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里爱,婚外情:让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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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里爱,婚外情:让爱做主-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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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反驳秦卿的观点。秦卿说的对,21岁的女孩子,在婚姻面前,她除了是个孩子,她还很无知。

  秦卿像很多21岁的女孩子一样,男孩子是否有资格接近自己,大多是先看长相,帅的程度决定有没有下一步发展的可能。在交往的过程中,男子对自己关怀程度,宠爱或者溺爱程度决定会不会发展成为男女朋友,正式确定恋爱关系。

  在双方身体都健康的情况下,双方的家庭背景匹配程度决定他们能否有可能去面对婚姻。就这样,秦卿的先生在所有的条件都符合的情况下,以成绩优异者的身份出现在了秦卿准老公的考察范畴。

  结婚之后,他们这样的一对俏丽鸳鸯被很多同事、亲人、朋友、同学羡慕,成为了大家竞相追捧的榜样。

  然而在这些短暂的虚荣过后,秦卿才明白,过日子是很平淡的。当她耳边不停地萦绕公公婆婆想要抱孙子的祈使句时,秦卿真的很羡慕那些在生活里能够很自由、很勇敢的去寻找自己的爱情,按照自己意愿去生活的朋友们。

  或许他们的生活暂时并不稳定,不够幸福,但是他们却能去自由的寻找,他们的生活里还有很多的未知,很多不可能也许都会变成可能。而自己的面前,是一条能看到老死是什么模样的路。

  秦卿对我说在她结婚前其实还喜欢另外一个人,她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喜欢他,就是一种莫名的被吸引的感觉。秦卿说直到现在,每每想起这个人她都会从心底里的发出一种陶醉,爱一个人的感觉,是幸福的。

  秦卿试图努力地去生活的好一点,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让物质和精神都充实起来,她鼓励先生和自己一起搞副业,一起自学进修,但最终她是很失望的。

  先生并不阻止秦卿要求上进,也不干涉秦卿想做的任何事情,但是先生并没有参与进来的热情。

  秦卿说婚姻是两个人的,需要一起去努力,秦卿说她只想要和先生一起去努力的这个状态,好让她知道在婚姻的路上她是两个人。

068:红掌花的威力。
秦卿坐在我的面前,说的很坦然,偶尔还会笑一笑。只是并不看我。她似乎已经陶醉在自己的回忆和诉说里了。

  秦卿说自己并不是一个像叶弘那样能折腾的人,她打心眼里是看不起叶弘的。我听到秦卿说起了叶弘,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有什么能比她自发的谈到叶弘更好的了。我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循循善诱。

  秦卿说叶弘太自私,心里只有自己,从来没有去考虑他的先生。一个男子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是要有宽容的,但是宽容不是纵容,宽容是有限度的。她看不下去叶弘的种种幼稚行为。

  说到这里,秦卿看了看我,应该是想从我的表情里看到我对她说这句话时候的反应,她想知道我是赞成还是反对。我无奈的笑了笑,对着秦卿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秦卿说她并不想背叛自己的婚姻。但是对于这样没有激情的婚姻她是苦恼的。每次看到先生自我满足的生活状态她很想一头撞到墙上死了算了。他说不出先生的不好,她也不认为自己对先生的要求过分,虽然先生没有达到自己的要求,总体而言,先生还是个知冷知热的好老公。

  秦卿说因为那盆红掌花,让她下定了决心让自己的生活状态改变一下。送花的人告诉她很多人在婚姻中都是不满意的,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还告诉她婚姻生活是可以人为地调节的,通过努力是可以实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秦卿看着我问;“你想知道送花的人是谁吗?”

  我立即正视着秦卿的眼神,心里想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还是决定先迂回一下,说:“如果你想说的话,我愿意听。”

  秦卿笑了笑说:“我不想说。”

  
  我尽量保持平和,压抑着心中的不满,说:“恩,能理解。”

  秦卿说她不想把花拿回自己的家,就是想让这盆花在另外一个环境里出现。这盆花意味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她想让自己的婚姻有点质的变化,秦卿说,用图腾崇拜的方式来理解的话,这盆花就代表了自己的信仰和追求。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所以我对信仰这种东西,总是有点抵触的,甚至我会觉得信仰就是一定程度上的自我麻痹和自欺欺人,在自己找不到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的意义的时候,信仰就会成为这个理由最合适的借口。

069:深沉的女人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意识到,我的两个朋友,叶弘,玩的是先生,而秦卿应该准备玩婚姻。这个不寒而栗的思考,让我开始有点畏惧我面前这个深沉的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

  秦卿把拿铁往旁边一推,笑着说:“小漠,你告诉叶弘,让她别再那么幼稚,如果她不善待自己的先生,她会自食恶果的。”之后,秦卿整理了自己包,站起来说:“小漠,我先走了,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永远当你是我的朋友。”

  突如其来的郑重其事,让我有点茫然,有点恐慌。这应该就是秦卿想要达到的目的。用这种郑重其事的方式来向别人宣告自己有多么的坚强和不可战胜。这一切,在我的理解里,也仅仅是代表秦卿不会轻易妥协和忍让,仅此而已。

  我保持冷静的笑了笑,想提醒一下她的朋友里应该还有叶弘的,就说:“说到哪里去了,无论什么时候,我们几个人都是朋友。”

  秦卿看着我,又郑重其事的说:“我说的是我和你,没有包括别人。”我也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看着秦卿自顾自的走开。

  叶弘为了晚上能及时的得到我的消息,下夜班后又加了个班,把今晚的夜班和别人换了。看到我回来,用询问的眼神,迫切的看着我。我不能瞒着叶弘,不管事实是什么样子,她都有知情权。

