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雾现在每天要把想想挂在嘴边500遍,早知道就不叫想想,叫滚滚,让这小子自个找个地滚来滚去,反正他现在的体型和滚滚也挺像的,除了腿趾头能看出关节,其余地方都找不到弯曲的地方,只能从肉肉里找几条褶子证明他四肢健全。
自从儿子孟想三岁之后,两人就想让儿子单独睡。其实老早孟易南就想了,可想想非赖着不走,只要一放他单独睡,一定闹,要不就哭。路路一听儿子哭就心疼,每次都是孟易南不得不妥协,谁叫路路威胁再惹儿子哭就将他赶下大床,孟易南每次都郁闷地眼睁睁看着她将儿子抱到两人中间,温柔地哄上半天,儿子才扑在路路怀里睡着了。
孟易南每次等想想睡着了,都悄悄将儿子移到床旁边,还好为了防止孩子掉下床,他们撑着蚊帐。终于轮到孟易南向路路讨温柔,每次路路一有点抗拒,他就装得特可怜,“你把儿子哄好了,却让我郁闷,太不公平了。”路路一看他郁闷脸,就无可奈何的主动送上安慰的吻,可易南等了半天的安慰当然不会轻易结束。可是,路晓雾只要一听到儿子的一些动静就无法全情投入,所以孟易南总谋算着该如何哄儿子单独睡,有儿子在旁边,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想想今天喝了这么多牛奶,会不会尿床?”路路搂着易南啃在肩窝的头,心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孟易南快速的回答,舌头轻划过圆润的肩头,为什么她生了孩子,肌肤还是如此细嫩,好喜欢啃咬她的感觉。
路路发痒地禁不住轻笑,“易南,别咬。”他怎么跟狼似的,逮着就咬,最近更是爱在她身上印上点点的印记。有时,儿子都会奇怪地指着红点对他说,“妈妈,蚊蚊。”她和儿子解释这是蚊子咬咬的结果,就像蚊蚊也会咬他的手手一样。儿子每次都会数她身上有几个咬咬,她只好狠狠地瞪向孟易南,孟易南则一脸无异地卷起袖子向儿子炫耀,“看,老爸也有。”把路晓雾直接气结当场。
“不要紧,教儿子记数。”孟易南起咬越深,继续向白嫩的胸袭去,儿子连老妈胸前的红草莓也数得很清楚,将来绝对数学没问题。
路晓雾哭笑不得地拧着他的腰侧,很过份啊,每次都让她面对儿子的奇怪问题,害得她又尴尬又不得不耐心解释。孟易南腰间一弹,终于放过对胸前的折磨。路晓雾后来才发现,易南原来也有弱点,他怕痒。晓雾听表姐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难怪他总是爱粘着自己,想想也是有道理的。现在,她在哄儿子时,易南一在旁边骚扰她,她就威胁挠他痒痒,易南就乖巧了。
“路路,你越来越坏了。”易南单手握住她的双手,抬高过头,低下眼锁住她的眼,“别忘了,你也怕痒。”说完,另只手刻意缓慢地轻轻划过她的腰侧,指尖能感觉到她肌肤瞬间战栗。路路身体轻颤,口中低喘,“不许呵我痒。”
易南低沉坏笑,“我这不叫呵痒,叫指尖膜拜,感觉到了吗?你的毛孔在跳舞,像在渴求我的爱 抚。”极尽挑 逗的语调随着指尖的打圈慢慢勾起她体内的欲火,易南最近非常享受撩拨她的过程,仿佛是对她太专注儿子忽略自己的一种惩罚。
路路全身羞红的轻扭,“你再玩,我去陪儿子睡了。”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却禁不住颤得更重。他很过份,明知道她的所有敏感区,却总是故作无意的轻触划过,令那折磨人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浮现。她羞涩地意识到,生完孩子后,身体更容易被他撩拨起来。
易南低笑一声,手指转为大掌,慢慢顺着她的背,抚上她的臀,“我比儿子更需要你。”说完,一下堵住她还想抗议的嘴,这张小嘴还是轻喘时更动人。
吱吱唔唔的声音终于化为动听的暧昧,路路在他掌中慢慢融化,体内的热度一路走高,他就只会让她神智不清。脑中懊恼地推拒抵不住身体的迎合,他紧紧的拥抱与略微粗重的抚摸都让她体会一种奇特的兴奋,听到他在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时,心房都会被某种满足填满,这个男人如此需要她,在乎她。她其实也渐渐爱上这种强烈的爱的表达。
正当两人在被单里激烈翻滚时,突然感到腿边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蹭他们的腿,路路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想想的毛……毛熊……你没……没捡起来?”让他铺床老是铺不好,经常有儿子的玩具还塞在床尾,“捡了。”易南喘着气回答,他记得捡了。
“那怎么床上还有东西?”路路拨开他的头,撑住他的胸,不让他再吻。
易南搂住她的腰,腰身一顶,不满意她的分神,“路路。”路路低呼地向上冲,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强烈的感觉一下将她冲向晕眩,她只能紧攀住他的肩低喘。
“妈妈。”一声细嫩的声音突然冒出来。
哧,吓得正陶醉用功的两人顿时清醒,儿子进来了?
