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偿命的动人赤裸娇躯,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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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更,我缓缓挣开双眼,发现身边的玉人已经不在,随手发出一道掌风,将房中的窗户打开,窗外洁白一片,柔和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在这洁白的世界之上,铺嵌上了一层淡淡地金光,美丽异常!
看着窗外那静美的景色,我幽幽一叹,想起了昨日种种,不禁心生感触,神色亦有些黯然。
许久,青青那娇美的声音柔柔地传进我的耳中,道:“逸郎,你在想什么?为何神色略显悲伤?”
“没什么!”闻言,我收回了目光,看向青青,将昨日的事情向她说了一遍后,叹息道:“青青,你觉得为夫的手段是否有点太过残酷血腥呢?”
青青轻轻的在我身边坐下,温柔的靠近我的怀中,柔声道:“这没什么啊,对敌人本就该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又哪有慈悲可讲呢?只要自己觉得对就可以了,逸郎又何必耿耿于怀呢?”顿了顿,青青继续安慰我道:“我想韩柏他们江湖经验还是太少,虽然可能亦明白这个道理,但感受并不像你我这般深刻罢了,过段时间他们一定会明白你的,逸郎不必将太过在意此事了!”
我轻搂住青青的蛮腰,在她的双唇上重重的吻了下后,笑道:“放心好了,没什么的,我亦只是心有感触罢了!”
温存片晌后,青青坐起身来,伸手拿过一套紫红色的衣裤袍褂,柔声道:“这是青青亲手为逸郎做的,用得是我们女真最为珍贵、难寻的毛皮,冬暖夏凉,水火难侵,坚实异常。自从上次逸郎走后,青青就拿出了那些,费尽青青千辛万苦,才收寻到的毛皮,着手开始缝制,前天才刚刚做好。本来青青以为今生与逸郎有缘无分,那就让这套青青亲手为逸郎的衣服时刻陪伴在逸郎的身旁,也好让逸郎不时会记起还有青青这个人……现在更好了,青青可以亲手为逸郎穿上这套衣服了!”
看着青青手上的这朴实而又不失威武、华贵的衣服,我深深的将青青拥进了怀中,坚定而情深地道:“青青,为夫以后一定会好好爱你,让你永远都幸福、快乐,不会再受半点委屈的!”
“恩!逸郎,青青相信你!”青青娇嫩的俏脸上满是幸福甜蜜的神色。
服侍我将衣服穿好后,青青柔声道:“逸郎,我们快出去吧,庞老他们都等你好久了。”说罢,拉着我快走出她的闺房,向内厅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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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韩柏正跟在叶素冬的身后,穿过重重宫殿,来到了朱元璋的御书房前。
疗养一夜的韩柏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只是脸色还惨白得吓人罢了。
看着韩柏入内后,叶素冬悄然退了下去。
御书房内,朱元璋当坐案后,双目含煞,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刚走进来的韩柏不放,神情不怒自威。
韩柏快步上前,跪伏在地,恭声道:“下臣韩柏叩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元璋一言不发,怒视了韩柏半晌后,“碰”的一声,重重地拍打在桌案上,怒叱道:“大胆韩柏,你可知罪!”
“下臣知道!”韩柏平静的应道。
“你知道?”朱元璋闻言更是怒不可截,声音提高了不少,怒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这么大胆,竟然连同血逸等人击杀本朝大将军蓝玉,与其手下百多人,恩?”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气,声音逐渐转柔,朱元璋长叹道:“你可知道,此事的影响非常严重!如果朕不将你们治罪,天下毕会大乱啊!韩柏啊,韩柏,你可真是让朕好生为难啊!哎……”
韩柏不慌不忙地答道:“陛下不必为难,下臣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哦?”朱元璋平静地道:“那就说说你的原因吧,如果不能让朕满意,虽然朕十分喜爱你这小子,但亦会严惩不怠,决不留情!好了,起来回话吧。”
韩柏轻身而起,恭声道:“大将军蓝玉意图谋反,勾结丞相胡庸和倭寇意图谋害陛下,亦会对燕王不利,已然派人向燕王下毒,因此下臣才请大哥出手将之除去的……”
“好了!”朱元璋不耐地挥手打断道:“你说的这些,有的朕都已心下明,但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如没有确实的证据,只凭你的片面之词,如何让满朝文武相信你的话?让朕如何去堵住天下幽幽众口?要知道,你所说的,一个是守疆阔土的大将军,更有一个是当朝丞相啊。”
韩柏微微一笑,道:“下臣确有真凭实据。”当下探手从怀中取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相关证据。
“将它拿给朕看。”朱元璋大感觉兴趣的看着韩柏手中的所谓证据。
正文 第一一七章 楞严出局
( 本章字数:3927 更新时间:2008…4…21 18:37:59)
朱元璋翻看着手中由宋楠收集的关于蓝玉谋反的罪证,笑容逐渐爬满了脸庞,点头喃喃道:“不错!凭借此物,蓝玉就是万死也难迟其罪……”接着又看了胡庸、蓝玉和东瀛方面往来的图谋不轨的书信,更是开怀,赞赏的看了韩柏一眼,笑道:“好小子,还真有你的!你干得非常不错!就连丞相胡庸的罪证都被你弄到了,虽然还不是铁证如山,但也总算去了朕的一块心病……”
韩柏接口道:“启禀陛下,丞相胡庸其实就是天命教的核心成员,身属文军师一职……”当下便将自己所知的有关天命教的事情一一道来。
朱元璋听罢,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平静地道:“韩柏,关于此次袭杀大将军蓝玉的事情,虽然你证据确实,但并没有得到朕的首肯,原本应该受到重罚的,但朕现在给你个将功抵罪的机会,你可愿意?”
