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天两人无疑是起晚的了,却庆幸的赶上了飞机。一路上,木夏就一直在怪越前没有调好闹钟,害得他们这么赶。“我有叫你,谁知道叫醒你也是一样。”见越前将眼罩戴上,补眠。木夏不满的朝他做鬼脸,他说的有理,毕竟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难免染上了一些小习惯。她赖床的能力好像比他还强。
巴厘岛的三月还不是旺季,两人一下飞机几乎是直奔酒店,换上清爽的短袖,踩着人字拖。早上八点的飞机,直达,到了巴厘岛加上坐车到酒店,准备好一切后俨然已经四点有余。“喂喂喂!刚刚在飞机上睡了那么久。你陪我出去嘛、”
不满这男人又是睡觉,简直比怀孕的女人更嗜睡。“你怀孕啦、”木夏瞅着他,狠狠揪了下他根本没有肉的手臂。“你不能碰水,去干嘛?堆沙子?”不得不说木夏是被噎到了,她生理期还没过…
木夏定制的行程只有一个月,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吃各样的美味美食,然后就是去海边晒太阳或是游泳,再不就是开快艇狂飙,再么就是体验当地文化。异国度假的日子除了舒爽还是舒爽,当然这之间也有不愉快的事,在海上床铺晒太阳的时候,被球迷认出,签了名之后,明明说好不告诉外人,转眼却发现他们两个偷偷度假的消息便满天飞。接下来便是一大堆的球迷出现在酒店门口,害得他们转了酒店这让木夏很不舍,里面的美食她还没尝透呢。
C。34
桃城和橘杏在给两个小宝宝取名字的时候,起了争执。都快满月了,两人也没决定下来,最后还是取了小名,大名以后再说。
木夏打算到附近的神社给两个宝宝求个平安符,趁着下午阳光不大,拉着越前急匆匆出了门。
出了街口,绕过半绿半黄的小树林,抬头一看,阶梯直指山坡上的一座房子,依旧是古色古香的巴厘岛房子,看样子似是一座神社,静静矗立在上坡尽头的林间。现在天色渐黑,僻静得有些荒凉。
越前握着木夏的手,熠熠灯光比不上他眼里的琥珀色。“怎么,不喜欢紫梅印吗。”
木夏看了一眼那在微弱灯光中也绽放着绿色幽魅光芒的小东西,清亮透彻的绿,虽然也就只有三克拉左右。 ;笑笑,“没有,我更喜欢这个。”
绿色钻石——在离地球中心最近的地方,在那沸腾的环境中熬过了25亿年,然后无法再忍受的那一瞬间,颜色就会改变,变成现在这样美丽的浅绿色,才谓之绿钻。
她知道,绿钻,可折射出等级最高的璀璨光芒,蕴涵着走到世界的尽头,仍然爱你的意思。
绿钻是越前买来求婚的,当初买的时候也不过10~15万。'人民币'后来越前送的戒指也多,漂亮过它,价钱上也是有所不同的。比如最近一次的紫梅印。
神社门前有个小水池,那是净手台,清水缓缓流过竹筒而后注入里面。她顺手拿起池边的木勺,用清水洗净手后又勺了一捧 ;于手心中,递到他面前,笑眯眯地说,“喝了就身体健康,不会生病了。”
“傻。”他抿唇笑,嘴角的弧度不小,对木夏这种俗气的说法不屑。不过还是就着她的手喝了口。
她撇撇嘴,径自走向里面,祈福。拍两掌,双手合十许愿。她许愿的时候很虔诚,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动了动,似是在念叨着愿望。睁开眼睛时看见越前龙马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解地问了句,“怎么了?”琢磨着是不是祈福的形式不对?
“我本以为,只有像妈那一代的人才信这些。”越前话刚落,就遭木夏一记白眼。
“按你这么说,浅草寺的僧人不得饿死了?”
“我没说。”虽说这些东西不可信,但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到寺庙祈福呢。
木夏拆开签文,虽然看不懂当地的文字, ;却有大大的汉字“大吉”,她眉飞色舞地拿着签向他扬,“看来我的愿望实现在即了。”眼睛弯成一个半圆,眼波流转的眸子中,熠熠星光明亮而动人。
“喝了橘杏的满月酒后,我们去韩国吧?”木夏将签文塞进包里,挽上越前的手臂。
“好好好。”他连声应着,拉着她往下走。她跟着他走了好一段路才问,“你刚才那签呢?不看了?”
“不看了。”他随口应了声,阶梯两旁的灯笼中烛光随风摇晃,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抽了签不看是会有厄运的。”她皱着眉,想要转身拉着他往回走。
他笑,揉了揉她的绒绒的短发,狭长的眼睛在夜色中亮得让她心神迷离,“你不就是我的厄运了!”
