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红警战士所代替。虽然忠诚绝对不可能完全保证,但最起码已经从战俘变为了一支还像样子的军队。
南解在完成了对这些战俘的训练和整编后,宣布将这些战俘释放。可乌斯曼?西迪并未带着这些战俘回到现在还属于马来西亚的两个州,而是乘坐着船舶,带着齐一鸣发的武器,攻上了印尼在苏门答腊的廖内省。
举着马来西亚大旗的西迪凭借着优势兵力和火力,很快就攻占了廖内省得多个重要城市,因为这里主要族群是马来人,所以并未受到激烈抵抗,在有心宣传和类似“开仓放粮”的举动下,西迪得到了这些印尼籍马来人的支持。要给这些马来人好处,自然需要钱,齐一鸣是不可能给,西迪就搞焦土策略,抢劫爪哇人和其他族群(不含华人)的财产,然后将其分给马来人。
相对来说,印尼马来人声誉不太好,比起爪哇人和华人,可谓好吃懒做,甚至如果用“马来尤”叫别人,别人都会以为是侮辱性的言论。虽然爪哇人和马来人族裔接近,语言接近,但也埋下了不少歧见和仇恨。特别是在西迪的刻意挑拨下,见了钱财的马来人纷纷加入西迪的军队,打起马来西亚的大旗,抢掠爪哇人。
大批爪哇人和其他族裔不得不逃出廖内省,向南部的占碑省和楠榜省逃亡。只是西迪这个间谍做得太过称职,在如黄巾起义一般搞起大批马来暴徒之后,他的部队横扫占碑省、南苏门答腊省等地。
因为准备不足,而且处处兵力捉襟见肘,印尼军无法抵挡西迪的“马来西亚军队”,截止到齐一鸣返国的10月份,西迪居然占领了廖内省、南苏门答腊省、占碑省的大部分地区,还堂而皇之地将这三个印尼的省改称廖内州、南苏门答腊州和占碑州,并称南马,宣布是马来西亚的领土。
原本乌斯曼?西迪这名字现在的马来西亚政府听都没听过,当初南解号称将战俘放归、军械发还,马来西亚还好一阵怀疑,没想到这个家伙没有返回东北二州,反而南下苏门答腊,打下了面积不下于原来马来亚的领土。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南洋华人俘虏过沾染了他们的习气,西迪还学着南解,把爪哇人赶到了楠榜省,把米南加保人赶到了西苏门答腊省,把勒姜人赶到了明古鲁省,把华人赶到了马来亚。因为这是齐一鸣马甲的马甲,所以动作起来就没什么讲究,也没有人会怀疑这么多马来人居然是被齐一鸣授意操控的。
乌斯曼?西迪把苏门答腊搞得大乱,更是把原本就不怎么亲和的种族矛盾激化到了最顶端。齐一鸣下山摘桃子,搞了几个军火商,开始到处卖给各族当权者来自中国的废旧汰换武器。要知道,印尼虽然也是单一制国家,但这个国家有366个族群,文化语言宗教信仰都各异,矛盾和不信任感更是多多。雅加达政府对于这些民族聚居地的控制相对爪哇岛等地薄弱太多,当天下大乱之后,印尼彻底发现除了最南部的楠榜省,其他地区印尼已经无法控制。
米南加保人在西苏门答腊建立了实质性的统治,勒姜人在明古鲁都打起了明古鲁国的旗号,巴塔克人在北苏门答腊也似乎正在筹建新国家,一时之间苏门答腊岛似乎要分裂成数个国家了。
在这个时候,最先起事的亚齐伊斯兰共和国总统哈桑?迪罗再次站了出来,搞出了让印尼人深恶痛绝的一个倡议——邀请马来西亚、米南加保国、明古鲁国、巴塔克国,甚至印度尼西亚,与亚齐一同组成苏门答腊独立国家联盟。这里面好几个国家还没有成立,而且印度尼西亚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加入这么个国家组织的。
若是真的这几个国家独立出来,他们也能打破一项世界纪录了,那就是在一个岛屿上出现6个不同国家的盛况。
