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忻予只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就赶紧转开了眼睛,他的喉咙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中的干渴感令他没办法集中精神思考,忘了挣扎的他此时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个东西,竟然能有人长得……这、这么具有雄性气息,这么的……性‘感。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的GAY,但他知道如果对方……不,不是如果。而是当对方就是谢铭的时候,他……他竟然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升起的感觉……
可他明明记得他以前一想到谢铭就很想跳脚的!他在穆然哥的面前还说过那样的话的……难道经历了一次末世,他就被掰弯了?!对!一切都是末世的错!这该死的末世!!
羞恼和嗔怒的心情一起升起,他狠狠地对着镜子里正紧盯着自己的谢铭瞪了一眼,而后就紧紧的闭上眼睛,颇有些眼不见为净的负气架势。
只是他不知晓,自己的那副模样,像极了一只骄傲的猫咪被主人撑着抱起,不论怎样挣扎都是无果后,骄傲的小脑袋仍然不肯低下,仿佛它就是这世上最为高傲的人,哪怕被欺负,也依旧是那么的——不可侵犯。
谢铭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他好久没有见到谢忻予这样可爱的一面了。
这两天的生活节奏太过紧张,他看着谢忻予又是洗菜又是做饭,几次心疼的想要插手,对方却义正言辞的说他不适合做那些事儿,只催促着他去画图写方案,这带刺儿的玫瑰,几乎快要变成可爱又勤快的小雏菊。
感觉自己的肩头被谢铭轻轻亲吻着,那温柔的动作里有着对方掩藏不住的怜爱,谢忻予那紧闭的睫毛颤了颤,憋了半天,终是低低地开了口:“我……爱你。”
这声“爱你”说的稀里糊涂又极为别扭,听起来只像是低声的糊涂呢喃,但听在谢铭的耳中,与天籁又有什么区别?
他喉咙咽了一下,慢慢的抬起了头,看向镜中的谢忻予。
对方因为被自己撑抱的姿势而双腿大张,粉白的玉柱此时此刻正直挺挺的对着镜子打颤,顶端的地方甚至已经冒出了点点水珠,再往下看,那紧致的粉嫩小嘴儿因为撑开的姿势而微微往外伸展,或许是感觉到了谢铭的目光,它仿佛害羞般的,一下一下的蠕动揪紧,那里每紧缩一下,谢铭的呼吸就加重一分。
感觉到身‘下顶着自己的东西大幅度的跳了跳,谢忻予觉得自己的脸都热到可以煮熟鸡蛋,他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但谢铭那火辣的犹如视‘奸般的眼神,仍然让他不可抑止的浑身发热,感觉到自己耳旁又传来对方温热的呼吸,谢忻予的身子一颤。
“宝贝,我也爱你。”
这个称呼,这句话……
谢忻予觉得自己的心几乎都停跳了一秒,他傻傻地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谢铭,脑海中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谢铭刚才跟他说的那句话。
谢铭看着镜中呆愣愣的谢忻予,对方的眼中除了自己仿佛再无他物,这种感觉他该死的喜欢极了!再也忍不住,谢铭抱着谢忻予大步向台阶上的浴缸走去,将水流放到最大后抱着谢忻予就坐了进去。
虽然很想就那样在镜子面前继续,可镜子之前没有可以坐下的地方,虽然有些遗憾,但下一次,他一定不会忘记准备。
☆、第十五章:鸳鸯浴(2)
由于正方形的浴缸足够大,长宽均有2。2米有余,所以就算谢铭伸长了腿抱着谢忻予也丝毫不嫌拥挤,反而仍然宽敞的很。
只是就算再宽敞,被热水与热气熏蒸着的谢忻予也仍然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谢铭。
刚进浴缸的时候他就被谢铭抱着面对面的扳了过来,由于是坐在谢铭的腿上,所以他的视角几乎刚刚好与谢铭齐平,两人的面孔相距几乎还不到十厘米,对方眼里的那深沉的情‘欲与占有欲几乎快要让他不能呼吸。
“宝贝,你看……它有多想我。”
这样露骨又邪肆的谢铭让谢忻予浑身发热呼吸加速,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脆弱已经被谢铭握在手中上下撸动,头皮发麻眼眶发酸的快‘感让他没有办法以平常的语气开口说话,若是开口,一定是……所以他只能咬着牙难耐的瞪谢铭一眼。
