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够会装的。”我冷冷地冒出这么一句话,让少年们都乱了心。
“我最后说一遍,我没有打她,如果你们不信,我随便。”说完就想离开,却被他抓住了那只因为蛋糕烫伤的手。
“为什么要这么做?!”“边伯贤,我说过了我没做!”用力甩开他的手,最后再说出这几个字。
鹿晗、tao和suho堵住了天台的唯一的一扇门,不让我离开。
“你们,让开。”“在你没说清楚之前,我们是不会让你逃走的。”
“呵呵,逃走?!你们还要我说几遍,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打你们的小诺,听清楚了没?!”我快要疯了,心都快要死掉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放过我。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么?!”xiumin。
“我说过了,你们相不相信与我无关,现在请你们让开。”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人又扇了一个巴掌。
原本就被她打过的脸又一次受创,脸上传来的痛已经让我那颗虚弱的心彻底死掉。
“你们,还有想说的么?”最后鼓足勇气说完这句话,看着我的冷静,少年们不住地突然心疼起面前的少年,但随后又被愤怒代替。
“不解释清楚就不要想离开。”嘟嘟。
“你们想我说什么?!是不是一定要我说是我打的,你们才会满意?!你们到底要我怎么做?!我说了我没做,你们不信我反而打我。我说了我是因为事情太急来不及告诉你们,你们却说我不在乎你们。你们到底要我怎么说怎么做?!”
承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感,我推开了面前拦着我的三个人往楼下跑去,往大街跑去。【薄荷:我突然发现我一直把队长的名字suho打成了sohu,很不好意思!!!】
不属于我了
在大街上肆意奔跑,没有终点,只有尽情享受这过程中的心痛。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我要跑到哪里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渺小。
跑到马路中央,一道灯光突然让我失去了视线。安静地闭上眼睛想要就这样结束掉。
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好久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楚,反而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睁开眼睛,看到chen就在我面前。
“安凉,你是想死么?!”chen满脸怒气地看着我,那个已经快要生不如死的我。
“是!”我毫不犹豫地说出了我的答案,他把我拉起,朝着大海的方向跑去。
沙滩上留下属于我们的两行脚印,我使劲甩开他的手,朝着大海深处走去。他看着那个酒红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快要看不见的时候才跳入海里抱起那抹他怕转瞬即逝的身影。
我靠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温度让我害怕。我不住地颤抖,手紧紧拿着他的衣服。
“你,就那么害怕我么?”我的嘴角扯起一点角度:“我从来没有害怕过那个属于我的金钟大,那个主唱chen。”听到怀中传来的话语,chen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但是,你不是那个金钟大。那个属于我的金钟大,早就在一个月前就消失了,他现在属于那个叫做安诺的女孩,包括他的兄弟们也是属于那个女孩的。”
听完怀里的人说的话,好不容易有的一点角度也消失了。
“是啊,那个属于安凉的大家都消失了。可是,现在这个属于大家的安凉不是还没消失么?”
“不觉得,你这么说,对我来说是种讽刺么?!”我跳出他的怀里,逞强般的站在他的面前。
“小凉,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大家么?”chen真挚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情绪让我看不懂。
“不在乎,这三个字对我来说,就是一句玩笑。一个月前,你们在属于我们的家里说我不在乎你们,可是你们又什么时候真的在乎过我,甚至你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肯给我。”我又抬头看着天空,沙滩上一滴滴眼泪滴落又马上消失。
“你们说,在我心里你们比不上亦凡哥,可是你们有真的问过我是怎么想的么?!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匆忙地离开甚至连通知都没有通知你们一声么?”酒红色少年的嘴角始终是那么一点角度的微笑,没有改变过。
“那天,医院打电话说,亦凡哥已经很久没去检查了。一个生病的人不顾自己的身体,这有多危险你们知道么?!更何况他的病是不可以这样的。在我心里,或许他的位置是比你们重要。我认识他3年了,而真正和你们接触才半年都不到啊。”
少年看着那片天际,继续说着。
“当接到那个电话时,我打他的号码他不接,那时候我心里有多害怕你们知道么?!我怕他就这样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我怕他就这样消失在你们的生活里,我怕你们会难过,我怕你们会担心,所以我不顾一切马上就赶去机场。当看到那个少年睡着在工作地方的时候,我心里那块沉沉压着的石头才落下。”
“可是,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呢?”
“呵呵,你们给过我机会么?!当他说你们担心我的时候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你们,换来的却是灿烈的几句生气的话语。我又马上从加拿大回来,这次呢,换来的是你们的看不见我,等来的是你们说的我不在乎你们!”
“小凉……”
“不要过来!我,安凉,从此以后,和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说完这句话酒红色少年就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沙滩上,少年的身影被阳光拉得长长的,那么落寞。
故事
顺着记忆中的那段路,酒红色少年走到了那栋别墅前。按了按门铃,里面传来妇人的声音:“请问是哪位?”