她是他的厄运,后来看回头时才发现,原来早已一语成谶。
C、35
早在半年前就见过越前青子的龙崎,在满月酒席上差点当众出丑。那个墨发女孩有些害怕这里的场面,缩在越前龙马怀里。不敢面视众人。
原来她的付出,早在一开始就不可能得到回报。胸口就好像堵了一口气,吐不出压不下。
而那个被自己当成情敌的女人,再见到她之后,笑着朝她打招呼。环着她的女儿,让那个很可爱的女孩叫自己阿姨。
她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看到自己嘴角很勉强的笑,仿佛在下一秒那张好看的皮具就会脱落。
她知道,龙崎你该放下了。
“夏大,我好喜欢你喔!希望还能与你近距离接触。”
将签了名的新书递给面前的粉丝,木夏趁着回头喝水的空挡揉了揉自己已经笑僵的脸。
那该死的谭茜竟然说话不算数,本来一年的假期被她占用了一半说是,趁风头未过,好宣传新书。
而越前那家伙说自己心情好,也跟过来,现在正在二楼休息室看着一楼大厅的状况。
“赶快吧,我看门口还有好多书迷等着你呢。再说了,今天好歹是你公布隐婚后正式出席公共场合。”
就连谭茜也是惊讶的,作为她的编辑,她竟然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实在失职啊。
“接下来两年你想叫我出席任何场合是不可能的了。”
木夏在书迷递过来的书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再握一下书迷的手。连续下来她已经麻木了。而她正在和一位书迷说着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时候,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怎么回事,谭茜?”木夏站起来看向大厅入口,发现一群戴着口罩帽子的男女拉着横幅进来。上面俨然写着,欺骗读者感情,不是人!作品大部分抄袭!
木夏看到前半部分的时候,以为是自己隐婚的事情激怒到一些男读者,所以来故意搞乱的。可后半部分,看起来就是搞乱的!
“啊——”
“躲开!”
在木夏神游的时候,两声尖叫将她召回,随之是一件衣服罩在自己头上,遮去视线。然后有人将自己拥在怀里。
木夏埋在他胸口,很清楚的听见“嘭”的一声,感觉他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步,闷哼了一声,一定是很痛。
“龙马…”
“没事。”
木夏不是没有察觉出他伤在哪,可怎么会有很浓的污秽味道。当她将越前的外套掀开的时候,看到越前被泼了一桶污水。自己被他挡着,却也没好到哪去。
本就混乱的场面,现在更乱了,保安已经将搞乱的人群制止住,那些人见越前挡住了那桶污水,开始破口大骂。
“越前先生这边走,到休息室换下脏衣服。”极有工作道德的服务员,先反应过来,引领越前到休息室清洗。
木夏皱眉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搞乱的人,被后面赶来的警察带走,一旁的记者在对着摄像头作报道。而谭茜在和酒店工作人员交谈,读者书迷们呆在一旁,无措的看着她。
一地的污水,味道让木夏感到反胃。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抬脚踢翻离自己最近的椅子。声音在这安静的场面有些刺耳。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都看着大厅中央,今天的主角。
而她却说出了让书迷读者们最不想听的一句话。“将所有文章都锁起来。”
“闻一下还有没有味道。”回到家已经洗了不下十次的澡,越前还是感觉自己身上一阵味道。而越前青子早就嫌弃自己跑到隔壁去了,想来一会是不会回来的了。
“龙马…”
忍了一路的眼泪,最终忍不住淘淘大哭。“哭什么。”越前龙马琥珀色下满是倦意,抽了几张面巾纸给她擦眼泪。
今天的事纯属是一个意外,不过他该庆幸自己早上闲在家无聊跟着去了。而在那群拉着横幅的人进来后他就觉得不对劲,在他离一楼还有几节阶梯的时候。
一个男人提着一桶污水就要朝正在发愣的木夏泼去。在冲过去前,越前心中只有两个想法,对女人做这种事还是不是男人。还有就是,木夏在这关键时刻还走神。
“…痛不痛啊?”哭过之后,木夏想要脱了他的睡衣看他背上的伤,那么大一个铁桶砸过来怎么会不痛呢。
“不痛,真的。”抓着她的手,低头看着她已经浮肿的眼睛,微微叹了口气。
“你别骗我!”
木夏不满的瞪着他,说着又上下其手,要看伤势。见越前把衣服脱下来,见背脊处只是微微发红才放下心来。
C、36他们的故事还没结束、
对于泼污水事件,既然当事人没什么想法,那就只能按照日本律法做事。而木夏迷迷糊糊间觉得不对,如果没事的话,那他就不会让自己陪越前青子睡觉了。
当她哄睡了越前青子后,掂着脚走回主卧,看到的又是另一面。她推开门看到的是一大片黑紫,而那男人正曲着手拿着棉签往那一大片的黑紫涂抹。
“你该和我说的。”
木夏走前抱上去,脸贴在他背上,良久,他不舍得动,她就一直抱着。
碍于这件事情,木夏是彻底空闲下来了,就算是读者在文学城上连刷几页的求更新,她也无动于衷。
越前还笑话她,折磨他们也折磨自己。原本就软下心来想解锁的木夏,转眼看到越前背上一大片黑紫,气又上来硬是不更新不解锁。
“哟,就这样答应了?”
她摩挲着手中的咖啡杯,思绪越飘越远。安琪约了木夏去看婚纱,两人正坐在婚纱店对面的咖啡厅。
“难不成咧。”木夏听着安琪有些气馁的语气,噗的笑了出来。“多好啊,还是他。”
“放屁,你和越前那顺其自然的婚宴不是我的菜。”安琪最终还是气迹部的阴险,他竟然直接将结婚协议书摆在刚刚睡醒的她面前。明知故做!她刚睡醒的时候是多迷糊。
“对了,不二和手冢去荷兰度假去了。”木夏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也终于肯承认自己被掰弯的事实了。”
“也是。”安琪抿了口咖啡,她今天穿的很喜庆,也应景。大红色的小西装,白底杉,浅红休闲裤。
“说说你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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