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他的身体一震,身体更僵了。我却不慌不忙,轻轻吻咬,慢慢调弄,终于,他的身体慢慢放软了下来。这时,我一点点又往他体内送入了几分。当我无意碰到某处的时候,只觉他身体猛地一颤,我如获至宝,再不犹豫,骤然加快速度,一下一下就对着那处撞了上去。
“啊……”一声低沉的呻吟终于逸出了他的口中,却又被他猛然吞了回去,耳边只剩了他急促的喘息声,只是他双腿间那处的反应却无法掩饰。随着我越来越猛烈的抽送,那里迅速胀大起来,再次变得火烫。他体内更是火热紧窒,让人如临天堂,让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一阵阵强烈的快乐随着我的动作传遍全身,终于,直冲云霄。而就在这时,他也再一次达到了顶点……
194。和亲
雨住云收,我软绵绵地伏在他背上,只觉通体舒泰,懒洋洋地连眼睛也不愿睁了。忽然他身体动了一下,我身子一歪,就从他宽厚的背上出溜到床上了。我吓了一跳,但一声惊呼未完,已被人揽住腰,稳住了身体。我定了定神,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伏在了他的怀里。果然,还是我家小纪心最软,被我吃干抹净之后还不忘护着我,怕我碰到。
我高兴地嘿嘿一笑,立时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偶一垂眼,只见他胸膛上近在咫尺的地方一粒小小的茱萸正挺立着,我自是毫不客气,伸出舌头就舔了一下。他身体顿时一震,揽着我的手立时变成了推,却被我紧紧搂着,怎么也推不开。我十分得意,又示威似地张口咬住那里,用牙齿轻轻研磨两下,吮吸一口,引起了他的一阵轻颤,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枕回他肩窝上,蹭了蹭,找个最舒服的位置,闭眼,睡觉。
可惜,我刚闭上眼,就听耳边他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我们还是沐浴一下,让人收拾收拾这里再休息吧?”
我半梦半醒间,眼也没睁,只不满地蹙起眉,喃喃道,“不要……我好困,要睡觉!”
他顿了一下,放柔了声音道,“那陛下松开手,让我起来好吗?”
结果我不但没松手,反而紧了紧手臂,嘟囔道,“不要!我要抱着你睡!”
他无语了,我踏实了,抱着我超级趁手的大靠枕,终于舒舒服服地睡过去了。
朦胧之中,好像被人抱了起来,然后身体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像在云上飘着,仿佛幼时坐摇篮一般。我正自享受,忽觉身体一沉,下一刻,全身已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住了。顿时暖暖的热气从四肢百骸涌了进来,我不由舒服地轻轻呻吟了一声,那一直抱着我的手臂骤然一僵,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最后一点记忆,是被轻柔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厚实的手掌揉搓着我的肌肤,我惬意地低地哼了两声以示感谢,然后就彻底沉入了黑甜乡中。
再次醒来,只觉身边空空荡荡,我瞬间清醒,猛然睁开眼。果然,偌大的一张床上,只剩了我孤零零一个。我心头顿时一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却再无睡意,坐起身,披衣下床。
窗外阳光正好,竟是已近晌午了。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顿时一群内侍宫人慌忙行礼。我摆摆手,让他们平身,顺口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小鹰来了,两人正在前厅叙话。我心中一松,不觉好笑,怎么就忘了这茬了?小鹰还是我叫过来的呢,算算时候也的确该到了……因为久别重逢,实不舍放他住到府里去,但他们父子也是许久不见,彼此也必牵挂,所以我干脆把小鹰叫了过来,要见就在这边见吧,人我是不放的了。至于其他人,我之前也问过,小纪就这么一个孩子,王妃已死,并无侧妃……呵呵……其他人么,晚两天见也没啥是吧?
我正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前厅走,忽见侧门那里一个宫女匆匆进来,对立在门口的女官低语了几句。那女官听了,面露难色,迟疑片刻,摇了摇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只知那宫女闻言顿时一脸哀恳,切切地急语不休。我见了,一时好奇,不由止住脚步,轻咳了一声。两人闻声一惊,抬头看到我,顿时住口,慌忙下拜。
我叫了声平身,对那个宫女招了招手。她愣了一下,但立时反应过来,脸上微露惊慌,犹豫一下,才走上前来,跪倒在地。
我一面示意她起身,一面温言问道,“怎么了?”
她支吾道,“没,没事……不,一点小事,没什么要紧的。”
我本是好意,却见她神态慌张,语焉不详,顿生疑心,口气不觉也沉了下来,“如此说来,倒是朕多事了……”
她脸上顿时一白,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连连道,“奴婢不是这意思,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说着,已叩下头去。
我这才道,“既然如此,还不快说!”
她哆哆嗦嗦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微微蹙了蹙眉,她吓得立时伏下身去,结巴着道,“是,是,是锦罗公主命奴婢来,来看看小纪公子是不是来了,如果来了,就帮她传一句话。”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所谓的小纪公子,应该是小鹰吧?……锦罗是我的幼妹,她要给小鹰传什么话呢?……我沉吟片刻,挥挥手让身边人退开几步,然后,让那宫女起身,低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朕说个明白,若有一字虚言……”
那宫女立时惨白着脸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然后真的一五一十说了起来。
原来小鹰之前在宫中的那段时间,开始随同他父亲长居霞云宫,极少出去,但宫变之后,我和纪炎达成协议,便不再限制他们父子的行动,于是一次他去御花园的时候,碰巧遇上了锦罗。
两人年龄相仿,难得遇到同龄人,自然聊得十分投机,一来二去熟捻起来,竟成好友。
后来西域督护府成立,小纪离京筹建大苑都督府,小鹰也离宫回到了抚安伯府,两人就此分别,一直未有机会再见。直到今日,锦罗听闻小鹰入宫,这才急命贴身宫女前来传讯,希望再见一面。
我听了不由乍舌不已:这个小鹰,瞧着和他爹一样,少言寡语,老实巴交,没想竟是真人不露相,手段如此了得,这才多久功夫啊,就把我妹妹哄了去,利害!