“谢陛下!”韩柏连忙恭声道:“下臣当竭尽所能,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好!”朱元璋微微一笑,道:“朕现在命你,以丞相胡庸和香醉居为源头,顺藤摸瓜,将天命教所有事宜给朕查个清楚明白,朕好将天命教一网打尽。”
韩柏听了朱元璋所谓的任务,正中自己等人下怀,心下大乐,口上连忙应道:“待下臣明日功力尽复,便着手为陛下办理此事。”
朱元璋点头道:“朕不管你何时开始行动,只要你在朕大寿之前将此事处理好就可以了。但有一事你必须注意,丞相胡庸乃当朝首府,不论你掌握了什么样的证据,都不可伤他性命,否则别怪朕到时翻脸无情!这世上,也只有朕才要得了他的命!”
“这……”韩柏为难的看着朱元璋。
“哎!”又是一沉默,良久之后,朱元璋幽幽叹息道:“罢了,此事你必借助你大哥血逸的帮助,才能顺利完成,血逸肯定不会将朕的话放在心上,更可能朕越不想的,他越会去做。此事你们看着办吧……”凛冽的杀机在朱元璋眼中一闪而过,但并没有被韩柏所觉察到。
韩柏面露喜色,连忙领旨谢恩。
朱元璋挥挥手,道:“好了,朕有些累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回去好好疗伤吧。”
韩柏面色宁重,恭声地道:“陛下,下臣还有一件十分紧要的事情要向您禀告。”
“哦?”朱元璋看了看韩柏的神色,知道此事非同一般,亦正色平静地道:“说来与朕听听。”
韩柏跪伏地上,斟酌言语,说道:“陈玉真贵妃亦是天命教的人,亦有谋害陛下之心。”
朱元璋闻言,勃然大怒,拍案喝道:“斗胆!竟敢诬蔑朕的爱妃。若你拿不出证据,朕立即宰了你。”
韩柏怡然不惧,缓缓将朱元璋的爱妃陈玉真,是如何找她老爹薛明玉要毒药,打算毒杀朱元璋,又如何被我撞见,扮成薛明玉去见陈玉真,并将此事破坏的经过,一五一时的向朱元璋道出。
朱元璋身躯一震,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冷哼道:“朕知道了,你给朕退下吧。”
韩柏早料到朱元璋会有此反应,三跪九叩之后,垂首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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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我和庞斑再次来到了圆心小亭,摆来棋局,对搏撕杀起来。
闲来无事,亦不想引起我误会的方夜羽、里赤媚,与青青一齐身坐亭中,静声观战。
今日由我手执黑子,打一开始,我便招招展开了潮水般的攻势,不打算给庞斑任何反扑的机会,一时之间,到也逼得庞斑全力防守,无还手之力。
庞斑悠然自得的与我对弃,丝毫不为这被动的局势所动,守得有声有色,妙招不断。
总之,不到最后一刻,胜负难见分晓!
忽然,一道人影闪进园内,亭内众人却无半点反应,该干什么干什么,静等着来人。
楞严来到亭前,扑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向庞斑行了九叩大礼后,仍伏地不起,平静地道:“严儿向师尊请罪!”
庞斑看都没看楞严一眼,仍关注着棋局,许久落下一子,淡然笑道:“你何罪之有呢?”棋局立时大变,庞斑的白子瞬间围困住了我大举突进的黑子。
看着这大大不秒的局势,我默然喝着塞外的烈酒,沉思了起来。
楞严叹道:“纸终终是包不住火的!严儿的事,又怎瞒得过师尊呢?”
庞斑淡然道:“严儿是否爱上了陈玉真呢?”
楞严身躯剧震,苦涩地道:“严儿不但爱上了陈贵妃,还恋上了权高势重的无限风光,就像酗酒者般泥足深陷。假若失去了这一切,便觉生命再无半点意义了。”
庞斑一阵长笑,道:“不愧庞某教出来的徒儿,若非你坦白若此,今天休想生离此地。”
楞严泰然道:“何用师尊下手,只要师尊的一句话,严儿立即自了此生。”
庞斑双目闪过精芒,却仍未看楞严一眼,淡淡道:“陈玉真与单王如是什么关系呢?”
楞严毫不隐瞒地道:“玉真的外祖母是单玉如宠爱的贴身丫环,单玉如对玉真的娘亲亦非常疼爱,后来玉真的娘恋上采花大盗薛明玉,婚姻破裂后忧郁而终,玉真便往投靠单玉如,使单玉如惊为天人,悉心栽培,再通过严儿安排,让她成了朱元璋的贵妃。”
庞斑神色不变,柔声问道:“外传这陈玉真乃色目高手,精擅混毒之术,又是怎么一回事?”
楞严坦言道:“这要由单玉如说起,她一向对色目‘毒后’正法红出神入化的混毒技,非常仰慕。故处心积虑的把当时只有十二岁的玉真的娘安排拜于正法红座下,成功地把混毒技偷学了回来,玉真的毒技就是传自乃母,但更青出于蓝,连单玉如亦要倾服。”
庞斑点头道:“想不到单玉如如此深谋远虑,在数十年前就准备好今天的事。”接着若无其事道:“那你又是怎样和她搭上的?”
楞严伏地叹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严儿的弱点,先不说美女权势,只是她立约若得天下后不会派军出征蒙古,亦不会对付师弟和下面的人,严儿便难以拒绝她的要求。”顿了顿,又道:“当然她很可能只是在骗严儿,不过至少在她得天下后一段颇长的日子里,仍不得不依赖严儿为她牢牢控制着整个厂卫系统,只凭这点,严儿便觉得与她合作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