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明天会在《雅兰》更新里面说,想提前了解可以上我的微博,我的微博一般都会进行读者调查啊吐个槽讨论剧情通知更新什么的。
ACT?4 好男人不仅要做得好还要说得好
全身肌肤在他有力的撩拨搓弄下一块一块滚烫地酥化掉,无力抱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瞥见浴袍整件地落到地上,身上好凉又好热,他打着圈儿揉捏我胸部时再也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
这大色狼,我不行了,难耐地蹭着腿。
“纪夏——”他一边几近噬咬地吻我一边问着,饱含□的声音哑掉了,“你刚才那是勾引我么?”
我没回答,准确地说,没有力气回答,耳边尽是他朝下愈加放肆□的揉弄舔吻而引出的喘息咿呀,那么媚的声音,无暇分辨是不是自己的。
理智被他剥皮抽精地吃干净了,直到他手往我腰间猛地一提一按逼我坐了进去才缓了神,气力不足地一喘,潮红无措环住他的脖子,坐得太深,他一动我全身酥麻到战栗,难以呼吸。
…………
……
眼前是绚烂的白花噼搫盛开绽放,嫣然流转泻下。
我软在他怀里,双腿痉挛地颤抖,自己成了滩水,身下床单已经被自己难耐失控而抓的皱巴巴,他伏在我身上,紧紧扣着我的腰,湿湿的发梢缠着我的耳朵和脖子。
怎么就折腾到床上去了?我眯着眼,一回忆就是些不良画面,赶紧打住,好像还不是直接到床上去的,其间一波三折,印象最深的是都已经缠绵到卧室门口了他还忍不住地把我压到地上狂风暴雨地起伏抽|插,地板冰凉冰凉的,他力气又大,我一下一下被撞得魂飞魄散,嗯嗯啊啊无意识地媚唤。
“纪夏,”他在我耳边含糊地低喃,隐隐笑意,“你刚才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脸红得可以煮虾,把脸埋了下去,他却不依不饶地一点一点轻轻啃我的脸颊,痒痒的,我受不住,只好软绵绵地推他,“走开啦,大色狼。”
他这才满意了似的抱着我不乱动了,我想,这还是凌邪,这还是陈大人么。
睡了一小会儿,意识清晰时发现他正抱着自己在浴室,用热毛巾敛水拭我的身子,见我动了,头俯下来,“还难受么。”
我摇摇头,他的容颜那么近,双眸浓浓的黑,低垂的纤长翘睫毛绒绒的若夜中的蝶。
***
“莉露尔的父亲是默维尔查德·科萨恩伯爵。”
他的声音在卧室里寂静细碎,只点了桌前一盏灯。晕黄的灯光笼着凌邪双肩利落的轮廓,深夜里细细的蝉鸣隔着落地窗细细透过来。
“她父亲是……”
浅色碎花窗帘掩了一半的清澈月光,另一半铺洒在床前一小格木地板上
,清晰地找出木头的纹路,我就窝在床上望着那一格月白开口。
“皇家骑士团前任团长,如今是军事战略部署首席顾问。”一页纸翻动,他垂头浏览文件淡淡道,语毕,在文件最后一页下方签了字,搁到一旁又拿起一本。
仍是今天积下的工作么?我有的没的地想着,他的背影如青灯下一纸泛黄的墨香画卷,很遥远似的,我往被子缩了缩,喉口有些发涩。
真好,有这样好出身的美丽女子喜欢他。
“虽说是手握军权的世袭贵族,也只是表面浮华,近段时间局势复杂,在上流社会影响力与威慑力甚是不如教团里任意一骨干祭司。”他慢慢说,停顿半晌,又批了一份文件,我听得心惊肉跳,教团何时已强势到这种地步了,“科萨恩伯爵是位大人物,最近似乎与陈家有较好之意,只不过多方插手受阻皆多,相当几个派别的等着这个家族倒下,在财产与权政上分一杯羹。纪夏你应听说过,科萨恩伯爵长时间都有痨病在身,这也是卸任团长的主要原因。”
我呆了呆,觉得这些有点难以消化,也不知凌邪突然与我说这般话是什么意思,政治宗教什么的,我不懂,他也鲜少提过。
凌邪转头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下,才道:“莉露尔来我父亲寿宴,实质上是,”他顿了顿,似乎在搜索一个我能够听得懂的词汇,“代替家族来,想陈家寻求庇护。”
“陈家的……庇护?”
“因此,他们用非常了不得的东西作为见酬谢。”
“陈大人许了吗?”明明不懂这些事,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其实我还想问,这样的事,应该已经算是家族间的秘密,怎么就这样告诉我了。
他冷淡地勾勾唇角,算是对此事的回答,又忙着批文件去了,我躺着眯了一会儿,脑里一道白光闪过,又猛地一个鱼打挺坐起来,直勾勾看着他。
“凌邪……你这是……”
他身影未动,我张张嘴,心里又是惊又是疑的。
他这是……向我解释?解释莉露尔那件事么?
