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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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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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翔加油,小翔拼啦!”
  “萧羽杀啊,别漏别漏,挡住啊,哦耶——又得分啦——”
  展老板一家人,连同他家厨子司机保姆和左邻右舍前来凑热闹的亲戚朋友,把喏大一间客厅挤得满满堂堂。黑压压攒动的人头排满了旋转楼梯,挤上二层,尖叫声沿着一级一级台阶回旋,几乎把房顶掀翻。
  顾局长听到耳畔知情的人和不知情的人,喝彩声中夹杂了无数的“萧羽加油”。
  镜头里,两个孩子在场地间顽强奋战,灯光在二人身后的地面上绽开无数条花瓣似的光影。光和影重合的某些瞬间,分不清究竟哪个是哪个。
  两条身影笼罩着光圈,毛茸茸的边缘交合成曲线,用肢体在网前形成一道城墙般的防御体系。坚韧的意志,钢铁般的筋骨,于对手强大的火力面前巍然屹立,不可逾越,也无法分割……
  “20比19,比分再一次打到如此接近的数字!赛点,中国球员萧羽和展翔拿到了本场比赛的赛点!”
  全场最耀眼的星辰无限地接近天穹顶端,看台上的法国观众抑制不住心潮的澎湃,全体起立欢呼,唱起荡气回肠的《马赛曲》。
  不一样的曲调和语言,却洋溢着同样一腔慷慨激扬的热血,战斗的心超越国界,无分彼此。歌声指引战场上不屈的斗士,迎接每一次胜利的朝阳万丈,每一轮人生的跌宕起伏。前进,前进,你们的胜利,就是我们的光荣!
  掌声化作有节奏的拍打,如同响彻夜空的雄壮号角,催促战士们高歌前行。
  萧羽在歌声中突然绽放笑容,笑得一如既往张扬而自信,嘴角浮出的弧线划破四周的喧嚣与热浪。看台上燃烧的五星红旗那一刻在他眼底冲上沸点,覆盖整个眼膜。
  展翔发球。
  对手迅速的回球将萧羽逼向后场!
  萧羽的身体在空中反弓出一道灿烂的弧度,雪白的小腹肌肉颤动,仰面奋力接起一记高远球,杀黄阿明的反手位。
  他在运动战中急速飞奔,与展翔擦肩而过,又一次后仰45度杀吴永亮的网口空档,在观众惊讶兴奋的呐喊声中归位,近网截杀!
  萧羽的身形像天外飞仙一般从网前掠过,遮挡住对手的视线,他身后的展翔如同蛟龙出水乘风破浪般从中路杀出。无缝衔接的配合,无声的默契,展翔甚至没有跳起,突然一记高吊式的点杀!
  那一年,那个球。
  全场观众的瞳膜上划过一道流星般耀眼的弧线,电视机前的观众全体起立疯狂欢呼,无数人为之感动和自豪。
  那一年,那个球。
  展翔目送小球落地的一瞬间,仰面躺倒在地,伸开双臂,仰天长啸。
  萧羽扑了上去,骑到展翔身上。教练席上的人全体从座位上弹起,高呼着振臂一拥而上,将二人扑倒,层层叠摞。
  展翔被萧羽结结实实压在身下。两人眼对着眼,脸贴着脸,鼻尖磨蹭鼻尖。两个眉开眼笑的孩子似的,任凭滚热的心房跳出胸膛,隔着两层透湿的球衫烧融成一块脉动的血肉。
  “冠军,冠军!羽翔组合连下两局战胜对手,夺下巴黎奥运会男子双打冠军,名副其实的世界第一双打!
  “420公里!展翔致胜一球的这记点杀,打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420公里时速!世界纪录,这是当今羽坛最快扣球时速的世界纪录——”
  刘青松嘶吼出声,随后在演播间里与李桐拥抱。他摘下眼镜,抹掉眼角迸出的泪花。
  大屏幕里,萧羽和展翔从庆祝的人堆里脱身,向粉丝团占据的看台奔去。
  展翔直面那一张抖动着焰火的巨大的五星红旗,抬起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的一只手高高擎起,缓缓指向天空!
