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教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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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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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叹道:“多说无益,以后如何我做给你看好么。”

宋容在他怀中挣扎到乏累无力,终于伏在他胸前哭哭啼啼起来……

越醉庭成功扮演了一次巧言令色挽回情人心的角色,虽然擦干眼泪后宋容别别扭扭地恢复了正常的态度,他仍懵懂地不知是谨柔教他的哪点产生了效果。

“教主您这样是娶不到妻的。”谨柔叹气。

“不是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就行了么。”

谨柔再次叹气:“您愿意娶,可知她是不是愿意嫁?”

“还要她愿意?”他挑眉,“押着她拜堂不行?”

“不行!”

谨柔抿嘴想想,说:“明日城外有迎春会,你带她去!”

“迎春会?那不是……”以迎春为名青年人出城到郊外宴饮游玩,也就成了物色心上人、男女交际的特殊日子。

“好多人。”

第二天,宋容被带了出来。郊外绿意还不多,没什么美景可看,年轻人们也并不是为了美景而来的,为了这一天,俱都悉心打扮了一番。

这里四处散铺着席子,带着奴仆相约而来的好友围坐一起,享用点心与美酒,当然注意力都放在了风姿绰约的女子身上了。

宋容好久没见这么多人了,看着周围人满面春风的样子,也不由得心情好了起来。

越醉庭本百无聊赖,随着宋容到处走动,不知不觉间到了较清净的地方。宋容虽渐渐放开,和他相处慢慢恢复到在凡山上时较自然的态度,可毕竟几次三番差点命丧他手,那段时间的记忆她都刻意避免触碰。

她还是怕他的。可她不敢表现出来,她已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让他升起杀意。

此刻环顾周围,视线可及之处没有几个人,她心中便升起了危机感。

“我们回去吧。”

宋容转了个方向,越醉庭却没动,她奇怪地看他一眼,却发现他盯着某处在看,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她不禁吓了一跳。

一棵大树后躲着一对年轻男女,穿着粉衣的少女脸泛红晕地靠在少年胸口,仰着脸慢慢闭上了眼,怀抱她的少年也慢慢低下了头,眼看两人嘴就要对上了,宋容忙扭脸大声道:“我有点累了,回去休息吧。”

可越醉庭显然没接收到她的意思,反倒指向那两人,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他在山洞中闭关十年,出来时就已二十四岁了,这世上的许多事情都不明。而这毕竟是个保守的世界,这对少男少女大概是越醉庭看到的第一次……

穿越后十多年没见人这么亲热过的宋容有些尴尬,结巴道:“他们,嗯,他们是恋人,所以,嗯……”

“所以这是恋人要做的事?”

她敷衍地点头:“是呀是呀,我们快走吧,别打扰到人家。”

越醉庭若有所思,离开前还两次回头向那两人看去。

越醉庭带她来时带着重坤,已挑了处溪边的位置铺好了席子。

宋容如今体虚,走了一会便有些累,可越醉庭就挨着她坐在旁边,宋容靠着他的半边身子都是不自在的,坐了一会,她便借口净手离开了。

直到看不见越醉庭的影子,她才觉得自在些,靠着一棵树轻叹了一口气。

她忽然打了个激灵,有一种强烈的被注视感。她低头等了会儿,可那视线仍未离开。

她蹙眉望过去,一个黑乎乎的面具忽地撞进眼里,令她猛地心悸了一下。

戴着面具的那人站在一丛灌木后,宋容连他的眼睛都看不见,但她知道他在看他。她正要开口,那人便立刻掉转头,眨眼间便消失在宋容眼前。

留下宋容陷入没有头绪的疑惑中。这人谁啊?

偶遇?还是……左落言的人?!

想到这一点,宋容情绪一振。

“你跑这儿干嘛?”

宋容一惊,转身,越醉庭正歪着头看着她。

“呃……”她想着借口,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越醉庭的视线便跟着定在了那里。

“我在看这个。”她随手往上指了指,树枝上挂着今日来此的人赋的诗。越醉庭盯着她不说话,她不由得有些心虚,脸上却笑起来,蹦到他身边开心道:“不放心我?”

越醉庭的脸随着她扭动,依然不语。

宋容被他看得脸都快僵了。小白花小白花,她在心底提醒自己,然后撅嘴不满道:“你怎么不说话?”

……为什么要嘴对嘴呢?

盯着宋容的嘴唇,越醉庭疑惑着,有什么意义?

“喂,你……怎么了?”

既然是恋人要做的事,那就做好了。

反正是没试过的事情。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不对啊教主大人,谁跟你是恋人啊!

☆、勾引

当他捧住她的脸时宋容还未搞清情况,甚至在他垂下眼帘碰上她的鼻尖时,仍怔怔地没有反应过来。

宋容大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面容。

轻轻的触碰,柔软的感觉令她像被电着了一样,猛地侧过头。

两人的唇一触而过。

她忍着立起来的鸡皮疙瘩,转过身背对着他低声说:“你干什么?”

旁边有人低低嗤笑,宋容不经意看去,两个少年公子正瞧着他们俩看热闹。而越醉庭却像没注意到一样,兀自发呆。

宋容心底仍处在惊疑不定中,这是要亲她?他觉得俩人的关系亲密到可以做这种事了?可几天前他还掐她脖子,他是真的相信她,认为她已不在意了吗?

