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谁啊?”是哪个不要命的,整得他快ED了,让他逮着了非得问候十八代祖宗不可。
“圣旨到”飞白忍俊不禁,也逗起他来。
贾若愚拨开缠在自己腰间的美人腿,跳下床,围了条大浴巾,光着脚火气冲冲地开了门。飞白两手打开,甚是同情地耸了耸肩,
“你家二大爷”把电话递给明显□未释放而蔫蔫的贾六。
谭逸辰开门见山,“即刻,保持原样,2610,救美去”
“我房间里有美,再者说了我没穿衣服”
“我说要你穿衣服了?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够了。”
“你怎么知道?”贾若愚对着手机瞧了瞧,没视频啊。
“要不你怎么叫我爷?速度点,我没功夫和你玩笑”说完不给贾六余地就挂了。
仰天长啸完毕,对飞白正色:“借你电梯用用”,旋而意识到自己的装扮够丢人了,干嘛假正经。
重又吊儿郎当地架着飞白的肩,随他往电梯口去。飞白按了密码,让他一个人下去。
“别介,待会儿我怎么上来”贾若愚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连飞白调笑着进得电梯来也不顾了。
其实这事简单着,谭逸辰直接让飞白解决也行,但是那败类竟然两通电话都不接,扰得他心里不爽,还烦到他们家宝贝。丁姿被电视台综艺频道的总监困在2610,趁着进卫生间的档子向他呼救。
这种事没有你情我愿怎么会进到酒店房间去,纵然丁姿不是,但半推半就也差不离吧,他知道她想的心思。可不巧了麽,贾若愚最善救美了,兄弟一场,有着好怎么能不想到呢。在谭逸辰的逻辑里,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贾少”总监和贾六如出一辙的装扮尴尬了面对面的两人。
“嗯,那什么,我进去坐坐?”电视台的赞助大户是贾若愚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副台长是贾若愚的姑姑,就连贾若愚本人也是响当当的M娱乐的当家人,如何让总监不惶恐?!
丁姿闻得外间有动静,以为谭逸辰真的来了,遂欢欣地出来。看到贾六之后一愣,不死心地望向门外,只有很风情地依门而立的一个生面孔。
贾若愚也是没料到,讪讪地摸了鼻子,“你找我妹有事?”
“没、没。。。”大冷天的竟然出汗了。
“那能走了?”贾若愚不瘟不火地问,听在总监耳里有愠怒的意味。然而,怒气虽是似是而非,倒不是空穴来风,贾六觉着他现在就是在丢脸的巅峰挥舞招展的旗子。
“当然了,当然了”
“拿上衣服,跟我走”这句是对杵在屋子中央的丁姿说的。
出了门,进了电梯,出了电梯,进了门。房中的尤物在床上妖娆着,贾若愚却是失了兴致,打发了。
“他呢?”3512剩了两人,丁姿才开口。
贾若愚燃了一支烟,在腾腾的雾里看她。以男人的角度,她比叶骁更有味道,但那又有什么用,谭逸辰只爱叶骁。如果现下这种事发生在叶骁身上,他会忙不迭地赶过来,护着她,往死里整那人吧。
泪珠子顺着脸滚落,留下片片斑驳,贾六推给她纸巾,边走进里见卧房边说着:“我原来也是个痴情种子,下了场暴雨,就淹死了。”
穿戴像个人了才到门边,唤她:“送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保持更,有事会请假的,大家关注最新公告就行。
呼呼(~ o ~)~zZ
端倪(下)