路路羞红地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孟易南,捞开被单望向门边,“想想?”易南毫无防备被推跌到床内侧,身子还裹在被单里。
突然被单里一动一动,冒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妈妈。”他们的乖儿子扑通扑通地已经扑向了路路高耸的胸,自顾自地开始吮吸起来。路路惊讶地看到扑在胸前的儿子,脸刷一下红了,儿子什么时候爬上床的?难道是在他们嘿休的时候?昏倒,孟易南居然什么都没发现?“易南!”晓雾娇斥一声,瞪向刚从被单里钻出来的易南,手轻抚着儿子的背。儿子习惯不好,都这么大了,偶尔还要闹着吃奶奶。
“靠,这小子怎么钻进来的?”孟易南瞪着儿子闭着眼享受地含着母亲的丰盈,叭哒叭哒地吮着吧吮着没声了,他居然趴在路路胸上睡着了!孟易南郁闷地伸手就要去拎儿子。
路晓雾一把拍开他的手,“别吵,儿子睡了。”晓雾轻护着儿子,慢慢搂在怀里,儿子扁扁嘴松开她的尖端,更往她怀里钻。
“路路,我把他抱回去。”易南烦闷地瞪着儿子霸占的怀抱,他还没要够,这小子居然冒出来破坏!
“不要,想想一定是想我了。”路路斜眼翻他一眼,儿子都跑过来了,他就不能忍忍?连儿子也不让一下。
“路路,我还没爽!”孟易南眼神一低,瞟向身上仍旧昂首高歌的欲望,那他怎么办啊?
“去洗冷水澡。”路晓雾不理他,将被单一扯,慢慢盖在自己和儿子身上。
“不要。”孟易南郁闷地躺在她另一边,用力地拥着她,他才不要去冲冷水澡,再冲没感冒也要冷感了,太不公平了!
晓雾回手拍身后紧贴的易南,儿子在这,他别太过份。
“路路,我轻点好不好??”易南手慢慢环向晓雾的腰,下身贴得更紧,由身后慢慢向前顶。
路路满身通红的扭着臀,儿子就在身前,他居然在身后想要她,他疯了!路晓雾脸一黑抱着儿子转身面对易南,看儿子夹在中间,他还怎么做!
孟易南最终挫败地躺回床上,瞪着路路怀中睡得都开始流口水的儿子,一肚子闷火!明天一定记得关记房门,每回他要关门,路路都说怕听不到儿子的哭声,不给关门!
孟易南最后还是只能等儿子熟睡之后,悄悄抱到床内侧,才狠狠地让路路消了所有的火!
当孟易南心满意足地搂着晓雾沉睡前,瞟到躺在床内侧的儿子,心里又开始郁闷了,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他可不想老要和儿子抢路路!!干脆再给他生个妹妹好了,嗯,说不定这招有效!
