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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场与实战无比接近的演练,乔玄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忍不住问道:“刘大人,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啊?”
刘欣放下千里镜,说道:“正常情况下,必须要分出胜负才行。当然了,今天情况特殊,刘某还想让你看看几件攻城、守城所用的器械,就让他们提前结束吧。”
文聘得到命令,又取出一只烟花筒,天空中再次炸响,这次是一枚绿色的信号弹。很快,模拟城池那边便响起了阵阵铜锣声,攻守双方的动作瞬间停止,以最快的速度集结完毕,有条不紊地撤出了“战场”。他们的使命已经结束,剩下的清理工作自然有基地的专业队伍來完成。
不大会儿功夫,一名校尉便跑了过來,将统计出來的战报呈了上來,攻守双方的伤亡比达到了二比一,看來文聘安排两万人攻城,一万人守城,是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乔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道:“刘大人,这场演练太逼真了,简直就是在玩命啊。”
刘欣呵呵笑道:“这样的演练无论刮风下雨,几乎每天都在举行,只不过规模大小不同而已。训练场上多流汗,战场上面才能少流血啊。乔员外,在攻城守城方面,还有几件重型器械,现在就让仲业演示一下给你看看吧。”
文聘点了点头,又取出一只烟花筒,放出了一颗黄色的信号弹。原本空无一人的模拟城池的城头上忽然出现了大批身影,这是另外一支军队。士兵们一通忙碌以后,城头上出现了十架巨大的弩弓。
刘欣拿起千里镜观察了一番,用手一指,说道:“乔员外,你來看,那是弩车,矢长一丈五尺,射程远超弓箭,可以直捣攻城一方的中军。”
说话间,弩车已经发动。十架弩车一齐射击,十支巨大的铁矢从城头上飞出近千步,重重地插在泥地上,乔玄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脚下也是微微一震,不由变了脸色。
刘欣解释道:“弩车威力巨大,所以刚才的攻城演练中洠в惺褂茫苊庠斐晌尬降纳送觥H缃裨诨⒗喂亍⑽涔亍⒂衩殴卣庑┲匾墓乜ㄉ希家丫渴鹆苏庵皱蟪怠D阍倏础!
顺着刘欣手指的方向,十辆最新改进的投石车缓缓推了出來,而城头上的弩车已经被撤了下去。
文聘迟疑了一下,拱手说道:“主公,难道真的要演示投石攻击?”
刘欣不容置疑地摆了摆手,说道:“刘某今天请乔员外前來,自然要让他看到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投吧!”
文聘不敢再劝,让人挥动瞭望台上的大旗。远处传來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巨大的石弹呼啸着飞向模拟城池的城楼。经过改进,每架投石机可以同时投出十颗石弹,十架投石机就是整整一百颗石弹。这一百颗石弹还是同时奔着一个目标,也就模拟城池的城门楼子去的。
又是“轰”的一声巨响,城门楼子承受了不这样巨大的冲击,当场坍塌了。
乔玄大张着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來。这样强大的武器,他连听都洠倒庖峭度胧嫡剑魏我蛔浅乜峙露甲璧膊涣撕壕敖牟椒グ伞
第684章 又恨又怕
刘欣仿佛看穿了乔玄的心思,笑着说道:“乔员外,你不要以为有了这些器械,就可以顺利平息北方的战乱。其实,凡事都有他不足的一面。这些投石机和弩车的威力虽然巨大,但稍显笨重,别的不说,运输就是个大麻烦,而且操作也十分复杂,那些士兵都必须经过长期的训练才能运用自如。所以,想要依靠这些器械來夺取天下,是不现实的。”
乔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刘大人运筹帷幄,乔某不敢妄言。不过,乔某还是那句话,望大人以天下苍生为念,早日登基,一统大汉。”
刘欣叹息道:“一切顺应民意吧。乔员外,汉军最核心的秘密所在已经让你看过了。走,咱们回城去,刘某为你一家饯行!”
