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还不清楚亚当是何人,但目前至少可以断定她是女的。我觉得亚当在感情方面应该有受过伤,或者是她的亲人给她留下了阴影。突然很想知道亚当究竟是何方神圣。
“等下帮我搬点东西吧,我有一些东西要寄存在朋友那里。”下班前十几分钟冰儿给我发了消息。
“远不远?重不重?多不多?沉不沉?累不累?”我就是喜欢这么掰。
“远乎?不远。重乎?不重。多乎?不多。沉乎?不沉?累乎?很累。”冰儿不甘示弱。
下班后我提着一个密码箱,箱子不是很大,却很沉。真不知道里面是石头还是金子。冰儿却抱着几本书悠哉的在我前面哼着小曲,还一径的催我走快点。
“我说大姐,咱能不能换一下,我拿书你提箱子?”好久没干过这么重的活,不到百米,我就换了两次手。
“你真好意思开口,我都不好意思听了。还大侠呢,连一个小小的箱子都搬不动,你怎么去维护世界的和平?你也不想想我是如何提上公交车的又是如何搬下公交车的?”想想也是,她都拿得动,我好歹也不能示弱。
路边的风景很熟悉,虽然在太阳下山以后我的视力大大减弱,当是这条小路我却非常熟悉,这不是去我家的路么?难道她朋友和我在同一个小区?以前怎么没听她提起过?
“冰儿,你朋友也住在这个小区吗?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男的女的?”好奇心驱使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你跟着我走就是了,那么啰嗦干嘛?不注意看路小心走丢了哦。”我要是能在这个小区里迷路了那就是厦门的一大新闻。
电梯停在了五楼,这么巧,她朋友也住在五楼。冰儿走到我家门前,对着愣在旁边的我说:“还愣在那边干嘛?还不快开门?傻傻的。”
我愣是没能把钥匙掏出来,难道她说的“朋友”就是我?我的心突然砰砰的跳个不停,仿佛平时都是停止的。
冰儿主动从我口袋里掏出钥匙并把门踢开,把书放在桌子上后就赖在沙发上喊腰酸背痛。
“顺子,你找个安全的地方把我的箱子放下,然后我们下去吃饭吧。”
“都放到我这里了还有所谓安全不安全?难道你这里面放的是金子?怪不得这么重?噢,你是转移赃款?你要陷害我呀?”我开始充分发挥超人的想象力。
“别再贫嘴啦,我们先快点吃下饭,然后再去搬别的东西。”
“什么?还有别的东西?你不会把全部家当都放在我这边吧?不行,你要讲清楚,不然我可不依你,虽然你是让我无法抗拒的美女。”
“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但是我还住在他的房子里,他睡房间我睡客厅,都一个多月了,我还没找到房子。那天来你这里之后觉得挺宽敞的,你一个人住怪浪费的,你就发发慈悲,收留一下我吧,等着到房子我马上就搬走。”冰儿越说眼眶越红,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泪。看到她眼泪流下来,我的心里也和不是滋味。身为一个大侠,以拯救世界和平为己任,如今正有一个美貌少女在狼窝里,大侠这时候不出手更待何时?
“走,饭也别吃了,先把东西搬过来再说。什么男人,竟然让你睡沙发,别让老子撞见,不然废了他。”都说英雄一怒为红颜,我此时正有此意。
一辆出租车走了两趟终于把东西全部“入住”我家。我自己搬家已经够烦的了,因为东西太多,都是一些陪我走过来的旧东西,舍不得扔掉。没想到女生的东西比我还多,光公仔大大小小就有十几个、拖鞋五六双,衣服就不用说了,几个麻袋都装不完。有一大箱的书,可悲的是我竟然在里面发现一本《小学生作文大选》,原来她的作文水平还停留在小学阶段。综上所述,我有一个初步的结论:原来南方的女人也是“婆娘”。
第十章
搬完家吃完饭,接下来就是讨论上床的问题。
“我在上面吧,我喜欢在上面也习惯在上面。”我说的是实话,我一直都是在上面的。
“不要,我要在上面,你看我多苗条,在上面比较舒服。”
“苗条和在上面数不舒服有关系吗?主要还是你比我霸道,还是我在上面吧。”
“打住打住!我怎么越听越别扭,我们到底是在讨论什么?”冰儿好像知道进入了我的圈套,脸红彤彤的。
“我们在讨论床上的问题呀,我睡上铺你睡下铺,就这么定了,睡下铺我会睡不着的。”一定不能转移阵地,“行军作战”多年,已经习惯了睡觉前望着天花板发呆,如果让我睡下铺,那肯定夜夜失眠。
“我也要睡上铺,我在学校的时候也都是睡上铺,要不以后我给你洗衣服?当然*除外!”她开始利诱我,我考虑了三秒钟后马上就答应她。不是我经不住诱惑,也不是我懒惰,实在是没多余的时间洗衣服,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没时间,我建议你去网上搜索一篇《永远不要和个人站长谈恋爱》你就知道了。
“你说你和我睡同一个房间,你不怕我是色狼,半夜偷偷爬上你的床?”我开始吓唬冰儿。
“不怕,你对我没有杀伤力。别忘了,我是黑带两段而你才黄带,难道我还怕你不成。”冰儿可能看到我的道服,所以很有把握的这么说。曾经学跆拳道三个月,考了黄带后就没在继续学下去,因为那时候似乎明白,跆拳道和花拳绣腿没什么两样。
“其实色狼通常都是不练跆拳道的,他们专攻擒拿和摔跤,对付我这样的色狼建议你去学咏春拳,把二字钳羊马站稳了,色狼自然无孔而入。”
“这么说你是很职业的色狼?我好怕怕哦,小心我一个里合外摆劈死你。”冰儿好像对我的恐吓毫不胆却。
“哈哈,叔叔我学跆拳道三个月最大的成就就是里合外摆,改天让你见识一下。”以前对自己的腿功很有自信,散打教练曾经对我的腿部做了专业的训练,后来学习跆拳道的时候里合外摆如鱼得水。当然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本来以为是敌弱我强,现在可能是敌强我弱。所以,为了保证本小绵羊在狼窝的安然无恙,我觉得有必要签订一份平等条约,此平等条约在各国的法律上均能生效。所以就算你畏罪潜逃到海外,同样也对你进行跨国追捕。”冰儿开始喋喋不休,一会好像心事重重,一会又眉开眼笑。
