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看似是最简单的路线了。可是他们没有聪明到一定程度,去发现那所谓健全的制度后藏着怎样的猫腻。而从某种角度而言,中国和美国的上下机制并无什么绝对性的诧异,一文不名的穷小子一样可以一飞冲天,各种传奇的故事也一直会上演,黑人吸毒律师最终可以成为美国总统,农家放牛娃儿可以成为天朝总理。
诚然,成熟的西方制度对于普通民众的保护和照顾更甚于天朝那时候的制度,但抛开前提和用假设考虑问题,本身就是荒唐可笑的事情。天朝有那么丰富的资源、充足的财力和经济能力支撑新的制度么?社会转型之间造成的沉没成本谁来埋单?权力分散后导致********加剧国家解体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所以每次见到这类人,齐一鸣总喜欢问一句话,得到的和失去的东西,你真正计算过那边更重么?可能人人的选择不同,但是齐一鸣觉得真正理性的人都知道,天朝不是缺乏勇气去彻底变革,而是放弃一条已经有成效的路线去走一条不确定地路线,到底一个人要傻到什么地步才会这么做?
丢掉了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本领,丢掉了对黑心资本力量的天然性遏制,换取“被落实的选举和被选举权”以及“被尊重的人权”,即出版、结社、言论自由、示威游行等权利。简而言之,个人获得了不爽谁就不给谁投票的能力,能够不用担心网上胡说八道被和谐,能够合法看成人片,不愿意了冲击冲击政府大楼什么的。丢掉的是什么?政党倾轧中一个地区的发展机会,有计划的长期改革路线,一个大国和大民族走向繁荣和富强的最终机会。简而言之就是找工作会面临不景气而政府没有任何办法,不开心了索性换另一个党来,故事继续重复;一个地区十年都没有本质性变化,一潭死水,发展的活力不复存在;永远成为一个自娱自乐的二流国家的国民,当然你的护照永远不可能获得上百国家落地签的待遇。
别人尊重你,不是因为你来自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而是你来自一个富强而威严的国家。
所以,你真的会愿意用更好的发展机遇、国家的统一、更高的国家民族地位,去换取自我满足于“总统好像是我选出来”的美好错觉中,或者换取一部无耻低级的小电影不用审查就能够看到,或者换取你说敏感词不用避讳的待遇?
齐一鸣觉得大多数人都不会这么做。只是可惜这样的逻辑不是所有人能够整理出来的,或者又有一些人不在乎这些东西,而单纯自私自利那些问题,但是发展机遇丢掉了,恐怕连口饱饭都不一定吃得上了。自然还有这么一种人,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认为人权高于生存之类,这种人齐一鸣不屑理会,跟晋惠帝那种“何不食肉糜”没太多区别。
这种无奈相信肯定曾经让不少政治家头疼过,面对着西方那种不怀好意的“好意”压力,一心劝导他们“向善”,走向民主共和,可一方面又是适合本国发展的道路,真是难以抉择。而且,信息高速流通的时代,人们又太容易被西方的优势舆论所煽动。
齐一鸣本身不喜另一个位面的天朝制度和西方普世制度,他决心要开创一条更佳优秀和适合国情的社会主义制度。基地给予了他最大的便利,能够为国家和人民提供武力保障和物质基础,从而使道路更加顺畅。当然,他在作战实验室里还在搞一项大工程,那就是几个科技树下的【全民智商增强】、【优美的逻辑民族】、【理性革命】等科技。
全民智商增强会使得本国降生新生儿智商提高到平均130的水平,这个科技黑到没边了,但是也让齐一鸣下了大决心一定要把这个科技点亮。谁都能够想象一个平均智商130的民族跟世界平均水平100的其他国家和民族竞争有多么大的优势。
只有点亮了了全民智商增强这个科技,才能够点亮下两个科技,优美的逻辑民族和理性革命。前者会极大增强国民的逻辑思维能力,使得人们的条理性增强,并且善于思辨,对于那些逻辑要求比较高的学科,尤其是是理工科有变相的助益;后者则能够让国民更加容易地看清事情的本质,认清好坏善恶。理性革命科技如果被点亮,就代表中国人没那么容易被西方那些低贱而廉价的舆论洗脑了。看似并不怎么厉害,但是深思的话,基本上就使得中国人已经开始在物种上朝着更高的层次进化了,中国人那是与其他各国人基本上不能完全算是同一层次的物种了。嗯,大概是远古智人和类人猿的区别吧,血缘相近但真心不一样。
各方面上,齐一鸣正在走的一条路是前无古人的,话说作为一个yy强国小说的主角,灭美屠日已经很难让人有什么期待了,“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也容易让人打几个哈欠,齐一鸣直接上升到物种进化和文明演进的层次了,也算是没有白费自己穿越的大好机会。
说这些东西尚有些早,就算一代人也不一定会完成他的野望。此刻他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地布局全世界,然后攫取让祖国壮大起来的利益和机遇。
12月20日,齐奥塞斯库刚访问伊朗回来,就发表了一个电视讲话,指责蒂米什瓦拉的民众示威是“恐怖主义行动”,是受外国间谍机关指使的,并宣布在蒂米什瓦拉市实施紧急状态。他的这一举动本想以自己的权威将事情压下来,谁知道却像是在烈火上又浇了一桶汽油。
第367章 367 爆发
12月21日,在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的罗共总部前的广场,近十万人汇聚在这里参与集会,当齐奥塞斯库看到黑压压的人群站在那里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什么差异,仍旧沉浸在自己是这个国家的灵魂和头脑,而所有的罗马尼亚人都应该听从自己的指示。
