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救亦晨。
如果你伤害了我最重要的弟弟,我怎麽办?
我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继续爱你?
~~~~~~~~~~~~~~~~~~~~~~~~~~~~~~~~~~~
突然对贴图觉得很厌倦,太多余了吧。
大概殊途不是一个适合配插图的故事。
没有图文并茂该有的鲜,充其量是一个人漫长的自言自语而已。
有点烦躁,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把这个故事讲完。
然後愿意听的人就带著恍然大悟的表情慢慢散开。
然後天黑了,小蓝终於可以收拾摊子,精疲力尽地回去安静睡个长觉。
另:小辰扑上去之後:
A:
小辰惊醒般地扑上去…………一把揪住秦朗的脖子(?),额上青筋:“妈的你敢打我男人?!打的还是他唯一值钱的脸?!你害我家下半年都没有收成,我跟你拼了……”
B:
陆风在一边开始啪手指。
小辰惊醒般地扑上去…………挡在秦朗身前,无限惶恐:“老公,你不要跟他计较了啦……亦晨还年轻,不能守寡呀……”
C:
小辰惊醒般地扑上去…………拿棉花给他男人塞鼻孔:“歹势啦,跟你说不要吃麻辣火锅,火气这麽大,还飙鼻血……”
秦朗蹲在角落望著自己肿得跟馒头一样的拳头发呆:“妈,妈的……
为什麽受伤的总是我……”
结论:无敌神勇铁金刚某风的脸……实在是打不得的…… '蓝儿'
11
亦晨怎麽也不肯住院,他宁愿躺在家里,也许这样就不会有那麽生硬的残废的感觉,可以自欺欺人地觉得只是太累了,腿麻了,行动不便,而已。
有一天晚上是我代替秦朗陪著他。秦朗太累了,要不分昼夜地照看他,或者说是监视他,他想要什麽,想去哪里,都坚持要抱著他去。
我们并排躺在他房间的小床上,我抱著他,感觉他因为失去温度而变得冰凉的双腿。他已经不能像以前的冬天一样搂住我为我取暖了。
“亦晨,你不会有事的。”我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这是以前他常对我做的动作,虽然他是弟弟。
“秦朗一直在联系东京的医生,等你们去了东京,腿就会好起来的……”
他只是淡淡“恩”了一声,修长的身体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背部却像小孩子一样地蜷缩起来。
我摸著他颤抖著的短发的头:“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不要怕……哥哥会陪著你,一直到你好起来……”
弟弟没再说话,抱著我的背的手却更用力。温热的面孔紧紧贴在胸口,简直要把那种热度压进我心脏里一般。
亦晨,你是不是想说什麽?
“我不怕。”他慢吞吞,“只是有点不习惯,腿变得不像自己的,怎麽打它都没感觉,流血也不会觉得痛……好奇怪,明明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却和你一点联系也没有。以前是那麽有用的东西,现在却是累赘……哥……我不要不能动的腿……我不想要他了……”
“说什麽傻话。”我忙把手放上他的腿,“怎麽会没用,都说了会好起来的。对了,是不是经常按摩会有帮助?我来帮你……”
我也知道这样毫无章法的按摩,其实什麽用处也不会有。只是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该怎麽做,大家都觉得茫然无措。而我能为他做的,也只不过是在冬天的晚上把他抱在怀里,忍著眼泪用力抚摩揉搓他麻木的腿,如此而已。
“哥。”他身体突然有点紧绷起来。
“恩?”我还在徒劳无功地按压他早已没有知觉的大腿,心里空荡荡的。
“不要再按摩了。”
我抬头去看他,弟弟睁大眼睛望著上空,一脸的苦笑,声音嘶哑:“哥,不要再摸了。”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笨拙的双手:“不要紧的亦晨,虽然没什麽用,可是……时间长了,就……就会有效果的……现在没感觉没关系,以後……以後一定会好起来……”
“不是的。”弟弟猛地打断我,脸上那丝苦笑更清晰,“我……”
我紧张地看著他,手还是停留在原处。
他继续瞪著上空,半天突然绝望一般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哥,你把手拿开吧。”他的声音压在枕头里闷闷地微弱地传出来,“……哥……拿开吧。我有反应了。”
我被烫到一般把手缩了回来,有种被人从後面敲了一记闷棍的晕眩。
我手足无措地望著自己的亲弟弟。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再看我,腿动弹不得,只能上身倔强地扭曲著背对著我,绝望的姿势。
“亦晨。”
……
“亦晨……”
他还是那样困难地背对著我,一动也不动。
其实你不用这麽难堪。我是你哥哥,我们从小到大,你想要的东西,我没有一次会不给你。
我慢慢凑过去从背後抱住他,闭上眼睛把手探了过去。
弟弟大大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推开我。
掌心触摸到的温度,像烙铁一样。机械动作著的手变得好象不是自己的。
弟弟终於转过身来,抱住我的腰,脸紧紧贴在我脖子上,火热的触觉。
我在这样四面的高温里,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了。
对不起,亦晨。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要道歉,我只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如此愧对你。
究竟要用什麽样的代价才能让我们都回到从前。
早上见到秦朗,他满眼的血丝站在客厅里望著我。
我朝他点点头,一言不发拿上东西出门了。
已经不知不觉形成这样的模式,他在家照顾弟弟,医院里的妈妈就由我去看望。我们谁也不敢告诉她弟弟的事,谁也不敢想象她知道以後的结果。
陆风从那天开始就一直不停打我手机,直到我把卡抽出来扔掉为止。
我不是要结束,只是想躲避。我需要时间冷静下来,需要时间原谅他,需要时间把突如起来的这一切都理清楚。
我没想到会在医院见到他,确切说是在我妈的病房里见到他。
看到母亲激动慌乱的表情,我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冲进去,一把推开站在病床前面的陆风:“你又想干什麽?!!”
