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和女孩在一起的经历,秋洁和胡永什么爱没做过?但他不在乎,在现实的生活中张平俭没有多少了不起的想法,他只想他身边有个女孩他就会快乐!要说追求,那当然就是钱了,但钱不是那么好追求的。所以张平俭并不承认自己心花,他也想过结婚,但这事是要直接说到票子那去的。是哦,两个人去民政局扯张发票吗工本费要给嘛,不说钱,那就只有等到共产主义社会的按需分配了。
一般来说味茗间的生意总是和天气的好坏分不开的,这得利于其农家乐般的环境。特别是周末那两天,用四川话来说简直不摆了,啥意思?就是好得不得了,用不着说了。当然“不摆了”用在事情的表述上,别忘了还有程度深的意思哦。
不论味茗间的生意怎么好,餐厅的服务员基本上就忙中午一台,而茶园的服务员就要忙到天黑了,每到这种情况过午时蒋姐就会安排餐厅的服务员去帮茶园的服务做活路,张平俭的首选当然就是帮秋洁了。
就这个周末的刚一过午,张来俭就向蒋姐主动请缨去了茶园帮秋洁。张平俭一米七几的身高,不缺形象,只缺气质,用温柔的语言说来那是他书读得少,文化低,社会上那些有身份的人做的事他看不懂。那不温柔呢?这就是四川人说的了,手儿打不开。呵呵,囊中羞涩!但要说起做活路,张平俭也是一个肯干的人。可惜社会生产力创造出来的社会财富的分配权古往今来都不在大多数劳动者手里。所以孔夫子的君君臣臣子子父父历朝历代总是难以行得通。当财富的分配和积累不按经济规律和公平原则来行使的时候,别说张平俭的手儿打不开,好多走出校园的才子佳人年复一年打不开手儿的也为数不少,难道这些大学生、本科生、研究生、硕士生、不是精英吗,他们不缺文化知识,他们只缺公平环境,政府得运用国家机器这个至高无上的权力制定出具有约束力的法规来管住这事,不然这个问题就只有空了吹,咋个呢?即便张平俭他肯干,在味茗间那也得看蒋姐高兴给他开多少工资,富人不按经济规律积累财富,分配不按公平原则进行分配,这事儿政府的作为能到位的话。胡永就不会在高明那不做活路工资都比张平俭高得多。
这个星期秋洁看的区就在味茗间出过厅门外,相比其它的区来说,这个区的茶桌要少些,因为这是味茗间的主道,通向厨房、开水房、楼上包间、及卫生间到整个茶园的各个区。但这个区的上客率也是最早的。
对于张平俭来帮自己,秋洁是乐意接受的,但不主动和张平俭说话。张平俭呢?聪明!他只帮秋洁多做活路,少找秋洁说话,胡永在张平俭视觉里也是不差的。
就在秋洁和张平俭都埋着脑袋做活路的时候,一段刺耳的对话钻进了他两个人的心里。
“怎么你在提水瓶?”
“走了几个服务员。”
“招人嘛。”
“这农忙不好招。”
“笑话,在中国两只脚的狗找不到,两只脚的人遍地都是!哪找不到做活路的。”
这话辱人哦。别说秋洁和张平俭听在耳里很不是滋味。就是蒋姐听了这话也觉得刺耳。怎么能把人和狗作比较呢?“真不是个东西!”蒋姐心头咕叨着,脸上却堆满了笑,并吩咐秋洁去给这个人泡茶。
和蒋姐说话的这个人经常来味茗间,时间稍长的服务员都认识,只是不知道此人姓氏名谁罢了,但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官,是个有权力管得到一点小事的官。幸好这个人也只能管点小事,要管上大事,不尊重老百姓的人格一般来说都是要犯错误的,这个世界没有那个政府的行为会竖民为敌。
“我去给他泡!”张平俭对秋洁道。
“嗯!”秋洁瞧了张平俭一眼,她也不想给这个人泡茶。
张平俭呢?他一是为了秋洁,二是气不过这些人,不摆了,茶杯肯定是没有洗干净的......
