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何以如此肯定?”
诸葛亮道:“刘表这个人我太了解了,有些治理地方的能力,却缺乏决断力和魄力,且宠幸蔡氏一族,致使大权旁落,事事掣肘,再则,不懂军事,军队虽多,却战力低下,缺乏雄心,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居然还坐着偏安一隅的迷梦,却不知若不抓紧时间奋发图强,迟早会成为强者的口中肉盘中餐!反观孙坚,在内,任用贤达,吏治清明,在外,亲自统帅三军,将士用命,士气如虹,先前对江夏之战,其实孙坚兵力比黄祖还少,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击破黄祖占领了真个江夏!刘表、孙坚,此二人放在一起,高下立判,虽然刘表如今实力稍强一些,但却根本抵挡不住孙坚的攻势!”
诸葛亮的分析令张lang无比信服,不由的点了点头。
诸葛亮皱眉道:“天下形势风云变幻,孙坚是人中之杰,定然想在与真正的英雄对解决之前尽可能地扩充实力!我估计孙坚在半个月之内,就会对荆州发动全面进攻!”朝张lang一抱拳,“主公可以给蔡氏或者蔡瑁留下一个话头,暗示你可以与吕布取得联系!我估计,蔡氏抵挡不住孙坚兵锋的时候,十**会来求助!到那时,机会就来了!”
张lang微笑着点了点头。
……
张lang和诸葛亮纵论天下大事,军事、内政、人文,几乎无所不包,两人聊了整整一夜,没有丝毫睡意。
第二天一早,诸葛亮随张lang黄承彦离开了这座避世数年的草庐,离开时仔细交待了一番小童和幼弟。
一行人有说有笑离开了卧龙岗,往南阳城而去。进入城中,众人暂时分开,诸葛亮随黄承彦去了黄府,张lang等则返回客栈。
当天晚些时候,诸葛亮来到客栈中,被一名卫士领到了张lang的房间中。
张lang见诸葛亮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给他倒了杯茶,调侃道:“见到未婚妻了?”诸葛亮喝了口茶,点了点头,感慨道:“此女之才华不在我之下啊!难以置信!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张lang笑道:“黄老先生的女儿自然与众不同!”诸葛亮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张lang不禁想到那个曾经在卧龙岗假扮茶娘的绝色妖娆,心想:她的才华只怕也不比诸葛亮差多少吧?她究竟是谁?好很神秘的感觉!
诸葛亮注意到张lang的神情,好奇地问道:“主公在想什么?”
张lang回过神来,笑道:“想到不久前见过的一个女子。”
诸葛亮笑了笑,没再细问了,“对了主公,黄老先生一家人决定举家迁往西川。”
张lang以为是因为诸葛亮的原因,笑道:“孔明的这位岳丈可真是难得啊!”
诸葛亮深有同感,“主公若是没有什么要事须要处理的话,应当立刻返回,此地实在不是主公可以久呆的地方!”
张lang想了想,“我想再呆上十天半个月,最好在这期间,孙坚对荆州发动全面进攻!”
诸葛亮思忖着点了点头。
正说话时,卫士来报,说襄阳蔡夫人请张lang过去。诸葛亮笑道:“想必是因为军械贸易的事情,主公可以利用这个时机对蔡夫人暗示一番。”
当天,张lang便启程前往襄阳,诸葛亮先去向黄承彦说明一番后,便跟随张lang离开了南阳。
一天之后,抵达襄阳。整个城市与之前的气氛不一样了,城墙上明显增加了军士,四门的盘查更严了。
进入城中,碰到了一直守候在此的一名财富仆役,他一见到张lang便立刻迎了上来,抱拳道:“萧公子,蔡夫人请你去大都督府相见。”诸葛亮道:“主公去见蔡夫人,我等先回客栈!”