他前一刻惊喜的脸瞬间就暗淡下去,我这才注意到他笨拙地提著堆和他完全不相称的探望病人用的礼物,表情尴尬。
“我来为亦晨的事向她道歉的。”他淡淡地朝著我。
我脑子里嗡地一响,忙转头看向母亲,她也正张皇地望著我:“小辰……他说亦晨……他是不是弄错了?他是不是来骗我的,他…………”
我们就像在一辆失控冲下悬崖的车上,明知道等著我们的是什麽,可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朝著预知的绝望的结局急速飞驰而去。
母亲坚持回家,她看到亦晨的时候反而比之前在医院里要平静得多,只是有点呆滞。
“亦晨的腿,真的不能动了啊。”晚上我在她房间扶她上床,喂她吃了药,给她盖好被子的时候,她突然自言自语。
“不会的,秦朗在东京替他找到医生了……”我又一次重复这几天来反复安慰弟弟用的话。
她不知道听到没有,木然地看了看窗户,又看看我:“你是小辰吧。”
“是啊,妈。”我忍著眼泪。
“你怎麽这麽瘦了……”
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後一句话。
一个晚上我睡得全身热一阵冷一阵,一直发抖,天亮了我去叫母亲起床,她面朝里躺著,没有理我。
“妈?”我哭著去摇晃她,她已经僵直了。
一直到办完丧事,我都混沌著没有真实的感觉,我觉得更像一个没有逻辑的快节奏的黑白的梦。母亲过世了,弟弟腿残了……这些事,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吗?
跑起来我从来追不上的弟弟,在台上奔跑著挥舞他的GUITAR的弟弟,得意洋洋跟我说考了驾照的弟弟……还有……一天一个电话著我们回家的妈妈,唠唠叨叨替我织毛衣的妈妈,每次我出门都要站在阳台上看著我过马路的妈妈……
他们是什麽时候不见的?
陆风找到我,一直不停地对我说话,可我只能看得见他的嘴巴在动,却分辨不出他在说什麽。
有一瞬间我甚至有点疑惑这个人是谁。
“小辰,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麽?你妈妈已经去世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你跟我回去,现在没有人会阻碍我们……”
……对了,是他,这个人,害得亦晨……害得我妈……
一股冰冷的东西从脚底下冒起来,让我一阵阵发抖。
“明天是最後限期,我得去美国把事情都交代好……我什麽都不要,以後只跟你在一起,好不好?你乖乖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你等我回来接你,……”
我目光空洞地看著他的脸。
在一起?现在我们在一起?
你以为……我们能回得去?
~~~~~~~~~~~~~~~~~~~~~~~~~~~~~~~~~~~~~~~~~~
先到这里吧……明天,明天……(完全语无伦次逻辑混乱)
……想看兄弟X的各位……请你们无论如何要相信,这一段真的是七七逼出来的… …||
可惜她想看的那个场面还是不小心被我马赛克处理,三句话就做完了……
愿意想象的……就自己让想象力开始奔驰吧… …+|揭开那层马赛克,奔到哪里算哪里。
某蓝太有节操了,无论如何都手软… …、、、、
无语问苍天,我写那段兄弟,到底是为了什麽啊……(长嚎)
其实那个时候,是很想让哥哥站起来,慈祥地说:“弟弟乖哦,你自己动手解决吧。”然後弟弟就气急攻心,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
(某七,那你接下去也不用写了… ++我们喝茶去吧。)
秦朗在门外把房门抓出无数条指甲印:“为,为什麽我还比不上哥哥一只手……”'dj'
陆风走了,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已经让秦朗带著弟弟去日本了。家里已经空了,他没有什麽必要再在这里耽搁下去。
那我呢?
如果说我还在犹豫,当看到卓蓝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些东西是命里注定的,不可逆转的。
不然她怎麽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到我面前来,分秒不差。
“卓蓝,我们结婚吧。”我听到自己干巴巴地对她说。
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是没有人来告诉我我该怎麽做才是对的。
到进教堂的前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卓蓝的父亲是那样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只不过是我孤陋寡闻而已。卓家的权势对我来说并没有什麽特别意义,只是在那个我不希望被任何人找到的时候,能保证我真的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程亦辰,从此就是卓家招赘进来的女婿,卓蓝的丈夫。
其实卓蓝真的是很好的妻子,美貌温柔,善解人意,完美得让我无法挑剔。她对我要求不多,好象我只要成了她的丈夫就已经足够似的,虽然我沈默,无趣,死气沈沈,像个空壳,她也只是耐心地微笑著坐在我身边,陪著我,懂事地什麽也不多说。
刚开始那段时间我混乱不堪。明明是自己做的选择,却连自己都不敢正视。早上醒来看到枕边不是陆风而是一个女人温婉的脸,我竟然惊慌得不知所措。
我现在才明白自己原来真的是如此卑鄙。只是为了短暂地逃避陆风,就这样牺牲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
她如果不是嫁给我,不管怎麽样都会比现在幸福千万倍。
我怎麽能这样连累她。
“卓蓝。”我完全平静冷静下来的时候,差不多是一年以後。年轻温柔的妻子站在旁边喂著花园里不知名的鸟类,微笑著侧头听我说话。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