陈大人携手西陆美人,引起绯闻风波祝寿,这是掩人耳目的幌子,其他贵族与势力从未料到科萨恩这傲气的贵族会求助于陈家,况且伯爵本人也未有动静,这表面看来,只不过又是陈大人一桩桃色新闻罢了。提到莉露尔想到即是举世美貌,伯爵之女这身份反而排到后面去了。莉露尔来,不是为了博取心仪之人的长辈欢喜,而是以一些我所不知的东西为代价,代表父亲为了家族向陈家示好。
想到这里我就心寒,陈家一向低调,这片大陆局
势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凌邪又批了一批文件,才转了头来,英挺鼻梁上点了一抹金色高光。
“纪夏,我没有想到你会在意。”
他又别开了目光,我只瞧见他模糊的耳廓和漂亮柔软线条的下颌,声音轻轻的。
“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哭。”
我怔住,一动不动坐在床上,心间有清凉又是温暖的溪流淌过,一朵一朵开出花儿来,原来他一直记得的。
“没,其实我……”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低头绞着手,内心微微发颤,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扑上去狠狠亲他,可转念一想,他让我难过了那么久那么久,嘴上莫名地硬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打着正事儿的旗帜,跟、跟她有过什么……?”
他眨眨眼睛,先前有些淡漠的面容浮出了笑意,“有过什么?”
“她那么好看,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喜欢你,这次来,说、说不定另有所图……”我底气不足。
“所以?”
“所、所以你说是正事儿,谁知道你们背着地儿干了什么,男未婚女未嫁的……”
啪,灯灭了。
月光里他伸出手指靠过来抱住我,压在床上,热气麻麻煨着耳窝,“你说,我们干过什么,嗯?”
他的声音真好听,醇若上了百年的红酒,暧昧不清,我脸红了,“我哪知道……呀,你在摸哪里!”
床上全是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纪夏最近学坏了呢。”
“……》__《
我缩在他怀里不动了,装尸体。
他摸摸我的头发,然后吻下来。
“纪夏,你知道么,当时我发现你在意,真的很开心。”
他含着我的唇说着这些字句,唇瓣因口型和发音而煽情地摩擦。说完他便下巴抵在我头顶微笑,我偷偷看他,他的瞳仁若暗黑的璀璨银河。
***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境是大片大片的苍白,最后墨点渐次浮现,渲染出山水古画般的场景。
我愣了一下,这梦里我的意识异常清晰。
墙壁上火把照出昏暗的一方地窖,又像
是一间密室,颇为宽敞,圈圈晕亮的交错火光中,地上横七竖八地摊着些什么,梦里画面不清晰,我眯眼瞧了半天,心中泛出一丝凉意,是尸体。
有刚死不久的,也有已为森森白骨。
干涸的黑红血液印子大片泼洒着,将地面上魔法阵花纹衬得妖娆隐晦,法阵是烙在地砖上的,图案一直延伸到墙壁上,每个一小段距离便会出现一个浮雕,圣女祈祷像,腐蚀得有些严重,画面在缓慢转动,最后定格在一方石台上。
那应该是地窖最重要的部分了,两旁的落地灯纯金鎏纹高大精致,燃着灼灼火焰,器具书卷四下散落,我总算明白这是哪里了。
地下祭坛。
怎么会有这种祭坛?我凉飕飕地又望了一眼通往祭台的石道,一路上全是尸体,像是乱战过归于平静的模样。
一个修长单薄的身影立在祭台上,毫不避讳站在这理应神圣之地,蓝白制服上溅了些新鲜血迹,腰间有佩剑,应是个男子,背着我垂头,我顺着他的目光向祭台一角望去,发现还有一个人,个头小小蜷缩在角落黑暗里,姿势非常僵硬,隐约可见长发盖住脸和身体,是个少女。
男子动了动,那缩着的人儿便浑身惊慌一颤,如受了惊的小兽,拼命又压抑地抱紧自己往墙角挤,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石壁,滋滋啦啦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我看见那两只胳膊,极细瘦,骨头突兀地露出来,不知多少天没吃东西了。
“不要害怕。”
我惊了惊,好年轻的声音,应该只是少年,有着这个年龄特有的清澈音质,似乎在哪里听过。他单膝跪下来,火光照亮了他蓝白色皇家骑士团军装制服雕花排扣和佩剑徽章,脸还是藏在阴影下,他面朝那个人轻声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梦境最后的画面若一张跌入火中的纸,从边缘黑化翻卷焚为飞散的点点金红灰烬在我面前流泻,黑暗中的人最终微微抬起了脸,少女模糊的容颜,只有那双水波莹润大眼睛异常明亮,却是绝望求死一般的眼神,隔着层雾似的,有些飘渺地望着他。
我缓缓睁开眼睛。
窗帘好好地拉着,偷透进来的光已经告诉我时候不早,室外偶尔鸟鸣,身旁已经空了。起身去洗漱,腿上的药已经又换了一遍,厨房锅里温着新炖好的南瓜粥和鸡蛋羹,水果洗好了搁在白瓷纹花的盘子里,看上去鲜艳水灵。我先是耳根热了,紧接着心里暖哄哄的。
凌邪你好好~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