠在我的肩上,感激地说:我喝多了。我跟你说句实话,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当了女干部,而且当了女乡镇干部,尤其是一个找了个军人丈夫的女乡镇干部。
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面泛起了亮亮的泪光,好像无数的故事不安分地在心里翻腾,要通过眼睛跑出来。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低下头,竭力地思考着她话里的意思。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枕着我的肩膀睡着了。她呼吸均匀,脸色红润,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极了一个正在甜睡中做梦的小女孩。
酒意汹涌的我,突然觉得她竟然有点出乎意料地可爱。
我赶紧止住了这个危险的想法,思绪纷乱地闭上了眼睛。
50、莫名其妙的拥抱
初次的马儿山之行,很久以后,我回想起来,都像是一个模糊的梦。当时我和张乡长在车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一直是一个困扰我的谜。但有一点肯定的是,我们当时都喝醉了,无论发生了点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们都是无意识的,都是莫名其妙的。
当时的情况是,我被司机老夏那异样的嗓门喊醒时,我发现我的身体和张乡长的身体是搂抱在一起的。我们搂抱的姿势非常的怪异。我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和她分开。我明白这个奇怪的搂抱一定是和平时经常困扰我的那些离奇的梦大有关系。
张乡长明显也清醒了,明显也明白了刚才的尴尬。她的脸迅速地涨红着。她不敢看我。用力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用力地摩擦。她这样做明显是徒劳的,只会更加刺激心中的羞愧。下车的时候,她很快地看了我一样,虽然脸上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和严肃,但眼底的那一抹困惑是那样清楚地向我发出了异样的信息。
我有些做贼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目光。我其实不想这么做。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胆小。这不明摆着对她挑明我的内心是暧昧隐晦的吗?明摆着摆明我是趁机赚她的便宜吗?可我真得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开始的,怎么就来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搂抱。
我们在醉酒的睡梦中是否还做了其他更可怕的事情?我小心地看看司机老夏的脸色,他分明料到我会看他,他竟然朝我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我分明读出了他笑容中的香艳故事。他当时是清醒的,他一定从后视镜中看见了一切。我有些奇怪地轻松。管他呢,反正我们都不是故意的,即使他添油加醋地说出去,也肯定没人相信。我料定他没这个胆子,当领导的司机,首先的就是嘴巴严密。
我跟着老魏所长走进财政所,然后跟原先早就认识的同事们打了招呼,然后就跟着一个叫林清的同事来到了我和他共同的宿舍。
从此我就开始了单纯的山乡生活。
果然不出吴昊所料,这种看似单调乏味的山乡生活非常适合我。上班的时候,我拼命地熟悉新的工作,全力以赴地和各种数字表格做着斗争。下班后,我则利用一切机会熟悉周围的环境,走遍了乡驻地周围的每一个树林、山包,尤其那条我非常喜欢的小河,我几乎每天都会到它旁边陪伴它,倾听它那快乐单纯的美妙歌唱。
在疲惫中,困扰我的那些怪梦消失了。那只木壁后面时刻伸出来的恐怖的手也消失了。我的梦清澈而透明,像阳光下那些热情的河水,像早晨林梢那静谧的天空,像我心中那些熟悉的诗歌。我喜欢上了这无人打扰的生活,我读书,我散步,我和山野对话,我和流水对话,我和山间的小鸟蜜蜂或者其他不知道名字的昆虫飞蝶儿交谈,我和*娇艳清香清纯的野花对视,我和葱绿清纯茂盛苍翠的树木儿拥抱,我在这美丽安静的大自然中自在狂妄地当着五冕之王,当着我自己的帝王我自己的主宰。
我的身体鼓胀着生命的力量,我的脚步轻盈快捷,我的目光明亮闪光执着,我的思想流淌着飞翔着,自由而骄狂,想刚脱离猎网的雄鹰。我无所畏惧我快乐健康。
除了几次开会时我见到张乡长外,我再没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也就免除了想象中的尴尬。我开始发现乡党委里有些人看我的目光有些异样,甚至注意到在我捧着书过去后,有些人在窃窃私语。我想是我的婚姻的故事在乡里传来了。我想是我特立独行的怪异作风引起了大家的非议。我想我和张乡长在车里酒醉后的故事一定随风消逝无声无息了。张乡长一定和我一样,她早把这个醉酒后的小插曲彻底忘掉了。
直到一天晚上又和她碰在一起,我才清楚,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似乎对她一贯坚韧的性格和平静的心态,造成了一些挺可怕的麻烦。
51、尴尬牌局的火花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宿舍看书,门在外边响起来。我感到意外。我们这里一般很少有人串门。尤其没有特殊的事情不会到宿舍找你。
我打开门。是乡办公室的公务员小何。他是来找我去办公室打扑克的。
乡里的生活非常乏味。尤其是夜生活,所谓的娱乐活动,除了看电视就是聚在一起打扑克。
我有些不快。我不愿意参加这些非常庸俗的聚会和玩乐。我在读书的时候尤其厌恶别人打搅。小何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连忙解释说是乡长让他来找我的。
张乡长?我的心一动,气顿时消了,脑子里冒出些奇怪的念头。
我问他:小何,平时领导也经常打扑克吗?
小何说:书记和乡长很少和我们一起打。
我说:我还是不去吧。我不太会玩。其他同志很多的。
小何看看我说:你还是去吧。是张乡长让我来找你的。她可极少打扑克。她也很少凑堆。
我想了想,还是跟小何去了。
在办公室,我看见张乡长的第一眼,就有些呆愣。
因为是晚上,张乡长穿的比较随便,一身纯白色的碎花连衣裙,让她的身体显得那样凹凸有致。尤其是那低开口的v形领口,隐约露出些乳 房的边缘,洁白又饱满,那样可爱惹眼地挑动着别人的遐想。她的脸色红晕得像最红的桃花,生动的活力四下荡漾着,尤其是精神的黑细眉毛配合着那双深潭一样的大眼睛,让人全然忘记了她的真实年龄,凭空生出一种对青春和美丽的感叹。
她正和别人说着话。她似乎立刻就感觉出我的到来,在我刚到门口的时候,就把头转过来,朝我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我的眼前一花,似乎看到了一株令人陶醉的鲜花,一株世界上最美的能够统治整个夜晚的奇葩。
她似乎看出我眼中的惊讶和表情的僵硬,赶紧对我说:小马来了,我们就等你了,来,过来坐下,我们赶紧开始吧。
我挑了一个正好和她对面的位置。虽然我看出她的意思是让我坐在她旁边。可我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