忘年情。29。
29
颖颖的生日是在家里做的,除了胡永、邹玲几个私交不错的朋友外,没一个生意场上和有关部门里的朋友三四。高明是做生意的,不是政府职能部门里面管事的,退一万步来说,高明就是想收礼也收不到那去,真要收到那去了,不用等明天,送客之时肠肠肚肚都要吐出来。什么朋友不朋友,高明没票子,几个当官的想给高明交朋友。
邹玲的身份虽然和胡永相似,但家庭背境不同;她是高明表妹的同学,真正的同窗好友,不这样她是不会到高明的公司来的,虽然邹玲不是官,但她爸和哥的官也不小,别以为当官的眼睛都盯在票子上,当官的也是人,也有感情,也上有老,下有小,关键是你们之间的朋友关系是在什么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你要正儿八经的办事,那去排好班讪,管人管事的都没有富起来,你找我办事的人倒先富起来了,你以为这还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钢铁是怎样练成的”,那是外国人写的小说,跟这个货币流通的现实社会对不上号。你要找他开后门,当然就要说回扣,你不找他,说过的去排好班嘛,我又不是不给你办。他不给你盖个戳戳,呵呵,你的一切生产经营活动都是违法的哈!后果是要罚款的哦!
邹玲心情不好,打一进门,颖颖和高明就瞧出来了。因为玲玲和胡永一没话说,二是两个人的脸色有点不亲近。没法,这不是在成都,胡永人生地不熟,还是邹玲把他带到高明家里来的。
“肯定是胡永把玲玲弄生气的!”
“我想也是!”
高明和颖颖两个人在卧室里简单的聊了几句后,高明去招呼客人去了,颖颖去做这工作。
“你还跩得很喃?”颖颖和邹玲聊了几句,转过身来把胡永叫到卧室里就冲他道。
“我就没给你红包嘛!”胡永清醒百醒的知道颖颖的意思。
“你咋个把人家玲玲惹生气的你咋个去把人家玲玲诓到!”颖颖对胡永是有相当的了解。想想也是,早就说过,高明和颖颖恋爱的时候买了电影票,高明没时间去,就是叫胡永去陪的颖颖。
“爱一个人难,拒绝一个人也这么难!”这话胡永闷在心里没说出来。他瞧着颖颖的眼睛答应了,他会把玲玲哄开心的。
“人家想要都想不到,你还怄起了!”颖颖叨念着胡永说。
“你做点好事、别念我了嘛!”胡永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玲玲。要是换成高明,胡永的歪歪道理就多了,退一步而言,有些话胡永可以向高明摊开说,但在颖颖面前就不行了。
“我不管你那么多,你把玲玲诓到就行了!”颖颖给胡永留下这话后就去了客厅。
看着颖颖出得门后,胡永叹了口气!他放不下的人是秋洁!