可等了好久,身后越醉庭一直不说话,她微微扭头,偷眼看过去,他正困惑地眨眼,摸着自己的嘴唇。她立时感到浑身别扭,轻咳了一声。

越醉庭猛然惊醒,看向宋容便伸手又去碰她脸。宋容连忙躲开。

不远处围观的两个公子笑起来,走过来拉住了越醉庭:“这位公子,你未免太心急了些,人家姑娘都不好意思了。”

被这两人一说,越醉庭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这不是应该做的吗?”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是应该的,不过——”把越醉庭拉到一边,嘀嘀咕咕起来。

“看你于这事儿上还不通。我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哪个姑娘会愿意?你呀,应该……”

一边听着,越醉庭一边向宋容看去。而宋容低头一副不好意思难以见人的姿势,完全没注意到他若有所思的眼神。

回去时坐在马车上,气氛诡异,宋容顶着越醉庭意义不明的视线,保持住了脸上的淡定。

忽然越醉庭一下挺直了腰,掀起帘子,小狗一样抽了抽鼻子,细闻着空中的味道。

空气中似乎有一丝酒香。越醉庭精神一振,低喃道:“好酒啊。”

宋容眨了一下眼,车上就没了人影,他留下的一句话在耳边飘过:“重坤,送她回去。”

她望向赶车的重坤,他面无表情,显然是习惯了越醉庭这随心所欲的性子。

走了一段路,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前面传来喧闹声。

“怎么了?”宋容一边问着一边掀开帘子,重坤没说话,她也已经看到了前面路被一大圈人堵住了。

“大爷,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宋容拉住挑着担子路过的一个老大爷。

“吵架呢。”大爷不欲多说,疲劳地叹了口气:“这世上好人没好报哟……”

前面走不过去,宋容便下了马车走了过去,重坤默默跟在她身后。

一走近宋容就呆了一下,站中间的不正是她刚碰到的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吗。

站他对面的是个中年大妈,干嚎着拍着大腿:“我要死了啊!他血口喷人啊!我管我家女儿还要被人打有没有天理啊!”

男人有些恼怒地说:“谁打你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宋容一愣,怔怔地看着他。

大妈哭号:“就是你打我,你推我了!”她忽地拔高了声音:“我的命好惨啊——可怜阿益你死得早啊,不然你哪会看着我被人家欺负。”

众人议论纷纷中,他开口,声音显露出他的烦躁:“你女儿再不听话也不该拿着扫帚打她,我只不过把你推开,说了几句——”

“我是她亲妈!我管教她是为她好,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娘俩的事啊!”大妈指着他道:“你看你还带个劳什子的面具,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我看你说不定是朝廷通缉的罪犯!”

众人看着他的目光有了变化,大家都是平头老百姓,他穿着黑衣,带着黑色面具,身后背刀,满身都是凶意,还真不像好人。大妈仿佛获得了什么灵感一样,大喊道:“快来人抓犯人了!”

宋容一急,正要上前,他转身要走却被大妈拉住了。

“别逃啊!大家快抓他!”

“放开!”大妈死揪着他的胳膊,他还不敢用力,拉扯一番不成,他气急去推她。

宋容看不下去,挤开人群钻进去,大妈还嚷嚷着:“救命啊打人啦!”死不撒手。然而他的衣服却是没那么结实,只听刺啦一声,大妈揪着块布手一挥,碰到了他的面具,然后身体向后歪去。

大妈肥大的屁股墩到地上的时候,还伴随着金属撞地的声音。

宋容推前面的人推不动,身边却蓦地安静下来,然后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猛然爆发:“吓死我了!”

“这是什么人啊!脸都成这样了。”

宋容心中一冷,慢慢抬起头来。

大妈得意的声音响起:“我就说他不是好人……”

对上那道狠绝冷辣的目光,大妈瑟缩一下,闭上了嘴。围观的人嘀咕道:“这人面恶,估计杀过不少人,散了吧散了吧。”

男人的面容和出鞘的剑令围观众人很快散开,眼看逐渐平静下来,却忽然响起了一个男孩的哭声:“唔……妈妈,他好可怕……”

本也要离开的大妈唾了一声,说:“肯定是没干什么好事才成这样。”

“滚!”他低声怒吼,环视周围还未离开的人,利剑指向他们:“你们都滚开!”

“阮森……”这个名字在她齿间绕了一圈也没有出口,宋容对上了他悲愤羞怒的视线,他立时僵住了。

站在空荡的街道上,他脸上横布疤痕,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容貌,鼻子还在,可上唇生生缺了一半,牙齿和牙龈都暴露在初春寒凉的空气中,像一头一直呲着牙的野兽。

就连她熟悉的那双眼睛,都不复往日的清澈。

宋容觉得眼眶干涩,她一点也哭不出来,阮森在下一秒捂住了自己的脸,扭头便走。

她下意识走了两步去追,他却已不见了身影。

“被咬掉的。”

重坤在她身后只说了四个字。

宋容这才想到重坤还在身边,她闭上眼缓和了一下,扭头看向重坤,笑道:“那人吓了我一跳。”

顿了顿,问道:“你说他是被什么咬掉了……上唇?”

重坤淡漠道:“狼吧,不清楚。人已散,小姐请上车吧。”

……

越醉庭寻了一圈,却没找到酒香的来源,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条街一条街挨个的找,直到月悬枝头,才在墙角发现一个横倒的酒坛。只剩一点酒液了,他不甘地往嘴里倒,只咂摸出一点味就没了。

郁卒地回去时早就夜深人静,他忽然想起白日那两个公子趴在他耳边说的话来。此时明月寂寥,夜风簌簌,好像正是他们说的“好时候”。

他脚下一拐,便走去了宋容房间那里。

宋容躺在床上,却没有睡着,她闭着眼,阮森那双又悲又痛的眼睛仍在脑中不断晃悠,满溢的悲伤似乎也流到了她心中。

他不用说,她就明了了他难以言说避之不及的伤。

她忽然张开眼,越醉庭站在她的床头。

这个人,是始作俑者。

总跟在她身后,别扭爱爆粗口的阮森,拜他所赐,变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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