不少的政治人物在青壮年的时候做出不朽功业,而进入老年之后昏聩而刚愎自用,将自己前半生的辛辛苦苦经营的事业败坏一空。这些例子不胜枚举,也无需特意例证,齐奥塞斯库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作为罗马尼亚第二代领导人,齐奥塞斯库在接任之后,首先平反冤假错案,去除和批判乔治乌?德治个人迷信,这一系列的举动使他凝聚了党心、民心,并成功树立其了个人威望。在经济建设方面,在齐奥塞斯库执政时期,先后制定并完成了三个五年计划,罗马尼亚进入了自己的黄金发展时期,从一个工业不发达和农业落后的典型的农业国,转型为一个具有强大工业和处于全面现代化过程中的社会主义农业的工业农业国。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偏差,比如如很多社会主义东欧国家一样,罗马尼亚比较注重发展重工业而忽视民用轻工业,导致了产业发展的不平衡;在经济出现问题的时期,齐奥塞斯库不仅没有想办法进行改革和改善,竟然还要求全罗马尼亚人“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在无法满足本国人民需求的情况下,限制进口,并大量将各种产品出口国外以偿还外债。
生活水平的下降直接导致了罗马尼亚人对于齐奥塞斯库政权的信任和好感度下降,也为日后的变局埋下了最直接的伏笔。
已经昏庸到了一定地步的齐奥塞斯库没有察觉到在罗共中已经出现了密谋反对他的组织,也没有察觉到西方已经用了巨大的力量渗透进入罗马尼亚准备将他推翻,更没有察觉到作为一个cp领导人,自己脱离了群众,而群众对于他已经无法忍耐,欲除之而后快。
他看着讲台下面有些不怎么安定的罗马尼亚人,不觉得他们是愤怒和不满,反而认为他们是因为见到了“全知全能”的领袖而兴奋难耐。
“……我亲爱的罗马尼亚同胞们,我忠实和可信赖的罗共同志们,我们始终要警惕西方肮脏和下作的敌对势力的阴谋,发生在蒂米什瓦拉的事件是绝不单纯的,有人想要破坏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想要质疑我们优秀政府和罗共的领导能力,我们是绝不能答应的!大家都能看得清楚,少数的破坏分子、暴徒在西方的纵容下,不断地闹事和攻击政府,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社会治安和国家稳定,对于这样的坏人,我们绝对不能姑息,必须重拳出击,将他们挫骨扬灰!”齐奥塞斯库热情洋溢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并想当然地认为自己的讲话能够让所有人站到跟他一样的立场上来,即蒂米什瓦拉事件的定性是一场负面的骚乱,当局政权有必要利用一切手段将局势控制住。
可齐奥塞斯库又不是尤里,不可能强迫别人接受他的想法。蒂米什瓦拉事件经过西方舆论的发酵和夸张,再加上罗马尼亚本国媒体不明真假地跟着起哄,最终像是点燃了所有罗马尼亚人心中的愤怒。人们都早已在心中给事件定性,那就是当局残忍和血腥地镇压了示威的人群,造成了大量的伤亡。一个政府不保护自己的人民,反而要屠杀他们,这样的政府留之何用?
没有人想到整个事件背后是有一个策划者的,也没有人想到示威者是采取了激烈的违法行动,攻击政府设施而遭到镇压的,更没有人想到伤亡的数字和血腥程度都被指数级地放大了。不管怎样,一场整个历史中不知道出现过多少类似事件的示威镇压,最终变成了将齐奥塞斯库推下深渊的导火索。
就在这个时候,后排群众中有人燃放了爆竹,高度紧张的秘密警察认为是意图行刺领袖的犯罪者,立即开枪击毙了燃放爆竹的人,这导致了现场出现了小规模的混乱,不过齐奥塞斯库还是很镇定地双手下压,让局面稍稍镇定了下来。
可局面还没完全镇定下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扩音喇叭高叫着:“秘密警察开枪杀人了!”
人群可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他们都无法真正看到后面发生了什么,所以当听到警察开始杀人的消息,所有的人都慌乱了,很多人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些人为所有的集会群众做出了榜样,一些学生和普通市民突然高叫反对齐奥塞斯库、要罗共下台结束独裁的口号,还有人高喊要为蒂米什瓦拉的死难者报仇,原本就心中颇为怨怼的群众跟着这股风潮,几乎就在几分钟之内从来听齐奥塞斯库演讲转变成了反对齐奥塞斯库、反对罗共的示威活动。
齐奥塞斯库一见风声不对,立马中止了这个活动,并在他的心腹手下的护卫下离开了现场。
这一幕也被正在直播的摄像机拍了下来,同步放松到了全罗马尼亚,当普通的罗马尼亚人看到布加勒斯特人高喊让齐奥塞斯库下台的口号时,整个革命的效果更佳好了,人们开始同情蒂米什瓦拉的遇难者,开始控诉齐奥塞斯库的无良和暴虐,所有的气氛到此为止水到渠成。
“这些该死的暴民,这些没有脑子的蠢货!”齐奥塞斯库回到自己的官邸仍旧无法平息惊怒之情,这种原本是对自己表示支持的场合居然很快变成了反对自己的示威活动,齐奥塞斯库掌权几十年这种情况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加上他已经年老昏聩,已经不能做出什么正确的选择了。
“米利亚那个推煤车工呢?传令给他,让他立即出动军队,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暴民给我赶走驱散了。”
齐奥塞斯库的夫人,也是罗马尼亚的第一副总理,埃列娜?齐奥塞斯库说道:“这些暴民顽固而坚决,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