果然,孟易南第二天就开始哄着晓雾继续造人工程!
番外:钟平也有栽的一天
什么样叫倒霉?比如走路会撞墙,喝水会呛喉,淋浴会停水。钟平最近就是,什么倒霉事都碰上了,而最倒霉的是他居然要找一夜情对象付房费!
钟平承认那天他是真的喝多了,而那女人也太火辣了。所以嗯哼,干柴烈火,那晚他神智下降到幼儿水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钱包什么时候不见了!
——
美女看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钟平,洗漱完毕后一脸清爽英俊,依旧是勾魂邪肆的祸害样,再次心神荡漾,“帅哥,你的车停在哪儿?”昨晚两人都醉得不清,欲火焚身,只想找个地方春宵一度。美女想他昨天开房时掏出的几张金卡,早认定他是一个有钱的主,有车自然不在话下。
钟平挑眉轻笑,“我喝酒一般不开车。”他是医生,岂会自找罪受,随便一个酒后驾车不是被交警逮着,就是拿生命开玩笑,他可不想给自己整容!
美女小脸一皱,有丝不悦,可转念一想,帅哥说得也有道理,又复欢颜,“你要去哪儿?说不定我们可以顺路吃个早餐。”美女显然很满意昨晚的激情,对钟平依依不舍。
钟平走过去揽住她的腰,“我的手机号码你不是有了吗?来日方长,我今早有事。”说完在她嘴边一啄,顿时又将她的七神六魄吸没了。
两人相拥着下到酒店大堂,走到前台准备结账。钟平将房卡一递,“602。”服务员微笑地将房卡接过,找出房单在电脑前核对一下,然后礼貌地说,“先生,您还是刷卡吗?”钟平点头,淡声说,“是。”昨天入店是刷卡作了预消费,结账时才确认消费。钟平松开美女,伸手到牛仔裤后口袋掏出钱包,打算拿卡结账。
……
钟平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震惊与愤怒,手中的钱包的确是他的钱包!可是,钱包居然全空了!现金、证件、银行卡全没了!MD,就只有几张酒店的名片塞在该放卡的卡袋上!钟平错愕万分地抬头,美女和服务员都一脸疑惑地等待着他。钟平看到她们眼中如此清晰的怀疑眼神,心里的火一下燃烧起来,双眼开始如火龙一样喷火!干嘛这样盯着他,他的钱被偷了!
“先生?”服务员怯声声地开口问,这位先生衣冠楚楚,应该不是骗子吧,难道真是所谓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无论如何,她还是得保证酒店的利益,“先生,你是打算付现金吗?”没卡付钱总可以吧?穿得这么高档,零钱估计也够一夜房费了。
钟平一听,脸色更难看了,MD,平时最讨厌带零钱了,他的钱都是整整齐齐地放在钱包里。钱包现在除了几个废纸名片,什么也没有了,他拿什么付啊!Shit!钟平在心里低咒一声,掏出手机准备给卫东打个电话,这个时候只能找兄弟救急了。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的?屋漏偏逢连夜雨,手机一晚没充电,居然没电了!Shit! Shit!Shit!钟平连着低咒了三声,才烦躁地抬起头,两人眼神中除了怀疑更多了一层警备。钟平心里恨得牙咬得直响,可是,他现在无计可施!
“我……”钟平刚想开口解释,身旁的美女已经轻哧一笑,“我来付。”说着从包里掏出钱包,两张百元大钞,无比优雅地递给服务员,完了还对钟平盈然一笑,“还好手机没丢。”看帅哥一表人才,居然还会玩这一手。男人啊,果然除了身体没一样靠得住!
钟平顿时耳根通红,浑身燥热,点背到家了,居然要女人付春宵费,心里郁闷得快要爆了,MD,要让他抓到小偷,一定让他死上三次!!!
服务员一看到钱马上笑脸相迎,继续客气地迅速结了账,完毕还甜甜地一弯腰,“谢谢,欢迎下次光临。”钟平郁闷地瞪了她一眼,别笑得这么艳,没人告诉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