箜篌别后谁能鼓,肠断天涯。暗损韶华,一缕茶烟透碧纱。
——纳兰容若
丁姿觉得自己像是一棵树,自己把自己连根拔起,跋涉了千山万水,辗转奔波,于心之所依再次扎根,在陌生的一方汲取养分,得以存活。每一次连根拔起的疼痛只有自己知晓,每一次就地扎根的勇气只有自己承载。
多年前,丁姿的父亲因为经营不善,负债累累而从自家公司顶楼跳下,丁母接受不了现实,精神恍惚,终而只能在疗养院度过下半辈子。谭家与丁家原先有些往来,值此,谭家为当时读初三、由并不宽裕的丁小言家抚养的丁姿提供了及时的物质支援与精神关怀。
初三的暑假,面照面,只此一次。那时的谭逸辰没空闲享受假期,忙着去加国的一系列准备。
孤单的人总是惯于隐藏,强装的微笑与无所谓一层一层包裹,直至勒到近乎窒息,最后的最后,他们如芊芊芦苇上形单影只的蚂蚁渴求生存般挣扎,抽丝剥茧,褪去所有。
送完了丁姿,贾若愚拐道驶向“微热”,反正已被扰了兴致,干脆去凑合一晚。要说雷老大现而今勤勤恳恳、乐不思蜀地扮着阴毒鬼畜攻的角色,没功夫搭理这帮闹心的孩子,偶尔地发发慈悲,面见朝臣。苏三左担右盼地随着即墨去了丽江,任五忙前忙后地和骆冉卿卿我我,贾六更不用指望,要么哼哼唧唧要么激素分泌异常,花期只得搬来谭二爷。怎料谭逸辰美人在侧,任储四自生自灭,好在六哥神奇地“良心发现”。
贾若愚到的时候房间里没人,桌子上空的瓶子积了不少,“好家伙,玩儿命了”他啜了半瓶里一口,神经兴奋地跳了。由房间里的电梯直升,门开即是储迹利落的一杆清台,拿了边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花期看了他一晚上了,此时自顾自两脚撑在凳子上,后跟贴着屁股,西子捧心状端着葡萄酒,用吸管小口小口吸,“瞧这丫给他男人惯的”贾六努努嘴,愤愤。
在谭逸辰的世界里,两个人在一起需要彼此的包容与信任,尽管他不舒服,却也不想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她与王梓究竟是怎麽回事,也没有必要刻意而为,否则他岂不是能利用丁姿这样的情况大做文章?!
不管是什么使然,他选择信她,但他心里也的的确确有些不爽。
叶骁发现今晚的谭逸辰极尽温柔,轻柔慢捻,不疾不徐,湿透的自己抛开心头的那点不安,卷入他掀起的漩涡。他逶迤盘旋,含了一边微硬的茱萸,她不可抑地呻吟出声,主动攀上他,渴望他充斥泛滥的空虚。
谭逸辰松开嘴中醉人的樱桃,抬起头,身下的人儿面露绯色,不耐的扭动邀请着他。一直在穴口打转的硬到生疼的欲望忍受了绵长前戏的煎熬,再也无法自持地对准,挺进。尽管拓展的时间已很充足,她的窄小仍然艰难地吸纳他的巨大,被久违的□包裹,谭逸辰一下一下地动作起来,次次顶到他熟知的她最灵敏的那块软肉,惹得叶骁压在嗓子眼的呻吟叫唤出来。
虽然早就在他的引导下知晓了情事,毕竟年岁小,叶骁直到现在对于叫唤还是有些生涩的,被不经意出口的声音羞到,死咬住下唇,本就由谭逸辰吮地有些肿的唇瓣如滴血的玫瑰,潮红的脸,绯红的肌肤,美得不可方物。谭逸辰一面□,一面坏坏地把叶骁的脸掰过来,四目相对。
“说你爱我”
他的声音带着牵动人的磁力,让叶骁晃了神,隐约知道他开了口,却不清楚说了什么。
眼前,看她怔住,他心下忽的空了,对她来说,这难吗?!或者,她不愿意?!
谭逸辰停了动作,努力掩藏的无力感铺天盖地,从背后拍来,压倒,两具身子贴在一起,下巴埋在她肩窝,
“为什么”
“嗯?”叶骁神游回来,身子软软的没回力,只能用手拍了他的肩头,“什么为什麽?”
