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修真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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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修真学院-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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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陈非言似是还要再争辩什么,可一见师傅落寞的神色,终是什么也没再说。

    陈非言想了想又问:“依师傅所见,这丫头会是个什么来历?”

    成风寒沉吟了半晌,才道:“为师猜不到。虽然为师可以肯定,那丫头确是第一次动手杀人,但为师仔细检查过被她杀死的那人的尸体,死状甚是诡异。那一石头砸在了那人眉梢后下一寸多一点的位置,那个地方无任何一条经络经过,被砸一下照说不应该致死,可那人却偏偏又双目充血,心脏停止而亡了。”

    “这丫头是不是用了什么独门秘法?”陈非言突然问道。

    成风寒白了他一眼:“石头是随手捡的,当时的情况又很紧急,那丫头一点灵力也没有,哪有时间用什么秘法?顶多不过是情急之下,手劲大了些。”

    见陈非言低头无语,成风寒遂道:“非言,你也别多想了。现在那个丫头去了苏州,一年半载回不来,暂时不用担心这些。”

    陈非言这才点点头,告辞转身出了书房。

    白茯苓一个人站在山脚下东张西望很是无奈。这个二师兄,虽然平时就知道有他生性耿直,有些木讷,但也实在太一根筋了一点吧。师傅说让他带她到山脚下,他就真的一把她带到山脚下,就立刻转身跑回了山里,也不跟她说一声左右两边要往哪个方向走。

    此时已经快要正午了,日头挂当空,影子在脚下,看太阳也分辨不出方向来。白茯苓正坐在山脚下的石头上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人赶着牛车路过,见他颓然地坐在路旁边的大石头上,就停下来问了句:“小哥,可是要进城?”

    这声小哥让白茯苓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看四周,确定这里除了那赶车的之外只有她一人时,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在叫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小哥,是不是要进城啊,进城的话,我正好顺路带你一程。”那赶车的大哥倒也爽朗,笑呵呵地就邀人一起上路。

    白茯苓想,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去江苏,不如先去城里问个路再说。道了声谢,便起身跳上了牛车。

    赶车的大哥很健谈,一路上天南地北的到处聊,从隔壁的夫妻吵架一直聊到镇上的米又贵了,也不见他停下来。白茯苓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是应了一两句。找了个机会问了句:“大哥,你知不知道修真?”

    赶车大哥朗声笑道:“知道,修真谁能不知道呢?江湖各大门派都修真,城里有钱人也修真,就我们村隔壁镇上的刘员外,也把他十七岁的儿子送去了修真学校了。”

    白茯苓一听,立刻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来问道:“哦?他们为什么修真啊?那刘员外的儿子,又是去了哪所学校啊?”

    那大哥白眼一番:“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长生不老呗。我听说啊,他们那些修真得道的人,都是百病不侵,长生不死的。哪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一有个病痛就得遭罪,要是熬不过,那就……嘿嘿。那刘员外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一心想着让他修真,好容易巴结上了一个城里的大官,找了个路子把儿子送去了什么乾坤修真学院,前两天才刚走。听说,光那报名费就够我们小老百姓一家子吃好几年呐。”
第十六章
    赶车大哥说得又是摇头又是咋舌。

    白茯苓又问:“那个什么乾坤修真学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学院?”

    赶车大哥一摇脑袋,说:“不清楚,但肯定是教修真的学校,而且你听那名,乾坤,多有气派啊。肯定是一所了不起的学校。不过听说那学院离我们这挺远,那刘员外的儿子还提前了一个多月出发呢。”

    白茯苓在心下接了句,是挺远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都跨了一半了。

    接下来又是一通闲扯。牛车在路上差不多走了两个小时,两人终于又见到了人烟了。一个小茶棚设在了路边,看茶棚的老汉正撑着灶台上打盹。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忙揉了揉眼睛上前来招呼。

    赶车大哥要了一壶茶和几个馒头招呼白茯苓一起吃:“多吃点,过了这茶棚,接下来又难遇到人了。咱们得到傍晚时分才能进城呢。”

    白茯苓应了声,依言吃了两个馒头,又喝了一大碗茶。那赶车大哥叫老汉灌满了水壶,便又重新架着牛车上路了。

    这一路还真的是一个人也没再遇到,直到到了城郊,才渐渐有了人烟。傍晚时分,正好赶在关城门前进了城。

    在赶车大哥的热心帮助下,白茯苓找了一家干净便宜的客栈住了下来,而那大哥则赶着牛车去了他亲戚家。

    白茯苓躺在床上掰着指头算日子。原本师傅的意思是想在半个月前就让二师兄出门的,可是二师兄死活不愿意,等到让她去的时候,路上的时间就有些赶了。照这样的速度,报名的日子非错过了不可啊。

    白茯苓摸了摸口袋里的银子,就大师兄给的那么点银两,省吃俭用到苏州,还能略有余额,但是这个省吃俭也包括了不能租马车,不能买马,甚至连买头驴子都不够。

    这可怎么办啊?如果去不了苏州,找不到学院,回不回得去山里还两说,单师傅那一关是肯定过不了的。一想到前些天那样受苦受累的日子,白茯苓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手上的伤痕痕迹还很明显,如果再过那种日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下去。

    想着这些问题,累了一天的白茯苓,就这么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茯苓便开始在这个小城镇上乱转,想着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可以在规定时间内到达苏州的方式。可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顺利,她在镇上转了一个上午,结果却连这个小城镇的布局都没有摸清,还险些迷了路。

    沮丧之余,肚子又不适时候地叫了起来。没办法,只有先找点吃的再说了。

    随便在一个路边摊上吃了碗馄饨,数着铜板付了钱,正愁着下午该怎么办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在馄饨摊前现的酒馆前贴了张大纸。

    纸一贴上去,周围的人就立刻围了上去。白茯苓也凑上去看,可她个子矮,被挤到了最外面,什么也看不到。正好有一个从人堆里挤出来的人从她身边过,她连忙拉住问:“大哥,上面写着什么,引来这么多人看?”

