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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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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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可以立刻杀了我,容达,我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吗?”

一冰破罐子破摔地回顶了一句,她倒是宁愿死了,也不要活着受罪,这个男人在她看来,就是一疯子。

“想死吗?”

容达戴着白手套的手揽过她的腰,勒紧了,阴恻恻地道:“没那么容易,一冰,你不想亲眼看看你的牧哥是如何败在我手里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

章节91

一冰被踩到痛处,身体绷起了,咬紧牙关沉默下来,对于这个污点,想来她是无法抹去了,她一直以为一牧已经死了,所以在听到他的还活着,并且重新出山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

她尽有一瞬间天真地在想,他活着,真的活着,他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吧,哦,不,他只会恨她,恨不得杀掉她才对,怎么可能还来救她。

酒宴继续着它的热闹,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上流人士,穿梭自如,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贵族之气。

和宴会显得有些不搭调的一个纤瘦身影,从角落里钻出来,他穿着也很正式,只是那身西服并不合身,松松垮垮地罩在他的小身板上,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还系着一条短款的领带。

这样子的一个小小少年,并不惹眼,大部人的目光只粗粗地掠过他呆呆的脸,就不再停留。

可是总有人会例外,一冰找到机会离开容达的视线,跟上容野的脚步,往走廊的方向走去,容野走得很慢,像是故意在等她。

一冰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吞吐许久才问道:“小野,那条领带,是谁给你的?”

容野侧过脸来,瞟她一眼,继而回过头去,嘴角微微地牵动一下,也不吱声,仍是往前走,只是他的脚步明显加快了。

一冰顿了顿,眉头皱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很快似下了决心般地跟了上去。

她的行动并不自由,随时都有人跟着她,想甩掉很难,她也不指望容达会撤掉盯梢她的人,可是想要弄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她就不能让人发现。

容野不慌不忙地在前面走着,一冰也耐着心跟下去,她不敢开口问,怕是她自己多心了。

走到一个转弯的墙角,才要接着往前走,就听到右侧的一间屋门打开,然后一个人影快速地闪出来,拽了她一把。

一冰心里一惊,她抱着侥幸地想,是他来了么,他来救自己了么,可是很快她发现,那个人不是他,对一个人熟悉到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眼,就能辩认出来,这才是一辈子的感情吧,只是她领悟得是不是晚了点呢?

方槿荨对这个神思恍惚,精神萎靡的女人,没什么好说的,用一个根绳子绑起来了事。

一冰也不反抗,呆滞地垂着脸,一头有些枯燥的卷发散下来,配*那苍白却画着艳丽妆容的脸,跟鬼似的,让人不想多看她一眼。

从安排好的路线撤离,也没惊动到容达的手下,想来等他发现自己的老婆不见了,表情一定很精彩,然后再找个时机,方槿荨会准备一份大礼送去,嗯,这个游戏会很出人意料的。

一个正在拆迁的旧民宅区,已经是深夜,除了听到远远传来的狗吠声,再无别的声响。

、5、把捆得结实的一冰扔在冰凉的地板上,方槿荨这才松了一口气,绑个大活人也不容易啊,何况她是悄悄进行的,她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一牧。

、1、昏黄的灯下,一冰那张本该美艳万分得脸,再无一丝光彩,她木然的眼睛仔细把方槿荨看了看,似在思考这个少女是谁,和一牧有什么关系,可不知是不是因受刑多了,脑子有些糊涂,她竟什么也记不起来。

、7、“想问什么就问吧!一冰,你是不是在猜我和一牧的关系,嗯,然后还在想,是不是一牧让我来救得你?”

、z、方槿荨观察着一冰的表情,一语道中她的心思。

、。、一冰怔了怔,不由地睁开眼睛盯着方槿荨的脸,不解这少女为何能果断地认定她的想法。

、c、见到一冰的反应,方槿荨便耸了耸肩,表示她的无辜,她既然能想办法把她给弄出来,自然就是什么都预料到了。

、o、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心里都会抱着一丝幻想,来救她的那个人什么时候出现,出现得又是什么人。

、m、一冰的唯一的念想就是一牧了吧,可她忘了,自己是背叛他的罪魁祸首,他怎么可能还会记挂她的死活。

于是方槿荨便利用了这一点,以一条领带引出了一冰,求生的本能,定会让她乖乖就犯的,然后,方槿荨就有可乘之机了。

那条领带,方槿荨曾在初遇一牧的那段时间里见过,因为样式颜色很特别,所以只要见过一次的人一定记得,当然,容野身上系的那条自然是方槿荨凭着记忆去买的。

一牧怎么可能还会保存着以前的领带呢,逃亡的时候,他连性命都快保不住,全部的身家都赔了进去,何况一条领带。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傻很天真。

“一冰,别说一牧并不关心你的死活,就算他想关心一下,也是因为不想你死在容达手里,毕竟你和他有过去,那么,如果你死在我的手里,他应该就没什么意见了。”

一冰的大眼睛从晦暗一点点地转为绝望,她以为可以逃脱了,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死,只是地点变了而已。

“你——要——杀——我?”

方槿荨摊摊手,挤出一丝笑容反问道:“不然呢,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很该死哦,那我要是下手了,你岂不是死不瞑目?”

一冰精神受到重创,可毕竟不傻,她没见过方槿荨,至少还是听闻过她的事件,连猜带蒙的也能和传闻中的对上号,“你叫方槿荨?你和一牧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哼,义妹,是你勾引他的吧,一牧可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会要的。”

看来她果然害怕了,到了关键时刻就变得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她以为自己是谁啊,一牧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要是把她的心拿出来洗一洗,估计能洗出一池黑水来。

方槿荨好脾气地扬了扬眉,挺开心地看着她道:“你说的对,木木是个很棒的男人,他很专情,自然不会随便什么女人都要,而我,恰恰不算随便的女人。”

女人一旦争风吃醋起来,是很不顾一切的,即使这女人和一牧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也还好意思张嘴自辩!