谭逸辰上身弹起,极力从她撒不了谎的眼里探寻真假,的的确确的不明所以。懊丧取而代之,自己什么时候怎么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了。
“说你爱我”
与此同时,叶骁感觉体内的那个大家伙跳动了一下,声带立马做了回应,
“嗯”
“说你爱我”谭逸辰不依不饶。
“嗯,你爱我,知道了”见他还不动弹,叶骁腰间加力,提臀向上挺了挺。
谭逸辰欢喜于她的主动,知道她动情了,他故意待着不动作,
“宝贝,说爱我,小乖,乖,说一个。。。”谭逸辰嘴上一个劲儿哄着,手上也不放松,握了一边的柔软,摆弄出各种形状,见她不答,两指捏扯着顶端茱萸,“乖”
“俗不俗啊你”气息不稳地在他胸前的纹理上游走。
“呵,”其实谭逸辰心里也鄙视自己个了,俗,真俗,相当俗,俗不可耐,可这世间究竟有多少人可以免俗。口口声声事不关己的附和,唯有在真真切切感受过,才能销声匿迹。
“宝贝,乖。。。”
叶骁对油盐不进的这位给逼急了,右臂缠上他脖子,拉近,咬上。
“呃。。。”谭逸辰隐忍的一声,痛感经了大脑,随之而来的还有刺激,不进天堂,不如地狱,这样就好了。
“小乖,你不乖”谭逸辰任印痕里沁出星星点点的红,墨黑的眼仁越发深邃,叶骁想自己真的是疯了,她快要被吸入这样的眼神里,她居然被他此刻的嗓音整得荡漾了。
叶骁算是摸准了,她越急,谭逸辰就越不紧不慢。“烦死了,烦死了,到底做不做了?柔荑轻触上他结实的小腹,佯装推开,把他挤出。
谭逸辰些微愣了,随即在两人还未分离开之时,一个猛冲,“小妖精。。。。。。哎,你这妖精。。。。。。”
天雷勾地火,狂风暴雨一番。
叶骁餍足地到了极致,谭逸辰随后几个冲刺,在她体内绽放开来。
“谭逸辰,我爱你”这句话不是不可以说,但是对于如今的叶骁,似乎总有着悲喜交加的意味。
在精疲力竭的换气之际,说这么一句是多不明智的事,叶骁受教了。首先,被他搂得喘气都不利索,汗哒哒地贴着很不舒坦;然后,他未抽出的火热苏醒了。
谭逸辰像烝待肯定的孩子,这句话让那些莫名升腾的怅然安定下来。叶骁的好他说不清,但他就是想拥有她,想和她在一起,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可以持续多久,所以,那些不安也不是莫名的吧,是师出有名的吧。
其实,后来,他才知道说不清的好最是戒不掉,不然,他完全可以白纸黑字列出来,照着去找可以替代的人。
谭大人趁热打铁,辛勤耕作。叶骁累了,哼哼唧唧地不配合。
“困了”叶骁闭上了眼,迷糊着。
“嗯”
“我睡了”
“嗯”谭逸辰躺下,扶着她的腰,把她搂在身前,坚硬连在她里面翻了个个儿,一前一后,这样的姿势很适于全根没入。
“我说我要睡觉”叶骁悠悠地转过头,眼角瞟向他。以往,只要她困了,谭逸辰多数情况下是会放过的,当然,谭大人哪会吃亏,白天定是要补足的。
“嗯”说着还真关了暖气,关了灯。
“出去”叶骁往床边挪。
谭逸辰二话不说,伸手把她捞回来,“别冻着了,乖乖待着”再度贴在一起,摩擦运动,直至释放。许是憋了一个寒假,这一下放风,释放的量多得快要溢出,偏偏他仍埋在里面,叶骁觉得肚子都鼓起来了,身下牟足了劲儿一紧。
“啊。。。。女侠饶命,哼哼”
越看越欠扁,叶骁接连“加演”,谭逸辰面上挤眉弄眼,心里眉飞色舞。
是夜,情多处,热似火,火树银花不夜天。
如你所愿
叶骁之所以任他折腾,在于谭逸辰有个好——甭管最后多晚多累,总会替她清洗,安顿地舒舒坦坦。也正因此,叶骁被惯出了坏毛病,过程中困了就毫无顾忌地睡过去,谭大人对此颇有些牙痒痒。
昨天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