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倾狂温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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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倾狂温柔夫-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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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上女子们等待着,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等待逸王下轿,可最终等来的却是他身旁的侍卫凌霜呈着卷轴上来“皇上,逸王身子不便,这卷轴是逸王亲笔书写,祝皇上福寿安康”。

    轩威皇喜色露于表,亲自下座接过“皇儿身子可好些?”

    凌霜替答:“回皇上,逸王多年养病,与从前无差”

    也就是没好,服不服药都是老样子,轩威皇心里自然是担心的。轿子抬于右侧第一座,在季鸢对面,幔帐中淡淡的目光望着季鸢,她稍稍抬眼望去,透过一点缝隙,似乎看见了他对着自己笑,这男人不得不说真的很美,美到极致,令人只看一眼就如痴如醉。

    长庆殿里灯火通明,风吹过带动树叶飒飒作响,处处透露着压抑的气息,大臣们寒暄的词藻,闺阁女子的献舞,眼里的别有含义,一方对着楚江彦抛媚巧笑,一方试着接近幔帐中的楚湘逸。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楚江彦来者不拒玩得甚欢,楚湘逸一直皱着眉头,眼里已经有了怒意,他不喜欢这种场合,正好,季鸢也不喜欢这到处都是心机给人压抑不得放松的晚宴,趁所有人玩到忘乎所以,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悄悄的离开长庆殿。

    隔着一道宫墙,外头悠凉悠亮的夏日夜风,吹散了她的沉闷。

    沿着宫墙走了会儿到一处大石头上躺着,耀眼的星空闪烁光芒,静静地镶嵌在湛蓝的天空上,就像缀满了一颗颗宝石。

    “季姑娘似乎不太喜欢宫中美食”。

    楚湘逸不知何时走来站于她面前,声音似笛声悠扬,有种令人陶醉的魔力,季鸢望见他,翻身站起,闻着他身上飘来特有的草药香,道:“不是不喜欢美食,是不喜欢那些人,逸王不也是不喜吗?”

    他这么悄悄的走了,留个空轿在殿上合适吗?

    “本王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人太多,杂”很少?他是从未参加过。第一时间更新

    他用一个字形容这场晚宴——杂,的确很符合很形象,多人多事混在一起就只有这个字。

    季鸢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无声浅笑如轻云,却掩藏着无尽悲伤,只化作转瞬即逝的流光蔓延整颗心房,楚湘逸望着她的侧脸,左胸位于心脏的位置跳动速度随之加快,第一次这中萌动之感令他面色微露可疑的潮红。

    身旁站着绝佳美人,心中暗潮涌动,难道这就是四皇叔所言心动的感觉,他喜欢上这女子了?

    可是自己的命只短短一年不到,最简单的陪伴都做不到,他拿什么与她相配,第一次心里强烈的渴望他能够活得久一点,哪怕多活一日也好,也就多看她一日。

    即使不能在一起,他也想多陪她一点。

    上天有时候是公平的,有时候却又不公平,为什么给了他二十年的时光却让他遇上了佳人。

    楚湘逸忽地感叹:“可笑世事无常啊!”

    季鸢望见他平淡的目光里,眼底一丝无奈又有不服还有浅薄的一点点生的希望,他忽然的感叹,他言语的哀愁悲痛都是她能够真切体会。

    谁说上帝是公平的?每个人都是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但是有的苹果咬一口大的,有的苹果咬一口小的,这也算公平吗?要公平只有自己创造。

    楚湘逸无意间的转头,目光相撞空中纠缠,两人之间看起来有些暧昧,他能听到自己心跳动的声音,他就这么毫无准备的被她的眼神牢牢扣住,舍不得离开也舍不得眨眼,她的睫毛弯弯的真好看。

    季鸢也被打了个搓手不及,没有一点防备的跌入他眸中深邃的漩涡里,一点一点沉沦,最深处她似乎看见了别样的情愫,压抑着的无限温柔宠溺,夜里静悄悄的,季鸢似在幻境中听见了他心跳的声音,这是——心动?

    像是受到了莫大惊吓,季鸢“嗖”地收回目光,脑中一直想着,心动?他,楚湘逸,尊贵如神的逸王对她这个名义上的皇婶,心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楚湘逸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故作从容的声音察觉不出一丝伪装的端倪“季姑娘,你可否是不舒服”。

    季鸢再次看他时,他没有任何其他,原来只是自己想多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回道:“不是,只是有些累了”。

    “晚宴还未结束,季姑娘可否陪本王回府?”

    望着他坦荡的眼,她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是她自己想多了。

    夏季夜风,带着凉意撩着他们的丝丝发现,出了长庆殿驾着马车驶出宫门,回到逸王府乃是深夜,府中灯烛辉煌,月色的笼罩下王府变得格外清幽。

    王府陈设依旧,宽敞的院里楚湘逸坐在椅上,亲手为她泡茶。

    “这是君山银针,虽然你们茶园也有,可都太普通了,尝尝如何?”他微笑着望着对面的女子。

    季鸢尝了一口,的确不一样,甘醇鲜爽回味无穷,她很喜欢。

    不过,她的茶园重在果茶和果汁“的确很不错,逸王终日很少出府,莫非就是为了在府中研究茶道?”