其实,如果不是刘欣极力挽留,乔玄早几天就想走了。他的影响力只限于庐江,他要急着回到庐江为刘欣宣传造势,还要消除祢衡的言论所带來的影响,更要生产销售新式织绫机,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呢。
就在乔玄一家离开襄阳城的时候,刘浜也带着几个随从,悄悄地出了常乐侯府,前來拜会刘备。两家本來就是近邻,但是自从刘欣回到襄阳以后,刘备便足不出户,更是连刘浜的面都不见了。刘浜本是贪玩的年纪,过去刘备带着他总是去拜见那些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议论的都是他不感兴趣的国家大事。所以,从内心來说,刘浜是不太情愿和刘备一起出门的,这半年,刘备洠в衼碚宜蹁赫涞们寰病
不过,自打那天在州牧府看到过乔氏姐妹以后,刘浜便好像丢了魂灵儿,茶饭不思。刘浜也知道乔玄一家并洠в欣肴ィ灿行脑俚剿敲媲盎斡埔环皇锹碥坎唤兴遣桓医菽粮摹7凑蹁盒睦镉械闫婀郑吹搅跣馈⒙碥烤詻'有一种看到亲生父母的感觉,而刘欣、马芸对待他的态度也是不疼不痒。
虽然到襄阳已经一年多了,但是真正能够和刘浜说几句心里话的人却一个也找不到,唯一让刘浜感觉亲近一点的,还只有那个满脸和蔼的刘备。刘浜思來想去,还是决定将自己的烦恼对刘备好好述说一番,请他拿个主意。
如果要问在这个世上,刘备最恨的人是谁,那肯定非刘欣莫属。刘备辛辛苦苦才建立起來的与关羽之间的深厚友情,就是被刘欣设计拆散的。起初刘备还不知道问睿鲈谀睦铮髞硖盗跣澜判隳锎陀韫赜鹞醣钢沼谙朊靼琢耍庖磺卸际橇跣郎柘碌囊桓鼍帧5比涣耍醣缸魑淮尚郏苍泄晕曳词。绻惶巴级判隳锏拿郎衷趺椿嵊薪裉煺飧鼍置婺兀课暑}还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尽管如此,刘备还是要恨刘欣,他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对刘欣展开报复。只是刘备现在一无兵二无权三无钱,就算想要报复也无从下手。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刘欣、马芸夫妇对刘浜的冷淡,让刘备觉察到了可趁之机。
刘备想要进一步挑拨刘欣、刘浜之间的父子关系,甚至要让这对父子反目成仇。不仅如此,刘浜更是他东山再起的希望。刘备很清楚,刘欣称帝是迟早的事情,而刘浜作为嫡长子,按理应当成为皇太子。只要掌握了刘浜,就等于掌握了刘欣乃至整个大汉王朝的未來。
计划进行得一直很顺利,刘浜对刘备比对刘欣那个“亲爹”还有亲。刘备还利用刘浜的身份,成功地取得了黄承彦、司马徽、庞德公等人的信任。这几个人虽然都只是隐士,但是他们的弟子却个个才华出众。将这些笼络好了,对他的将來肯定是有所帮助的。
去年的科举考试,庞统和诸葛瑾果然分列第一、二名,刘备原本还指望他们像前年的贾诩一样,被刘欣委以重任。结果这两个人却被马芸“发配”到了南中那种蛮荒之地。这件事也令刘备顿生警惕。
说到底,刘备对刘欣是又恨又怕。刘欣的军力还在其次,刘备最怕的是他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神,连自己与杜秀娘私通的事情都洠苈鞴ァK粤跣酪换氐较逖簦緛硪丫兴璧牧醣噶⒖坦晁踉诩抑校俨怀雒拧
现在,门人突然來报,刘浜求见,这倒令刘备纠结起來,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刘浜请了进來。
刘浜一见刘备,便哽咽道:“义父,你一定要帮帮我。”
刘备已经有大半年洠в锌醇蹁毫耍舜我患拢挥纱蟪砸痪九趾鹾醯纳倌辏尤汇俱擦诵矶啵唤档溃骸靶『钜阏馐窃趺戳耍縼恚侣怠!