  萧羽从身后抱住展翔,脸贴后颈,感受着鲜润跳动的那一抔血脉揉进自己的胸腔。
  一轮红日燃烧着从天边升起,炙热的火舌溅在他脸上,用烫穿灵魂的力道,把荣耀深深烙印进他的骨髓。
  那一年,那个球,一个梦,一双人。
  羽翔天王,君临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好激动,好开心,小羽毛改写历史了~(这枚牌子咱们确实还木有得过……)
  江山易主,君临天下,好喜欢我起的标题啦啦啦~
  感谢每一只撒花留言的萌物!
  很久没有吼了,求新来的萌物包养收藏勤劳陌的专栏 …》
  【同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两只,怎么可以睡出如此迥异的形态?
  羽毛:我是羽毛女王,金牌是我的小翔子也是我的哈哈哈哈哈,桀桀桀桀桀!
  翔草:这媳妇娶的,操,闹死个熊了,凑合过吧……(请注意展二爷森森的郁闷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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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光辉岁月

  那一晚的巴黎奥林匹克体育馆变成五星红旗的海洋。
  无数心情激动的留学生球迷,从看台上冲向围栏,紧紧抱住萧羽和展翔的脖子不撒手。他们脸蛋上涂抹着国旗色图案,热烘烘的泪水与鲜艳的油彩混合成一片雾水迷离的赤诚。
  翔草脱掉两只番茄炒蛋鞋,扔上看台。
  萧羽则把自己的球衫扒了下来,面对四周追逐的炮筒,亮出胸膛疯狂怒吼。小块小块比例精妙的肌肉群包裹住一副匀称的骨架,肌肤被汗水浸润成浅粉色,那一刻无比诱人,明艳的灯火在他肩头镀满勋章的亮泽。
  两个人手拉手登上领奖台最高一级台阶,沾染汗水的金牌倒映出湿漉漉的欣慰的笑脸,成为那个夏天最眷暖人心的美好图画。
  小阿明在通道的角落里投入唐少的怀抱,湿润滴水的头发在唐少掌心里揉蹭:“唐唐,唔,我也打输了……”
  唐晓东笑着给小孩捋毛:“打得多好啊,输赢咱不在乎!”
  黄阿明挠头:“可是,我想拿到金牌送给你……我怕你会觉得有遗憾。”
  唐晓东眼里闪出感动,手指暗自抚摸衣兜里的奖牌,郑重其事地摇摇头:“我没有遗憾,我参加过奥运会了,我已经站在了我所能达到的最高高度。”
  那一届奥运会,唐晓东最终站到男单亚军的领奖台上。他在决赛里苦战三局,最终输给了比他排名高三十位的印尼天王。
  赛前最后一刻依靠递补名额,才得以搭上通往巴黎的末班车,唐少在奥运会上几乎重现丹麦人92年欧洲杯上演的安徒生童话。
  耳畔回响着印尼国歌,球馆上空缓缓升起马来西亚国旗。
  他眼前氤氲的却是每一年农历新年时,中国国家队在小会议室里举行世界冠军登榜仪式的情形。一面五星红旗浇铸起那时心底全部最美好的憧憬,睡梦中脑海里回荡的都是队友们慷慨激昂的国歌小合唱。
  唐晓东突然哭了。
  纷乱的泪水在心头滑过。
  奖牌拿到手了,却已物是人非。再回首时,只能任一腔壮志豪情与过往硬生生地割裂,作别。百转柔肠化作飘扬的齑粉,与消逝的年少时光一齐抛却,记忆里空余一段难以忘怀、却又注定无处安放的青葱岁月。
  他怀抱鲜花站在领奖台上失声痛哭,泪水浸没乌黑俊朗的双眸,直哭得站他隔壁台阶上的印尼人忍不住揽过他的肩膀,拍抚安慰,以为这人哭鼻子是因为打输了比赛,丢掉了金牌。
  看台上的狂欢浪潮尚未褪去,又一轮高/潮席卷球馆,这一天注定是属于中国队的节日。
  男双决赛结束三小时之后,同一块场地迎来了混双的决战。
  程辉从漆黑的球员通道钻出来,轻松地摆动瘦臀,一溜小跑进场,灯光往他身上一打,闪瞎全场观众的狗眼。
  金灿灿的发帘隐隐盖住程辉的半张脸,薄薄的单眼皮射出火星四溅的张扬。他用舌尖舔舔嘴角,嘴唇不合时宜地勾勒出一道人神共愤惨绝人寰的笑容,伸开手臂,在头顶用力击掌,片刻间撩拨起全场男男女女撕心裂肺的口哨声。
  大部分中国队队员都穿着统一的红色球衫,白色宽松球裤,颜色和款式中规中矩,维持奥运军团一如既往精诚端庄赤子之心的形象。就只有程辉不听领队指示,偏要穿他那件艳紫色的无袖T恤,下着纯黑紧身短裤,裤管贴裹大腿的肌肉,从膝盖到小腿裸/露出简练流畅的弧度。
  没有赞助商给程辉订做服装,他自己给自己量身“订做”,一定要比羽翔更炫。
  “天呐竟然是紧身裤,暴露线条了,小辉辉太妖孽了!”
