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九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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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九零后-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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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时候
我出生在一个明末清初的年代,九一年,这个时候发生了很多大事,这些大事也就成了我现在提到我生日的时候最光辉的故事。

  记得我以前,从开始读书开始,就挨过很多的揍,可能是因为那时候的我特别不老实,还喜欢唱反调,大人说动,我就西,所以只有挨揍。

  小学也是苦闷的日子,六年,那六年其实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别人说三岁看到老,我就不知道从三岁,如何可以看到这个人的人生,算命的估计都拿不准,但这个说法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也不想去钻研它的奥秘。

  小学,我语文不好,数学好,主要是因为小学的数学很简单,算一下数字,算一下卖菜要用到的乘法和除法,所以很多人都学的很好。

  对于语文这东西,从听写开始,我就从来没有过关,主要是因为中国字博大精深,笔画繁重,但表示的意义却不是洋文可以代替的,正是如此,每一次听写的二十个字,我都没有办法把它完全写正确,不是多一画就是少一画,再者就直接写不出来。

  那时候,我很调皮,虽然不逃课,但贪玩也是相当的,放学,我会和我年纪相仿的朋友们找一块好地方,挖一个拇指大的坑,开始玩弹子(弹珠),或者蹲在地上拼命的拍那种卡片,翻了多少得多少,全部靠掌风决定输赢,那时候我常常一身都是泥巴,手掌拍的比超市里的火腿肠还粗半分,还有更糟糕的时候,那就是翻墙。

  因为学校有近路,但被围墙挡着,我们几个小东西就翻,这一番不要紧,墙上的玻璃,把我裤子中间割了条口子,开裆裤一样,这故事被同学笑惨了,我回家也被骂惨了。

  回家不敢告诉家里是翻墙,索性编了个童话般的借口,质量不好,它自己就撕开了,这不怪我。

  语文不好,这东西就严重了,那时候我们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亲戚,恰恰是在二小当语文老师,他为什么是亲戚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父母说他教书很厉害,而且很好。

  就凭这个,每天下午三点过放学,五点吃了饭后,就必须去他家补习语文,这一段时间可能是我觉得最好玩的,同时还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刚去他家,他第一天没有给我补课,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叫我吃饭,那时候不懂礼节,说吃饭那就吃饭,吃了饭就回家,也不知道他什么目的。

  第二天去的时候,从吃饭变成了听新闻,那时候的新闻,下边有字母,只要是重大事件,下边都有显示,就因为有显示,这老师便要求我,必须把新闻里出现的所有字幕都抄写下来。

  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他跳动的那么快,我怎么去抄?这不是比谋财害命还要高档一点?但他是铁面的,无情的,抄也要抄,不抄也要抄,那天的新闻,我只抄下来两条,但没有被骂。

  过后就好的多了,这时候是三年级,新闻抄了一个多月,又开始弄课本,只要是一句经典的话,他就给我重复的讲解,重复的说里边的意思,在重复的叫我背,那时候我会背,但现在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即便是如此,我的语文还是没有任何提高,作文是主导地位,我的字丑的吓人,有时候我的名字我都不认识,所以作文得多少分,大家心里都有个概念。

  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三年级第一学期的期末,数学九十二分,语文六十二分,这个比例相差的特别大,好像就是美国和伊拉克的实力差距一样。

  在父母眼中,成绩是最重要的,更是小时候,你学校不好,父母就没有实力把自己的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做对比,往往他们打麻将的时候,一提到学习,母亲总是站在下方,恨铁不成钢。

  在种种对比下,父母都达成了共识,语文要补习,数学也要补习,我们的数学老师,鲁老师,也在我不知不觉中成了父母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补课又成了理所应当了。

  那时候我害怕的就是她,她很严厉,所以在她的课上,我不敢有其他的动作,也正是关系的原因,我从中间的位置调到第一排,这更是没有了一切‘开车’机会。

  自从他们私自定下条约后,我的生活也就开始暗淡,以前的弹珠,从前的卡片,统统都成了回忆,有时候我看着躺在那里的‘玩具’真的很想冲过去都砸了。

  这样补习,数学还是提高了几名,因为每天一个小时补习语文,又背着书包跑到鲁老师那里在补习一个半小时或者两个小时的数学,背公式,做习题,还有更可怕的就是,背部出来,不准回家,写不出来,也不准回家,那时候我恨透了鲁老师。

  即便是那样,我现在的数学很差,差的无法想像,他们打牌的账都可以弄的我头疼。我相信很多人的从前都和我一样,但现在流行一句话,就是说,九零后和八零后不是一个平台的,我想试问发出这些话题的人,我们和你们的区别在哪里?就是因为九零后的典型会在网上发视屏就把你们的火焰给*出来了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生日
回首从前,时间真的很快,我有时候真的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回想从前,在从前的会议里落下现在没有办法的眼泪,可惜没有办法,现在连掉眼泪的权力都没有在我的手上。

  那时候的我,除了给父亲买烟,摸到过十元钱的票子,还有就是在我九岁的生日里。

  那时候的生日只有蛋糕,我爱上边的奶油,我更爱上边的果酱,因为这是我心中最甜的东西,我们家并不富裕,不能说去什么地方吃什么,更不能说给你买什么,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请一帮子亲戚朋友,在买一个大蛋糕,然后围在桌子上,一起吹蜡烛,然后叫你闭上眼睛许下一个愿望,这个愿望不可以告诉别人,只能自己知道,否则就不灵验了。