最令人跌破眼镜的事情出现了,马来西亚官方政府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居然欣然接收乌斯曼?西迪的馈赠,宣布“南马”为马来西亚领土。齐一鸣琢磨也许是为了弥补他们丢失了马来亚和北婆罗洲的损失,马哈蒂尔政府才不管不顾,想要趁印尼病,狠狠在他们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原本应该是仇敌的马来西亚这个时候似乎也没心思跟南解扯皮了,谁都看出来马来西亚玩不过南解,但印尼说不定能够欺负欺负。乌斯曼?西迪作为南马三州的大军阀,甚至用从南马搜刮的黄金、外汇等财富,向南解购买了数艘海军舰艇。齐一鸣自然不可能把056、022这样的东西卖给马来人,他都是造了些没太多技术含量的军舰,主要是一型800吨排水量,可搭载四枚上游反舰导弹的导弹轻护舰,命名为拉曼级。
有了这些轻护舰,马来西亚海军牢牢克制了想要从爪哇支援苏门答腊的印尼军队。甚至还多次击沉了印尼的运兵船。
最后齐一鸣还将扣押的马来西亚空军的f…5战机“还给了”乌斯曼?西迪,来对抗印尼空军的侵扰。
统合了南马三州的马来人,甚至都比马来亚两州的马来人更多,为了保住这块“来之不易”的土地,也顺带从这里攫取利益,马哈蒂尔政府也派出了部队和官员来到这里,企图夺权。
要是以为印尼大乱的只有苏门答腊和东帝汶,那就大错特错了。在齐一鸣返回国内之前,他的最后一步棋走了出来。
自由巴布亚运动和巴布亚新几内亚合流,巴布亚总统迈克尔?索马雷派兵入侵西巴布亚。因为事出突然,而且巴布亚军突然多了许多重型装备与精锐士兵,本来就防守空虚的印尼军不是对手,仅仅数日间就丢掉了数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谁也没想到,一个防务主要靠澳大利亚和军援的国家,全国人口可能超过一半都是未开化的土著人的国家,居然趁着这个要命的时机,一举夺取西巴布亚,统一了新几内亚岛。印尼在面对接连失败后,损失惨重,面临无兵可派的窘境。而国内对于苏哈托政府的无能也大加指责,一些反对苏哈托的政敌此时丝毫没有团结一致对外的自觉,反而发动了政变。
虽然这次政变没有成功,但是雅加达付出了巨大的损失,政变中有三千人丧生,印尼的局势更加动荡。
齐一鸣真心没有策划这次印尼国内的政变,但他同样是受益者。治安败坏、局势紧张,使得很多在印尼爪哇岛和苏门答腊岛的华人大为担忧,南解适时地提供船舶和飞机将这些难民带出印尼。持续的印尼华人出逃,使得南解实控区华人人口居然在1987年的年底达到了一千万,加上其他少数民族,南解马来亚和北婆罗洲地区人口总数突破1200万人。
等印尼几乎遍地狼烟的时候,他的真正动机才露了出来。西婆罗洲华人走上街头,进行示威活动,要求进行公投,加入南洋共和国。而也许是对于北面南解军太过恐惧,以及对于这种习惯性套路产生危机感,印尼官员居然连夜逃走,到第二日坤甸政府中居然没有了做主的人。
这一跑不要紧,原本把守边界的印尼军发现当官的跑了,自己也丢下武器跑掉了。南解军在还没摸清楚怎么回事的情况下,于10月1日天朝国庆节当天进驻坤甸。
已经筹备回国事宜的齐一鸣下达最高指示:“占领婆罗洲全岛、占领苏拉威西岛、占领马鲁古群岛、占领廖内群岛、占领邦加…勿里洞岛,把印尼人全部赶到爪哇岛和小巽他群岛(除帝汶岛)。”
同日,纳土纳岛居民举行升旗仪式,庆祝新中国48岁生日,而岛上的印尼人却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第253章 253 黑色星期一
齐一鸣回到国内的时候,正是南解军方占领坤甸,准备鲸吞印尼以加里曼丹岛和苏拉威西岛为主的领土的时候。不过此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南洋共和国再好,是他齐一鸣一手建立的,齐一鸣也没归属感。即便这里都是他的华人同胞,即便在这里他享受说一不二的权力,可他仍旧感觉自己像是一支提线木偶,而那绳子就系在终南海手中。
