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还有时间。”殷暮白还是吃他这一套的,点点头,将鞭子递了过去。
什麽还有时间?
白逸才要问,殷暮白就继续道:“收拾好,你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训练量也要回到正常水准。”
“我身体还没好呢,真的真的,现在伤口还很疼的。”白逸忙着找藉口,也就把问题抛到了脑後。
殷暮白对白逸的身体再了解不过,眼神一暗。“我不想听你编出的藉口,哪怕不是刻意的。我说过很多次,奴隶也不该对主人有任何欺骗。”
“现在又把我当奴隶了,明明刚刚还问我,要不要做调教师。”白逸小声嘟囔。
“至少现在你只是我的奴隶,”殷暮白道,“等你能做到小卓的程度,再来跟我比较。”
白逸噎了一下,又开始冒酸水。有人像他这麽惨麽,同一场表演,既嫉妒主人,又嫉妒奴隶。
殷暮白没留他住下,只是在他出门前提醒道:“和你住在一起的邵元,刚刚就在门口。”
“哦。”白逸点点头,他刚刚似乎看到个熟悉的人影,原来是邵元。朝殷暮白露齿一笑,白逸道:“他的事我心里有数,放心,我吃不了亏的。”
白逸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殷暮白只需要点到即止。殷暮白朝外走去,经过白逸身边时,忽然低下头,在白逸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
白逸的脸颊瞬间烧红了,殷暮白这种不经意的小情趣,总会让他措手不及。等殷暮白都走远了,白逸才一跺脚:“晚安吻怎麽能只吻额头呢,早知道就长高一点了!”
简寒听说这件事後,只是微微一怔。“这也没什麽不好,总不会比做奴隶还差吧。”
做调教师要劳心劳力,还不如做奴隶呢。只要完成殷暮白安排的任务就好,总不会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什麽事都有殷暮白担着。
不过他这个奴隶做的太特别,他也不会在简寒面前说出来,只是低声道:“那也未必啊。”
简寒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神色也认真起来。“白逸,你做调教师吧。”
“啊?”白逸歪头,今天一个两个怎麽都鼓动他大反转呢?
“如果,如果以後能有机会……”简寒无意识地抓着床单,“你来做我的调教师吧。”
白逸一愣,他还从没想过这种可能。
虽然简寒从没抱怨过,但白逸自己觉得对不起简寒。简寒是真的关心、依赖着他的,他却总是顾着殷暮白,享受着二人世界。如果自己真的做了调教师,会不会真的能帮助简寒呢?
“果然,还是不行吗?”简寒苦笑一声,“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不是的,”白逸急忙道,“就算我真的要做调教师,也不会留在凌晨的。”
他不说还好,话一出口,简寒的脸都白了。“是啊,你总是要走的。”
“简寒,你听我说!”白逸都要冒出汗来了,扶住简寒的肩膀道,“凌晨不是一个真正的SM俱乐部,它只是一个销金窟,一个黑洞。它已经从根上烂掉了,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推倒的。”
白逸抱住简寒越来越瘦削的肩,柔声道:“到时候不止是我,你、闻言、邵元,还有其他的奴隶,都可以离开这里的。”
简寒眼中闪过一丝神采,但很快又消失了。“小逸,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凌晨能存在这麽多年,就不会轻易倒掉。你放心,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白逸张了张嘴,却只是蹭了蹭简寒的颈窝。虽然柏二少很有手腕,但能不能推倒凌晨还是未知数。就算真的有把握,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跟简寒明说的。
简寒平复了心情,反而安慰起白逸来。“你不要多想了,既然殷先生这麽问,就一定肯给你机会的。就算暂时做不了决定,也不妨先试试。”
白逸也顺势拉回话题:“你觉得我该试一下?”
“我只是觉得,你的性格其实很强韧,适合做调教师也说不定。”简寒说出自己的感受。
白逸又私下里咨询了闻言的意见,闻言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可。”
伊晟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特意跑来绕着白逸转了三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盯着白逸。白逸斜他一眼,“看出什麽来了?”
“什麽都没有,”伊晟摸了摸下唇,“不过,殷暮白的眼光,还从没有错过!”