“什么条约?你可别跟我来这一套,你没有冉静那么优秀,我也没陆飞那么好说话。男人好色,但色之有道。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我要想随便起来那就不是人,就算把我双手拷住你也插翅难飞。”刚刚还说我没有杀伤力,如今却来不平等条约。哎,都是偶像剧惹的祸。
“不行不行,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还是立一个条约比较好,就算以后跟你打架我也会理直气壮,而且联合国军队还会保护我哦。”
我一直都认为男女根本无法平等,当然这和法律上的人人平等没有冲突。社会结构的发展从父系氏族到母系氏族再到后来的倡导的人人平等,其实都是一种形式。男人和女人不仅在生理上无法平等,在心理上更是有严重的差异。说肤浅一点,中国女性从最初的“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到如今大街上的“肉隐肉现”,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更上一层楼,而男性只能艰难的维持着可笑的“绅士风度”。女性可以毫无顾忌的撒娇、耍赖,男人只能默默的接受。有一句话说的很好,男人的宽容是委屈给撑大的。
在冰儿的“无理取闹”和“不可理喻”之下,我天朝男子不得不和她签订看似平等却处处退让的“同床条约”。
“签就签,你说吧,都有哪些条约?”其实我是一个洁身自爱的男生,如果抽烟喝酒不算不自爱的话,那我还真的是二十一世纪的好男人。我会和女生开玩笑,但点到即止,一般到“你要是想我就直接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想我呢?难道你想我我会不让你想我,而你不想我我偏让你想我?你想不想我我都要让你想我?”的程度上我就马上转移话题。
平时没什么爱好,也没什么狐朋狗友,如果说一天的三分之一是在公司度过的,那么剩下的三分之二将是在电脑前和床上度过。上网的时候喜欢倒一杯酒点一根烟,曾经狠下决心想把烟戒掉,但是男人戒烟和女人减肥一样,永远都有明天。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现在麻烦你先出去一下,顺便把门带上,我叫你进来的时候你才能进来,我没叫你进来你就不能擅自把门打开。快点!”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新把戏,但是女人永远是麻烦的,特别是一个月里的那么几天,或许今天就是那几天的其中一天。
我出去后把自己“摔到”沙发上,这套沙发很柔软,要不是房东留下来,恐怕这辈子永远无法享受这么柔软的“包容”。随手拿起冰儿放在桌上的那本《小学生作文大全》,小学生时代已经如逝者,一去不返。匆匆走过“作文”和“论文”的年代,翻开这本作文选,有种陌生的熟悉感。小学的时候记忆力特别好,考作文之前看一遍作文选中的一篇作文,考试时下笔如有神,连老师都以为我是直接抄作文选上的。
不知冰儿为何有如此兴致去看小学时代的书,翻开封面,书的第一页一般是写年级、座号和姓名的一页。歪歪斜斜的“谢婉莹”旁边用很漂亮的楷体写着一句“妈妈是你唯一的亲人”。
我无法理解这一句话的含义,一个人亲人再少,只要是完整的家庭,父爱也是亲情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中国的家庭里,父亲永远扮演着威严的角色,而母亲这是一个宽容庇护的港湾。正如我和我妈开玩笑说的:“你们两个很有意思,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就是在你们的‘威逼利诱’之下茁壮成长的。”
正当我开始对冰儿的家庭完整性产生怀疑的时候一只公仔在空中做着抛物线运动朝我飞来,还好我警惕性较高,在离我有二十公分左右的时候被我一掌拍落在冰箱前面。
“你干嘛随便看我的书?你懂不懂礼貌?我现在想到了第一条条约,就是在没有得到对方的允许下不许动对方的物品。”冰儿满脸怒色,很显然她很在乎这本书。
“哦,不好意思,我只看到第一页,其他的什么也没看到,你该不会因为我看了你的书就要对我实施暗杀行动吧?你就算不考虑我的头你也要考虑一下芭比娃娃的感受,我那一掌铁砂掌分量可不轻,会不会受伤了?”我装作很关心的从地上捡起芭比娃娃,左看看右看看,“小姑娘不好意思,在下不是有意的,只是你的突然袭击让我一时失手。正所谓人有失蹄马有失手,你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前面的这个女人,你看好了,是她陷害你的。”我把芭比娃娃举在冰儿面前,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把东西抢了过去。
“那么能掰,你今晚就在这里掰好了,我睡觉去。”她一转身进入房间正想把门关上,还好我眼熟手快,在她关门之前抢先闪入房间。
在刚才的“激战”之时没仔细看她的穿着,如今定下神来差点*。一身粉红色的睡衣,虽然不是我想象中的吊带睡衣。但是这套普通的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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