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我的天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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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我的天使男-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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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宁,救命啊!西宁,我快要被憋死了。”我扶在门框上用尽力气喊着他,现在他就是我惟一的希望。
第三部分 生活就像洋葱
    “怎么了?”听到我的叫声,端木西宁立刻冲了出来,看到我的样子也把他吓了一跳。

    “我喘不上气,我快要被憋死了,快救我啊。”说完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闪着滴滴答答的仪器,一个医生正在为我量血压。端木西宁焦急地到处乱走,一会儿看看仪器,一会儿看看点滴。

    “西宁……”

    “飞飞,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快跟医生说。”听到我叫他,端木西宁赶紧来到床前。

    我摸了摸鼻子上的氧气管:“这是……。”

    “哦,是这样的,你因为发烧引起了急性咽炎,使呼吸道狭窄,所以才会感到呼吸困难,现在正在给你打可以快速消炎的点滴。”听到我这么问,正在给我量血压的大夫解释道。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这要看消炎的情况,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会损害脑细胞,会影响智力的。所以如果在三十分钟之内还不能保持正常呼吸的话,我们就要考虑从气管处切口了。”

    一听到要切脖子,马上吓得我大哭起来,本来还算平稳的呼吸,也忽然因为急促而显然越发不够用。我使劲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吸气,但感觉就像是脑袋被套进塑料袋中,无论我怎么努力,还是几乎没有氧气进入到我的肺里。

    “飞飞,别紧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端木西宁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你刚才一直都很好,放心吧,只要心情平静,肿起来的地方就会很快消下去的。你想啊你有这么漂亮的脖子,老天爷怎么会舍得弄坏它。”

    “西宁,那我以后还能不能再吃冰淇淋了?”我摸着自己的脖子,害怕它再有什么闪失,又要被切开。

    “当然可以,等你病好了,我天天买冰淇淋给你吃。”端木西宁看了一下表,“八点了,我去打电话给你请假。”

    “哎,等等。”我叫住了正要往外走的端木西宁,“我自己打,不然让同事们知道了,会误会的。”

    “好吧。”端木西宁把电话拨好号码后递给我。

    等我请完病假,看到端木西宁还坐在那里,觉得有些奇怪:“西宁,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我要留下来陪你啊。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会放心把你一个人留下来。”

    “不用,我现在好多了,你昨天也一夜没睡。如果不上班就回家去睡一觉吧,不然身体受不了的。”我看到端木西宁已经熬红的眼睛,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我没事,再陪你一会儿吧。”说完,他拉过椅子坐在了床边。

    “那,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姐姐,你几岁?”端木西宁听到我的这个要求,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讲一个吧,不然很无聊的。”

    “那好吧,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这发生在美国的一所大学。

    在快下课时教授对同学们说:“我和大家做个游戏,谁愿意配合我一下?”一个女生走上台来。

    教授说:“请在黑板上写下你难以割舍的二十个人的名字。”女生照做了。她写的里面有她的邻居、朋友、亲人等等。

    教授说:“请你划掉一个这里面你认为最不重要的人。”女生划掉了一个她邻居的名字。

    教授又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了一个她的同事。

    教授再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了一个。

    最后,黑板上只剩下了四个人,她的父母、丈夫和孩子。教室非常安静,同学们静静地看着教授,感到这似乎已不再是一个游戏了。

    教授平静地说:“请再划掉一个。”

    女生迟疑着,艰难地做着选择……她举起粉笔,划掉了父母的名字。

    “请再划掉一个。”身边又传来了教授的声音。

    她惊呆了,颤巍巍地举起粉笔缓慢而坚决地又划掉了儿子的名字。紧接着,她哇的一声哭了,样子非常痛苦。

    教授等她平静了一下,问道:“和你最亲的人应该是你的父母和你的孩子,因为父母是养育你的人,孩子是你亲生的,而丈夫是可以重新再寻找的,为什么丈夫反倒是你最难割舍的人呢?”

    同学们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女生平静缓慢地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父母会先我而去,孩子长大成人后肯定也会另筑新巢,真正陪伴我度过一生的只有我的丈夫。”

    故事讲到这儿,端木西宁停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地说:“其实,生活就像洋葱,一片一片地剥开,总有一片会让我们流泪。不要害怕被别人误会。生命不是用来更正别人的错、或证明自己的对——生命是用来生活的。”“西宁……”

    “什么事?”

    “我……我想妈妈了。”听了端木西宁的故事,我忽然觉得孤单。我想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会不会一下子就能写出二十个难以割舍的人的名字?我会不会在自己的父母和丈夫之间犹豫?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放弃哪一样会让我感觉更痛苦。但我明白端木西宁故事的意思,因为他说过:“生活就像洋葱,一片一片地剥开,总有一片会让我们流泪。不要害怕被别人误会。生命不是用来更正别人的错、或证明自己的对——生命是用来生活的。”所以在没有更值得我付出的人出现以前,我应该好好的爱我的家人。想到自从我毕业工作以来,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的吃穿住行,家给我的感觉已经是遥远而陌生。我现在突然发现我很想念他们,很怀念跟他们在一起时,过的平凡而快乐的生活。

    “想家就给妈妈打个电话吧。”一听我这么说,端木西宁的眼睛也微微的发红。“但是可千万不能哭啊,不然家里人会担心的。”

    拨通号码,电话铃声响了好久,每一声仿佛都在触动我心里最敏感的地方。我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会有人接听。终于,在我就要放弃的时候,听到我妈妈气喘吁吁的声音:“喂?谁呀?”