  我告诉了叶弘我没有去找她先生的原因,也说了我和秦卿谈的情况。叶弘又哭了,说:“秦卿怎么能这样……他们真的有问题……我和她是姐妹啊……”

  叶弘又开始哭了。我没有管。我也管不了。

  我把冰箱里剩下的菜热了热,又炒了两个菜。做完饭我听不到叶弘的哭泣声,就在厨房里喊:“叶弘,帮忙把餐桌收拾一下,开饭了。”叶弘没有搭理我,让我有点担心。

  叶弘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神情呆滞。我摇了摇叶弘,叶弘如梦初醒的看着我,我说吃饭了。叶弘才站了起来。

  叶弘一边吃饭一边说:“小漠,我想自己去找秦卿谈谈。”我看了看叶弘,点点头说:“也行,这样最好,有什么事情摊开,大家都是朋友,我夹到你们中间,反而显得你们生分。”

  叶弘有点激动,放下筷子说:“真的啊,小漠,你也这么觉得。”我说“是啊。”叶弘笑了说:“恩,那就好。”

  莺儿和小孩儿一起回来了,屋子里马上就热闹了起来。莺儿先是埋怨我们没有等他们回来一起吃饭,之后赞扬叶弘折腾先生的手段如何使自己敬佩,胡乱了吃了几口。

070:赞美折腾精神。
小孩儿一如既往的不客气,接过我给他盛的饭,话也不说,狼吞虎咽的。我喜欢小孩儿狼吞虎咽吃饭的样子,看起来很健康。

  莺儿所谓的拿手菜让我很失望。居然是湘菜的农家小炒肉。简单的说就是瘦肉片和青椒还有朝天椒一起爆炒的。

  因为是朝天椒炒的,所以特别辣,尽管我比较喜欢吃辣,但还是吃得我满头大汗。恩,味道还是不错的。

  一晚上莺儿都在赞美叶弘的折腾精神,艳羡之情长时间跃然于莺儿脸上,我想着叶弘无论如何都会是心存愧疚的。

  当叶弘对莺儿说:“本来就是他不对在先的,不让他睡觉只是小小得惩罚罢了。”我立即意识到:完了。

  莺儿永远也拎不清自己的分量。叶弘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借用莺儿的一句话表达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真他妈的让人无语。

  今天星期二。

  上了一天的班,我却想了一天的叶弘。真不知道她会和秦卿沟通成什么样子,但愿,一切都能很快过去。晚上回到家叶弘不在,看见茶几上那些揉皱了的抽纸我又一阵子的恶心。叶弘去哪儿了?

  我正想打电话给叶弘,门忽然开了。

  然后我就看见一张白皙的脸,满是憔悴。我想叶弘没有哭应该是个好事,就问:“怎么样啊?谈的?吃饭了吗?”

  叶弘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还是那么呆滞的模样,喃喃的说:“秦卿疯了,秦卿疯了。”我帮叶弘倒了一杯热水,说:“先喝点水。”叶弘喝完水,准备开始说。莺儿和小孩儿回来,发现叶弘来了,也凑了过来一起听。

  我想说,如果能说如果,那么,如果我能预料到莺儿在这个时候的出现会让我们后面的事情彻底乱了套,我想我会阻止莺儿知道这一切的,哪怕是我把莺儿无情的赶出门去,我也不愿意让莺儿知道这些。

  叶弘的表述很简单,大致可以描述如下:

  叶弘中午去秦卿的单位找了秦卿,秦卿误以为叶弘想在自己的单位闹事,就及时的把叶弘拉到了马路边上。叶弘问秦卿和自己的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卿却反问你觉得我们会是怎么回事。叶弘说自己当时就哭了说大家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不该这么做。

071:和谐婚姻。
秦卿说你们还是那么多年的夫妻呢,你折腾人家的时候考虑过人家的感受吗?秦卿的话是比较刻薄难听的,我就不在这里体现那么刻薄的对话场面了。

  两人就“朋友”和“先生”这个问题争执了起来,叶弘责怪秦卿不够朋友对不起自己,连朋友的婚姻都破坏。秦卿则相对的嚣张一些,直接说叶弘根本配不上先生,让叶弘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叶弘说秦卿你不要脸。

  秦卿说我就是不要脸。叶弘说你都没有离婚,你不怕你先生知道吗?秦卿说这关你什么事,我要是怕事就不惹事。

  叶弘的确是不秦卿的对手,吵架也是,打麻将也是。叶弘说反正我不离婚,绝不会成全你们的。秦卿说你离不离婚都无所谓,但是你阻止不了我。叶弘说你要是在这么执迷不悟下去,我就到你们单位告你状去。秦卿说那好啊,你去告状啊,正好让全中国人都知道你叶弘是性冷淡。叶弘说我不是性冷淡。秦卿说谁相信你啊,你就是性冷淡,性冷淡,性冷淡………(此省略号代表秦卿重复了很多遍)

  “叶弘,你到底是不是性冷淡啊?”莺儿对这种问题的关心程度,远远大于大陆对和台湾的问题。叶弘看着莺儿说:“我不是啊,我正常着呢。就是不太喜欢那啥太多了而已。”

  莺儿如释重负的哦了一声,接着问:“你们一个星期几次?”叶弘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说:“哎呀,这有什么一定啊。”

  莺儿看看我,又看看叶弘,很沉重的对叶弘说:“这种事儿太有一定了,要是做不到两天一次,至少三天都会有一次的。”

  叶弘吃惊的啊了一声,看看我又看看莺儿,问:“真的啊?”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因人而异,因环境而异。”

  叶弘继续很白痴的问我们这事儿就那么重要吗?莺儿闻言呈癫痫发作装躺在沙发上抽搐。我只剩下摇头的份了。也不知道叶弘这个女人皮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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