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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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乐神- 第6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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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里,露出一丝嘲讽之色。他其实很想用一些专业的术语,震慑一下这个年轻人,但想着对方既然能够站在这里,恐怕身份也不会简单,他也没有故意为难这个年轻人的意思,只是他刚刚的态度,实在是让自己有些接受不了,这才说了几句。



  &脑部组织受损?我想他在这里住了这几天院,医院也应该对他进行全面检查了吧,不知道查到受损部位了没有?”楚扬似笑非笑地问道。



  听到这个年轻人的问题,柯主任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同时心里也暗自有些奇怪,心道他难道知道医院没有查出来受损部位?不应该啊,所有的诊断结果还都处于保密状态,就算是陪在这里的这几个人,也都不知情,他是如何知道的?



  真实的检查情况,的确很让他感到奇怪。虽然怀疑是脑部组织受损引起的昏迷,但偏偏各项检查都显示,病人的脑组织一切正常,健康得不得了。甚至各项参数指标都要远远优于一般人,简直可以说是健康大脑的标本!



  治疗小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例,研究了很多次也没有拿出一个可行的治疗方案,只能先采取保守治疗的方法。



  听着这个年轻人的问题,柯主任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这才又端起架子,拿出一副专业的样子说道:“这个,我们正在积极的进行检查,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楚扬听到这句话,笑了。



  他对着那位柯主任和其他的一众大夫、护士说道:“几位,我不怀疑你们的专业能力,只是床上的这个人,他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你们的专业范围。实话告诉你们,他并没有得病,他的大脑也健康得很,没有受到损伤。只是很抱歉,他真实的昏迷原因,我现在还没办法和你们解释。如果接下来我的队员们,对你们有任何不恭敬的地方,我替他们和你们先道个歉。”



  楚扬说到这里,转身看着关凌和其他几个龙牙的队员说道:“这两天,铁傲的护理就按照我刚刚说的方法去做。具体的药品、治疗你们都要过目,一切非医院方面的陌生人,都不允许和他接触。另外,从现在开始,停止一切对这次神秘事件的调查,这件事情,由我来接手,明白了吗?”



  &白!”



  听完楚扬的话,所有龙牙小队的成员,齐齐敬了个礼。



  他们的心里有些激动,这个拥有神一样实力的教官亲自出手,这件事情应该就会变得简单多了。



  柯主任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知道和这些人讲不清理,哼了一声之后就带头转身出了病房。



  刚出病房,他就打电话向院长反映起了情况。



  &长,那帮人简直就是瞎搞嘛。你说一个连医生都不是的人,跑到病房里瞎指挥,这让我们的工作还怎么开展?院长,我话放在这儿,如果那帮人再这么闹腾,我不伺候了!”柯震西一个电话打到了院长吴文军那里,用报怨的语气说道。



  军区总院的院长吴文军听了这件事,也感到很生气。他们医院不是一般医院,再大的领导也接待过,也没听说谁这么不听医生的安排。说到底,到了这里,天大地大,医生最大,不管你多大的官,也都得乖乖躺下,听凭摆弄,让你怎么就怎么!



  想到这里,他一个电话打到了军委,反映了一下这个情况。



  然而,这一个电话打过去,没过半分钟,他的脸色就变了。



  最后,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剩下一连串的》



  挂断电话,他立刻把脑外科的柯震西主任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还没等对方说什么,便以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这个病人的治疗方案,我们医院要无条件听那个年轻人的。”



  看着柯主任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又重重地说道:“这是命令!”(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二章 他是被害死的!
  北沟村,燕北地区一个普通的小山村。全村常驻人口不足二百人,大多数为老弱妇孺。



  这也是华夏大多数农村现状的一个缩影,由于种地的收入越来越低,很多年轻人选择外出打工,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几次。村里剩下的都是留守的老人孩子,这就是所谓的“空心结构”。



  临近年关,北沟村的家家户户,也都透着一股股的年味。家家的门前都贴上了红春联,有的还挂起了红灯笼。走在村里,隐隐可以闻到从各家各户飘出的煮肉、做豆腐的独特香味。在这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小山村,人们以这样一种简单而朴素的方式,迎接春节的到来。



  村东头老郭家传来的阵阵悲怆的喇叭声,显得与这过年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86岁的郭长顺,在昨天夜里患脑血栓突然死了。突如其来的死讯,让郭家老小有些愕然,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悲痛。



  老旧的旧式木门,门口用竹架搭起了灵棚,红色的油漆棺材就摆在院子里。一队孝子贤孙,正在那里哭着烧纸钱。哭声和门口的喇叭声混在一起,显得格外凄凉。



  几十个村民零散围在老郭家四周,三三两两地看着热闹,看到有需要帮忙的就过去搭把手。村里的人情厚,有老人走了,街坊邻居都会走过来搭把手,帮个忙。郭长顺平日里在村里的人缘也不错,这一点从那些挂在院子里的幛子就可以看得出来。幛子是北方农村白事的一种礼。其实说白了就是在布店扯的几尺布。现在市场经济时代冲击下,很多地方都已经改成直接给钱了,但在闭塞落后的北山村,人们还是保持着这样一种老式的风俗。