“一牧呢?他在哪里?我要见他,你带我去见他,他要是想让我死,我绝不多废一句话。”

方槿荨眯了眯眼,心想,这女人倒是鬼精,死到临头还想多蹦跶几天,见到一牧又如何,一牧会重新爱*吗,会原谅她吗?

绝不会的,方槿荨想当然地认为,在一个男人被女人给背叛之后,怎么还会再回过头去爱,若是换了她,铁定立刻给她一刀。

不过到底要如何解决一冰,方槿荨还在考虑,是跺了手脚装进盒子里给容达送去,还是拍点有意思的视频,传到网络上,再次给容家做做广告?

夜深了,她困了,为抓住一冰,她又是安排行动路线,又是完善这个计划免出差漏,可累了呢!

留下一冰在那小黑屋里,方槿荨可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拍拍屁股走人,打算睡一觉再来审问一冰。

大概是闲得发慌,方槿荨后来在跟一冰“沟通交流”的过程中,生起了恶趣味,很想知道他们以前的故事,还没等她问呢,一冰自己就炫耀上了。

句句指出她才是一牧的原配,他们多少年的感情,他们轰轰烈烈的初恋,他们一起创建了虎啸帮,他们同是孤儿院里跑出来才会有那么特别的名字……

听着这些,方槿荨想,一冰想干吗呢,嫌命太长了么?

她不动声色地听着,心里却把一冰凌迟了数万次,然后怒匆匆地回去见了一牧。

一牧挺忙,不分昼夜的忙,不过见到小佳人,他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方槿荨这几天不知搞什么去了,没怎么在他旁边粘着,他也没在意,反正在他眼里,她还是个闹腾的小孩子。

早早把手里的事情敲定,回了别墅,见到屋子里洒出来的光亮,心里的温暖就多了一分,换上拖鞋,脱掉外套,一边解着衬衫的几颗扣子,伸展着胳膊,他闻着香味往厨房里去。

方槿荨的厨艺好,这点毋庸置疑,那段没什么钱的日子,虽然总吃青菜萝卜,可只要是她做的,再普通的菜色,都能香得勾出馋虫来,他的胃被她惯坏了,只爱吃她做的东西,少一餐都会影响心情。

知道他回来了,方槿荨头也不回地道:“洗手,帮我把菜端到桌子上去,再把碗筷摆上。”

他不应声,可却绝对照做不误,没人知道这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男人,在家里会被一个小丫头给使唤来使唤去,偏偏他还乐意。

最近两人维持着很玄妙的温馨,表面上的确风平浪静的,无比渴望家的温暖的他和她,隐隐地都想要珍惜这样的日子,他在家的时候,一定会像个真正的丈夫一样,倍在她的身边。

而她,也做足了一个小妻子的姿态,好吧,她的确年少了一点,才十七岁,可不影响她把这身份掌握到恰到好处。

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即使有钱了,她也不习惯请保姆来做一日三餐,然后每餐也只炒三个菜,荤素搭配,都是两人爱吃的。

方槿荨做事利索,收拾好了才坐下来吃,一牧已经把饭给她盛好了。

“容达最近安静得有点不像话,是时候玩一场大的了。”

一牧习惯性地和她讨论甚至是汇报帮会里的情况,毕竟她也是其中的一员,有权知道所有的事情,再说,她手里有容野传过来的一些情报,趁在饭桌上的时间里彼此分享。

方槿荨戳着碗里的嫩豆腐,显得心不在焉的,漫声应道:“嗯,你搞掂就好。”

一牧喝了一口鱼汤,咂巴两下嘴,他在外面还是会注意做为一方老大的仪态,但在方槿荨面前,真没那个必要。

“Z省到时候也会过来一些人,容达光应付老秃,都分身乏术,到时候我们再见机行事,这一仗的把握很大。”

方槿荨在来省城这边时,就改道去见了老秃,也是用武器来做交易,一边捞钱,一边说服老秃站在一牧这一边,有老秃和容达之前的仇怨在,不怕他反水。

这些事情都有了之前打下的基础,方槿荨一点不担心,她只是这两天被一冰说的话给魔障了。

什么?一牧以前最喜欢叫她冰儿;最开心的是两人去打短工拿到钱之后便去小吃摊把平时爱吃的全点一遍;最痛快的是两人最初创建虎啸帮时,赢得了一场又一场的战斗,看着兄弟越来越多时的劲头……

好象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似的,一个弃妇脸皮竟然那么厚,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还念着自己曾经多爱多爱他,要不要那么恶心?

“你怎么了?”

一牧终于发现了方槿荨的不对劲,她撑着一边脑袋,手里握着筷子,狠狠地往碗里戳着,可怜的那块豆腐,完全成渣了。

方槿荨被唤回心神,眼里还是怏怏的,扫了一眼一牧无辜的脸,顿时就一肚子气,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继续撑着脑袋神游天外。

这难道是青春期综合症?他没招她没惹她,怎么就被她莫名奇妙地瞪了呢?

一牧表示他很费解,安静地扒完了碗里的饭粒,见她还是跟筷子过不去,然后坐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她不是那种个子很高的女孩子,骨架单薄,当然,该*的部位绝对*。

在她第一次蹦到他怀里,赖上他的时候,他心里就莫名地震颤,这是一个有着一双慧黠的双眼,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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