刘浜哭丧着脸,说道:“义父,庐江城中有户姓桥的人家,你可知道?”
刘备想了想,颔首说道:“好像有这么一户人家,家主桥玄曾经做过一任太守,你问他做什么?”
因为刘备整天呆在家中织草席、编草鞋,并不知道桥玄一家來到襄阳的事情。不过,刘备对于各地的名士向來比较关注,即使他洠в型犊抗酰仓缆星判夂湃宋铩
刘浜的声音忽然小了下來:“他家有两个女儿。”
刘备哈哈笑道:“小侯爷才多大年纪,就想这件事了。”
刘浜知道刘备对他的德行方面要求得十分严格,但是自从看到过桥家姐妹以后,他便寝食难安,只得硬起头皮说道:“义父,你也知道,在侯府,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洠в小!
刘备忽然愣住了,在徐州的时候,有什么事情至少还可以和关羽、简雍商议一下。现在简雍已经死了,关羽看见他就像看到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他自己的状况不是和刘浜一样吗?在府里还真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但是,刘备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脸上便恢复了正常。刘浜看上了桥玄家的小姐,倒给刘备提了个醒。刘备现在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在刘欣登基以后,尽全力帮助刘浜当上皇太子。刘备与司马徽以及那帮文人墨客交往,就是为了拉拢一些同盟者。但是,目前的情况來看,效果并不理想,这些人的话语权并不大,在这件事上应该起不了太多的作用。
刘备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途径,那就是通过政治联姻來壮大刘浜的实力。既然是政治联姻,最重要的便是对方的门第,相貌品行反而皆在其次了。刘备不由摆了摆手,说道:“小侯爷,你的苦衷刘某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刘某肯定会帮你做这个媒人,只是不知道主公的意思如何?”
刘浜的脸顿时又苦了下來,抽泣道:“爹娘他们根本不管我,连刘裕那小子都敢朝我挥拳头,我就是个后娘养的。”
刘备吓了一跳,慌忙拦道:“小侯爷,这话你也只能在我面前说说,出了这道门可千万不敢胡说啊。”
刘浜点点头,说道:“我也只敢在义父面前说说。义父,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
其实刘备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至少他的第一目标,离间刘欣与刘浜之间的父子感情是达到了,而且进展似乎还不止这些,刘浜与刘裕之间的兄弟情也好像有了隔阂。
不过,刘备表面上却摆出一副长辈的面孔,苦口婆心地劝道:“小侯爷,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爹娘和亲兄弟,你见到他们都要继续以礼相待,知道不。”
刘浜嘟着嘴,用力点了点头,其实心下不以为然。
刘备这才慢慢说道:“小侯爷,说句不中听的话,刘某觉得桥家的女儿不适合你,刘某帮你再特色个更好的。”
刘浜忽然耍起小孩子脾气來,拚命甩着膀子说道:“不嘛,我就要桥家小姐,我就要桥家小姐。”
刘备连声安慰道:“好,好,好,刘某这就修书一封,去问问桥家的意思。”
桥家在庐江再有实力,却也只是一般的士族人家,而族丁不旺,绝对影响洠в心芰τ跋斓毕碌氖本郑灰底笥一侍拥纳枇⒘恕H绻攵粤蹁河兴Γㄓ辛硗庋≡褚换в惺盗Φ娜思矣肓蹁毫觥A醣感闹兴淙换箾'有目标,但是他心里早就有了计较,反正刘浜也不可能有与桥玄当面对质的机会,他才不会去和桥家谈这门亲事呢。
刘备换了一身官服,将刘浜送回常乐侯府,便匆匆出了襄阳城。这还是他半年來第一次出城,他急着要去见见巩膜承彦、司马徽和庞德公。别看这三个老家伙常年隐居山中,却对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