  几个穿着老棉袄的老人,围坐在老郭家对面的墙根底下,抄着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老郭这一走,算起来打入冬以来,应该有十二个了吧。”一个头发花白。约摸五、六十岁的老人说道。他的浑身精瘦。脸上因为没有肉,两腮深深的隐了下去,但精神头看上去还不错。



  &儿啊,我今儿从家里过来。路过村北的老白家。白二奶奶也是刚没的。十三个了!”另一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大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说道。



  &又到年关哦。阎王爷收人呢,也不知道今年这村儿里得走几个。”一个看上去七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头叹着气说道。



  &说不是呢?不过我感觉着今年这收人收得有点凶啊,往年都是那些有病的,在床上赖赖叽叽的赶上年关熬不过去。可是今年呢,嘿嘿,你看看,我给你算算啊,刘老二,赵四喜,还有董大白话,别人不说就说他们仨儿,这都活得蹬蹬的,你说说不行就不行了,还有这长顺儿,那高血压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平时吃着药,控制得挺好的,怎么说不中就不中了呢?”另一个站在边上抽着旱烟的老头儿,大声地说道,很是带着一股神秘的味道。



  在北方的农村,传说阎王爷到了年关的时候,会派小鬼出来抓人。虽然这个传说没有什么依据,但仿佛形成了某种规律一样,一到了年底,那些本来身体就不好的老人,很多都挺不住冬天,就此去了。



  抽旱烟的老头这席话,让这一排靠墙而坐的村民们,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在农村,人们还是比较迷信这些鬼神之类的东西的。特别是这些上了岁数的人,就更是如此。讨论这个话题,让这些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爷,你说这个叫郭长顺的老人,只是因为脑血栓,突然就不行了?他以前也经常犯这个病吗?”一个声音,突兀地从这些人群中间响起。



  这时,这些人才发现,这个哂太阳的“队伍”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小年轻。一身浅灰色的运动衫儿,一双明黄色的运动鞋,一头碎发,一张清秀飘逸的脸,任是谁,看了都得赞叹一声“好俊的一个娃儿”!



  只是这些人都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不过看着他脸上热情单纯的笑容,听着那和气的声音,这些老人们一下子就对这个年轻人建立起了不错的观感。



  这个时候,村里有了陌生的年轻人,对于本村的人来说,是见怪不怪的一件事情。毕竟到了年根儿底下,在外面上学、打工的娃子们都回来了,还有从外面带回朋友来的,总是会有很多生面孔,所以倒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听到这个年轻人问起,那个抽旱烟的说道:“你是哪家的娃,在外面上学的吧。这老郭得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说有这么一天,虽然有些突然,也是早晚的事。咳,这个病,不是个好病啊。”



  老汉的一席话,顿时也引得不少人附和起来。现如今,在影响老年人健康的疾病中,心脑血管疾病,绝对可以排进前三之列。



  不过,他这话到了这个少年的耳朵里,却似乎并没有得到他的认可。只见他遥遥望着对面正在办丧事的老郭家,看了一会儿才轻轻一笑说道:“只怕不是病的事儿,这毛病,是有人在捣鬼呢!”



  他的目光,落在人群中,仿佛如同鹰眼一般,锐利无比!



  片刻之后,他仿佛锁定了一个目标,下一刻,他很是自然地长身而起,向着对面的老郭家走去。



  &长顺是被人害的,不过他还没死呢,希望可以来得及!”那个穿运动衫的年轻人,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之后,便越过了不算宽的街道,向着对面走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仿佛在平静的池塘里,丢下了一块大石头,那些靠着墙根晒太阳的老头,听了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后生,别是在说胡话吧!”之前抽旱烟的那个老者自语道。



  &看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子,应该不至于啊。他说什么?郭长顺是被害死的?这咋会?县里的救护车都来了,现场都检查了么!”另一个人看着那个少年的背影,喃喃说道。



  &刚刚说希望还来得及,还来得及什么?难道他还能把郭长顺救活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疑惑地说道。



  &走,看看去看看去!”



  ……



  这个穿运动服的男生,自然就是楚扬。自从从燕京出来以后,他便独自一人,来到了燕北地区。这几日,他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晃悠,看似无意闲逛,但却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这些非正常死亡的神秘现象。直到今天他来到这个叫北山村的,偶然遇到这一家办丧事,终于让他摸到了一丝线索。



  &呀,你咋走得这么急呀,我可怜的爹呀……”一位穿着大白孝服,五十多岁的妇女,正趴在堂屋摆着的尸体前呼天抢地地哭着,脸上的泪水、鼻涕全都流在了一起,看上去哭得甚是伤心。



  在她旁边的地上,也跪着几个披着全孝的男女,此刻也正哭得伤心,想必就是这郭长顺的儿子女儿们了。



  楚扬穿过灵堂,来到了堂屋面前,眼看着郭长顺的“尸体”穿着寿衣,盖着白布,头上还压着一块瓦,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要是再这么继续哭下去,他可就真死了。”



  楚扬的声音不大,但却刚好可以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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