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零零碎碎的小国;奥斯曼帝国更不用说了,近东病夫一个,内忧外患一大堆,国内的宗教保守势力又极为强大,还有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的纷争,还有俄国和奥地利这两个传统的死敌。
至于后来历史上成为中华民族死敌的日本,现在还在玩“幕府将军”的游戏(朱济世的历史知识有限,不过却玩过一款名为“幕府将军2全面战争”的电脑游戏,为此还专门了解过一些日本蕃幕政治的概况),这个国家的体制根本就停留在中世纪,连一个能有效控制全国的中央政府都没有!
可日本这样的体制却能成功推行维新,奥斯曼帝国那种政治、军事、宗教、民族等问题都是一团乱麻的国家也能通过改革建立起一支还算强大的近代化军队,虽然在同俄国和奥地利的战争中节节败退,但是俄国在同奥斯曼帝国的战争中所投入的兵力要远远超过大清国在后来所面对的东西洋列强派来的侵略军。从这个角度来说,奥斯曼帝国的改革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功。
可是在大清国这样一个拥有巩固中央集权,皇帝老子又一言九鼎的国家里面,历史上搞了几十年洋务运动却连一支真正的近代化陆军都没有建立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另外,自己是不是要为这个时代的中国做些什么呢?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六个月了,自己不但站稳了脚跟而且还利用所掌握的领先这个时代170多年的医学知识出了名,或许很快就能当选法兰西科学院院士。而且发财的计划也在顺利推进,成为了一家橡胶制品公司和一家药房的大股东。依靠硫化橡胶、盐酸吗啡、二乙酰吗啡和盐酸小檗碱这四大专利,橡胶制品公司和药房的发展前景是毋庸置疑的,发财不过是时间问题。
现在是时候开始考虑发财之后的要做什么了。成家什么的只是那日和叶依人的玩笑话,对名利双全而且长得也还过得去的自己来说,泡妞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所以成名、发财以后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是为国家、为民族了,不过这个题目听上去真是有点大了。
朱济世考虑了一下,虽然网上有云: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但是自己好像没有造反的手艺。自己就是一个学医的,又不是学军事、学政治的。别说是造反,就是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他都干不了。
的确,历史上满清王朝的倒台是和学医出身的孙中山有很大的关系,但是那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如果现在是1900年,自己或许可以和孙中山一起闹革命,甚至可以借助自己在西方国家所取得的财富和名望成为革命党的领导者之一。
可是现在,满清王朝的国祚未尽,虽然几年后会发生一场太平天国起义。但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和洪秀全、杨秀清这样的“邪教头目”能有什么共同语言?难到去一起跳大神冒充上帝他老人家的亲戚吗?
当然,自己可以成为太平天国的赞助商,有必要的话还可以开设一家军火公司为他们提供军火……对了,苦味酸已经发明好长时间了,不过欧洲人还不知道怎么把它当成炸药使用,自己倒是知道怎么引爆苦味酸,还有怎么避免苦味酸变成极易爆炸的苦味酸盐,这样就能造出威力巨大的手榴弹,要不等自己有了闲钱就去成立一家军火公司?
可问题是让太平天国的那些神棍来统治中国真的是件好事吗?虽然后世的共产党把太平天国拔得很高,还认为否定太平天国是历史虚无主义——不过谁也不能否认太平天国走的是政教合一的路子,如果让他们统治中国,中国很有可能会在政教合一的路子上走下去,成为一个如阿拉伯帝国、奥斯曼帝国那样的国家,这样的体制可不大适合未来的世界。更何况洪秀全、杨秀清这些太平天国的领袖实际上也相当愚昧,比满清统治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事实上,这个时代的几乎所有中国人对西方、对世界都是一无所知的!真正导致中国的洋务运动失败的原因,恐怕就是无知吧?
帮助中国人睁开眼睛看世界,或许才是上天交给自己的使命!想到最后,朱济世这样告诉自己,自己应该成为一个老师,一个将世界介绍给中国,将科学带给中国,将西方的文化、艺术、政治、教育和军事体制带给中国的老师,自己应该成为中国社会近代化的引路人!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入睡,披了件睡袍就坐到了书桌前面,点上一盏鲸鱼油灯,取过了纸笔,似乎准备写一点什么。可是过了许久,却迟迟没有动笔,不是因为没有东西可以写,而是因为要写的东西实在太多,而且万绪千头,却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
从西洋风土人情开始?写一本类似于《海国图志》一样的书?好像自己对西洋各国眼下的情况也不大了解,要不还是花点钱雇个枪手吧,听说那个琼斯大律师最近没有什么生意,要不让他来写?自己管翻译就行了。书名就叫……西行漫记,不过作者署名还是冠自己的大名!
或者介绍西洋各国的军事、政治?呃,自己好像也不大懂,要不回头请恩格斯和威尔·海明代笔吧,他们俩是专家。书名可以叫《泰西兵法》和《泰西政略》,自己的负责翻译,顺便也署个名儿,日后没准能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上多露几回脸儿。
要不写一点西方的科学技术的东西?这个自己……好像也不行!不是不懂,而是懂得太多!一不留神把这个时代没有的化学、物理学知识都写出来了,让那些欧洲科学家看了还了得?到时候东西方在科学技术上面的差距还不越来越大!这个……自己找点英国中学、大学的课本翻译一下就行了。
到了最后,朱济世深吸了口气,拿起钢笔,在纸面上用中文写下了“英汉词典——朱济世编”的字样……
第34章 上床政治
“杰森。”
甜腻腻的声音从朱济世身后传来,杜兰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房间。朱济世放下钢笔,才一回头,那饱满的双峰几乎就顶了上来,单薄的丝绸睡袍里面,两粒肉球正若隐若现地撩拨着我们的朱大神医。
杜兰夫人向他盈盈一瞥,眼波透出无限的狐媚,洁白的贝齿轻轻噬着红唇,似笑非笑地道:“我美吗?”