  “苹果侠爆发,爆发!夺冠,夺冠!”
  田小蕊站在网前,下意识地回头,飞快瞥了一眼。只一眼,姑娘看得脸都红了,身后这位爷穿得是什么幺蛾子?这人怎么永远都跟别人不一样呢!
  一网相隔之处,人高马大的安德森占据后场,遍体的金毛在灯下闪闪发光。他的女伴奥尔加金发碧眼,浑圆曼妙的身材包裹在超短群里。
  法国男人向奥尔加狂吹口哨。他们喜欢丰满的北欧女人在场上的性感装扮。相比之下,中国女孩太过保守,球衫都选用最宽松的款式,完全读不出罩杯的尺寸。
  程辉抬起眼皮,瞄到奥尔加接发球时向观众席撅起翘臀,从低胸紧身上衣里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乳/沟。据说四分之一决赛和半决赛里,丹麦美人儿就是倚仗胸口绵里藏针的大杀器,接发球时左一颠右一晃,将对方男队员电晕之后横扫出局。
  胸前挂俩大肉包子,你好看吗?
  屁股晃得也远不如小鸟风骚,你晃嘛晃?
  田小蕊就不敢把臀部撅得太高,害臊,怕被身后的某小坏蛋暗渡春光。国际羽联祭出这样一条毫无人道主义精神的裙装政策,不穿裙子不让上场比赛。中国姑娘哪里习惯如此暴露的着装,在场上打球两腿之间嗖嗖地漏风,迈不开腿,跑得像内八字的小母鸭子。
  丹麦人彪壮的身体在灯下抻出长长的影子,杀机四伏。
  程辉抖了抖瘦削的肩膀,唇边抛出满不在乎的笑,随即用一连串迅猛凌厉的扣杀打乱了丹麦人的节奏。
  田小蕊聪明地利用网前优势不断下压,逼迫对手挑后场高球。
  程辉等的就是高球。他几乎见球就杀,过度兴奋的身体像是安装了永动机,平地上拔起,一记又一记雷霆万钧的跳杀。手里的球拍化为一柄双刃利剑,劈开炙热的气浪,小球被拍线吃出噗哧、噗哧的闷响。
  中国队一开场就以5比0大比分领先。程辉几乎每一次扣杀,都是杀对方女将奥尔加的追身球,不见丝毫的怜香惜玉,专打对手最难接球的寸劲儿部位。
  小球噗哧扎在姑娘胸前两枚颤动的汉堡包之间,随后又一球,戳在超短裙正中的凹陷处。
  看台上传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口哨声。观战的中国队队友集体跺脚嚎叫:“小辉辉你个流氓,太不要脸了,你丫小心吃黄牌!”
  奥尔加手忙脚乱救不到球,引以为傲的36E胸脯视觉效果过分突出,与程辉直线距离最近,不幸屡屡中招。她羞愤地涨红脸蛋,握拍的手臂气得不住颤抖,一次又一次举手向裁判示意:“对方那个男运动员,他,他,他竟然非礼我!!!”
  主裁判尴尬地抖动面部肌肉:“他都没有碰到你嘛。”
  奥尔加愤怒地指责:“他这是利用比赛器械的协助,对我进行性/骚扰!”
  主裁判忍不住讪笑,左右为难:“比赛规则并未规定,女队员的哪个部位不许打嘛!”
  程辉得意地耸肩,辉爷这纯粹是为了赢球,不然谁稀罕骚扰你?你白送给老子,老子都不稀得碰你那两只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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