“我是安凉。”少年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大门马上就被打开,依旧是那头酒红色的头发,看到心爱的女儿倒在地上,马上就命人将她抱到那个属于她的房间里。
静谧的房间里,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玻璃窗照耀在紫色软软床的酒红色少年身上,少年的眉头皱起一丝角度。淡蓝色的窗布被微风的温和感动,轻轻移动了位置,为少年挡去部分光,少年皱起的眉头终于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少年微微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席白色的帘,淡蓝色的房间让少年的心情好了一点。墙面上挂满了照片,少年走下床,用手抚摸着那一张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和少年的脸庞竟是如此相像,只是少年多了一丝妖孽,女人多了一丝温柔。
照片上的这两个人笑得是那么开心,就连男人手中抱着的婴儿也笑得很美,淡蓝色的眼眸是那么清澈,不染一丝其他的色彩。婴儿的耳朵还镶着一枚淡蓝色的耳钉。
“这,就是我么?那这个女人,是谁?”“她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
“她,也是我的亲生母亲,对么?”少年自然地说出下一句话,男人的脸上惊起一抹诧异,很快就被平静所代替。
“是的。”少年依旧没有转过身去,他继续看着墙上的画,只看见整个房间的画只有一幅是没有男人的,也没有那个婴儿。整幅画里,那个美丽的女人走在满是彼岸花的花田里,眼睛里充满了对那些花的喜爱之情,在夕阳的照映下,女人的眼眸隐出一抹淡淡的血红色。
“为什么,这幅画里,只有她和彼岸花?而且,她的眼眸中居然有一点血红色?”少年问出自己的疑问,男人笑着走到了少年的身后,也像少年一样摸着那幅画。
“她在离开我之前最喜欢的就是彼岸花,她的眼眸中那一抹血红也只有在夕阳下或者特别生气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是她天生的。在我最初看到她的时候就是在那样的夕阳下,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让我心疼的女孩。”
“你,能告诉我,你和她之间的故事么?还有,我是怎么被丢掉的?”少年现在很想要知道这些,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者是被那幅画吸引,又或者她是真的想要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怎样的人。
“你的母亲,是个很完美的人,她长得很美,而且待人又好,脾气也很温和。我总是会忙着工作忘了她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可是她从来没有怪过我,她就是那么傻傻地一直等到我回家,无论多晚。”男人的眼神里透露出难过,仿佛是在对画上这个人道歉。
“你三岁的那年,我的公司正处于处处是敌的时候,那天有个人突然从家中把你偷走,被她看见了。她拼命地抱着怀中的你,不让你被任何人抢走。就是这样的倔强让那个人把她打成重伤,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就看见她倒在血泊中,白色的裙子也被血染成了红色。她最后告诉我的,就是一定要把你找回来,还要我替她照顾好她姐姐的女儿,也就是安诺。”
“她,不是我的亲妹妹?!”少年听到男人的话后突然觉得有些诧异,不过从发色和许多性格方面看来,她们确实不像。
“是的,但在外人看来她是安氏的二小姐。”男人很严肃地说出一句句话,少年的心里则是觉得这是一种讽刺,曾经自己那么珍惜的妹妹,居然把自己弄到这般地步。
“小凉,你怎么了?”男人看少年的脸上露出一分难过的神情,不禁关心道。
“没事了,安社长,有没有能吃的,我肚子,很饿。”男人听到少年的话,不对是少女的话,他虽然觉得有一些难过,但还是命人将食物送到她的房间。
我吃饭时,安社长一直看着我,我觉得有些怪异,但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便没有说什么。
告别式的开曲
在这栋华丽的别墅里住了这么多天,才发现这里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种富贵人家那样毫无生气。在这里工作的人,每个人每天都是那么开心,好像不是在工作一样,但他们也都很尽职。
相处了这么久,这里的张管家会帮安社长准备好一切事物。张姨则会打理好家中的一切,还有就是这里有一对很甜蜜的小情侣—林梦和韩南,他们天天就知道斗嘴秀恩爱,看得我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张姨,你今天要记得给小凉准备好鸡汤啊什么的补品,我看她真的是太瘦了。还有,千万不可以放洋葱,她会过敏的。”
站在楼梯口的我听到男人在上班之前还不忘对张姨嘱咐我的饮食,心那边一块柔软的地方不禁被触动了。
看着男人走出了房子,我才慢慢走下楼。“张姨,安社长他今天这么早出去是要开会么?”“小姐啊,社长是要去开会。你还是不愿意叫社长一声爸么?”张姨停下手头的工作,看着我。
“张姨,那几个字,我很难这么快就对他说出口,毕竟我和他才相处了才一个星期左右。不过,他很好,不像我意识里的那些大老板那样。”同样看着张姨,我说出了这番话。
“小姐啊……”“张姨,叫我小凉就可以了。”“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不喜欢小姐两个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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