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局局长戴笠恭敬的站在委员长的办公桌前小声的回答。
“苏童!他也太无法无天了,马步芳再怎么说也是我国民政府的二级上将,他一个地方政府的〖主〗席有什么权利逼死另一个地方政府的主席!”
委员长这次可是真的动怒了。原本以为苏童只是要给马步芳一个教训而已,没曾想他竟然把马步芳给逼死了。这让委员长的心情十分的恶劣,自民国以来”华夏还是很少发生过一省的现任〖主〗席被另一省的〖主〗席逼死的先例。
苏童这次可算是开了国民政府的先河了”盖因在二三十年代的国内军阀混战中,各个军阀你方唱罢我登场,大家动则数十万上百万大军打得热火朝天惊天动地的。可是一场大战下来真正死伤的却不是很多,死个几千人就很了不起了。
军阀混战时期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军阀们被别人打败后,被俘的将领或首脑甚至可以和打败他的军阀坐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称兄道弟,到最后被俘的将领一般都会被收了兵权后释放掉。很多战败的军阀都到天津、上海做生意或者做愚公,甚至还有到佛堂念经的。例如吴佩孚就是个明显的例子。当然了象孙传芳杀施从滨,这只是极少见的例子。就算是蒋委员长在当年中原大战时期和冯玉祥,阎锡山打完之后,冯玉祥”阎锡山虽然战败,可委员长也没有斩尽杀绝”过后此二人又都听从了委员长的派遣。
究其原因这是因为军阀之间本来也不是私仇,又没有意识形态上的对立。大部分只是纯粹的争权夺利。瓦解了对手的军队势力以后,基本就达成目标了。而在各个军阀的想法里”不一定非要消灭对方的肉体”因为自己保不准也有这样一天,这也是给自己留条退路的意思,同时这也是这个时代各个军阀之间的一个潜规则吧!
而现在我们的苏大长官却打破了这种潜规则,不管现在还是后世,打破潜规则的人总是要受到同行的排挤的,现在的苏大长官也同样不例外。
“给察哈尔发报”要严厉的训斥他,并且命令察哈尔地方政府要维护好青海的地方秩序,等待〖中〗央处理。”,委员长铁青着脸对着一旁的侍从室的参谋下了命令。
青海的西宁城不到一天就被察哈尔军队攻破,而后马步芳被逼自尽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国,各地符军阀都在惊叹于察哈尔军队战力强大的同时,也对苏童的心狠手辣暗自心惊。在暗地里他们也开始了一些小动作。
随后,国内的媒体也在报纸上刊登了这则消息,并且谴责察哈尔政府在没有〖中〗央政府的命令下,以为商人讨公道为名擅自出兵青海,并把一省之〖主〗席害死。
而有的报纸”则评论说即便马步芳有罪可并没有经过法庭的审判就不能定他的罪行,察哈尔政府在没有经过法庭审判的情况下就擅自把人害死此种行为是在践踏国家的法律。
青年报则评论现在马步芳已死,而他的家人有的则是下落不明”察哈尔政府有责任把他们找回来好好安抚。
华夏已故的伟大思想家鲁迅先生当年就曾经说过,给对手的鼻子抹上白灰,是最易的取胜方法。
华夏人人都有很强的表现欲与领袖欲,这种欲望来自对身份社会上层等级的向往,来自于对名声的渴望,还有潜在的帝王意识与救世主心理:即朕即天下”口含天宪,济世救民”责无旁贷”若真是救世主心里也好办”大慈大悲,大仁大勇。问题是还掺杂了小人的心理:自私,阴暗,武断”党同伐异”罗织罪名,钳制人心。
因此,他们对自己没有能力打倒的伟大人物,就千方百计的抹黑对方”摸白对方的鼻子。最后借鉴舆论尽登顶峰是以这些天各个地方的报纸都借着这个机会大肆的批评察哈尔政府的此种行为。
以上的种种评论都传到了远在赤塔的苏大长官的耳朵里,这让苏大长官拿下青海后本来挺高兴的情绪降温了不少。
,我擦,哥们干掉了马步芳那可是为民除害啊,怎么一个个都指责起我来了呢?,有些小郁闷的苏大长官不由在办公室里对着白崇禧抱怨起来:,“建生兄啊,你说我干掉了马步芳这个祸害,全国的报纸不夸我也就罢了,怎么都是一片指责声啊?”
