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恋下的豪门虐战:同床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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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恋下的豪门虐战:同床枕梦-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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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和季行扬的背椎同时一凉。

他这是什么意思?微微扬起冷笑,就想用言语回攻,行扬按住她的手。

“季副总,你的祝福我收到了,谢谢,我会铭记于心!”季行扬也同样淡然回复。

两兄弟的目光碰撞,都是前所未有的冷。 

【17】第二回合④


季熹炜三票,纪夕微三票,任雷二票。

“如果赵延庭现在能在就好了!”季行扬拧眉。

微微摇头,“没用的,如果投票是九个董事,我们至少要拿到五票以上,才能拿到飞翼的控制权。”

“但是,起码没让他成功!”

“嗯!”这已经是最大的胜利!

“今天的董事会,就选举董事长一事,三方无一人票数过半,我宣布董事长位置只能暂时空缺。”崔无上公布结果。

微微松了一口气,她不贪心,这个结局,已经很满意。

沉吟了片刻,崔无上开口,“我想短期内,大家都无法达成共识,但是一个上市公司,权力太集中或者太分散,会是一件比较头疼的事情。现在很多上市公司都会请CEO,CEO不需要是出资人或者是第一股东,他的责任就是管理公司的日常事务,统领整个董事会!之前,任总就是在担任类似的角色,但是,也许任总和我年龄差不多吧,大家对事物的看法都比较保守,而‘飞翼’是个特殊行业,必须走在时代的前端,所以,我提议任认命季熹炜为‘飞翼’传媒的CEO,带‘飞翼’上一个新的台阶。”

他们的回马枪,让微微、季行扬都冷抽了一口气,而被暗喻管理手法过于保守的任雷,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赞同!”骆风表态。

“我也一样。”裴亮也是。

“我反对!”季行扬心里一急。

崔无上的锐眸生光,转过眸来,严厉的质问,“季导演,你的戏固然非常重要,但是,让一个完全没有管理经验的女人掌控整个公司,你觉得这像话吗?你可以不在乎公司的生死,但是,‘飞翼’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血,我们在乎!”

这话批得极重,一道道锐利又谴责的目光投射而去,季行扬神色一阵铁青,但是,一时之间也语塞。

微微深呼吸着。

江熹炜在公司的扎根太深,支持他的人太多,要赢谈何容易,果然,是一个关卡接着一个关卡,她以为要赢了,却发现,根本没有赢的胜算。

她的所有抗争,在他眼里,仿佛都不痛不痒一样。

前路茫茫。

崔无上的锐眸转向纪夕微,“纪小姐,别说我对你有偏见,你没入过职场,从来没有出色的业绩能亮出来,公司的管理,不是靠你这千金小姐对男人耍点美色就能行的!”

他这什么意思?侮辱他可以,但是,不能侮辱微微!季行扬一阵怒然,整想拍桌而起,纪夕微及时抱住了他的手臂。

眼下的局面,就算行扬处处维护着她,也是无济于事的,甚至,已经惹起民怨。

从小她生活在美丽的城堡里,那个城堡里,是那些爱她疼她的家人齐心拱起,但是,现在不同了,城堡失守了,它塌了、它倒了!她要是选择重新入驻城堡,前方的路途充满荆刺,她注定会被刺得遍体鳞伤。但是,即使流着血,她也必须坚强的向前走,却打败那些驻守的敌军们,让他们成为她的臣民。

“崔董事,您可以质疑我的能力,但是,请不要侮辱我的家人!”她一脸坦荡地面对崔无上,“因为,家人这两字的神圣,不是可以随意污蔑的!”