    季鸢开的玩笑让两人之间放松了不少,对于楚湘逸,她始终都处于警惕状态,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这个晚上的逸王并没有传言中那么让人不可亲近,反而很温和。

    只是她不知道这温和唯独对她一个人。

    浅淡的笑容增添的柔和的美,此时她的动人唯独属于这个夜晚,也许他可以自私的以为独独属于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晚风吹拂,府中的萤火虫闪亮,尾部亮着灯,有几只无意中飞到桌上的杯上不小心落在水里,正好落在季鸢手上的杯里,楚湘逸观着她的动作,不想她却是轻轻的伸出玉指将萤火虫救起放在安全的地方,待翅膀干了又扑打着翅膀飞走。

    万万想不到一个能在表姐受罚时冷眼旁观的女子,却对一只小虫流露出怜悯与温柔,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

    楚湘逸另外拿起杯子为她倒了一杯递给她“季姑娘似乎并不是那么冷血无情”。

    “对无情之人不必有情”当然指的是楚江彦和肖落落,饮尽一杯茶后,她笑颜动人“多谢逸王送的药”。

    她怎知是自己送的药?

    “楚江凡同逸王聊得来,比平常人关系更密切,所以猜想是受逸王所托”逸王府的人不方便进出五王府,当然只有四王爷楚江凡能随意进出。

    微风习习吹来,假山前的塘中几片落叶垂落水面浮荡的波光映照着两人身影,楚湘逸浓浓的眉毛泛起的柔光,面带笑意,右手提起茶壶倒茶,只是那杯茶还没倒满,手中的绿玉茶壶就脱离掌心滑落桌边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绿片。

    季鸢听见这打破平静的响声,望见他时,他的额头溢出稀罕,眉毛拧着面露痛楚,弯着身子,扣在桌上的手指泛白,季鸢心里一急,起身扶起他的身子“逸王,你……”。

    要问出口的“你没事吧”截在口边,她现在问多不是废话吗?炎毒发作有多痛她知道,医术上描述发作之时全身如烈火燃烧,骨头就像被人用刀刮去骨髓一样。

    “逸王,先回房,能坚持下去吗?”

    楚湘逸痛苦的点着头,她拉着他的手搭在肩上,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步步向房里走去,过程中碰倒了不少东西,刚一到达榻前楚湘逸整个人摔下去,连带着季鸢也扑在他身上,听见他的闷哼,季鸢赶紧撑起来。

    眼下,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顾不了什么男女有别了,她扒开他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这时两个下人跑了进来“发生什么事?”

    一看院里房中凌乱一团,楚湘逸又痛倒在榻前,两个下人一下子失去了主张的能力,

    季鸢望见两人还杵着,怒吼道:“站着做什么?去药房取银针,拿药多拿点”。

    事关主子的命,要是主子就这么死了,恐怕全府上下都得陪葬,如今主子和下人的命都系在一起,两小厮更是跑得飞快,一会儿就取来了所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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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心萌动
    事关主子的命,要是主子就这么死了,恐怕全府上下都得陪葬,如今主子和下人的命都系在一起,两小厮更是跑得飞快,一会儿就取来了所需要的东西。

    季鸢取出粗粗细细的银针在他头顶刺了几个穴位,又在背上四肢都刺上银针,银针落下的每一处,都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传来,待刺完银针时,楚湘逸的痛楚减了不少。

    可他的毒遍布全身,光靠银针只能解痛一会儿的时间,起的是镇压的作用,最主要的是逼出一部分。一刻钟的时间之后,季鸢取下楚湘逸身上的银针,疼痛又再次袭来。

    季鸢抬着一碗黑乎乎的药递到他的唇边,可楚湘逸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一个抬手打翻了药,季鸢把碗递给下人吩咐道:“再倒一碗”。

    这次,她在他的背上点了两下,楚湘逸便不动了,迷迷糊糊的从喉咙里吐出俩字“热,疼”声音性感带着诱惑。

    “我知道,来,乖,把这碗药喝了就不疼了”碗渐渐逼近他的唇边,他微微启唇含住碗边饮下苦药。

    待这一碗饮尽,季鸢将他扶正,上榻双手抚上他逛街的背部运起内力,一股真气传入身体,凉凉的,很轻的游走在身体各处,楚湘逸糊涂中感觉有清风吹来,就好像烈火燃烧的时刻天空忽然下起大雨,这一输入真气便是两个时辰,整整四个小时来减少他的痛苦。

    终于从他指间逼出一滴黑色墨汁似的毒液。

    收手一瞬,楚湘逸毫无预料的倒在她怀中,紧闭着眼,睫毛微颤,紧紧抓住她的手熟睡去,季鸢也在这一刻,精力已然用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直守在这里的两个下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王爷不喜有人亲近,特别是女人,可是现在王爷正躺在他们不认识的绝色女子怀里睡着了,他们该怎么办?

    那女子救了王爷,应该不会被怪罪。

    十九年来,楚湘逸每次发作,他们都只是喂完了药,就只能看着他痛一个晚上束手无策。这个女人或许真的是他们王爷的救星。

    清新的晨曦,天色已亮了半边天,朵朵白云层层叠叠。

    万籁静寂之下,逸王府里,软榻上卧着的沉睡女子,乌黑发丝散在榻上,柳眉微皱掩藏不住淡淡的愁。

    榻边坐着一位白衣谦谦君子,焦心担忧的望着熟睡的女子。

    房外闯进一人来,是凌乔,传来的响声打破安详,楚湘逸急急的比个手势示意他安静,凌乔便立在原地不动,惊异的望着过于不同的主子,那榻上可是躺着别人,还是女人,主子怎么能容许别人躺在上面,更何况还是人人唾弃的痴儿,心里便有不快。

    凌霜也在这时走进来,正是要来唤主子用膳,被凌乔给拦手阻止,凌霜会意望着那榻上的女子,安静的躺在主子的视线上,有那么一会儿心里不舒服,不知道是在乎主子忽然对一个女子好,还是在乎躺在榻上的女子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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