就在胡永和大家一起为颖颖唱着生日歌的同时,味茗间的巴台前也很是一番热闹,几乎所有值班的服务员都围在茶几前看付在礼、张平俭和帅哥斗地主。他们打得小,从蒋姐下班走后算起,他三个就是打到夜里十一二点下班,输赢也不会上百。
张平俭和帅哥各自坐在自已端来的一张餐厅里的木椅上,区杨芳的身子半靠着付在礼,秋洁则紧挨着区杨芳的身子而坐,秋洁已经坐在了三人沙法的尽头上了,但肖林来了,他要挨到秋洁坐,他坐在了秋洁身边三人沙法的扶手上。
单飞的女孩总要引起异性的青睐!在肖林的眼里,味茗间的女孩就秋洁最值得爱,当然区杨芳也不错,但区杨芳有主了,有主的女孩在漂亮都是人家的,十之*都只有小说里的男人才会去打主意。当然现实之中不是说没有,但总的说来犯这事的少,要真是大江南北的哥哥都在追有主的女孩子,社会是要乱套的。
尽管肖林和秋洁也很熟了,但当肖林在三人沙法的扶手上坐下来后,秋洁还是向区扬芳那儿挪了下身子尽量和肖林保持距离。在男同胞的眼里,这样的女孩就是最可爱的女孩!那个男人一喊就跟到走了的女孩子还是不说的好,我不想得罪人。
这是胡永离开味茗间的第一个仲秋的夜晚。秋洁侧身背对着肖林,右手巴在区杨芳靠她这面的肩头上,双眸盯着付在礼手中的牌,尽管在玩牌上秋洁也听胡永聊过一些玩牌的技巧,但对付在礼手上每一把牌的的好坏,出牌的先后顺序,秋洁还是云里雾里的并不知道个所以然。秋洁不玩牌,甚至很讨厌玩牌,只是她不讨厌曾经和胡永就她两个人在一起玩牌。
就在众人观战得正上劲的时候,只见肖林动了动身躯悄悄的把手从秋洁的右腰伸向了秋洁的胸部,跟着抓住秋洁的乳房捏了一下。几乎是肖林的手还没完全收回来,秋洁已面对肖林,一言不发的怒目相向。此时秋洁的眼睛就是两团火。肖林被秋洁的神情镇住了。打紧走了。
肖林之所以得逞,那是秋洁的右手放在了区杨芳的肩头上。
秋洁被肖林欺负了一下的事,前后不过秒把秒时间。没有人察觉到。这滋味只有秋洁自己在心里感受。
这事只要过以时日秋洁就会忘去,但要让胡永瞧在眼里了的话,他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客观的说来,肖林并不是个二流子,只是秋洁的乳房太诱人了,他冲动了,女孩子不是这样追的。
给颖颖做过生从高明家出来后邹玲不见了,在这坐陌生的城市里胡永不得不凭着他的感觉去向他住处。走不掉的,真要走掉了他会打110。本来他只打算在高明这呆上个一年半载后就回成都的,他以为他会忘掉秋洁,但不行,他还得呆下去。
事实上在胡永的心里邹玲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胡永清楚,真要和邹玲好上了,他下半辈子班都可以不上了。专心写他的小说。但他做不到,爱是不会苛求身份的,如果你是真的爱上了的话;当然爱也是要承担责任的,所以胡永只能选择一个!
异乡的夜是这样的静,街两边的高楼大厦好象和胡永的故乡成都没多大的区别,夜真的很深了,和所有的城市一样,除了红灯区里的服务还灯红酒绿外,所有的商铺几乎都打烊了。红灯区好,其好就好在K歌的、洗脚的、跳舞的、上床的、开房的混杂在一起,真要分清楚了睡是睡的、唱是唱的、跳是跳的、玩是玩的、又有几个有名的、有钱的、做官的、敢走进去!在这些人的眼里,“嫖”这个字是很脏的。玩女人是很下流的、所以妓院不能开,真要搞成了合法化,说说,想进去的人怎么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走进去!黄是要扫的;扫进公安局咋个弄;谁见过媒体连载过,胡永的意思就是说,是罚了款就放人,还是扫一个判一个,这事儿不清楚。
胡永是肯定走错路了,他也察觉到了,他做出了决定,不是打110,而是走到天亮在说,反正没逛过,上床又睡不着。去红灯区他又是小民一个不敢,他胆子小,警察不是他在管。就在他正准备过街时,一辆小车嘎然而止的拐到他前面停了下来。邹玲打开了她身边副坐上的车门,胡永还是有点累了。
“你把安全带系好。”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只要你还爱着他,你就会原谅他。那怕他伤害过你。
“系不来!”胡永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
“你系不系?”邹玲看着胡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