她的凛然,让一向苛刻出名的崔无上一时间竟被震鄂住。 

【18】第二回合⑤

“如果我们公司要设立CEO一位,那么,董事长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身为最高股权的董事长,它的控制权,又在哪里?”一道干练的声音,打破寂静。

纪夕微一惊,开口之人,居然是她的小姑姑。

那时候,爸爸突然去世,所有的姑姑们都撕开了伪装的嘴脸,她们纷纷争夺家产争夺公司股票,个个都口出恶言,争论自己才是劳苦功高的那一个。

爸爸已经写了遗嘱,将财产分成两块,温城的房产、土地通通都留给三个姑姑,以作报答这么多年来她们对她母女的照顾。

爸爸以为这样的厚待,会让姑姑们感恩,让她们母女继续活在城堡里,但是,爸爸错了。

人心,永远是贪婪的,亲情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小姑姑首先第一个跳出来,要求瓜分爸爸留给她的股份,接着,是其他姑姑们,她们像连成一线一样,动作频频,给她不断施压,妈妈担惊受怕到神经开始变得衰弱,扛不住她们一张又一张的利嘴,将在北京的所有置业都分给她们。但是,不够,还是不够,她们开始千方百计的骚扰妈妈,目的明确,全力火攻、要瓜分他们母女手上的股份。

她赶回温城的时候,姑姑她们已经拿走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后来,季熹炜毅然将她和妈妈送回澳洲,隔绝那些丑陋的嘴脸,而他留在北京代替她收拾那些烂摊子。

那时的她,以为真的遇见了爱情,原来,不过是另一副贪欲的嘴脸罢了。

她垂眸,小姑姑此时的帮腔,并没有让她有丝毫的感动。

如果江熹炜担任CEO,无论是决策权还是经营权,今后董事长的位置确实如同虚设。

“爸,我该同意还是反对?”任文宇低语焦然问父亲。

任雷的脸色也很难看,“我赞同纪经理意见。”

眼下的局面已经失控,骆风他们几人意见已经达成一致,他现在同意和反对,似乎都是替他人在做嫁衣。怪就怪在,他时运不好,暂待董事长一职时,股市的低迷,股价跌了两成。

“公司必须有个决策人,让江熹炜担任CEO,半年后,我们再票选董事长,谁有能力让股价一路往上涨,让所有董事都心服口服的人,到时候CEO和董事长之位由他同时兼任。”崔无上只能这样决定。

事已至此,纪夕微从容不迫站了起来,眼底带着些许冷冽,“我同意!”第二回合,以为赢了,其实,她还是输了。

她环视四周,目光落在江熹炜身上,“季副总……不,从今天开始应该称呼您为总裁!这半年要辛苦您了!”

江熹炜牵强扯了扯唇角,“好说。”

“但是,放心,总裁您不会辛苦很久的!”她斩钉截铁下了战帖,“这个位置,您绝对不会坐太久!”

江熹炜静静地看着她,这么多年,在他心目中,她是一个上不了场面的娇小姐,然而,眼前的她,能进能退,力量十足,事实证明,是他低估了她。 

【19】离我远点①

会议结束了。

江熹炜依然坐在座位上,旁人道着恭喜时,他也只是回以淡淡的笑容。

“小熹,会议结束了。”莫瑶低声提醒他。

他这个样子,让她很不安。

好一会儿,他才缓慢回过神来。

“嗯。”他脸色平静,点头,起身。

纪夕微和季行扬正向他走来,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他终于知道哪里最不对劲了,从进会议室到现在,纪夕微没有愤怒、没有咆哮,更没有失控到给他难堪,她只是目光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秒也不曾。

简单的来说,当他是透明人,除了竞争关系外,比路人还路人。

“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告诉我。”

“嗯,行扬……谢谢你!”她知道,她现在就好比一只雏鸟,以她一个人的力量,要在一个前有鹰后有狐的地方取得胜利,谈何容易!这个董事会要是没有行扬帮她撑住场面,她早就一败涂地。

“你是公司第一大股东,任何人也无权阻止你多调一些精英在自己身边!”行扬不放心的交代。

“嗯!”