张lang点了点头,跟随那名仆役离开了。
不久之后,进入大都督府,被引到一座小院的厅堂之上。脚刚一踏进去,一股香风便扑进了怀里。蔡夫人扬起娇颜,埋怨道:“你这几天去哪了?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将身体往张lang的怀里挤了挤,娇颜微红起来,双眸半开半合颤颤悠悠,似乎已经情动了!
张lang也不啰嗦,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楼上卧室走去。
……
几度春风,蔡夫人依旧不断索取,张lang索性放开了手脚大干一场,足足一个多时辰。
蔡夫人瘫软如泥疲惫欲死,却感到无比快乐。
张lang抚摸着蔡夫人的纤腰问道:“今天我进城的时候看到整个城市似乎都加强了守备!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蔡夫人皱了皱眉头,“还不是因为孙坚!”随即一脸担忧地道:“江夏已经丢了,不知道这襄阳还能保多久?”看了张lang一眼,一脸希冀地道:“萧郎既然在为吕布做事,想来也见得到他,可否替我转交一封亲笔书信?”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兵锋起
张lang抚摸了一下她光洁如丝的背部,笑问道:“什么信?”
蔡夫人忧心忡忡地道:“孙坚最近肯定又要发起进攻了!刘表根本就是个懦弱无能的废物,他不是孙坚的对手,整个荆襄迟早是要丢掉的!”抬头看了一眼张lang,“如今也只有西凉的吕布大将军能够打败孙坚,救荆襄于危难!我写了一封亲笔书信,想请他出兵援助。当然,我不可能让他白白地出兵,事成之后,我们愿意奉上二十亿钱的酬劳。”
“二十亿钱?!那可是荆州差不多一半的储备吧!你们可真够舍得的!”张lang语带调侃。
蔡夫人白了张lang一眼,“萧郎是明白人说糊涂话呢!若是被孙坚打进来了,再多的钱财还不是都要付诸流水!如今这种局面,也只能请吕布帮忙了!”
张lang笑了笑,“我听说刘表已经派出使者去洛阳,他恐怕是想请袁绍帮忙吧?”
蔡夫人点了点头,冷哼一声,“袁绍夹在吕布和曹操中间,哪里能够出兵?就算出兵,兵力也十分有限,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都是他手下的那般谋士,只看着他是四世三公之后,实力雄厚,都不考虑别的事情!”
张lang感到有些惊讶,看了一眼怀中这个应该算作是坏女人的女人,觉得历史可能贬低她了,这个女人的见识只怕还超过了一般的所谓谋士。
轻轻地拍了拍她的美臀,“去把信取来我看看。”
蔡夫人应了一声,光着身子就从床上下去了,摇曳着腰肢,晃着一对修长的美腿,走到梳妆台前,去了信,转身走来,脸上挂着勾人的微笑,丝毫不显得羞涩。
来到张lang面前,见张lang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看,妩媚一笑。将书信递给了张lang,然后整个人都投进了张lang的怀里。
张lang取出信纸,抖开来,看了一遍,笑道:“我想吕布看了之后,十有**会动心的!”
蔡夫人夺过信纸,扔到一旁,爬到张lang的身上,满脸通红地看着他,神情变得非常放荡。张lang呵呵一笑,一拍她的臀部,猛地翻身将她压倒身下,邪笑着看着她。蔡夫人痴痴地笑着,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
当天黄昏时分,张lang才回到客栈。
诸葛亮早就已经回来了,见张lang进来,连忙起身行礼:“主公。”
张lang摆了摆手,“不必多礼。”坐了下来,将蔡夫人给他的那封信递给了诸葛亮。诸葛亮心里好奇,一看信封上的署名,立刻了然了,取出信纸看了看,笑道:“果然如此!”在张lang旁边坐了下来,“主公有何打算?”