60、躲藏
将熟识的人问了个遍,连白逸自己都有些动摇了,也许他真有那麽点天分?他这里想通了,殷暮白却不怎麽积极了。
“在你真正达到中级奴隶的标准之前,是没有资格做调教师的。”殷暮白拿起弹性十足的短棍,在白逸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记。“别乱动,夹紧。”
白逸呜咽一声,急忙又将身後的东西夹紧了些。
殷暮白说到做到,对白逸的训练又加大了量。白逸想了无数办法耍赖撒娇,可一看殷暮白面上掩不住的疲倦,就什麽都说不出了。殷暮白累成这样还不忘训练他,他也不能辜负殷暮白的心意啊。
现在,白逸正裸身伏跪在殷暮白脚边,口中含了一颗镂空口塞,只得半仰着头。身後则是夹着一根三指粗的按摩棒,因为只进去了一寸,长长一截还悬在外面,稍一松力就会掉下去。
好几次白逸都忍不住出声抗议,殷暮白开始还会理会,後来直接就是一击。一会儿工夫,白逸背上已经多了三四条痕迹。
殷暮白正忙着工作,白逸偷眼瞧了瞧,满屏的数字图表。白逸眼睛都要转成蚊香了,深觉对不起自己的数学老师。他天生对数字不敏感,反倒是在文字方面有点优势,不然就算游名想捧也捧不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规定的时间,白逸全身都放松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夹太久,按摩棒居然还牢牢地挂着,没有掉下来。
白逸见殷暮白没有反应,拿脸颊去蹭殷暮白的膝盖,对着殷暮白眨眼睛。时间到了,也该给我放下来了吧。
殷暮白似乎才想起白逸来,给他摘下口塞。“把口水擦乾净。”
又不是我想流口水的!白逸委屈地哼了一声,活动着自己僵硬的下巴。又转过身翘起臀部,示意殷暮白把身後那东西弄下来。
殷暮白先是轻轻揉了揉他的臀瓣,再靠近穴口揉按几下,这才把按摩棒取出来。白逸只觉得身後的东西渐渐滑出,穴口不自主地收缩起来,口中也溢出一声呻吟。
殷暮白眼神一黯,居然有些情动。
白逸伏在他面前,脊柱弯出一道优美的曲线,白皙的脊背上还有他留下的红痕,圆臀翘起,还连着条小尾巴,像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如果不是在工作中,殷暮白还真想和白逸做些什麽。
“今天的表现不错,明天要练习自己将按摩棒吞进去。”殷暮白吩咐道。
“不是吧,”白逸哀嚎一声,“我觉得自己是被卖进倌馆了,专门训练怎麽讨好男人。当然,只要对象是主人的话,也可以忍受啦。”
“这只是凌晨的要求,你既然暂时出不去,就要守这里的规矩。”殷暮白道。
白逸听出些别的意味,“主人觉得,这种事其实没必要?调教的话,总会用到的。”
“SM的形式有很多种,捆绑、鞭打只是一小部分,还有许多其他的行为。”有打算培养白逸做调教师,殷暮白也不介意提前对白逸说一些。“至於性行为,并不是必要的。”
“是吗?”白逸考虑了一下,没有应声。虽然殷暮白在调教方面算是很有地位,可各人的口味不同,不能说他不喜欢的,就一定是不好的吧。
在性方面,白逸还是很放得开的,只要是跟喜欢的人,做点刺激的事情也无妨。欲拒还迎的把戏偶尔用用算是情趣,平时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热情不也很好吗?
从这一点上看,床笫间的调教也是很不错的选择,至少能跟鞭打之类的方式相提并论吧。难道是殷暮白在凌晨看得太多,反而对性方面的调教反感了?
白逸还在转着心思,殷暮白却没时间陪他耗。“我今天会很晚,你做完清理就回去吧。”
白逸知道他一时半刻也做不完,只能先去做自己的事情。他要负责殷暮白所有房间的清理,也不轻松。
因为这次的公调,凌晨的生意越来越好。而且殷暮白和阮渺一直想减少奴隶的数量,保护好凌晨里的奴隶,总要跟其他几个老板勾心斗角。
等殷暮白处理好工作,却发现白逸已经回来了,正跪坐在一边打瞌睡。“白逸,醒醒,你怎麽还没走?”
白逸洗过澡,换了睡衣,正是半睡半醒间被叫醒。揉揉眼睛,白逸软绵绵道:“我等你。”
殷暮白心头一软,朝白逸伸出手,将他拉起来。“今晚想住哪里?”
这麽明显的暗示,白逸顿时睡意全无,两样放光道:“跟你睡!”
殷暮白也露出一丝笑意,“你先回卧室,我马上过去。”
白逸得到允许,乐颠颠地跑回了卧室。
他和殷暮白虽然有了实质上的关系,可也只那麽一次,白逸早就打好主意,今晚要色诱的,没想到这麽顺利。
才进卧室,白逸就扑向中央的大床,谁知道半路被人截住了。
“呜呜!”白逸吓得一抖,看到对方,只能翻个白眼。
闻言自动退後一步,放开白逸。他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脸色苍白,力气也比上次小了很多。
“你怎麽了,还跑到这里来?”白逸实在无语。就算他答应要帮闻言,也不能天天做保姆吧。
“这里安全,让我藏一会儿。”闻言低声道。
“你又惹什麽事了!”白逸顿时紧张起来。
闻言垂头不语,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殷暮白回来了。
跑已经来不及了,可如果让殷暮白看到,事情一定会闹大,毕竟上次殷暮白已经对闻言生厌了。白逸急得搓了搓手指,急吼吼将闻言塞进衣柜,警告道:“别出声,明早我把你放出来。”
殷暮白一推开门,白逸就扑了上来,嘟着嘴巴索吻。殷暮白心情还不错,也回应起来。白逸的唇很软,殷暮白单手托着他的後脑,压上去吻吮,舌尖长驱直入,吻得白逸神魂颠倒。
白逸迷迷糊糊推上门,勾住殷暮白的脖子,诱惑地低吟一声。
殷暮白也不想放过白逸,一个反身将他压到门上,手便探进了衣服里。
61、第二次
白逸倾向於裸睡,就算穿睡衣,也是选择柔软宽松的款式。上次回公寓,就把自己最喜欢的睡衣带了回来。这样正方便了殷暮白的侵略。
胸前被撩拨,白逸轻喘一声,痒得瑟缩了一下,却又忍不住挺起胸口,贴近殷暮白的指尖。
白逸的个子要矮些,殷暮白嫌这样的姿势不方便,直接揽着白逸的腰,将人半抱着扔到了床上。自己则是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精壮的上身。
白逸吞了吞口水,心想不愧是练过的,身材真是好。白逸的睡衣早卷起了边,露出白白软软的肚皮。他扭了扭身体,松垮垮的睡裤也从腰上蹭了下去,刚好露到小腹边。
殷暮白双手分开白逸的双腿,挤进白逸腿间,单手撑在白逸耳边,细细吻他。只是被殷暮白吻,就足够白逸起反应了。他倒不觉得丢人,反正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灵肉结合才是最好的。
殷暮白对白逸的反应也很满意,却只在小小白上摸了一下,便探向了後面的臀沟。白逸不满地哼了一声,还是乖乖挺腰,让殷暮白的手指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