只是嘴上能忍着,可他并不知道偏偏因为他的忍耐,此时此刻的他是怎样一副魅惑表情。
白皙的脸庞上,粉红色的红晕是那样的浓重而煽情,纤长的睫毛也因为浴室里浓重的水汽而沾上了少许水珠,因为蹙眉的缘故,如琥珀一般透彻的眸子被蒙上了一层如烟的水雾,浓浓的情‘欲隐藏其中。许是口干舌燥的缘故,随着他下意识舔唇的动作,那樱红的小舌不间断的出现、缩回,出现、再缩回……
谢铭的眼神越来越深,手里撸‘动的动作停了停,他伸出左手一把按住谢忻予的后脑让他靠近自己,下一秒,一个充满掠夺而又疯狂的吻就这样席卷了他怀中的人。
“唔嗯……”
谢忻予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上一次与谢铭亲密接触的时候他还迷糊着,而且那时候是只开了一盏小壁灯而已,昏暗的环境下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和细节也就不会太过紧张。可这一次,他们是在白天……谢铭每一个压迫性的眼神和每一个霸道的动作他都清楚的看得见,对于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经历这样事情的他来说,实在是……
“宝贝,闭上眼睛。”
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谢铭色‘情的轻咬了一下,谢忻予喘息着闭上了眼睛,他不敢再看谢铭一眼,因为心脏仿佛已经快要从胸口破喉而出。
谢铭亲吻的力道放轻了许多,他边舔‘吻着谢忻予,边缓缓撸‘动着谢忻予那早已颤抖不已的玉‘柱。在谢铭这上下其手的攻势下,谢忻予酥麻的几乎快要喘不上气了,因为谢铭的那一声一声的宝贝,他的心跳动的速度,快到他甚至都觉得有些疼痛……
突然,自己的右手被谢铭抓住带往对面的方向,等他反应过来后,手中那一跳一跳又滚烫的坚硬触感让他面上一热,脸红到差点滴出血来。
谢铭用左手使劲的握住了谢忻予想要逃开的手,他右手撸动的动作不停,左手也带着谢忻予的手一起上下运动,他边动边喘息道:“宝贝,抬起头看着我。”
谢忻予喉咙咽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对方话里那不可置疑的霸道,也或许是因为对方那滚烫的呼吸实在太有致幻性,谢忻予竟然真的慢慢的抬起了脖颈,看向坐在他对面的谢铭。
只一眼,谢忻予就觉得头皮一酸一麻,几乎快要克制不住的想要射‘出来!
谢铭眼底的渴望与爱意几乎快要化作实质凝结而出,当自己的眼神与他相撞时,对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加快了不少,这样粗喘的,潮热的,用力的,快速的……
被对方握着的手,上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自己体内的快‘感也越来越汹涌。两个人这样面对面坐着为对方手‘淫,自己的手又是在对方的手里握着运动,从感官上仿佛是被强迫一样的感觉让谢忻予越加手脚发软,还有谢铭望着他那如饥似渴的深沉眼神……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他被谢铭这样充满欲‘望地看着,身体竟然越来越有感觉,这仿佛视‘奸般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进‘入你的身体么,嗯?”谢铭探头到谢忻予的脖颈胖,轻声呢喃了一局后,就开始一下一下的在对方的脖间印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体内一波波快‘感不停的冲击,谢忻予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回应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到达临界点的他整张脸甚至都皱在了一起,感官的快‘感与理性冲突,一句“快,再快些啊……”就这样,细碎的破喉而出。
望着谢忻予那似欢似苦的媚样,听着对方那几乎让他快要发疯的呻‘吟声,谢铭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粗喘着低沉道:“你有多少个日夜,我都是对着你屋子的方向一边手‘淫,一边想象着我是在顶‘弄你的身体吗,我想让你在我的身下哭喊,求饶,就像现在这样被我掌握……我要让你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你是我的,忻予,你只能是我的!”