“美……”
呃,三十岁出头的法兰西美貌熟妇加未亡人,自是风情无限。
杜兰夫人娇笑,又是一个媚眼儿儿丢过来,软绵绵的身子就坐到了朱济世的怀里,一双分外圆润妖冶的玉手轻轻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胸前的两团软肉上,娇滴滴地道:“你这个东方人,坏透了,人家可每天晚上都给你留着门儿,可你偏偏装什么苦修僧,好了,现在人家干脆送货上门,你可得意了?”
朱济世的手搭在那对鼓鼓的玉峰上,轻轻揉了几下,这手感真的很不错!比起叶依人那位“太平公主”可有料多了,而且肯定是纯天然的。再看那张春意迷离的俏脸儿,比起往日更是万分妖娆,明丽动人,原来是施了粉黛,描了秀眉,花了红唇。
这时朱济世才忽然想起,往日的杜兰夫人都是素颜朝天,从来不化妆的——其实这个时代自认为是淑女的女人都不化妆,只有风尘女子和交际花才会浓妆艳抹。
“亲爱的,你还等什么……”美熟妇用如丝眉眼儿看着朱济世,身上睡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开来,丝绸的罗衫轻轻褪下,露出雪白的肌肤。
艳色都已经送到怀里面了,要是再不吃,可就不是心里有没有节操,而是身体有没有毛病的问题了。想到这里,朱济世动作有些粗暴的扯掉了还搭拉在杜兰夫人身上的水袍,然后将一个赤条条的法兰西艳妇抱到了自己的书桌上面……
……
“杰森,昨晚上你真棒,我爱死你了……”
这是朱济世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一个柔若无骨的光溜溜的身子蛇一般的偎在他的怀里面,一双玉臂软绵绵地缠住了朱济世的脖子,天蓝色的妩媚双眸闪烁着无比的蜜意柔情。
想到昨晚上的雄风,朱济世也不禁有些得意。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强壮了不少(呃,每天都要用竞走的速度走上好几英里上下班,而且还把血淋淋的牛排当饭吃,想不强壮都难),又储备了几个月的弹药,一晚上全都轰在杜兰夫人身上,饶是一个法兰西艳妇,到了最后都连声的求饶。
现在回想起来那番滋味,的确比和叶依人在一起的时候带劲儿多了,如果什么时候把伊莎贝尔上了,也就不算白白穿越一回了。
朱济世打着哈欠从大床上半坐了起来,目光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发现这里是杜兰夫人的闺房,昨天晚上的最后一场床战好像就在这间屋子里上演的。
妩媚的声音又响起,“杰森,以后你住在这里好吗?”
朱济世的手掌轻轻拂过杜兰夫人的肌肤,摸上去还是蛮嫩滑的,只是不能和叶依人那样的东方美人儿相比。
“好啊,好啊,从现在开始你杜兰夫人就是我朱济世的女人了。”朱济世的手掌最后流连在杜兰夫人那一双丰胸上面,揉了又揉,显得爱不释手。
杜兰夫人悠悠一叹,俏脸儿贴在了朱济世结实的前胸上面,“还叫人家杜兰夫人……看来我是没有机会成为朱夫人了?”
朱夫人?朱济世愣了一下,心说这就要自己负责了?这事儿可不能草率,欧洲这里是一夫一妻,不像大清朝可以娶一堆老婆,所以必须要慎重考虑……
杜兰夫人似乎也知道朱济世的心思,没有再追问下去,“杰森,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看我和伊莎贝尔的么?”
“你们都是很好的人,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真不知道我现在会怎么样?”朱济世把玩着杜兰夫人的丰胸,缓缓地道:“我准备将手里的药房股份和橡胶公司股份合并,成立一个济世控股,给你和伊莎贝尔10%的股份,这样可以吗?”
“还算有点良心。”杜兰夫人笑咪咪地点头,她和伊莎贝尔的确待朱济世不错,而朱济世现在给出的回报也还让人满意。“杰森,你很快就会是法兰西科学院院士了,在欧洲算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对婚姻问题,是该谨慎一些的。”
听到这个话题,朱济世皱起眉头,思索着道:“罗曼,我可没有打算结婚。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杜兰夫人打断他,“杰森,你不要骗我了,你是想做大事的人,这一点我看得出来,只是……”她稍稍顿了一下,又道:“只是你还不了解欧洲这里的婚床政治。”
“婚床政治?”朱济世心想,上个床还上出政治来了,这个时代的欧洲人还真是挺逗的。
杜兰夫人道:“欧洲上流社会的婚姻,通常是和爱情甚至和性毫无关系,婚姻只是一门交易。有的时候是将两个王国联合在一起,有的时候则是将两个家族联合在一起,有的时候则是你这样来自异国的年轻才俊挤进上流社会往上爬的阶梯。”
朱济世咳嗽一声,“在东方也有同样的事情,不过我堂堂男子汉,可不打算靠女人的裙带上位。”
这话说的真是再虚伪不过了!也不知道在一百多年后他为什么要追求叶依人这个“太平公主”?难道一点没有看中人家父母在上海的大医院里面有门路有面子还有许多财产的因素?
杜兰夫人蹙眉道:“什么男子汉不男子汉的?想要在欧洲建立一番事业就别瞻前顾后,只要有利,什么手段用不得?”
看着杜兰夫人认真的样子,朱济世微微有些奇怪,他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