    那人一甩手,有些不耐地说:“嗨,也没什么,就是城西的一个商队要去苏州,急着走又人手不够,要从咱们这招些人手。”
第十七章
    白茯苓听到苏州两个字,眼睛一亮,忙走上前去问:“他们去的可是苏州?”

    那人边往回走边说:“可不是吗?听说苏州可是在最东边的地方,远着呢。谁愿意去哪么远的地方啊?”

    白茯苓看了看还是围满了人的墙壁,上前追了几步,又问:“城西怎么走?”

    那人反身一指:“直走,右拐,走到头就是城西门了。”

    白茯苓道了声谢,兴冲冲地就往城西走去。若这个商队真是要去苏州,那他们肯定有马车,那大堆的货物,总不可能让人抗着去吧。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若能跟着那个商队一直走到苏州去,就算是做一路的白工也值了啊。

    许是因为商队在这里驻扎,城西这片地方看起来要比其他地方要热闹得多,人来人往的,并且都是些年轻力壮的汉子,搬的搬,抗的抗。在人堆里转了几圈,白茯苓才在里面找到一个拿着账本点数,看着像是管事的人。

    “这位……”白茯苓走上前去打招呼,却发现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

    那管事记东西的空当扫了她一眼,随口问了句:“小兄弟,有事?”

    白茯苓问:“听说这边的商队要招人手。”

    管事停下手中的活计,认真地打量了她几眼,很是惋惜地说:“我们是急着招人手不假,可小兄弟你这身板……”

    白茯苓急道:“我不要工钱的,我只想跟着商队去苏州见见世面。”

    那管事听说不要工钱,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翻,眼骨碌转了转,把手中的账本一合,说:“那行,我去跟东家说说,东家若愿意带着你,那就没问题,要是东家不同意,那我也没办法了。”

    白茯苓忙连声道谢。

    那管事转身说:“你也不用去排队报名了,直接跟我来吧。”

    接着管事的就把她带到了一家客栈前,那客栈一看就比白茯苓住的那家高档不止一个档次。白茯苓偷眼瞧了瞧,只见雕花灯笼红木门,满室檀香熏染,看得她心下直赞叹不已。

    走过了大堂,直上了三楼,来到天字房门口。那管事对白茯苓说:“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知会一声东家。”

    白茯苓顺从点点头,一声不坑地站在门边等着。那管事先敲门,等里面应了才推门进去。不多会,房门又打开了,那管事说:“小兄弟,东家叫你进来。”

    白茯苓垂首走进门,悄一抬眼,只见那东家是一位白发老者,银发长须皆是梳得一丝不苟,锦衣素袍,也是穿戴整齐,不见褶皱。

    那老东家见人进来了,先是认真打量了一番,然后才用平和的语调问:“你说要跟着我们一起去苏州?为何要去那里,你可知苏州离些地有多远?”

    白茯苓轻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道:“我是个孤儿,没有亲人,想去远些的地方闯荡。听说苏州靠海,所以想去见识一下。”

    那老东家眼光微闪,直盯着白茯苓看去,似是想看穿她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白茯苓被他看得有些忐忑,却很快镇定下来。她想要随商队去苏州,并非要去做什么亏心事。想隐瞒去修真学院的事情,也只是以防万一,既不是想打商队什么主意,自然不用心虚。
第十八章
    那老东家看了白茯苓许久,终于垂下眼帘,恢复了开始时的慈祥笑容,道:“你若是不要工钱,我们倒也可以顺带捎你过去。只是我们这次运送的货物,不能存放过久,是以行程比较赶。你若跟我们上路,可能要吃些苦头。”

    白茯苓一听有戏,忙说:“我一人孤苦伶仃地长这么大,什么苦没吃过?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商队添麻烦的。”

    老东家点点头,给了管事的一个眼色,那管事会意,随即带着白茯苓出了房门。

    带上房门后,白茯苓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向管事道谢。这次商队愿意带她去苏州,可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了。

    那管事把她带回搬运的地方,正想对她嘱咐什么的时候,一个工头走了过来,急道:“李管事,告示贴出去了,可招不够人手,照这速度,货到天黑搬不完,能不能跟东家说一声,晚一天再走?”

    管事的脸立刻虎了下来,喝道:“这是说晚一天就能晚一天的吗?咱进货的时候本来就耽搁了不少时日,再不抓紧时间赶回苏州,这批缎子就赶不上季了。这损失你担得起吗?”

    那工头擦了把冷汗,支支吾吾地说:“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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