我想了一下,问道,“公主呢?”
那宫女战战兢兢道,“就在霞云宫外的晴翠亭……”
我点头道,“好,你去叫她过来,朕在这边等她。”
然后没一会儿,我就在霞云宫的偏厅之中见到了我最小的妹妹,锦罗。
小丫头不到十二,身量未成,但眉目清丽,已经是个小美女了,此时想必已经知道了我召她来的原因,却是未露丝毫惊慌不安之色,举止从容优雅,一如平日,让我也不禁暗赞:不愧是我妹妹!
虽然我心中并无不悦,不过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于是我屏退下人,沉着脸道,“锦罗,你可知错?”
锦罗微一躬身,平静地道,“锦罗知错。”
我怔了一下,这才颔首道,“嗯,知错就好……你们虽皆年幼,毕竟男女有别,女孩家更需谨言慎行才是,下次可要注意了。”
小丫头乖巧地应了声是,低头沉默片刻,忽然望向我道,“皇兄,他,是不是要走了?”
我迟疑一下道,“应该快了。大苑都督府已然建立,除纪炎仍需留在京城,大苑旧族不日都会返乡,小鹰要继承他父亲的总督之位,自然也要离开。”此时这件事已不是秘密了,她早晚都会知道。
锦罗闻言,眸光一暗,垂下眼,久久无言。
我心中一软,不由叹了口气,刚想劝慰两句,却见她忽然抬起了头,平静却又坚定地道,“皇兄,小鹰是臣妹好友,此次一别,相见无期,纵是错,臣妹也想再见他一面。若皇兄要为此责罚臣妹,臣妹情愿领受,绝无半句怨言。”
我没想到这丫头看似温和,性子却又这般倔强,一愣道,“噢?那如果朕不让你见他,你就要有怨言了?”
她被我说得一呆,但只瞬间便回过了神,正容道,“自然不会!无论皇兄怎么做,臣妹都绝无半点怨言。皇兄不让臣妹见他,是顺应礼法,臣妹只会感激皇兄,感激皇兄一片好心维护臣妹的清名……”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忽然抿唇一笑,清澈的眼中露出了一丝顽皮,看着我道,“当然,皇兄若让臣妹见他,是顾及人情,臣妹自然更会感激不尽……”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只是第一个感激没有第二个感激大罢了?对不对?你这个丫头,我怎么之前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
这时她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出来,然后不再说话,只是明亮的眼睛就那样带着几分哀求地望着我。
被一个小美女这样看着,我哪儿还说得出拒绝的话,何况本来我也没觉得那是什么大事,于是索性笑道,“好好好!既然都是感激,朕自然还是喜欢个大点的……随朕来吧!”
我带锦罗进入厅中的时候,小鹰正和他爹说得热闹,当然,是用鬼语。两人闻声抬头,见到是我立时起身行礼。礼毕抬头看到锦罗,两人都是脸现诧异,只不过一个随即变为疑惑,一个脸却慢慢红了。
见状我不由好笑,小鹰果然像他爹,瞧瞧这反应。于是不由起了逗弄之心,笑道,“小鹰,故友来访,还不赶紧请到里面设座奉茶?”
这下小鹰的脸瞬间就红了个透,不过随即转白,眼中微露担心,飞快地看了看锦罗。
这孩子一直是副少年老成样子,难得见到他如此失态,虽然大半是担心锦罗被我责怪,但我仍然不厚道地在心中大呼过瘾,笑眯眯地瞅着两人。
锦罗有了心理准备,又知道了我的态度,自然好得多,只是大大方方笑吟吟地看着小鹰。小鹰眼中的担心终于消失了,却露出了几分窘迫,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转开了眼。
我正看得高兴,一旁的小纪终于说话了,“陛下……”
转头看到他带着讯问的目光,我这才意犹未尽地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对他道,“让小朋友们聊去吧,你陪我出去走走。”
小纪犹豫了一下,没吱声。
我明白他顾及什么,屋中本来只有他和小鹰两人,若我和他现在走了,就只剩了小鹰和锦罗,的确是不太合适。但我既答应了锦罗,自然帮人帮到底,故笑道,“好了,都是小孩子,哪儿那么多讲究?”说着,拉着小纪就出了门。
当我和小纪一边走,一边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小纪也忍不住摇头笑道,“这两个孩子……”说罢,沉吟片刻,忽然转头道,“陛下,说到此处,臣有个不情之请。”
我不由笑道,“还不情之请?咱俩什么关系,你还这么客气?”
闻言他立时脸上一红,瞪了我一眼,害得我差点不顾大庭广众,扑上去调戏一番。好容易忍住,那边他已恢复常态,继续道,“陛下,臣想求陛下将锦罗公主下嫁犬子,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这倒是个好主意,既然大苑基本等于复国在即,若有契机加强它与大燕的联盟,对彼此都是有利之事。虽然现在两人还小,说是有情实在勉强,顶多算是友情,不过总是对彼此都有好感,也不算乱点鸳鸯谱。而对小鹰来说,我抢他一个老爹,还他一个老婆,也算公平。我正要答应,猛然却想到一事,结果脱口道,“不对!那他不就成了我妹夫?他是我妹夫,你是我老婆,这辈份不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