  那个愿望是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我只知道那个愿望不小,我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个愿望,但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实现。

  由于家里房子不是很大,人来了七八个,显得很拥挤,不得不把吃饭的板凳也搬过来,让客人坐下。

  黄婆婆坐在我身边,还有很多阿姨坐在这里,吹完蜡烛,黄婆婆对我说了一句话,你长大了,你又大了一岁,婆婆没有办法给你什么,只能祝你以后可以成人。这句话那时候不懂,现在才隐约明白点什么。

  我只是点头,也只能点头,在生日末尾的时候,父亲等那些人走后,从包里摸了一张十块钱的‘大票’给我,说叫我省着点用,我不明白‘省’字是什么意思,但这是我得到过最多的钱,过年的钱都没有这么多。

  这钱我舍不得花,把它夹在我的语文书里,因为父亲有这个习惯,我也很喜欢这样,因为可以把钱攒起来,赞很多很多。

  不止是钱,还有小时候捡到的树叶,只要自己觉得好看,我也同样把它夹在书里,不知道某一天,我看到那个时候夹着的枫叶,我的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因为这书里夹着的是童年,是我的回忆,是美好的时光。

  我的生日只是小时候是那样,那时候不明白什么叫做感动,只知道过生日可以吃蛋糕,可以得到礼物,是非常开心的事情,和过年一样,现在,生日,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没有了那时候的热闹,没有了那时候的十元钱,也没有了那时候的幼稚。

  很多人的生日,总是要给人一种必须开心的感觉,而他们开心的前提则是酒和钱,拿钱买酒,喝多了就快乐,而酒是我一辈子最讨厌的东西,不止会让人麻木,而且会让人疯狂。

  喝多酒,整个‘人性’也就那样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3。做客
估计是四年级的时候,我有很多的好朋友,只是对他的印象是最深的,谭军(化名)。

  小时候,我不懂什么叫做尴尬,也不知道穷人和富人有什么区别,更不知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经过那一次,我明白了。

  谭军家中不富裕,父亲好像已经不在了,家里母亲帮人家做活路,干苦力,总算还是过的过来,一块不大的田地让谭军也能接收到高等教育。他还有个奶奶,年纪很大,前一年我还见到过一次,那时候,他奶奶把自己种的白菜拿到街上卖,这样轻微的努力,可以再给家里增加一点收入。

  周五中午快放学的时候,谭军跑过来,叫我们几个好朋友一起去他家吃饭,因为当时年纪小,听到请客吃东西,都抱着一种高兴的心情。

  我们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下来,至于那个时候没有经过大脑的答应,我至今都还很懊悔。

  他家里比其他农村户都还差一些,我们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看到他家的大致模样,外边是土篱笆,篱笆上的杆子还缠绕了很多藤蔓,腾满上长着很多的苦瓜。

  我们一共三个人,带上谭军,一共四个人,其他几个是谁,我也没有了印象。

  我怕狗,我怕他家有狗,正走在他家的路上,我问他家有没有狗。

  他嘿嘿一笑,笑的是那样朴实纯真,摇了摇头,说前些天杀来吃了。我心里暗自叫好,既然是这样,我没有任何要怕的了。

  他家篱笆中间,两扇木头便成了门,没有所谓的门檐,只有一把黄色的大锁,挂在门前,和两扇门上挂着的两张门神。

  小时候比较调皮,心里的想法也太天真,总想着,这样的造型,还不如不装门,这篱笆只比当时的我高出一个头。

  他从破烂的衣兜里掏出生锈的钥匙,打开锁,邀请我们进去。

  一股浓烈的农村气息马上铺面而来,他家篱笆里边,可以说全部都种着东西,其中一样就是苦瓜。

  两旁都是农作物,只有中间一条路,小路,穿过这‘林子’才能看到真正的‘家’。

  家门前还是有一块小水泥地,水泥地的一旁是‘灶房’(厨房)

  我们正在参观着他家的时候,他的母亲回来了。

  他母亲那时候脸上还带着泥水,身上穿着的粉色春秋衫已经被洗的脱离了现实。 

  她惊恐的看着我们,一下不知道干什么。

  谭军跑到他母亲面前,说我们要在他家吃中午饭。

  听到这个决定,她妈妈脸色有了明显的变化,在我看来就像是我父亲要揍我的前夕那种情况。

  由于我们都是他儿子的同学的缘故,她还是接纳了我们,说让我们等一下,她去做饭!结果转身出了门。

  过了几分钟,我尿急,我问哪里有厕所,谭军指了指对面的篱笆,说那里可以方便,外边也可以方便。  

  最后我没有选择把肥料就地正法,还是跑到外边去。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原因,让我震撼了很久。

  她母亲站在一户门前挂着很多玉米的人家门前,和别人说话, 内容则是借盐巴,说是家里来了客人,等几天还他家,那时候我虽然小,但是还是不能接受这种现实,心里不好过,最后没有听完他母亲和那男人的对话,我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悠然的走回到谭军家里。

  不知道这盐巴借到没有,我不能在呆了,我对谭军说今天很晚了,回去晚了要被揍的,谭军本来想强留我,因为他看到过我父亲的厉害,所以没有多说什么,他把我送到门口,随手扯下个苦瓜,送给我,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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