这些淫‘秽又霸道的话语从平日里那样温柔,那样严苛守礼的谢铭嘴里说出来,谢忻予觉得他都要疯了!原本已经迷糊的脑袋,因为谢铭所说的那些画面而渐渐清明。可是,当看清坐在自己对面,那仿佛是在用眼神强‘奸自己一样的谢铭时,谢忻予只觉得一股热辣的血流从小腹直冲冲的往下身奔去,随着谢铭越来越快的动作,那要出来的感觉,挡都挡不住……
“唔不!呃呼……秋铭、秋铭!呃、啊——!!”
“呼,呼……”
谢忻予眼前一白,两股滚烫的白浊同时从二人的手中喷‘发而出,从身体中央传出的尖锐快‘感让他发出了濒临死亡的叫喊。这快感是他从未有过的,谢铭刚才说的那些话,那些因为谢铭的话而在他脑海里呈现出来的影像,简直犹如上好春药一般的让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两人喘息了许久才渐渐平静下来,谢忻予感受着手里几乎没有软下去多少的巨物,同为男人的他自然清楚,谢铭这是还没有满足的状况……虽然在心里暗骂对方变态,可见谢铭已经开始帮他冲洗那里,微微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别扭地开口道:“你、你不难受吗?你这儿好像……”
虽然话没说完,但谢铭还是明白了他想说的意思。
谢铭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轻轻地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只还剩不到月余,听说第一次就算不受伤也会很疼,说不定还要休息一周甚至更久,我不想减少你的训练时间。我说过,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谢忻予静静地看着正低头为他清洗的谢铭,看着看着,眼前就模糊了。
鼻尖的酸意怎么也退不下去,他撑着浴缸边缘从谢铭的腿上站了起来,背过身去拿起一旁的浴花自己就打上了沐浴露,他始终侧着身子低着头,没让谢铭见到他早已发红的眼眶。
谢铭见谢忻予突然间好似闹了脾气,表情微微有些严肃道:“难道是……这次真的烫到你了?”
谢忻予擦拭的动作顿了顿,反应过来谢铭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脸色一红转过身咬着牙一把将手中的浴花朝谢铭狠狠扔去!
亏他刚才还觉得感动来着!亏他一直都还以为谢铭是个温柔的人来着!单独与他相处的时候,这分明就是……这分明就是披着俊雅皮囊的流氓!!
见自己的小玫瑰那浑身上下的刺儿又张牙舞爪的露出来了,谢铭心里笑了笑脸上却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迷茫表情。还好,他可不想要一个敏感脆弱的玫瑰,他的玫瑰的确娇贵,但却是可以迎接风雨的英气娇贵,他要的是可以调‘教成与自己共同进退的爱人,而不是只能窝在温室里的菟丝花。
因为那款式,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他谢铭的爱人。
事实上,在没见到方恒之前,谢忻予还都不晓得什么是菟丝花一样的男孩,但当见到方恒之后,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像菟丝花这样脆弱的花,估计在末世一朵也活不下去!
方恒正坐在那里泫然欲泣,那望着谢铭的眼神简直幽怨的让林穆然都有些看不下去。他默默的看了眼坐在方恒对面,正冒着寒气的谢铭与谢忻予,想着刚才方恒冲过来时发生的种种,林穆然闭上眼睛,头疼地吁了口气。
谢铭面无表情的将谢忻予身上的浴袍紧了又紧,他根本就没看方恒,而是看向站在方恒沙发后方一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