张lang思忖道:“不久前才拿下西川,又和袁绍拼了一场,此时出兵恐怕非常困难!回去后先看看情况再做决定!”诸葛亮点了点头。
当天夜里,正当张lang等人在客栈里休息的时候,外面街道上马蹄声骤起。张lang立刻醒了过来,奔到窗边,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传讯骑士正朝刺史府飞驰而去,张lang不禁感觉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
刘表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匆匆忙忙地来到大厅。传令兵跪禀道:“主公,孙坚昨天突然发起进攻,水陆并进!大都督的水军已然大败,已经后撤,孙坚十万步军已经包围了南郡,南郡岌岌可危!”
刘表差点没晕过去,急声问道:“怎么就发起进攻了?孙坚不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吗?”
“不知道!”这一点一个传令兵如何知道?
刘表感到不知所措,匆忙命人召集文武众人。
第二天一早,张lang刚刚洗漱完毕,蔡夫人的贴身丫鬟便急匆匆地赶来了,“萧公子,夫人请你立刻过去,有急事相商。”
不久之后,张lang在大都督府的那座小院里见到了蔡夫人,蔡夫人完全没有平时的轻松和娇媚,一脸的严肃和担忧。“出什么事了?”
蔡夫人禀退左右,急声道:“孙坚一天前突然发起进攻!蔡瑁已经战败,帅水军后撤,南郡已经被包围了!”
张lang想到昨夜的传讯快马,皱了皱眉头,“看来我得赶紧返回关中了!”
蔡夫人道:“我叫你来,也是这个意思,我希望你尽快回去,一来赶紧把军械运来,二来希望你将我的书信交给吕布,望他快快出兵!”
张lang思忖着点了点头,“我即刻启程!不管是否能成,我都会派人来通知你!”
蔡夫人点了点头,“事情紧急,我就不留你了。”
张lang站了起来,告辞而去。
回到客栈,令众人收拾行装,准备起行。诸葛亮问道:“主公,可是孙坚发动进攻了?”
张lang点了点,“一天前孙坚突然发动,蔡瑁水军猝不及防而败,已经撤走,南郡已经被孙坚孙策父子俩的十万大军围困了!我们要立刻回去,布置一切!”
当天,众人便启程离开了襄阳,顺着汉水往汉中进发。正巧在半路上碰到了也往汉中而来的黄承彦一家人。原来,黄承彦一家人虽然启程要早几天,但一大家子心里很多,因此速度较慢,才恰好与张lang一行人在路上相会。
张lang看到黄承彦这一家人的架势,感到有效意外。这一家人,几十辆马车牛车,除了三辆马车是坐人之外,全都放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箱,除了这几十辆马车牛车,还有数十头驮载货物的骡子,黄承彦这根本就不是去关中看一看,简直就是在搬家啊!
“黄老先生,你这是把家往关中般?”张lang调侃似的问道。
黄承彦骑着毛驴呵呵一笑,“两个女婿都不在南阳,我当然得把家业也一柄搬走咯!”
张lang看了一眼诸葛亮,“两个女婿?一个是诸葛亮,还有一个是谁?”
黄承彦笑而不语。
张lang突然想到那个叫做婉贞的女子,“都把她望了!老先生,那位婉贞姑娘现在哪里?”
黄承彦没好气地道:“你现在才想起她?”
坐在不远处马车里的黄月英听到这话,不禁微微一笑,又微微有些气恼。在黄月英的对面还坐着一个年轻女子,非常恬淡自若,气质不俗,只是容貌远不及黄月英那样的绝色幽兰。
第一百三十九章 黄家二女
张浪有些自责地道:“这几天忙得把她都忘了!老先生,她现在在哪?我派人去接她,如果她愿意的话。”
黄承彦没好气地道:“你当婉贞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张浪一呃,“那,要不我亲自去接她!”
黄承彦哈哈大笑,“不必了!”转身指了指后面的那辆乌蓬竹帘马车,“她就在后面的马车里。”
张浪很是诧异,扭头看了一眼,心头一动,“老先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