他们两个人边走边聊。

突然,微微的手腕被抓住了,让她差点踉跄。

“总裁,有什么事要指教吗?”她回过身来,冷冷、浅浅地问。

那掌心一触及她的肤,她就马上能察觉出他的主人。

因为,曾经,那只掌在温存的时候,亲昵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次肌肤。

她牢记得那微凉的温度,曾经,发颤,现在,让她发寒。

又是那么陌生的眼神。

江熹炜突然有种感觉,眼前的女人陌生到就像只是穿了纪夕微那层皮而已。

“为什么穿成这样,还戴白色花?”他问。

他太了解她,她有点娇,穿衣风格喜欢娇态可掬的淑女风,不太喜欢暗沉沉的衣服,但是,她今天穿得——这种从头包到尾的黑,就像家里死了人一样。

还有,她喜欢戴发饰,但是从来不会在头上插朵小花。

从她进入会议室到现在,他马上就观察到这两点,以至于无论是股东会还是在董事会的整个竞争过程,他很失水准。

纪夕微用手缓慢地抚上发髻上带着的白花。

她的这个动作,让他心跳一阵缓慢。

“总裁,不好意思,虽然可能我这样的穿戴有损公司形象,但是,我正在守丧期,为了对先母的敬意,没有办法像你们一样光鲜亮人。”她淡淡地说着,然后,缓慢地抽回自己的手。 


【20】离我远点② (二更)


她浑身上下充斥着一个讯息——请离我十公尺远。

守丧期?先母?江熹炜重重一震。

纪妈妈什么时候去世的?医生不是说,纪妈妈大概还有半年的时间吗?……

莫瑶退后了一大步。

纪妈妈因为刺激太大而病故的事,几乎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但是,除了小熹。

江熹炜最近无心太多事情,也正巧让她瞒得滴水不漏。

“肝病又重了?”震撼,只是几秒而已,他的情绪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

“不是,血压飚升,整个脑血管都爆了,没抢救过来!”她冷冷一笑,“我妈是被我气死的!”

“别胡说八道!”行扬皱了眉头,打断她几乎自虐的话。

我妈是被我气死的!江熹炜整个人一僵。

“节哀。”好一会儿,他淡淡道。

节哀?

微微好想大笑。

他怎么有脸说?今天,如果死的是他养在身边的一只小狗,她也会难过。更何况,她最爱的母亲是被她的爱情害死的!

她的母亲,和他并非是路人甲而已。她在澳洲读书的时候,他每月的月中都会请几天假来陪她,每次一知道他要来,母亲总是好紧张的大肆张罗,又是替他收拾房间,又是买他喜欢的菜。

后来,因为他的最后通牒,她咬了牙终于顺利毕业,母亲喜欢澳洲的环境,单纯、简单,很想留下来安享晚年,但是,她为了他,硬磨着母亲要回国。

知道他们在北京要住在一起,母亲顾虑她是女儿家,万般不愿,但是还是点头答应。

在北京的日子,母亲会和他们一个星期至少会有两三回家庭聚餐,他甚至跟着她一起喊母亲为“妈妈”!

节哀。

轻描淡写的两字。

微微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寒过。

他喜欢的是她的资产,不是她这个人。

他达到目的,他逃婚。

这些,都抵不过这句“节哀”的杀伤力。正如,莫瑶告诉她,是他亲手杀死她肚子里的宝宝。

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无情成这样?她的全身上下,蓦地窜着一股冰凉的血流,冻得她几乎快寒出病来。

“伯母的后事,需要我帮忙吗?”他淡淡发问。

“不劳总裁费心了。”她语气平平道。

在敌人面前,她不允许自己露出半点痛苦的情绪。

“我们赶时间!”季行扬看不下去了,冷冷环过微微。

这一环,行扬吓了一跳。

微微的身体凉到可怕!明明早上的时候,她还有点低烧啊!

“嗯,是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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