白崇禧坐在一张桌子旁,慢悠悠的品了。茶,才缓缓地说道:……谁让你坏了规矩呢?大凡咱们的国人都讲究一个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就象上次你夺下了宁夏,赶走了马鸿逸,把他的部队都赶去修了铁路”有没有人跳出来说你了呢?没有嘛!可是你这次不但抢了马步芳的地盘,而且还把他给杀了,这可就是碰了那些大人物的底线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对你笔伐口诛的。”
,哦,这就是这个时代所谓的潜规则了吧。,明白过来的苏童不由得恍然大悟。
,原来是哥们碰到了他们的痛处了,怪不得这么多人都对哥们说三道四的”现在哥们要怎么才能化解这个这件事呢?虽然哥们不怕这个,可这对形象终归是不好的嘛。,苏童想了半天把心一横”心道,你们会摸白灰,哥们难道就不会摸白灰了吗?,过了几天,察哈尔政府的喉舌,察哈尔日报上率先披露了马步芳的种种罪行:什么欺男霸女、杀人放火、侵占平民土地等等其中有一起霸占亲侄女的罪行最为人瞩目。起因是马步芳的五姨太马月兰的控诉。马月兰是马步芳的堂弟马步隆的女儿”前年马步芳遇到了他的侄女马步兰的美貌,要纳她为妾”还威胁马步隆夫妇说:“你们不把她给我,我要你全家都活不成,”就这样,马月兰成了伯父马步芳的玩物。
马步芳娶了马步兰之后不其准与任何男人接触”还常遭到马步芳的殴打”而其父母和弟妹,则远远避开。不料后来,马步芳又瞄上了马月兰的母亲和她的两个妹妹,要她写信召她们来马步芳的公寓“一同生活”。
马月兰无法忍受这种母女姊妹同受蹂躏的耻辱,断然拒绝,于是马步芳更竭力折磨她。
这次马步芳被击毙后,察哈尔并没有为难他的家眷,马步兰也终于和父母团聚。马步芳死后,马步兰一家也没了顾虑,于是她就把马步芳的丑恶罪行都一一抖了出来。马步芳经常到西宁和兰州街头猎艳,看到美女后,就秘密将其抓到尾随他的一辆密闭卡车里,送回西宁公馆。他还在自己的公馆里养了一批“乳姐”,”不但每天要亲自在她们身上饮人乳,还要尽其淫乐。
这些事情抖落出来后全国舆论大哗,报纸上尽是“踏huā归来马蹄香,风流将军太荒唐”、“后宫多佳丽,侄女充下陈”等标题。,“国民政府监察委员”们亦纷纷以,“目无法纪、罪恶滔天”、“乱伦逼婚,迫害侨胞”等罪名”上书政府,说马步芳此种人等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人心。察哈尔政府此举可谓是大快人心。
而察哈尔日报则是趁机展开了反击,说象马步芳这样祸国殃民的土匪恶霸都能当上一省〖主〗席。可见〖中〗央政府之昏庸,连马步芳这样败类都能当上省〖主〗席,在其做出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后不仅不闻不问”反而在察哈尔政府将其正法之后却是横加指责为此种败类出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时间国民政府被苏童的这一记勾拳打得是措手不及,眼冒金星,国民政府的喉舌国民日报一时间也是哑口无言。
晚上在委员长的卧室里,蒋夫人披着一件紫红色的丝绸睡袍神态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语气略带责备的对委员长说:“达令,这件事你做得太欠考虑了。那马步芳是什么人啊?他就是一个土匪恶霸,该杀千次都不为过的恶魔。我听说他在青海主政期间不仅引诱或设计祸害在校女学生,抢夺民间某些妇女还把魔爪伸向贫民的妻女和女难童。他曾为了同时霸占一对漂亮的亲姐妹,将该户人家杀死三人。这样的人真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你竟然为这样的人出头,我看你啊真是昏了头了!”
坐在一旁的委员长闻言不禁苦笑:,“夫人啊,我这不是想借机敲打敲打苏建明吗?他擅自出兵占领青海也不向我这个委员长请示,这也太不把〖中〗央政府放在眼里了。”
“你呀!”蒋夫人不禁有些恨恨的说道:“他苏童是抢占了些地盘,可是你看看,那都是些什么地盘哟。都是些人迹稀少的荒芜之所,他要是能把那些地方治理好那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啊。他既然没有触碰到咱们的利益,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唉!”委眉长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不理他了,夫人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休息吧!”说完和夫人携手休息去了……
第二百零一章 德国政府的尴尬
德国柏林着名的水岸码头上站立着已经从华夏回来了一段时间的汉斯上校和另一名德国军官,此时他们正站在码头旁边向远处凝望。
汉斯上校今天穿着一身笔挺的陆军军服”军靴擦得蹭亮,他站着在一棵银杏树下望着海边沉稳的站着一动不动”日耳曼人特有的沉稳在他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而另一名同样穿着陆军军服的德国军官则是有些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
“汉斯,你能够确定那些华夏人能在九点到达吗?要知道现在已经是上午八点五十八分了!”这名军官长着一副比较典型的日耳曼人外表,身材高大瘦削,蓝眼睛、金黄色的头发、相貌冷俊,此时的他频繁的抬起了手腕看着时间,有些不耐烦的问着汉斯。
汉斯回过头来用着略带责备的眼神望着这名军官说道:“约翰”我们不能棒望一艘航行一万三千多公里的货轮能够分秒不差的到达目的地。因为这是只有上帝才能做到的事情。他们能够从大海上的风暴中安全的抵达德国就已经是一件很值得欣慰也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但是从他们昨天晚上发出来的电报上来看,他们说的就是这个时间,不是吗?”这名名为约翰的军官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汉斯轻轻的叹了口气盯着约翰看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道:“约翰,我知道你历来看不起这些华夏人,但是我要告诉你,你平时耳朵所听到的甚至是书上看到的未必都是事情的真相。你并没有去过那个古老而神秘的国度,所以你现在对他们的了解还停留在留着一根大辫子的满清时代里。”
汉斯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但是汉斯,我要告诉你,你错了”社会在飞快的发展,华夏人也是一样的。我以前也是抱着和你一样的想法去了西伯利亚战场,可走到了西伯利亚后我发现华夏人完全和我们平时在德国所听看说的完全不一样。”
约翰用略带讽刺的口吻说道:“有什么不一样呢,我亲爱的汉斯上校”难道他们突然间会飞了吗??”
“约翰!”汉斯厉声喝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华夏人有这么大的偏见,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在西伯利亚所看到的华夏军人,他们具有的品质并不比我们德意志帝国的士兵差,在有些方面可以说要比我们还优秀。他们勤劳、勇敢而坚韧,完全具备了一名优秀军人所具备的品质”你不应该带着这么一副有色眼镜去看待他们,要是一会因为你的失礼而导致我们的政府和察哈尔政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