膨胀的野心让齐一鸣进一步觊觎着那甘美的味道,他手中累积了越来越多的底牌和王牌,摆在面前的筹码也越累越高。10月份,除了国家进入48周年华诞之外,还有另外一件大事——cpc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将要召开。
原本的历史已经因为齐一鸣的出现搞得面目全非,八六年底的那场风波因为当时正在闹支援南洋华人独立和自由运动,并没有出现,其他因素还包括以纪委乔轼等领导和平太宗的支持下,大力对党内干部作风进行整顿,猖獗的官倒在八七年年初几乎见不到了,一串部委级高官甚至因为以权谋私的行为被一撸到底,甚至进了大狱,最严重的就等枪毙了。这些大快人心的举动,无疑增加了人们对于执政党的信任和期许。
再者齐一鸣大举技术输入,改开力度无限增强,复关谈判有望短期取得重大进展,仅仅两年时间gdp翻了两倍。人民生活水平和市场繁荣程度都得到了显著提高。从物质基础上首先就稳固了开始在和平演变下动摇的cpc统治。
现任总书记胡跃仍旧呆在岗位上,虽然平太宗存在,他也仅仅是比齐一鸣地位高一点的提线木偶而已,但最起码政治影响力尚存。
毫无疑问,与历史上肯定不会一致的十‘三‘大,将成为本位面中影响天朝政治走向的重要事件。齐一鸣虽然被“流放”,但身为cpc中央高层,这样的盛会他必须参加。党内有一部分不喜他的人也动过想阻挠他回国的心思,不过最终还是平太宗钦点,让齐一鸣回来开会。
会议是月底进行,齐一鸣早在数个月前就开始为自己回国做打算。到现在他也完全坦然了,不管之后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他都自信可以应付。
以至于在回京师之前,齐一鸣还在香港停留了几天,办了另外一件大事。
10月19日,一个普通人可能没印象,但搞金融的人大都有印象的日子——黑色星期一。老外的用词和智商有限,只要是坏的日子都喜欢用黑色,结果基本上到了现在黑色的周一到周日快齐全了。
很久没有跟齐一鸣见过面的摩根家族贵女杰奎琳一身****的情趣内衣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她明媚又迷人的眸子看着面前已经有能力拨动世界风雨的男人。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奇特,算是商业伙伴,期间有掺杂一点点****关系。所以,小女友江华燕知道杰奎琳来找齐一鸣,多少都会吃醋。
“亲爱的,你真确定股指会跌吗?星期五的时候确实又一波比较大的震动,但收盘前已经有了反弹,估计今天再开盘,不会出现过于离谱的现象啊。”刚刚享受过一次美妙的性‘爱的女人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去的潮红,不过她说起正事来同样有着迷人的气质。
齐一鸣盯着她的娇靥,心里暗骂自己无能。他是真不想做什么对不起女朋友的事情,平日里****他的女人不少,他理都不理,就是这个犹太血统的美丽女子,不知道为什么齐一鸣天然觉得跟她有种亲近感,抵挡不了她的****。
年前的时候杰奎琳打电话告诉齐一鸣,说一个英俊的豪门子弟正在追她,她有些心动,而且那人准备了很多浪漫的桥段,一般二十几岁的女孩子都难拒绝。齐一鸣听了之后很不爽,当场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不允许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她必须是自己的东西。
杰奎琳听后微微沉默,两人从那以后没有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