    “妈妈,是我,飞飞。”一声到妈妈熟悉的声音,我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下来,我紧紧咬住嘴唇,怕对方听见。

    “哦,飞飞啊。你这个死丫头,怎么才知道打电话回来。”妈妈还是像原来一样刀子嘴,豆腐心。

    “妈妈,我想你了。”

    “你这孩子,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吗?”可能是听出我声音有些异样,妈妈关心地问。

    “没有,我很好,就是有点想家。”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赶紧掩饰。

    “那就回来吧,反正你也很久没回家了。”

    “嗯,等我今年休年假,我就回家看您。您的身体还好吧?”

    “我和你爸都挺好的,就是整天只有我们俩,所以怪闷的。”

    “要注意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忙完了这段,就回家去看你们。好了不说了,我要工作了,妈妈再见。”怕妈妈听出我这边出事,所以没说几句就匆匆挂掉了电话,却发现端木西宁在旁边怔怔地看着我,我忽然想到,刚才跟妈妈撒娇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吗这么看着我,难道你不想家啊。”
第三部分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就在我还沉浸在想家的思绪中时,电话响了。一看号码,竟然是王荣祖,兴奋得我好半天才找到接听钮。

    “你好!”我深吸了一口气后,装作波澜不惊的口吻接听了电话。

    “Hello。ThisisTonyWang;MayIspeaktoMarry?”王荣祖自报家门,还是一贯的礼貌、斯文。

    “HelloTony,我是Marry。”

    “Marry,我今天听同事说你病了,很担心,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已经好多了。”虽然嘴里这么回答,但是我还是装出一副气若游丝的架式,希望能获得更多的关注。“只是……只是呼吸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希望他能够听出其实我病得不轻。

    “好像还是很严重呢,你在哪家医院啊,我过去看看你吧。”听到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话,王荣祖的声音里又多了一些担心。

    “不用麻烦了,你对大连不熟,不好找的。”一听说王荣祖要来,激动的我差点把电话扔在了地上。虽然心里兴奋得几乎要心脏病发作,但我还是假装推辞。

    “这不是问题,如果不看到你,我会担心的。”

    “Tony,您客气了。我在……”我突然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住在哪家医院,于是赶紧用眼神求助坐在身边的端木西宁。

    “中心医院。”端木西宁用口型告诉我。

    “我在中心医院。”

    “中心医院是吗?好的,我马上过去。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我挂掉电话,再也控制不了兴奋的神经,对着电话屏幕狠狠地亲了一口。“YE!”

    端木西宁看到我高兴的样子,也跟着傻笑:“王大公子要来看你啊。”

    “是啊。”我骄傲地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像着待会王荣祖看到我后的场面。“哎,西宁啊,你说我怎么样才能看起来像是娇弱无力,惹人怜爱的样子呢?”

    “你现在已经很像了,瞧瞧,穿着病号服就像是套个面袋子,脸上还有没干的眼泪,头发乱七八糟。整个就是个白皮肤的非洲难民。”

    “是吗?”一听端木西宁这么说,我腾地一下子就蹿了起来,赶紧用手整理我的头发。“我看起来真的很难看吗?我的头发很乱吗?这件衣服是不是一点儿都不漂亮啊?糟了,我还没化妆呢,可不能让王荣祖看到我这副邋遢的样子啊。西宁,怎么办啊,王荣祖一会儿可就到了。”我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在我急得手足无措的时候,却看到端木西宁坐在那里偷笑:“你还笑,还不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太不够意思了。如果因为今天形象不好,影响我嫁进豪门,那以后我就天天赖在你家,住着不走,还不给房租!”

    “姑奶奶,你想得有点远了吧。放心,王金条不会这么快找到的。”端木西宁按住上蹿下跳的我,“你就放心躺着吧,病人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如果你化上妆,容光焕发的,他还不得以为你是在泡病号。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打壶水去。”

    我听话的躺在床上,看着端木西宁拿起床头的水壶往门口走去,突然发现有点不对。“端木西宁,你给我站住!”我一声怒吼,把他吓的手里的水壶差点扔在了地上,还连累旁边病床的奶奶,把刚吃进嘴里的苹果全吐了出来,吃惊地望着我。

    端木西宁听话地站在那里,但却坚持用后背对着我。

    “你给我转过来!”

    “我不转!”

    “转过来!”

    “不!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转就不转。”他依然背朝着我,而且还在慢慢用小碎步偷偷地往门口挪。

    “你说,你刚才让我告诉王荣祖我住在哪个医院?”

    “我不记得了。”

    “好啊,你竟然骗我。我说你怎么这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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